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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盟的善意？
“呵呵。”
蘇辰雨還真是無力吐槽了，我了擦，老頭你當我是傻子啊？——想玩空手套白狼啊。
告訴你吧，玩“空手套白狼”這套招數，你蘇大爺是你祖師爺，沒看到前不久剛剛在“√公司”身上來了一遍麼？
不過老頭的賣樣還是很不錯的，如果換個菜鳥來還真可能被猶太老頭的氣勢給忽悠住，聯盟的善意？——我特麼就想問問這玩意到底價值幾美分？
“大衞，今天的天氣不錯啊！你今天早晨吃的什麼？”蘇辰雨笑着説道。
大衞·斯特恩被蘇辰雨急轉的畫風給搞懵逼了，然後不確定地問道：“蘇，你説什麼？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好吧。”蘇辰雨也不打算逗這老頭了，於是直接説道：“大衞，我就想問問你嘴裏的‘聯盟的善意’到底值幾美分？我看不到你的誠意，或者説是聯盟的誠意。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不如來聊一聊芝加哥的天氣吧。”
一聽蘇辰雨的話，斯特恩不禁一陣尷尬，不過還好老頭也是個精通厚黑學的高手，臉色完全沒變化，繼續氣定神閒地忽悠道：“新賽季開始之後，你和你的球隊就會知道‘聯盟的善意’到底值幾個美分了？”
蘇辰雨真特麼納悶了，暗道聯盟的那點玩意真當我不知道，無外乎是在裁判、賽程和轉播等方面給公牛隊照顧嘛。
關鍵是這些玩意，我蘇大少在乎麼？在乎麼？在乎麼？——重要的事問三遍。
要知道，手握“喬幫主”這張“大王”，再加上他蘇大少的龐大勢力，這些場外的東西完全不需要care。
“大衞，如果你和聯盟只有這張底牌的話，那咱們今天的見面就到此為止吧。”蘇辰雨説完之後，站起來做出了要送客的樣子。
真是開玩笑，哥可是分分鐘賺幾千萬的男人，哪有時間在這裏聽你瞎忽悠啊——真當我是挨宰的“凱子”啊。
看蘇辰雨真要動真格地送客，大衞·斯特恩想了想之後説道：“那麼，你想要什麼？”
這才像話嘛，這才是談判的態度嘛，蘇辰雨的嘴角彎了彎，然後説道：“除了聯盟的善意之外，我還要nba未來50年大中華區的獨家轉播權，還要一個nba頂級贊助商的位置。”
聽了蘇辰雨的條件，斯特恩倒是沒有過多的驚訝，這些東西目前都在猶太老頭的承受範圍之內。
不過既然是談判，那麼講究的就是漫天要價、落地還錢嘛，於是老頭淡淡地説道：“其他的都可以談，不過50年的獨家轉播權完全不可能。”
“如果我不幫助聯盟拓展中國市場，你覺得nba的中國獨家轉播權有一美分的價值麼？還是説你和聯盟喜歡繼續搞免費大派送？”蘇辰雨笑着説道，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
沒辦法，要知道nba的推廣工作在大陸絕對是處境艱難、寸步難行，現在多數的國人看的是足球賽事，像意甲這類的足球比賽才是大家的最愛。
猶太老頭也不是吃素的，於是説道：“即使沒有你的幫助，我相信聯盟也會慢慢地打開中國市場的。”
“不，不，不，大衞你太不瞭解中國了。”蘇辰雨忽然面色冷了下來，然後凌厲地説道：“不是我説大話，只要我一句話，就是你們現在免費贈送的比賽錄像也沒有人敢播出。而且，之後最起碼二十年之內nba的賽事轉播絕對不會登上中國的電視熒屏。”
這下子猶太老頭真的動容了，他知道蘇辰雨説的絕對不是大話，更不是為了威脅他。
大衞·斯特恩瞭解一些蘇辰雨的背景，更瞭解大陸的一些情況，所以他知道如果雙方談不攏，nba還真可能二十年內打不開大陸市場——那可是潛力巨大的“超級市場”啊。
“可以給你獨家轉播權，不過50年肯定不可能。”猶太老頭為了自己的nba全球化之路，終於低頭了。
蘇辰雨靜待斯特恩的下文：“奧？”
大衞·斯特恩艱難地吐出一個數字：“30年。這是我們能接受的最高年限了。”
“好吧，外加優先續約權。”
蘇辰雨覺得也沒必要在一年兩年上跟老頭再撕逼了，於是直接同意了。
“可以。”
其實30年的獨家轉播權看似很多，但是從短期利益來看nba並沒有吃多少虧。
現在，沒人買的中國轉播權終於賣出去了，再也不用熱臉貼別人冷屁股地去免費贈送比賽錄像了，人家還老大不樂意似的。
不過長遠看來，這絕逼是一筆賠到姥姥家的買賣，當中國球員開啓“nba副本”，特別是“小巨人”登陸nba之後，那時候nba的獨家轉播權將會是一個超級的“金蛋”。
毫無疑問，大衞·斯特恩也知道整個中國區的獨家轉播權絕對是個“金蛋”，甚至還可能是“鑽石蛋”。
可是光知道這玩意未來是“金蛋”有個屁用，要知道現在這個所謂的“金蛋”還只是外面裹着“翔”的糞球。中國市場要是開發不出來，這個“金蛋”只能永遠當個“糞球”罷了。
所以啊，不要以為所有的金子總會發光，要是沒人發現他、幫他洗白白——他可能永遠只當個糞球。
“那合作愉快！大衞，相信我，你很快就會看到nba將在中國的大地上風靡開來。”
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後，蘇辰雨笑着給大衞·斯特恩畫起大餅來——反正又不花錢。
也不知道大衞·斯特恩這個猶太老頭是真傻、還是裝傻，居然還真相信了蘇辰雨這廝説的這些裝13的話。
沒辦法，2年前中國之行的經歷，猶太老頭可是深切地體會到了什麼叫“熱臉貼人家的冷臀部”，更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在哪裏，資本的力量不是萬能。
還好大衞·斯特恩沒被蘇大少給忽悠傻，想起了自己最重要的目的，於是説道：“蘇，我希望下個賽季的nba比賽可以跟中國觀眾見面。”
蘇辰雨點了點頭，然後給了猶太老頭一個“我辦事，你放心”的表情，笑着説道：“你放心，咱們的合同簽完之後，我就會讓那邊的電視台開始給新賽季預熱。”
其實不用斯特恩提這茬，蘇辰雨也會在中國大陸開始直播下個賽季的nba比賽，特別是公牛隊的比賽更是一場都不會少——這可是圈粉的絕佳時機啊。
“不過，我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公牛隊的比賽時間要儘可能地符合對岸的作息。”蘇辰雨想了想之後，對大衞·斯特恩説道。
猶太老頭自然蘇辰雨的小九九，不過這正是他樂於看到的，因為畢竟現在的“喬幫主”是聯盟最好的“宣傳標兵”。不用蘇辰雨提出來，大衞·斯特恩這傢伙都會盡可能地照顧公牛的賽程。
大衞·斯特恩點了點頭，説道：“這個完全沒問題。”
“好，既然這件事談完了，那咱們繼續下一議題吧。大衞，我還有件好事想要你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