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叔爺的相術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他説的話從來沒有不準過。聽他的話總是不會有錯的。”楊慧娥跟着叮囑道。
“我們會的。”馮毅潔和吳昌宇見父母親都這樣説,心中雖然不以為然,但還是順從地點了點頭。
……
東凱大酒店臨江而建,是個既繁華又是一個欣賞江景的好地方。因為跟賀詩雙約好了在東凱大酒店見面,離開包廂後,夏雲傑閒着沒事,便出了東凱酒店,沿着附近的江邊獨自一人散步。
炎炎夏日,雖然已經是晚上,但柏油路還在散發着白天積蓄的熱量,讓人走在上面會感到陣陣的悶熱。不過江邊綠樹成蔭,江風習習,卻是別有一番清涼,晚上沿着江邊走走,倒也是愜意。
在獨自一人清靜地走了一陣子之後,夏雲傑接到了賀詩雙的電話。
“你現在在哪裏?”夏雲傑問道。
“傑哥,我已經到東凱酒店,現在在1018房間。”賀詩雙恭敬地回道。
“那好,你就在房間裏等我吧。”説完,夏雲傑便掛了電話。
東凱酒店1018房間賀詩雙聽到這話,心臟重重地跳了跳,眼中燃起一絲期待……
夏雲傑走得並不遠,沒一會兒他就站在東凱酒店1018房間門口。
門是虛掩着的,還留着一條縫,夏雲傑一走到門口,門馬上就打開了,顯然賀詩雙一直在門後面等他。
門一打開,一縷撩人的香水味鑽鼻而入,看着眼前穿着低領吊帶裙,就像意大利女人一樣露着大半個雪白****和一抹深深乳溝的賀詩雙,短短的裙襬根本遮不住白花花的兩條美腿,夏雲傑的呼吸差點為之一窒。
“傑哥,晚上好!”賀詩雙打開門,雙手放在腹部,朝夏雲傑深深地鞠躬道。
賀詩雙穿的本就是低領吊帶裙,她這一彎腰,頓時領口大開,一對雪白的****如一對雪梨般掛了下來,竟是連胸罩都沒有戴,夏雲傑居高臨下,順着那大開的領口,裏面的風景一覽無遺。
“嗯。”夏雲傑點點頭,然後從賀詩雙身邊擦肩而過,走了進去。
見夏雲傑並沒有表現出多少異常,賀詩雙眼中閃過一絲失落和不甘心,然後關上門,也轉身進了裏面。
1018是一間豪華套房,有專門的客廳。
客廳很大,有一面臨江的巨大落地窗,落地窗前擺放着沙發、茶几。
夏雲傑進去後便隨意往沙發上一坐,而賀詩雙則早已經蹲身在他面前,給夏雲傑倒上之前就已經泡好的上好龍井茶,顯得格外的卑微,就像一個婢女一樣,再也看不到半點以前的驕傲。
蹲身時,短短的裙襬順着光滑細膩的大腿往下滑落,一直滑到大腿根,兩條豐滿的大腿幾乎全部裸露在外。
倒好茶後,賀詩雙才站了起來,然後雙手交叉在小腹,恭恭敬敬地站在夏雲傑的邊側。
夏雲傑喝了一口茶,看着眼前不管是穿着還是每一舉一動都透着誘惑的賀詩雙,不得不感嘆她確實是個狐狸精般的美人兒,尤其最近一段時間的折磨,雖然讓她清瘦了不少,但反倒更顯出她的起伏曲線,蒼白的臉色也讓人心生愛憐。
“過去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不過以後如果再犯,我是不會再輕饒了。”喝了一口茶之後,夏雲傑説道。
“以後不敢了,絕對不敢了。”賀詩雙誠惶誠恐地搖頭道。
“記住你今天的話。”夏雲傑説着,指尖在茶水上一蘸,然後朝賀詩雙一彈。
頓時賀詩雙便感到眼前一幕輕霧飄來,接着一種透心涼的感覺從眉心一直瀰漫全身,讓她全身毛孔都舒張了開來。
“以後就不會做惡夢了。”夏雲傑施了法之後,起身道。
“傑哥,晚上就留下來,讓詩雙好好服侍您吧。”見夏雲傑站起來,賀詩雙咬了咬性感的嘴唇,眼睛嫵媚地看着夏雲傑,芊芊玉手抹了下肩頭的吊帶。
頓時那細細的吊帶便順着柔滑的肌膚滑落肩頭,然後繼續滑落,轉眼間便滑落在地上。
雪白的**一瞬間便完全展露在夏雲傑的面前,凹凸有致,裏面竟是什麼都沒穿。
夏雲傑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慾火,不過瞬間就恢復了深邃清澈,頭也不回地朝門口走去。
“記住我説的話。”走到門口,夏雲傑冷冰冰地扔下一句話,然後拉開房門,走了。
看着冷冰冰的房門,賀詩雙一屁股無力地坐在地上……
出了東凱酒店,騎上自行車,夏雲傑迎風搖了搖頭。剛才那誘人的**就在眼前,説他一點都不動心那是假的,但卻絕不是他想要的。
轉眼時間到了邵麗紅父母來江州的日子。
夕陽西下,江州市火車站一如既往的車來車往,人來人往。火車站出口處更是人頭攢動,聚着不少接送還有舉着賓館、旅遊等牌子拉客的人。
“傑哥,別東張西望了,時間還沒到呢。”出口處,朱曉豔衝正在朝裏面不停張望的夏雲傑説道。
“是啊,傑哥,還有十來分鐘。其實你真不用過來的,我和曉豔接就可以,你看這裏人這麼多,空氣又不好。”邵麗紅又是感動又是心疼地説道。
她總覺得像夏雲傑這樣尊貴的人,不應該來這種人頭攢頭,嘈雜的火車站。
“別説這種傻話,我們是一家人。”夏雲傑緊緊握了下邵麗紅和朱曉豔的手説道。
邵麗紅聞言不禁一陣感動,不過正當她感動之際,朱曉豔卻誇張地驚呼道:“哇,傑哥,你手心出汗了,你不會是緊張了吧?”
“我?咳咳!”夏雲傑縮回手,雙手搓了搓,一臉的尷尬。
因為事實上他真的緊張了!
“老天,傑哥,你真的緊張了!你,你的額頭都出汗了。”朱曉豔見夏雲傑一臉尷尬的樣子,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又突然指着夏雲傑叫了起來。
“叫什麼叫?緊張就緊張唄!”見反正被朱曉豔看穿了,夏雲傑乾脆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伸手摸了把額頭的汗水,沒好氣道,心裏卻還是七上八下,一點底都沒有。
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邵麗紅的父母親,但身為一個有擔當的男人,一個真心愛護自己女人的男人,邵麗紅的父母親過來,他卻覺得自己一定得出面。
見夏雲傑竟然承認自己真的是緊張,朱曉豔突然傻了,兩眼痴痴地看着夏雲傑,好像突然變得不認識他了。在她的心目中,夏雲傑那可是比國家領導人還牛逼的人物,是近乎神仙般的奇人,他怎麼可能緊張呢?剛才她那樣説,無非是調侃之語,沒想到卻是被她説中了。
許久朱曉豔動情地叫了聲“傑哥!”,五指扣緊了夏雲傑的五指,兩眼卻還是注視着他,似乎一刻都捨不得挪開,而邵麗紅此時眼眶都是紅的,手中拿着張紙巾温柔地幫夏雲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嘴唇動了動,想説一句話,但最終卻什麼也説不出來。
“喂,你們這是幹什麼?好多人看着我們呢。”夏雲傑見自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竟然讓兩個女人感動成這個樣子,心裏也是倍受感動,好一會兒才出聲提醒道。
“切,他們愛看就讓他們看唄,反正這輩子我是跟定你了。”朱曉豔一臉不以為然地説道。
“就是!”邵麗紅平生第一次大膽而驕傲地道,繼續跟夏雲傑十指緊扣,絲毫不在乎周圍人的目光。
“咳咳,時間不早了,伯父伯母應該馬上就要出來了。”夏雲傑見兩個女人不肯鬆手,又是感動又是好笑地説道。
“啊!”朱曉豔和邵麗紅這才想起還有家人馬上要出來,急忙鬆開了手。別人的目光她們可以不在乎,邵麗紅父母的目光她們可不敢不在乎。
邵麗紅的父母親都是看起來很樸實的老人。兩人的年紀才六十出頭,但以往艱辛的歲月已經在他們的臉上留下了深深的溝塹和滄桑,看起來顯得比較老態。
“爸!媽!”邵麗紅已經有段時間沒見到父母親了,突然再見到,眼眶不禁紅了起來。
“伯父、伯母,一路辛苦了。”夏雲傑走上前,熱情地伸手去接他們手中的行李袋。
“不用,不用,我自己提。”邵麗紅的父親是老實人,見夏雲傑伸手要幫他提袋子,慌忙道。
“伯父,您別跟我客氣,我是麗姐的朋友,我叫夏雲傑,您叫我小夏就可以。您一路辛苦了,包還是讓我來提吧。”夏雲傑心裏雖然緊張,但嘴巴生平第一次卻變得格外的甜。
“那就麻煩你了。”見夏雲傑這般客氣,邵麗紅的父親這才把包讓給夏雲傑。
接過包,一行人便往外走。一邊走,邵麗紅又一邊把朱曉豔介紹了一下。
朱曉豔是個活潑開朗的女人,嘴巴也甜,沒幾下就伯父伯母把兩位老人哄得眉開眼笑,只是苦了夏雲傑,一直想説幾句討好兩位老人的話,但就是不知道該講什麼。
一行人坐上邵麗紅白色寶馬車,夏雲傑這才找到機會説話:“伯父伯母,一路上肯定很辛苦,我先送你們去酒店休息一下,然後再一起吃晚餐。”
“去酒店幹什麼?多浪費錢啊!就住家裏,也在家裏吃晚飯。”邵麗紅的父親毫不猶豫地擺手否定道,而邵麗紅的母親則狐疑地看了夏雲傑一眼,臉上露出一絲思索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