謝文東注視着戰場,幽纓反問道:“白家的人能頂得住南洪門嗎?”
聞言,格桑、袁天仲、褚博齊刷刷向戰場上看去。
格桑和袁天袁殺入南洪門陣營裏如入無人之境,在白家人員看來,南洪門似乎也不過如此,可真當自己衝上近前,與南洪門交上手,手清楚的感覺到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南洪門和他們平時欺負的小混混、小無賴們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只有親自交上手才能感到人家戰鬥力的強悍。
隨着格桑和袁天仲的退出,南洪門把精力全部放在白家人員身上,數百的幫眾圍攻白家一百人,情況可想而知。
只同兇場內不時有白家人員中刀哀號倒地,有不少人被兇猛的南洪門幫眾嚇得癱軟在地,眼睜睜看着已方的兄弟被對方砍倒,卻不敢上前去援助,整個場面,很快就變成一面倒的形勢,白家人員雖然還在作戰,還在拼殺,但離全面的潰敗也不遠了。
白家低微的戰半力根本沒辦法指望!格桑、袁天仲、褚博三人暗暗感嘆。
另一邊的賈洪剛和他們的感覺截然相反。
剛才他被袁天仲那一劍險些嚇破了膽,連滾帶爬地鑽到南洪門陣營後方,可很快,驚魂未定的他又看到對方的伏兵全部殺出,底氣更是不足,本打算率眾撤退可突然現,這批北洪門的伏兵數量並不多,充其量也就百餘人,戰鬥力又奇弱無比,而且毫無羣戰經驗,在以少敵多的情況下不聚堆作戰,反而分散開來打混戰,許多人被已方兄弟圍堵住,倒於亂刀之下。
看到這,賈洪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真的是北洪門的精鋭人員嗎?怎麼如此不堪一擊!奇怪歸奇怪,見到軟柿子,他可沒有不根捏一把的道理。賈洪剛振作精神,大聲嘶吼着指揮手下人員作戰。
看到這,賈洪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真的是北洪門的精鋭人員嗎?怎麼如此不堪一擊!奇怪歸奇怪,見到軟柿子,他可沒有不恨捏一把的道理。賈洪剛振作精神,大聲嘶吼着指揮手下人員作戰。
在他的調動下,白家人員敗得更快,幾乎一多半人被困在南洪門的陣營裏出不來,另外一些人被打得毫無鬥志,哭爹喊孃的敗逃下來。見己方優勢已定,賈洪剛哪肯放這些人離開,親自帶上數名心腹頭目以及數十號兄弟,隨後追殺。
敗逃下來的白家人員還想坐車跑,可是他們剛剛鑽進路中的麪包車裏,還沒等啓動,賈洪剛領着追兵也到了,先是將汽車的輪胎扎爆,接着將白家人員堵在車內,不由分説的就是一頓亂刀瘋砍。
一時間,場內慘叫聲四起,車裏血光崩射,鮮血順着鐵皮間的縫隙流淌出來,在車下彙集好大一灘。
自與北洪門交戰以來,賈洪剛很少打得如此痛快過,對謝文
東的恐懼此時全部演變成了怒火與殘暴,他親自上陣拼殺,而其手下的幫眾們也是羣情激奮,到處追殺着零散着白家人員,只將其逼得上天無路,下地無門,慘叫聲、哀號聲連成一片,這不是一場實力相當的火拼,而是一邊倒的屠殺。
將跑到車內的敵人全部解決掉後,賈洪剛長處一口氣,抹了抹濺在臉上的血跡,向四周望了望,隨後眉頭皺起,疑聲問道:“謝文東呢?”
謝文東?謝文東此時早就跑路了。當白家幫眾剛剛露出敗象的時候,他和褚博、格桑、袁天仲四人就跑了。謝文東不是棄兄弟於不顧的人,但他可從來沒有把白家人員看成自己的兄弟,這一百號白紫衣的手下人,在他眼中僅僅是阻擋南洪門的炮灰罷了。現在眼看着他們真的變成了炮灰,謝文東哪還會留下來等死。
為了不引起南洪門幫眾的注意,謝文東四人沒有坐車逃走,而是選擇了步行,悄悄又快的退了下
去,跑出五十多米遠後,見路邊有條衚衕,謝文東想也沒想,率先走了進去。
雖然只走出幾十米遠,但他還是累的氣喘吁吁,覺得胸口一陣悶,並隱隱作痛。他站在衚衕口邊停歇,邊探頭向外觀望,看着白家的人員被南洪門幫眾殺的慘狀,他在心裏也暗暗嘆了口氣。正當他絕望的時候,手機突然響起。
謝文東接起一聽,原來是靈敏打來的。
“東哥,南洪門的分部裏又出來一批人,看樣子,是衝我們的熱點來的。”
“哦!”謝文東眼珠轉了轉,立刻明白了南洪門的意圖。對方是打算趁自己大批抽調人力的這個空檔,想在據點那邊佔些便宜。
這點他倒不害怕,而且也不是沒有防備,文東會的一部份人員他還沒有動用,此時都在據點那裏,並有高強、李爽等文東會的骨幹坐鎮,南洪門佔不到便宜不説,若真去進攻,只會遭到迎頭痛擊。
他微微一笑,説道:“讓他們儘管去打好了,那裏迎接他們的只有片刀和棍棒!”頓了一下,他又問道:“小敏。老雷和三眼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據點現在已經成功打下來,情況很穩定,不過外面的爭鬥還沒有結束,仍有大批的南洪門人員在和我們交戰,白家的人中看不中用,戰鬥力實在墳弱,根本幫不上我們的忙!”靈敏語氣不滿地説道。
謝文東點點頭,他壓根也沒指望白紫衣,拉上他,只是充充場面罷了。
不過現在爭鬥遲遲沒有結束,這點倒是很麻煩,眼看着這邊的白家人員就要全軍覆沒,若是讓賈洪剛一眾暢通無阻地跑去增援,事情可是大大的不妙了。想着,他問道:“那邊還有多久能搞定?”
“至少需要二十分鐘!”
謝文東接起一聽,原來是靈敏打來的。
“東哥,南洪門的分部裏又出來一批人,看樣子,是衝我們的熱點來的。”
“哦!”謝文東眼珠轉了轉,立刻明白了南洪門的意圖。對方是打算趁自己大批抽調人力的這個空檔,想在據點那邊佔些便宜。
這點他倒不害怕,而且也不是沒有防備,文東會的一部份人員他還沒有動用,此時都在據點那裏,並有高強、李爽等文東會的骨幹坐鎮,南洪門佔不到便宜不説,若真去進攻,只會遭到迎頭痛擊。
他微微一笑,説道:“讓他們儘管去打好了,那裏迎接他們的只有片刀和棍棒!”頓了一下,他又問道:“小敏。老雷和三眼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據點現在已經成功打下來,情況很穩定,不過外面的爭鬥還沒有結束,仍有大批的南洪門人員在和我們交戰,白家的人中看不中用,戰鬥力實在墳弱,根本幫不上我們的忙!”靈敏語氣不滿地説道。
謝文東點點頭,他壓根也沒指望白紫衣,拉上他,只是充充場面罷了。
不過現在爭鬥遲遲沒有結束,這點倒是很麻煩,眼看着這邊的白家人員就要全軍覆沒,若是讓賈洪剛一眾暢通無阻地跑去增援,事情可是大大的不妙了。想着,他問道:“那邊還有多久能搞定?”
“至少需要二十分鐘!”
“該死的!”謝文東低聲嘟囔一句,隨即説道:“我知道了”
收起手機,他對褚博,格桑,袁天仲三人説道:"看來我們現在還不能走,必須得想辦法阻攔這波南洪門的人!o39;
幾人臉色皆是一變,相互看了看,自己這邊就四人,而且謝文東還有傷在身,怎麼阻攔對方?
褚博愣愣的問道:"東哥,就憑我們這幾個人,想攔也攔不住啊!o39;
格桑和袁天仲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謝文東一笑,説道:“硬攔當然攔不住,不過與支援據點比起來,殺掉我對南洪門的誘惑力更大!”
“東哥的意思是……”
“我去吸引南洪門的注意力,引他們來追殺!”謝文東輕聲説道。
“啊?”褚博三人張大嘴巴,呆呆的看着謝文東。
不等他們做出反應,謝文東晃身從衚衕口走了出來,對着已接近尾聲的爭鬥戰場大聲喝道:“南洪門的朋友好威風啊,只會欺負弱小,有膽的往這邊類!”
這一嗓子,聲音雖然不大,卻被賈洪剛聽了個清楚。他此時正愁沒有抓住謝文東呢,突然聽聞喊聲,急
忙轉頭觀瞧,見不遠處的路燈下站有一人,正是不見蹤跡的謝文東,他眼睛一亮,精神為之大振,又驚又喜的叫道:“謝文東?!”
喊完話,謝文東片刻也未耽擱,轉頭就向路邊的衚衕口裏跑去。
賈洪剛看的清楚,怪叫一聲,拔腿就追,周圍的南洪門幫眾急忙跟了上去,只是眨眼工夫,南洪門的幫眾就如潮水一般湧了過來。
跑回路口,謝文東靠着牆壁喘了幾口氣,回頭一瞧,只見南洪門的人鋪天蓋地的衝殺過來,他掩口塗抹對格桑三人之説了一個子“跑”
謝文東四人/鱉住力氣/向衚衕深處跑去。
可是跑出沒兩步。謝文東的體力就開始支持不住。知覺得胸腹又悶又痛,熱血上湧,嗓子眼一陣陣的甜,度也隨之減緩下來。
格桑急忙停下身形,看着謝文東蒼白布滿虛汗的面頰,驚道:"東哥,你的傷“
話到一般,只聽湖通口處腳步聲轟隆,人影晃動,不時傳出驚叫聲:"謝文東在這!""兄弟們,快!"
"別讓謝文東跑了,殺啊!"
此時,以賈洪剛為的南洪門人員都象是紅了眼的瘋狗,將度揮到了極限,高舉着片刀,掛着風聲衝殺上前。
格桑倒吸口涼氣,來不及多言,一伸手,直接把謝文東的腰身摟住,隨後臂膀用力,將其夾在自己的肋下,緊接着回身一腳,正踢在一名衝在最前面的南洪門大漢的胸口處,後着怪叫一聲,倒飛出去,連帶着撞倒後面兩三人。
不敢多耽擱時間,格桑夾着謝文東,甩開兩條大長腿,全向湖通裏端飛奔
袁天仲故意放慢度,將格桑讓過去,留在最後,以短南洪門的追兵。
見對方有一人留下來,兩名大漢嚎叫着衝到近前,掄刀就砍。
袁天仲手腕一抖,軟劍出鞘,在空中畫出一道半月型的銀光,雖然他是後出手,但軟劍卻先一步將對方二人的胸口劃開。
撲!劍光飛逝,血光頓現,兩名大漢雙雙慘叫出聲,片刀撒手,踉蹌而退,可未等二人倒地,後面的南洪門業已衝殺上前,黑壓壓的人羣象是一輛火車,重重頂在這兩馬那瓜大漢身上,兩名大漢又是怪叫一聲,受其衝擊力,反向袁天仲撲來。
雖然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效果,袁天仲躲閃不及,被兩名大漢撞個正着,身子不由自主地倒了下去,不過他的反應實在是太快了,藉着倒地時的慣性,又向後骨碌出兩米多遠,然後片刻也未停頓,
身體如同彈簧一般從地上竄起,抬頭再看,只見南洪門的人羣想瘋了似的向自己衝來,舉在空中的片刀如林,映射出森森的寒光,他心中一顫,也不敢在多加逗留,抽身便跑。(全本小説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