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眼的輕鬆,很快感染了北洪門的眾人,緊張了大半個晚上,他們的肚子也都餓了,三眼説完,人們紛紛贊好。
劉有力見狀,無奈地搖搖頭,三眼是掌門大哥派來的,既然他這麼安排,就按照他的意思做吧,真出了大事,自然也由他去頂着。想罷,他揮揮手,説道:“都去吃飯吧,但是不要走遠,明白嗎?”
“是!”北洪門的眾人答應一聲,分散開來,三五成羣,去路邊挑選自己喜歡吃的東西。
姜森和高強沒有馬上跟過去,前者問道:“我你誰去開車?”
高強笑了笑,淡然説道:“我來吧!”
“小心點!”姜森正色説道。高強點點頭,什麼都沒説,轉身走開了。
到了十二點多時,街道上的行人漸漸少了,各個攤位的老闆也開始收拾東西,準備打佯,還在繼續吃小吃的基本都是北洪門的人。
三眼站在路邊,吃是涮鍋,手裏還拿着幾串豆腐皮,邊吃邊對身邊的劉有力説道:“這個味道不錯!”
他吃的津津有味,可劉有力食如嚼蠟,心中苦笑,這都什麼時候了,青幫的人隨時會到,可三眼的樣子不象來打架的,倒象是來遊玩的。他嘆口氣,看了三眼一眼,把頭扭到一旁,三眼自己胡鬧沒什麼,但他這是拿幾百號兄弟的姓名開玩笑啊!
三眼看出他的心思,仰面大笑,也不解釋,繼續吃他的。
這時,他的電話響起,三眼擦擦了油乎乎的手,從口袋中拿出手機,夾在耳邊,説道:“喂?什麼事?”
"張先生,青幫的車隊來了,馬上就進入街口。“對方的語調聲硬古怪,聽起來十分別扭。三眼能辨認得出來,打電話的人,正是白天剛剛與自己碰過面的山口組人員,宮本川。”謝了,宮本先生。“三眼説完,將電話關死,向左右瞧了瞧,問道:”強子呢?
姜森答道:“強子去開車了。”
“恩!三眼説道:”給強子打個電話,通知他青幫的人馬上就到了“”好“姜森隨口答應一聲,給高強掛去電話,青幫來了,
他們依然如故,該吃的吃,該喝的喝,可劉力臉色大變,驚訝道:”青幫來了?媽的,今天怎麼這麼快!説着,他想周圍張望一番,隨後喊到:“兄弟,都不要……”
他本想令下面的兄弟不要再吃了,都做好迎戰的準備,可話只説了一半,三眼拉了拉他的胳膊,笑道:“劉兄不要緊張,讓兄弟門繼續,如果餓着肚子上戰場,怎麼能打的贏。”
三眼笑呵呵道:“共軍還在河北,你慌什麼?”這是他與李爽能人説鬧的玩笑話,劉有力聽不明白,滿面茫然地愁着他,三眼拍拍他肩膀道“輕鬆點,繼續吃吧!”
劉有力翻翻白眼,心中討道:如果三眼不是瘋子,那麼一定是自己瘋子,那麼一定是自己瘋了……
沒過兩分鐘,街道道口的方向馬達聲轟鳴,隨後,行駛過來十多輛大貨車,還有七、八輛的麪包車,看架勢,來從絕對不少於八百號。
三眼在吃東西的同時,也將快而來車隊從頭到尾的打量一番,做到心中有數。他臉上的表情是輕鬆,但要説不緊張那是唬人的。這是他第一次帶領北洪門的人戰鬥,只能贏,不能輸,而且他對北洪門的戰鬥力一點都不熟悉,若這三百人是文東會的兄弟,他有十足的把握,但換成了北洪門的人,他心裏也是沒底的。
眨眼工夫,車隊直接穿過街道兩旁的小吃,向堂口方向駛去。
三眼、李爽、姜森等人沒什麼反應,但劉有力已經急了,他低聲説道:“三眼哥,快下令動手啊!”
“先不急!”“還不急?再不動手,青幫的人就過去了!”劉有力抓耳找腮,焦急得汗如雨下。
“呵呵!”三眼輕笑道:“他們過不去!”
“怎麼?”劉有力奇怪地看着他,疑聲問道。
正在這時,只聽車隊傳出一陣咯吱的急剎車聲。
原來,車隊正要穿過街道的時候,從街尾處突然行來三輛汽車,這本沒什麼,路面夠寬,雙方可以相安無事的擦肩而過,但這三輛汽車卻是並肩行來的,完全將路面堵死而且來得又突然,車隊毫無準備,紛紛急踩剎車,總算沒有撞在一起。
“Tao他ma的B!”車隊頭車裏的人叫罵着從車窗探出頭來,看想橫在路上的三輛汽車,高聲喊道:“會不會開車?讓開!”
沒有人答話,車門一開,一名二十多歲的高個青年從車裏跳了出來,身子依靠這車身,掏出香煙,竟悠然地抽起煙來。
“md,這小子活膩歪了吧?!”頭車裏下來數名青年,大步流星向那個高個青年走去,嘴裏罵罵咧咧地讓他把車立刻開走。
沒過兩分鐘,街道道口的方向馬達聲轟鳴,隨後,行駛過來十多輛大貨車,還有七,八輛的麪包車,看架勢,來人絕對不少於八百號。
高個青年好像聾子似的,對他們的話毫無反應,默默地吐出一口青煙。
幾名青年到了他近前,向左右看了看,沒有現其他人,心裏鬆了鬆,其中的一位大步上前,伸出手來,一把將高個青年的脖領子抓住,怒聲吼道:“Tnmd,你耳朵聾了,眼睛瞎了嗎,我們在和你説話呢……”
他的話還沒有説完,叼着香煙的高個青年手臂突然一抖,一把一尺半長的開山刀從他的袖口中掉了下來,啪,五指回縮,緊緊將刀把扣住,隨後對準青年的小腹惡狠狠刺出一刀。
太快了!也太突然了!青年毫無反應,被這一刀刺個正着,一尺多長的刀身過半都沒入他的肚子裏。青年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踉蹌着倒退一步,低頭看着插在自己腹部的開山刀,然後難以置信地抬頭看向高個青年。
突如其來的一刀,也把另外的幾名青年嚇呆了,站在原地,半響沒回過神來。
高個青年面無表情,滿臉的冷漠,他從褲兜裏拿出黑皮手套,快的戴在手上,接着,向前跨出一大步,到了青年的近前,抓住扔插在他小腹的開山刀刀把,順勢一腳踢出。
嘭!
青年慘叫一聲,到退出去,肚子上的開山刀也隨之被拔出來,頓時間,紅白相間的腸子從傷口流了出來。
直到這時,他的幾個同伴才反應過來,驚叫着回手摸刀,可惜他們的動作太慢了。
高個青年毫不停頓,拔刀,踢人的動作一氣呵成,隨後揮刀就上,只見場中血光迸進,眨眼的工夫,那幾個青年身中數刀,皆倒在血泊中。
‘啊,是敵人!”
頭輛麪包車裏的青幫人員終於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車門一拉,從裏面又下來七名青年,手中清一色的片刀,嚎叫着向高個青年衝去,一個個滿臉煞氣和怒火,恨不得將對方碎屍萬段,為己方的同伴報仇。
高個青年的臉依然冷漠,就好象千年的死水一般,始終一變都不變,他看着咆哮衝來的眾人,抬起手來,將嘴上的半截煙頭拿下,手指輕彈,香煙飛到空中,與此同時,身行入箭,非但沒有被對方嚇退,反而迎着霍霍的刀光衝上前去。
轉瞬間,他與青幫眾人接觸到一起,沒等對方衝到第一個的那人輪刀,他先是一腿,快如閃電,直接向他人踢飛出去,只聽撲通。兩聲,那人連續撞倒身後兩名同伴,三人滾成一團。
那青年忍痛,剛翻身從地上坐起,忽然覺得眼前銀光一閃,接着,胸口涼,低頭再看,高個請難的開山刀已經刺進他胸膛,
“啊,”那青年慘叫一聲音,連眼翻白,坐起的身子無力的躺了下去。
與他摔在一起的兩外兩名青年很快步了他的後塵,被高個青年左右兩刀,劃開了喉嚨
連殺兩人,説來慢,實則快級。高個青年的刀又快有狠,不留餘地,出刀即要人命。
後面的青年眾人看罷,心中無不生寒,車隊前方的五輛汽車,車門齊開,從裏面竄出二百多個手持片刀的幫眾,直向高個青年逼去。
這時,高個青年身後的三輛汽車裏鑽出三十多號黑衣人,裝扮一致,清一色的黑衣黑褲,手上帶着黑皮手套,掌中握有開山刀,站在那裏,身上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股逼人的殺氣。
高個青年不是別人,正是高強,而在他身後的黑衣人則是血殺的兄弟。
這一波青幫車隊,帶隊的人是魏東東。
由於人員多數,汽車也多,青幫進攻,選擇兵分兩路,由兩條路線前往北洪門的南京堂口,一隊又彭真率領,另一隊則由魏東東帶領,三眼埋伏的這條路,正好趕上了魏東東,以及青幫九百多號的幫眾。
魏東東所坐的汽車位於車隊前方,對剛才生的事看得比較清楚,對方的身手狠毒迅猛,明顯不是平常人,而且看樣子還是有備而來的,如此説來,很可能自己進入了對方的埋伏。魏東東頭腦機敏,馬上明白情況不對勁,他坐在車裏,沒有下來,對同車的頭目急聲下令道:“撤退!令兄弟們馬上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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