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玉石老祖,玉獨秀的話反駁得玉石老祖啞口無言,一雙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玉獨秀,久久無語,過了一會才道:“總之你這就是在坑老祖我啊。”
思來想去,要不是自己當時手賤去狐神哪裏奪取了這法訣,這因果也落不到自己頭上,而是寒縭想辦法誆騙狐神的法訣,或者是寒縭找上門來,尋找玉獨秀討要法訣才是,自己簡直就是故意給人家送因果的。
面對着玉獨秀的質問,玉石老祖低頭耷拉腦:“總之你當時明明可以幫老祖我一把,去掉那龍族詛咒的。”
“我若是去掉龍族詛咒,幫的不是你,而是龍族”玉獨秀擺擺手:“你這廝太煩人,太討人厭,日後你休得再進我宮殿。”
正説着,狐神走了進來,一雙眼睛看着玉獨秀,再看看玉石老祖,玉石老祖嘆了一口氣:“你們聊,老祖我出去尋找寒縭的蹤跡。”
“蒼天是怎麼回事?”狐神看着玉獨秀。
“蒼天啊,是這天地間的秩序維護者,可以稱之為天地代言人、使者”玉獨秀似乎早就知道狐神要這麼問。
“你隱瞞了什麼?”狐神盯着玉獨秀眼睛。
“你想知道什麼?”玉獨秀看着狐神:“如今魔神一族已經如你所願,中了血脈詛咒,衰落指日可待,我何曾騙過你?。”
“你把蒼天的事情交代清楚”狐神看着玉獨秀。
“蒼天與青天同源而出,只是分屬本源不同罷了”玉獨秀道。
“去哪裏找到蒼天”狐神死死的逼視着玉獨秀。
“秘密”玉獨秀不緊不慢道。
狐神轉身離去,風風火火,彷彿是一團燃燒的火焰。
“寒縭龍君,快出來吧,這次被你算計了”玉獨秀無奈苦笑。
“你能發現本座的蹤跡?”寒縭一襲銀白色的紗衣,烏黑長髮,站在玉獨秀身邊不遠處,緩步上前坐在了玉獨秀身邊,陣陣清涼傳來,似乎是身邊多了一個冰箱。
玉獨秀看着寒縭,寒縭萬載不化的臉上終於帶上了笑意,一雙眼睛看着玉獨秀,確實是很美,美得出人預料。
“還要多謝你,你這個術法果真是狠毒至極,不留半點活活路”寒縭看着玉獨秀,嘴角帶着笑意,難得的拿起了案几上的茶壺,一捧白色火焰燃燒,只見茶壺中的茶水凍結,寒冰翻滾,彷彿是開水一般,落入了玉獨秀身前的玉色茶碗中。
玉獨秀靜靜的品了一口茶水,面色一陣青一陣白,過了一會才道:“好奇妙的茶水,冰火兩重天。”
寒縭輕笑,放下了茶盞,一雙眼睛看着玉獨秀:“你這神通可有破解之法?。”
“有”玉獨秀很肯定道。
“什麼辦法?”寒縭看着玉獨秀。
玉獨秀伸出兩根晶瑩剔透的手指:“第一種辦法,就是我親自出手。”
“還有呢?”寒縭看着玉獨秀。
玉獨秀伸出第二根手指:“那就是先擊殺了蒼天,然後在擊殺了我。”
“等於沒説”寒縭瞪了玉獨秀一眼:“可還有別的辦法?。”
“沒了”玉獨秀很肯定道。
“那就好”寒縭輕輕一嘆:“我一個婦道人家,整日裏想着復仇,為了種族的生存已經是相當不易,你應該不會在背後拆我的台吧。”
玉獨秀搖了搖頭:“龍族與我之間有化解不開的仇恨,咱們兩個是一路人。”
“那就好”寒縭輕輕一嘆,目光迷離:“你永遠都不知道,被自己最親近之人背叛,是什麼感覺,我當年在上古之時,又是何等的無助,東海龍君又是何等的狠辣,那種絕望,我不想在經歷第二次。”
説到這裏,寒縭看着玉獨秀的目光鄭重道:“你要記住,咱們絕不是敵人。”
“不錯,確實不是敵人”玉獨秀點點頭,看着寒縭,端着茶水一飲而盡,周身寒意升騰:“其實我更好奇,你蛟龍一族的部眾何在?。”
寒縭輕笑:“你隨我來就是了。”
寒縭也不避嫌,直接抓住了玉獨秀的手掌,一股寒意傳來,似乎是抓着美玉一般。
寒縭嘴角微微翹起,二人身形轉動,虛空扭曲,已經來到了一片冰雪國度。
“這是?”看着寒縭開闢的天地,玉獨秀猛然間一驚:“小千世界?居然是小千世界?。”
玉獨秀愣住了,強如太易教祖,也不層開闢小千世界。
“這就是單一法則的好處。”
寒縭嘴角帶着得意之色,玉獨秀打量着冰雪天地,然後一愣:“怪不得,原來你蛟龍一族的部眾,全都被你冰封了。”
寒縭點點頭:“是呀,我也不是傻子,可不會給龍族報復我的機會,我蛟龍一族勢弱,如今龍族又與妖族交好,本座雖然已經超脱,但卻也不會去做以卵擊石之事。”
“好一番冰雪國度”玉獨秀眼中滿是讚歎。
寒縭看着玉獨秀,眼中雪花飛舞:“你是我的福星。”
“你又何嘗不是我的福星”玉獨秀揹負雙手,把玩着鎖妖塔:“妖族與魔神一族即將退出天地中心的大舞台,龍族遭受詛咒,難逃厄運,你蛟龍一族的機會來了。”
“算了吧,對於天地主角,本座可不會窺視,你莫要坑我”寒縭笑着搖了搖頭,捋了捋頭上的髮絲,然後手指輕挑耳邊的三千青絲:“不論誰是天地主角,都逃不過你的算計。”
玉獨秀聞言不置可否,寒縭道:“你我是同一類人,我當年被人揹叛,你被教祖拋棄,轉世投胎,咱們可都是死過一次的人,我當年死亡之前曾經發過誓,發過一個誓言。”
“什麼誓言?”玉獨秀好奇的看着寒縭:“無非是將龍族千刀萬剮,將四海龍君給抽筋扒皮,挫骨揚灰罷了!”
“你説錯了!”寒縭瞪着大眼睛看着玉獨秀。
“哦”玉獨秀露出好奇之色:“那是什麼?。”
“我不告訴你,時機還不到”寒縭笑着搖了搖頭,冰寒的臉上居然浮現出一抹坨紅。
玉獨秀失笑,寒縭在一邊輕輕一嘆:“可惜了敖樂,不知道身邊有一個貼己的人是多麼難得,居然在四海龍君的教唆下,那般待你。”
“我已經與敖樂恩斷義絕了,當年先天神水洗練法力之恩,已經徹底還清”玉獨秀看着寒縭:“龍君莫要多費心思撮合了。”
寒縭笑而不語,過了一會才道:“這大千世界,廣大無邊,何必佔據那天地中心,我等已經超脱,構建世界,可以經營自己的運數,完善世界法則,何必在沾染業力。”
“若世人都想像是你這般想,那就好了,也不會屢次被我算計”玉獨秀手中把玩着鎖妖塔,看着被冰封的寒縭族人:“好生修行吧,你這種只修煉一種法則的世界,我倒是第一次見到。”
寒縭嘴角帶着笑容,身形扭曲,與玉獨秀出現在玉京山,雙方坐下,玉獨秀道:“玉石那老東西恨死你了,這個黑鍋背的可是有點大。”
“這老東西活該,當年在亂古之時要不是他胡亂折騰,我豈能與東海龍君相識,結下孽緣,壞了我修行之路”寒縭看着玉獨秀:“我説一句,你別多想,玉石這人我總感覺有些詭異,你要防着點。”
玉獨秀看着寒縭,舉起了酒杯,沒有多説,二人碰杯一飲而盡。
想要算計他玉獨秀的人,至今為止還沒出生呢,自家三世身的秘密,可是留給眾位強者的一個大禮包,不知道眾人知道其中的關竅之時,表情會如何精彩。
“只是未來身該如何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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