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家?寧城站起來和齊十三星走了出來。這蔚家來的很快啊,才大半天時間,就有人來支援了?
寧城的神識掃了出去,果然看見外面有三個人,其中兩人他認識,蔚赫、蔚景秉。還有一個他不認識的,恰好是修為最高的。以寧城的感覺,對方應該是道元聖帝。
面對一個道元聖帝,寧城可不敢隨便打開禁制,他的神識掃了出去,想要看看萬一這個道元聖帝不按照規則來,在這裏動手,他有什麼地方可以走。
寧城沒有想到的是,他沒有看見什麼地方可以走,卻再次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虛星宗的珀西。
珀西在這裏,那估計是知道他來了,之所以現在沒有上來找他,應該是不好意思見他。珀西到了,那個黑臉細長眼的宗主想必也將來這裏。
虛星宗的人這麼快就要找到這裏來,倒是和他判斷的差不多。想到這裏,寧城取出一枚丹藥遞給柳芳琳説道,“你先服下這枚丹藥。”
“這是什麼丹藥?”柳芳琳不明白寧城為什麼無緣無故的給她丹藥,儘管她知道寧城有許多的好丹。
“這丹可以壓制你的紋骨毒,不讓毒性擴散。”寧城隨口胡扯道。
他的這枚丹藥和解毒毫無關係,只是讓柳芳琳收斂外溢的紋骨毒氣息,讓外人看不出來而已。
之所以要這麼幹,是因為寧城怕虛星宗那個中毒的傢伙看出柳芳琳也中了紋骨毒,讓他談判撈取好處的本錢下降。
將丹藥給了柳芳琳後,寧城再次發出了一道訊息。這次他是給弓羊笛發的訊息。邀請弓羊笛來這裏做客。萬一虛星宗不能及時趕到。弓羊笛在這裏,他也有保命的手段。
柳芳琳好歹也是一個育道丹神,寧城給她的丹藥一服下去,她就知道,這不是解毒丹藥。很快她就明白了寧城的意思,寧城的丹藥不是解毒丹藥,卻可以收斂她中毒的氣息。
看見寧城走過去要打開禁制,柳芳琳連忙叫道。“不要,他們有一個道元……”
無論柳芳琳同不同意,寧城已經打開了房間的禁制。柳芳琳嘆了口氣,沒有繼續説下去,只能和齊十三星站在寧城身邊。
如果寧城不打開房間門口的禁制,這些人還不敢破開房間的禁制。現在寧城直接打開了房間的禁制,他們只能聽天由命了。
最先走進來的是那名道元聖帝,他掃了寧城一眼,就將目光落在了柳芳琳身上,眼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熱切。跟在這道元聖帝后面的是蔚赫和蔚景秉。蔚赫對寧城點了點頭,示意大家互相認識。
“你為何要和我蔚家作對?”道元聖帝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寧城身上。至於齊十三星,完全被他忽略掉了。
正如蔚景秉説的,寧城還真的只有塑道聖帝修為,這樣的修為竟然可以擊敗蔚景秉,讓他心裏很是震驚。如果這裏不是神雷樓,他可以直接動手拿下寧城,然後逼迫寧城説話。這裏是神雷樓,他蔚家也不能隨便動手。
寧城走到客廳的椅子上坐下,然後笑吟吟的説道,“大家坐下説話。”
他不着急,至少在弓羊笛到來之前,他不會急着和對方衝突。他心裏還在疑惑,按理説自己的名頭不會這麼小啊。蔚景秉不知道他是道元丹聖情有可原,那蔚赫和這道元聖帝為什麼也不知道他的名頭?這讓寧城感覺到很是失敗。
看見寧城坐下,柳芳琳和齊十三星也都坐在了寧城身邊。蔚家的三人似乎知道寧城跳不了天,也都坐了下來。
“回答我剛才的話。”蔚家的道元聖帝耐心似乎不是很好,坐下來後,語氣有些嚴厲起來。
寧城的神識掃到弓羊笛急匆匆的走進神雷樓,這才不緊不慢的説道,“我倒是想要問問,你蔚家為何要和我作對?難道你蔚家不怕滅門嗎?”
這道元聖帝還真被寧城的話嚇了一跳,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無論寧城有多大的後台,現在在這個地方,寧城就是任他踩踏。
“啪……”這道元聖帝一巴掌將面前的茶几拍成粉碎,“好大的膽子,莫非你以為這裏是神雷樓我蔚啓就不能將你怎麼樣了?信不信我殺了你,也只要向神雷樓賠個罪了事?”
寧城淡淡説道,“不信。”
蔚啓忽地站起,只是沒有等他動手,一個更是冷淡的聲音傳來,“不要説你蔚啓,就算是你蔚家也不能將寧兄弟怎麼樣。”
弓羊笛心裏是高興啊,蔚家算個屁,充其量只有兩個道元聖帝而已,而且還都是普通的道元初期,估計這一輩子也只能這樣了。
這蔚啓他也知道,平時見了面倒也是客氣的打個招呼。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敢對寧丹聖無禮,這簡直是給他人情做。在太素墟廣場面前,蔚傢什麼都不是。只要他喝退蔚家,寧城鐵定就欠了他一個人情。
“弓兄……”蔚啓立即就認出來了門口的弓羊笛,臉帶驚容的站了起來。他在寧城面前囂張,可不敢在弓羊笛面前囂張。
弓羊笛沒有理睬他,只是看着他面前的一堆碎渣,嘿嘿一笑,“蔚道友真是好大的脾氣啊,一發怒就將寧兄弟屋子裏面的東西給拍碎了。好本事,好本事。”
蔚啓心裏一沉,弓羊笛的城府之深他自然清楚。這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得罪他蔚啓,莫非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有什麼事情發生?他下意識的看向了寧城,寧城才區區塑道聖帝修為,怎麼能和弓羊笛稱兄道弟?
在一邊的齊十三星和柳芳琳,更是張大了嘴巴。難怪寧城不懼蔚家,還敢讓蔚啓進來,原來他認識太素墟廣場的弓羊笛。弓羊笛是什麼人?在太素墟廣場説一不二的執事啊。
“弓兄,我不知道寧城和你認識。因為他拐走了我蔚家蔚赫的道侶,我才追到這裏來,要求他給一個公道。”無論寧城和弓羊笛是什麼關係,蔚啓決定先將大道理抓住。
寧城呵呵一笑,“哦,那你説我拐走的人是誰啊?”
“就是她,她是蔚赫的道侶,被你拐走了。我們來這裏,就是為了這件事。”蔚景秉一指寧城身邊的柳芳琳。
“放屁!”柳芳琳忽地站起,臉色發青的指着蔚景秉,“你蔚家一門畜生,不要臉的東西。我夫君是天罡丹門的塗欽飛,你蔚家和天罡丹門暗害了塗欽飛,然後強行讓我嫁入蔚家,不要臉的畜生。”
在一邊的齊十三星忽然説道,“蔚家的確是一門畜生,蔚赫,將來總有一天,我要扒了你的皮,為我姐姐討回一個公道。”
蔚赫臉色發青,卻禁閉嘴唇,一個字都沒有説。
蔚啓周身殺氣四溢,卻不敢動手。如果沒有弓羊笛在這裏,他早就動手了,現在弓羊笛在這裏,他根本就不敢動。
感受到蔚啓的殺氣,弓羊笛也微微皺眉。他很想結交寧城,這裏更是一個機會,但他也不想和蔚家直接動手,能嚇退蔚啓那是最好不過。
就在此時,寧城的房間門口再次出現了一個聲音,“寧丹聖,好久不見,虛星宗毋不封前來拜訪。”
門口站着三個人,正是珀西和虛星宗的黑臉宗主毋不封,還有那個猶如骷髏一般的男子。
毋不封?
不但是蔚啓呆住了,就是弓羊笛也有些驚疑。弓羊笛只知道寧城是道元丹聖,因為他一直在太素墟一帶,對於虛星宗求丹的一事,並不是非常清楚。
毋不封是什麼人?神秘宗門虛星宗的宗主,還是一個混元強者。這樣一個強者,前來拜訪寧城?
弓羊笛想到寧城是道元丹聖,雖然震驚,倒也算是理解。可是蔚啓等人不明白啊,此刻在蔚啓心裏不僅僅是震驚了,還有無盡的恐懼。一個混元強者,要滅掉戰濱崖蔚家,恐怕只是揮手之間。
讓毋不封鬆了一口氣的是,寧城的態度比起論丹盛會上好了幾個檔次都不止。在看見他們三個人後,寧城連忙站起來,滿臉堆笑的説道,“原來是毋宗主,快快請進。”
毋不封三人自然看見了蔚啓面前被拍碎的茶几,只是他們也是求寧城,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好亂説話。
蔚啓終於醒悟過來,趕緊對毋不封躬身施禮問候,然後又對寧城抱拳説道,“寧丹聖,既然今天你有客人,我們就不打攪了。”
“是不是改日再拜訪呢?”寧城語氣淡漠的説道。
蔚啓額頭滲出一些冷汗,“不敢,不敢……”
他聽到毋不封叫寧城丹聖,心裏隱約有了一些猜測,所以他迫切的想要出去將寧城調查清楚再説。
寧城呵呵一笑,“不敢?”
“啪……”寧城忽然發怒,將自己面前的一個茶几也拍的粉碎,“我看你蔚啓敢的很啊。”
蔚啓心裏一陣陣的發冷,寧城敢在虛星宗宗主和弓羊笛面前拍桌子,可見他的底氣有多大。
“寧丹聖,我向你道歉。”蔚啓根本就不問任何原因,低頭認錯。
寧城就好像沒有看見一般,依然自顧説道,“來我這裏搶奪美女,損壞我的極品法寶,道個歉就有用了?要不要我將你蔚家剷平了,然後我去你的墳頭道個歉,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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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