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九點,得知鎮長諾馬已到鎮政府上班,謝文東帶上眾人以及三十名獨立旅的士兵直奔鎮政府而去。
鎮政府大門口的兩名守衞突然見來了這麼多人,其中還有大隊的士兵,皆嚇了一跳,不明白生了什麼事,瞪大眼睛,驚訝地看着眾人。
謝文東沒有理會他們,直接走了進去,眾人跟隨其後,兩名守衞才驚醒過來,望着眾人,叫道:“你們要幹什麼?”
沒有人答言,正當兩名守衞想上前攔阻的時候,獨立旅的士兵走上前來,對着二人的面頰,猛然就是一拳。
撲通!二人被大道在地,不等爬起身,獨立旅一擁而上,以槍把為武器,為着二人的腦袋一頓狠砸,眨眼工夫,兩名守衞被打的滿頭是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士兵麻利的將其拖到一邊,然後走出兩名士兵,手持ak47步槍,身體筆直地站在大門兩側,直接將鎮政府的大門接管,其餘士兵衝進鎮政府大樓,追上謝文東和皮龍·內貝等人。
這麼一羣人突然闖進來,把大樓內的工作人員都驚呆了,其中有一名身穿西裝的中年人跑上前來,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謝文東不知道他在是或説什麼,轉頭對克里斯説道:“問他,鎮長辦公室在哪?”
克里斯用葡萄牙語説了一遍。
中年人問道:“你們找鎮長有什麼事?”
“只要你告訴我辦公室在哪就好!”
“你們必須説出你的意圖!”
煩,現在他無法確定小鎮上有沒有安盟的眼線,總之,時間拖的越長對己方越不利,必須得儘快解決政府,不然起不到攻其不備的效果。
他皺了皺眉頭,直接把槍掏了出來,頂住中年人的腦袋,大聲喝道:“告訴我,鎮長辦公室在哪?”
他説的是中文,中年人當然聽不懂,不過,大概意思卻能夠猜得出來。
身子嚇地一哆嗦,他顫巍巍地抬起頭,手指着樓上,説道:“在在三樓左邊的走廊!”
克里斯把他的話翻譯一遍,謝文東聽後,手中的槍一揮,砸在中年人的太陽**上,後者哎呀一聲,橫着摔到在地,鮮血從太陽**流出,人躺在地上,四肢不停在抽搐着。
謝文東跨過他的身體,直接走上台階,去往三樓,皮龍·內貝緊隨其後,雖然驚訝謝文東的手段,但是卻感覺出奇的痛快。
上到三樓向左惻望了望,兩惻房門上的字都是用葡萄牙文寫的,他看不懂,回頭對皮龍·內貝説:“搜!”
皮龍·內貝很輕易的就找到了鎮長辦公室。
謝文東到門前,突然一腳,將房們踹開,只見辦公室寬敞明亮,裝飾雖然算不上奢華,也決不簡陋,在裏端的巨大辦公桌後,坐有一位五十多歲皮膚黝黑的中年人,帶着眼睛,頭整齊的向後梳理,身材福,一張大胖臉有黑又園他此時手裏拿着電話筒,一隻手按在數字鍵上,似乎正在打電話。
謝文東大步上前,一把將他手中的話筒搶過來放回話機上。他上下打量了肥胖中年人兩眼,嘴角一挑,笑着問道:“你就是盧安的鎮長吧?”克里斯在旁翻譯了他的話。
肥胖中年人點點頭,説道:“我是!”説着話,他打量一番謝文東,再瞧瞧他身後穿着戒裝的皮龍·內貝,還有任長風、五行以及眾士兵,心頭一顫,暗叫聲不好。他故作鎮靜,強笑道:“請問,您是······?”
謝文東將通行證掏出,揮手甩在肥胖中年人的大圓臉上。
後者先是驚叫一聲,接着勃然大怒,當他看清楚通行證之後,怒火隨之消失,驚道:“原來是謝先生,真是稀客啊!”
別看盧安達多小鎮閉塞,但鎮長諾馬的消息十分靈通。前段時間,安盟對羅安達組織一起規模最大的武裝性反撲,結果在安人運的地方軍閥的夾擊下,宣告失敗,其中最大的作用者就是這位從中國來的商人謝文東。
如果不是他帶來大筆資金,安人運根本沒有財力買通地方軍閥,那樣一來,安哥拉的政權早就由安盟重新組建了。諾馬在心裏暗暗咬牙,不過,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來,笑呵呵地站起身,繞過辦公桌,走到謝文東近前,伸出兩隻的肥手,要與他握手。
謝文東沒有那個閒心,也沒有那個時間,抬起手臂,將諾馬的手打開。隨後,他轉頭皮龍·內貝説道:“內貝旅長,諾馬暗中竄通,勾結安盟反動勢力,罪當如何?”
克里斯翻譯了他的話,諾馬聽完,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腦門見了汗,他連連搖手,説道:“沒有!我從來沒有勾結過安盟勢力!誤會!其中肯定有誤會······”
沒有人聽他的解釋,皮龍·內貝説道:“罪當處死!”
謝文東點頭道:“那你還不動手?”
皮龍·內貝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上前拉走諾馬,謝文東搖頭道:“就地正法!”
好狠的商人!皮龍·內貝心中感嘆,搖頭苦笑,雖然這樣做不符合理法,不過軍令如山倒,謝文動是他的上司,他的命令必須要去執行。皮龍·內貝回手從腰間拔出手槍,看着連連求饒,大喊冤枉的諾馬,目光一寒,抬起手,對準他的腦袋,猛然就是一槍。
“嘭!”諾馬額頭中彈,應聲倒地,當場身亡。
“啊——”門口處傳出尖叫聲,諾馬的女秘書站在門外,雙手抱肩,眼中含淚,身子抖動個不停。
謝文東皺皺眉頭,冷聲道:“讓她閉嘴!”
水鏡走到女秘書近前,一點沒客氣,對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她用的力氣並不大,但很有效果,女秘書身體捲成一團,緩緩摔倒在地。
謝文東對皮龍·內貝説道:“讓你的手下控制住鎮政府,並出通告,就説,鎮長諾馬竄通安盟,意在謀反,已被當場處決。”説完,他頓了一下,看看手錶,又道:“現在,可以向安盟的營地動進攻了!”
“明白!”皮龍·內貝乾脆地答應一聲,把謝文東的命令傳達下去。
三十名士兵留在鎮政府,控制住這裏的一切,謝文東帶其他人與鎮長獨立旅軍隊匯合,開進盧安達保護區,直奔安盟的秘密營地而去。
在距離安盟營地還有五公里左右的地方時,謝文東讓皮龍·內貝留下加農炮,調好角度,隨時準備向敵人營地射擊。加農炮的射程最高可達三十公里,五公里的距離,可將起準確性大大提高。
另外,此地已快要接近安盟的前沿哨卡,謝文東下令部隊緩行,然後派出五行兄弟和袁天仲,去前方清理安盟的眼線。
袁天仲雖然不會使槍,但身手高強,他不走正路,而是隱於樹林內,在樹林中穿行。
在樹林中袁天仲可謂是如魚得水,望月閣周圍多為樹林,他的身法也是在林中修煉出來地。
五行兄弟不習慣叢林,向己方的狙擊手借了三支狙擊槍,直接走正道。
向前急行出二十多分鐘,前方出現人影。五行兄弟就勢卧倒在地,用槍上的準鏡查看情況。
説是哨卡,其實就是幾名安盟的軍人在路邊搭建個小毛棚,坐在裏面,抽着煙,喝着水,聊着天。
金眼説道:“對方有五人。”
木子皺着眉頭,説道:“我們第一時間無法將他們全部消滅。”
如山沉聲説道:“如果直接衝過去,肯定會被敵人現。”
水鏡説道:“我去!”
金眼四人一驚,看着她,説道:“你去?怎麼去?”
水鏡脱掉外衣,接開襯衣領口的扣子,笑道:“直接走過去!”説着,她把槍抽出,遞給金眼。
木子嘿嘿笑了,故意深深向他領口內看一眼,壞笑道:“好一招美人計!”
“滾開!”水鏡一記粉拳,打在木子的眼睛上。
金眼沒心情開玩笑,緊張又關切地説道:“小心一點!”
“我知道!”水鏡笑了笑,隨後站起身,向安盟的哨卡走去。
説是説,鬧是鬧,但真到關鍵時刻,木子絲毫不敢含糊,架起手中的狙擊槍,瞄準哨卡里的敵人。金眼和土山也各自招好角度,瞄準對方的要害。
水鏡向前走出不遠,就被哨卡里的安盟士兵現,本能的,五個人一起抓起槍,但仔細一看,遠遠走來的是個女人,他們又都把槍放下了,一個個嬉皮笑臉地看着水鏡。
等雙方的距離不足三十米的時候,安盟士兵才驚奇現,來者原來是名東方女孩,五人臉上笑容更深,興趣十足地觀望着。
嚴格來説,水鏡算不上漂亮,但在黑人眼中,東方女人的差別不大,就像中國人看黑種人一樣。但水鏡姣好健美的身材卻讓對方看得直咽口水。
等水鏡走到小毛棚近前時,一名士兵忍住不問道:“小姐,你去哪?”(全本小説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