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煉氣士都是按照五行、萬象、神才、陰陽、道一這樣的順序一一開啓元神秘境。在五行秘境上必須積累足夠的力量才能開啓萬象秘境,在萬象秘境上必須積累足夠的力量才能開啓神才秘境,然後才是神才、陰陽,最後才是道一。
而薪火居然説,逆開道一秘境之後,其他秘境都可以打開,無需什麼積累,這絕對已經超越了煉氣士的常識!
“不過薪火説的也有幾分道理,五大秘境中最難開啓的便是道一秘境,道一秘境都打開了,何況其他更加容易的秘境?”
薪火坐在他元神的肩頭,搖晃腳丫,道:“你就算五大秘境都開啓了,對修為的提升也不是太大,也還是開輪境初期。只有將五大秘境的空間擴展到開輪境的極限,才算是圓滿。你與按部就班開啓五輪的煉氣士,還有不小的差距。”
鍾嶽點頭,順開是先將五行秘境修煉到極限,然後開啓萬象秘境,再將萬象密境修煉到極限,以此類推。五大秘境全開之後,基本上就已經修煉到開輪境大圓滿,可以衝擊靈體境了。
而他若是逆開五輪,每個秘境都差不多大,屬於剛剛開啓的秘境,必須要花費時間修煉,將五大秘境擴展到極限。
鍾嶽思索道:“不過五大秘境全開的話,便可以五大秘境一起修煉,修煉速度便會比其他煉氣士快了四五倍,省去更多的時間!”
薪火點頭:“對,就是這個道理,逆開五輪就是要比別人強,比別人修煉得更快,否則逆開五輪還有什麼用?如果不強不快。還不如按部就班老老實實的修煉!”
鍾嶽定了定神,不急於修煉,而是整理妖族聖城主師不易的修煉心得,尋找到師不易當初修煉妖神明王訣,突破到開輪境,修煉五大秘境的心得。
他在萬象、神才這兩大秘境上沒有多少積累。只怕無法打開這兩大秘境,所以要借鑑師不易的心得,充實自己,然後方能一舉衝開這兩大秘境!、
師不易藏私,並未傳授他所有的關於妖神明王訣的感悟,不過對於萬象密境和神才秘境的感悟他倒沒有藏私。
像這樣一位一族的最強者,其感悟是何等的精深,鍾嶽參研良久,只覺大有收穫。順帶着將師不易對五行、陰陽和道一秘境的感悟也細細研究一遍。
“厲害,師不易不愧是師不易,能夠與我劍門門主並列的強者,他的心得,能夠讓我少了兩年的參悟!”
鍾嶽不禁讚歎,師不易這尊妖族巨擘實在是了不起的人物,他的感悟之深,有許多地方讓鍾嶽須得思索片刻才能明白他到底在説什麼。
“能夠成為一方霸主的。都不是普通人物。”
他閉上眼睛,開始試圖衝開陰陽秘境!
“我若是一鼓作氣。連續逆開五大秘境,一定能將風長老嚇個半死,也高興個半死!”他心中暗道。
丘妗兒吃得飽飽的,有些不好意思的將滿牀的小玉瓶收起來,偷偷打量鍾嶽,只見少年跏趺而坐。側對着她,側臉顯得堅毅中帶着未脱的稚嫩。
“他還是個大男孩……”丘妗兒心道。
“你是説,那個大荒來的鐘山氏,實力極為可怕,脱胎境中無敵?”
孝芒神廟的至高神廟中。一位位神族白袍祭祀坐在一個個門户狀的神龕之中,下方是一位位孝芒神族的弟子。
這些孝芒神族弟子是這些位白袍祭祀一手調教,有些弟子的實力已經極為可怕恐怖,甚至直追白袍祭祀,近乎長老般的戰力!
長老大祭司皺眉,道:“那個鐘山氏的實力,到底有多強?脱胎境的煉氣士,而且是人族,就算再強,也強不到哪裏去吧?”
下方,一位神族弟子眼中精芒閃動,大聲道:“不錯!尚未比試,如何便能説我比他弱?如何便能説我必敗無疑?”
接待鍾嶽等人的那位白袍祭祀沉聲道:“此人的實力,相當於開啓了萬象輪,將萬象秘境完全開啓的神族!孝初温,我説你不是他的對手,你便不是,你的戰力尚未達到極限,比東荒的那個龍嶽還要遜色一籌。而這個大荒鍾嶽,卻要比東荒龍嶽還要強上一籌,你若是與他交戰,必死無疑!”
孝初温咬牙,冷哼一聲。他也見過“龍嶽”的長街血戰的影像,極為可怕,驚為天人,認為龍嶽已經達到脱胎境的極限,他自認為只比龍嶽差了一線,因此這段時間加緊苦修,力求也達到脱胎境極限。
而今長老祭祀居然説人族的鐘嶽比龍族的“龍嶽”還要強,讓他心中不禁有一種未戰先敗的失落感。
只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他視作追趕目標的“龍嶽”,其實就是鍾嶽!
“脱胎境有鐘山氏在,不可力敵,此人殺意太重,出手便是殺招,精準狠辣,不留半分的餘地。”
那白袍祭祀道:“大祭司,我以為應當避戰脱胎境,免得初温死在他的手中。”
長老大祭司皺眉,過了片刻道:“暫且待定。劍門其他人的實力,已經摸清了嗎?”
“摸清了。”
那白袍祭祀輕輕拍手,只見一位有如冰雪般的少女從陰暗的角落裏走出,正是“水清妍”,笑吟吟道:“走在神族的神廟中,看這些老對頭的畫像雕塑,人家還真是有些忐忑惴惴呢。”
“天象老母是我族對付大荒劍門的最高機密,誰都不能泄露出去!”
長老大祭司四下掃視一眼,淡然道:“天象老母,劍門的這些弟子堂主,都有哪些手段,你都摸清了嗎?”
“水清妍”取出一份厚厚的卷宗,笑道:“他們大部分人的手段,劍門神使都已經摸清,不過左相生的傳承不僅僅來自劍門。還有其他傳承,神使也無法摸清他。”
長老大祭司將卷宗傳示諸位長老祭祀,道:“儘快摸出他們所有人的弱點,擬定對付他們的神通,傳授給弟子。”
諸位長老祭祀紛紛稱是,翻閲卷宗研讀起來。只見卷宗的紙張上記載的赫然是劍門堂主弟子日常修行和戰鬥時的畫面,將他們神通、功法都記錄下來,鉅細無漏!
而且,這些卷宗上還寫出各個境界的最強者是誰,劍門藴靈境最強者戚風,脱胎境最強者鍾嶽,開輪境最強者雷騰,靈體境最強者左相生,丹元境最強者田延宗!
很快。諸位長老祭祀便整理妥當,交給長老大祭祀。
長老大祭司遍覽卷宗,微笑道:“左相生是個變數,那個鐘山氏也是個變數,但僅此二人而已,沒有第三個變數!我孝芒神族五局三勝,是吃定了大荒劍門!孝山,你是藴靈境。對付戚風。你上來,拿去卷宗好生研究。這上面諸位祭祀已經寫下戚風的破綻和對付他的神通。”
一位孝芒神族弟子上前,領了卷宗退下。
“孝初温,你上來,這是鐘山氏的卷宗。鐘山氏的資料太少,極難對付,不過我可以讓你出戰。你需要花費更多的努力去研究他,研究其破綻。你是我的弟子,我不要求你能夠勝過他,但一定不能敗給他,明白嗎?”
孝初温上前。躬身稱是。
“孝瑾,你來領走雷騰的卷宗。”
一位女神族上前,躬身接下雷騰卷宗,長老大祭司微笑道:“雷騰雖弱,但你也不是太強,只是剛剛開啓道一秘境修成道一輪。若非我神族開啓道一秘境的不多,這次便輪不到你上場了。你也需要刻苦鑽研雷騰的破綻,免得他有什麼驚人的手段是神使沒有發現的。”
孝瑾點頭稱是,躬身退下。
“孝初山,你來領走左相生的卷宗,研究一番,你也是我的弟子,我不要你勝他,只要你不敗!”
“孝清風,你領走田延宗的卷宗,田延宗的實力不可小覷,雖然剛剛進入丹元境沒多久,但你也不能放鬆。”
“水清妍”踏前一步,笑道:“大祭司不如讓我迎戰鐘山氏,勝算更大!我顯出真身,足以能戰敗鐘山氏,將他擊殺!”
長老大祭司看她一眼,搖頭道:“你是我神族對付劍門的利器,還不能敗露。天象老母,你可以回去了。”
房間中,鍾嶽和丘妗兒就這樣靜靜地坐着,不知不覺天色大亮,又不知不覺天色黯淡,孝芒神廟大放光明。
到了這日清晨,少女又取出玉瓶,像只小兔子一樣小心翼翼的吃着五氣丹,免得吵醒鍾嶽,沒過多久,外面傳來腳步聲,接着門外又傳來田延宗的咳嗽聲,道:“鍾師弟,丘師妹,你們醒了沒有?”
“已經醒了。”
丘妗兒正打算從牀上爬下來,卻見鍾嶽張開眼睛,起身來到自己的身邊,將她攔腰抱起放坐在輪椅上,丘妗兒嚇了一跳,臉色羞紅,有些扭捏。
鍾嶽推着木輪椅來到門邊,丘妗兒抬手開門,只見田延宗站在門外,連忙笑道:“田堂主早。”
田延宗點頭,上下打量兩人,只見丘妗兒臉蛋泛紅,有些嬌羞,面色古怪道:“今日是劍門與孝芒神廟對決的大日子,師弟,師妹,你們的體力還好吧?”
鍾嶽和丘妗兒都有些納悶,不知他為何這麼關心自己的體力。
田延宗又幹咳兩聲,道:“走吧,咱們去找其他人,風長老這兩天都沒有現身,估計是被絆住,但今天無論如何他都必須現身了。”
鍾嶽點頭,心道:“風長老一定會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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