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高山清司聞言先是楞了楞,隨後就明白了謝文東的意思,哈哈而笑,説道:“謝先生儘管放心,我説過的話絕對不會反悔,等我完成山口組的重建之後,定助謝文東統yi洪門!”
謝文東雙眼彎彎,柔聲輕笑,説道:“好,那我恭候大駕,希望高山先生能早日來中國。”
“一定”
謝文東表面上與高山清司親密合作,是牢靠的或做關係,要利用山口組的力量幫自己來統yi洪門,而暗中又安插了鬍子鋒這顆棋子,悄悄力,將他一步步推向山口組的頂層,雙管齊下,可謂周全。
一日,下午。
謝文東剛剛吃過午餐,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處理各項事物,這時,房門輕響兩聲,頓了片刻,江娣走了近來,來到辦公桌前,輕聲説道:“東哥,那個女記者要見你!”
:“哪個女記者?”謝文東頭也沒抬起反問道。
“就是經常跟蹤東哥的那個上海記者!”江娣面無表情的説道。
“哦,是她?”謝文東抬起頭,嘟囔一聲:“她來找我做什麼,不見!”自從上次淮北與鐵ning爭dou中將那個女記者嚇唬一頓之後,她就安分了許多,沒在找麻煩,誰知道,這個女人竟敢膽子大得找上門來了。
江娣將手中的一隻擋案袋遞給謝文東,同時説道:“這個是那個女記者的。”
謝文東茫然地看了眼江娣,將檔案袋接過,打開,裏面是厚厚的照片,只翻看了兩張,謝文東皺起了眉頭,一甩手,將檔案袋扔到桌子上,説道:“讓她進來吧!”
那些照片江娣已經看過了,都是乙方在與青幫爭dou的過程中被人暗中拍攝的,有些清晰,有些模糊,不過每一張都‘觸目驚心’的,江娣冷生説道:“東哥,這個記者很麻煩!”
謝文東看着江娣笑了,説道:“只是一個記者,不成大氣。”
江娣不再多言,轉身走了出去。
時間不長,那名女記者在兩名北洪門大漢的‘指引’下,走近辦公室。
看到她,謝文東笑眯眯的點點頭,説道:“我們又見面了。”
見到謝文東,女記者嚴重頓時冒出怒火,近了辦公室後,大步走到謝文東近前,怒聲質問道:“你究竟給了總編什麼好處,為什麼她不讓我表關於你的報道?”
謝文東被她問的有些莫名其妙,怔了片刻,他將辦公桌的檔案袋拿起,在女記者面前晃了晃,説道:“你想把這些照片刊登到報紙上,而總編先生不同意事嗎?”
女郎怒衝衝的點點頭,説道:“給我一個解釋。”
謝文東聳肩大笑,道:“沒有什麼好解釋的,我倒是覺得貴總編比你聰明的多。”
他的笑,讓女郎覺得異常刺眼,似得意,似輕蔑,更似無視自己的存在。她咬了咬牙,冷聲道:“你也不要太得意,別人怕你,但我不怕……”
不等她把話説完,謝文東打斷她,淡然笑問道:“看起來,你已經把在淮北生的不愉快的事忘掉了。”
聽聞這話,女郎臉色一變,玉面通紅,兩隻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看着謝文東只喘粗氣,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咬他兩口的樣子。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量力而行,不該你做,你該你管的事情你就不要去做、不要去管,不然,於事無補不説,自己反而會處於困境中,謝文東柔聲提醒道。
“你在教導我?”
“對不起,我沒有那份閒心,只是再説事實而已。”
“哼!”女郎重重哼了一聲,怒道:“我不相信,你能無法無天,在中國就沒有什麼能懲治得了你?”
謝文東大笑,説道:“能懲治我的人有很多,但絕對不是你!”
正説着話,江娣又走了進來,先是看了看女郎,隨後走到謝文東身旁,在他耳邊低聲説道:“東哥,望月閣的人要求見你!”
謝文東挑起眉毛,問道:“在那?”
“就在外面等着呢!”
“幾個人。”
“一個。看起來不到三十,應該是個門徒。”
“我知道了。”謝文東點點頭,目光變得幽深,暗暗推測望月閣的人來找自己的目的。
“東哥,我讓他進來嗎?”江娣小聲問道。
“好!”謝文東點點頭,隨後轉目看向辦公桌前的女朗,説道:“對不起,記者小姐,我有事情需要處理,我們可以改日再談。”
女朗心裏十分好奇,不知道生了什麼事,但謝文東已經下了逐客令,即使她想再呆下去,看明個究竟,可身後的兩名大漢卻已不由分説的抓住她的胳膊,將其強行拖了出去。
時間不長,一名三十歲出頭的青年走進辦公室。
對望月閣的人,可不能像對那個女記者那麼大意,五行兄弟、格桑都聚到辦公室內,小心提防、戒備十足地緊盯着走進來的青年。
青年中等身材,皮膚黝黑亮,模樣平凡,長長的鬍鬚使他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大一些,衣服邋遢,下面一雙膠鞋,看起來和普通的民工沒什麼區別。
“謝先生,你好!”青年的打扮不怎麼樣,但態度倒是很客氣,説話時深施一禮。
“你是誰?”謝文東笑眯眯地打量他片刻,隨後含笑問道。
“我叫王震華,是周長老的徒弟,這次前來拜會謝文東的同時,也想見見焦小姐。”青年開門見山地説出自己來此的目的。
周天接到焦開洋的密令,讓他和段天揚一起營救焦嬌。但段天揚只給他出謀劃策,卻沒有到T市來的打算,周天只好單獨行dong。
按照段天揚的意思,先查清楚焦嬌是不是真的在謝文東的手裏,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段天揚讓周天派出一名門徒去拜會謝文東的。
同時,也要親眼看到焦嬌。周天認為段天揚所言甚有道理,所以才派出得力門徒之一的王震華來找謝文東。
聽明他的來意,謝文東又有而笑,向五行兄弟一揚頭,説道:“你們帶王先生去看看焦小姐。”
“是,東哥!”五行兄弟應是,齊齊向外走去,走到王震華身旁時,冷漠的説道:“王先生,請吧!”
王震華深吸口氣。向謝文東點點頭,説道:“多謝謝先生!”
焦嬌被關在北洪門總部的一間封閉的小屋子裏,三面牆壁,一面是房門,通過房門上的防彈玻璃,能看到裏面的情況,焦嬌此時坐在地上,手腳都被捆綁住,嘴巴上粘着膠帶。整個人看上去瘦了一大圈,精神萎靡不振。
見狀,王震話心急如焚,臉色難看,急上前兩步,進緊貼着玻璃,仔細查看房裏焦嬌的模樣。頓了好一會兒,他問道:“我···我可不可以進去看看?”
“那不行!而且我們也做不了這個決定!”金眼冷然説道。
“我只是想進去看一下···”
不等他説完,金眼乾脆的拒絕道:“不行!”
“你···”王震華面露怒色,雙手猛地摸向後腰。
他快,五行的度也不慢,五人幾乎同時將手伸入懷中,十道目光如十把刀子。冰冷冷的刻在王震華的臉上。
王震華心頭一顫,摸向後腰的手又慢慢放了下去,五行兄弟的名頭太大了,折損在他們手上的望月閣眾人不計其數,別説是他,
就算是他的師傅周天也不敢輕易與五行兄弟動手,不是他們的武功厲害,而是他們的qiang太霸道。
他深吸口氣,點點頭,説道:“我要和謝先生説話。”
哼!金眼心中冷笑,裝過身形,淡然道:“走吧!”
回到謝文東的辦公室,王震華急聲問道:“謝先生怎樣才能放焦小姐?”
謝文東笑呵呵説道:“只要貴閣主肯來接她,她隨時都可以離開。”頓了一下,他又補充道:“哦,對了,焦小姐的嘴已被封三天多了,也有三天多沒有吃東西了,以她的身體,也許還能堅持四天,也許是兩天,也許僅僅是一天,如果焦閣主不想來收屍的話,就讓他最好快一點”
王震華聽完這話,臉色劇變,急上前兩步,説道:“謝先生,你這麼做太過分了。”
謝文東聳聳肩,説道:“焦小姐性格剛烈,為了她的安全,我只能這麼做。”
見王震華還想説話,謝文東擺擺手,説道:“如果我是你,一定不會在這裏多耽擱時間,做些無用功。”
王震華吸了口氣,冷冷地注視着謝文東好一會,什麼話都沒再説,怒氣衝衝的轉身向外走去。
謝文東看着他的背影,含笑説道:“不送!”
等王震華離開之後,謝文東笑容收斂,低頭沉思片刻,隨即拿起電話,打給曲青庭。
電話接通後,他直截了當地問道:“曲長老,望月閣現在有什麼計劃嗎?”
曲青庭説道:“文東,我正打算給你打電話呢。焦嬌被抓,按理説焦開洋和段天揚都應該立刻趕往T市才對,可是現在,他兩人都沒有動,這實在令人費解。”
“哦?不過,周天的門徒剛剛來找過我。”(全本小説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