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士林有了幹天的關照,沒有理由考不中狀元。
“恭喜許公子,賀喜許公子”。
“恭喜許公子高中三甲狀元”。
“許公子大才,乃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啊”。
卻聽過往街裏鄰居不斷慶賀,爆竹聲聲不斷,那許士林一襲紅衣,春風滿面,回到了蘇州城中。
許士林考中狀元,那自然是痛飲三大白,擺開流水宴席,三日三夜不休。
後院,許士林看着小青,眼中閃過一抹痴迷,慢慢的靠了過去:“青姨,你該告訴我如何才能救出我娘了吧”。
小青絲毫沒有察覺到許士林的異樣,點點頭道:“也罷,今日你我前往金山寺走上一遭,憑藉着天子龍氣,再加上世俗皇權,總歸是可以叫這金山寺之中的僧人顧慮一番。
説着話,那小青推開了許士林,轉身向着外面走去。
許士林見此,只能緊緊跟隨者小青,帶着家丁向着外界而去。
一行人不多時趕到了金山寺,卻見這金山寺人山人海,香火鼎盛,遙遙的看着那金山寺不遠處的雷峯塔,許士林輕輕一嘆:“我娘便是被這些僧人關在了這雷峯塔中嗎?”。
“走吧”許仙與小青帶領着下屬,齊齊向着那雷峯塔而去,只是説來也奇怪,雷峯塔雖然是一個塔,但卻不見門路。
小青道:“給你孃親磕頭吧,雖然咱們看不到你孃親,但你孃親卻是能看得到咱們”。
雷峯塔中,一道道天雷劃過,噼打在白娘子的身上,此時白娘子安坐,對於那無數的雷電視若不見。
“這雷峯塔已經困不住你了,你為何不逃出去?”虛空中一道人影波動,卻見一個男子的身影逐年凝實,一襲皂色道袍,面如冠玉,坐在了白素貞的對面。
“逃出去又能如何?我逃得出雷峯塔,但卻逃不出你的手心”白素貞看着眼前的年輕男子,面色複雜。
“不錯啊,這二十年天雷轟頂,已經脱胎換骨,褪去了凡胎,體內之中已經有蟲族的血脈開始衍生,厲害了”玉獨秀笑着道。
“你的神通更是不可思議,區區一道投影,便已經與真人無二,厲害的很”白素貞輕輕一嘆。
玉獨秀道:“種族大戰即將爆發,我若是你,就趕緊尋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藏起來,蟲神如今既然已經走出了邊荒,那自然不會再回去,蟲神是一個有野心的人,她護持不得你”。
白素貞聞言輕輕一嘆:“待我出去之後,我便拜入佛門”。
“也好,佛門廣大,你想要恢復準無上境界,並不難,只要八寶功德池中走一遭,以阿彌陀的法力加持前世今生貫穿,瞬間便可以助你找回以前的修為”玉獨秀不緊不慢,來到了窗前,看着遠處的風景。
“多謝冕下指點”白素貞來到了玉獨秀身前,隨着玉獨秀,正好看到了跪倒在地的許士林身上一股真龍紫氣迸發,大宋皇朝的國運向着金山寺撕裂而來,不斷磨滅着玉獨秀的烙印。
對此玉獨秀視若不見,只是身形緩緩消失在虛空中:“你趕緊走吧,一場大戰爆發是難免的,本座已經感應到了鬼主的氣機,這裏似乎不怎麼安全”。
“多謝冕下手下留情”白蛇看着玉獨秀消散的背影,出聲道了一聲謝。
“不用謝我,不過是本座當時心情好而已”玉獨秀輕笑。
三十三重天,玉獨秀緩緩睜開眼睛,周身無數混沌之氣瞬間沒入元神之中,過了一會玉獨秀才身披玄色道袍,緩步邁出,降臨金山寺。
“轟隆”。
看着那雷峯塔的禁制被磨滅,金山寺中的眾位修士俱都是默默觀看,沒有出手阻攔,不是隨便一個修士都有膽子插手玉獨秀與諸天萬界眾位大能的因果之中的。
金山寺禁制磨滅,只見那金山寺中一道門户緩緩打開,白娘子一襲白衣,面如春風的走了出來。
“娘”。
“我兒”白素貞上前抱住了岸英武的男子,眼中滿是淚水,一邊的小青也是淚水滑落不斷:“姐姐,你如今可算是出來了”。
“多謝妹妹照顧這孩子長大成人”白蛇放開了許士林,看向了小青。
“姐姐這話可就見外了”小青輕輕一笑,略帶不滿的道。
這邊雷鋒的動靜,引得無數羣眾觀看,那小青道:“姐姐,如今既然出來,也算是功德圓滿,還需找許仙這負心漢理論一番,看他有何顏面面對姐姐,要不是許仙這負心漢,姐姐豈能遭受天雷轟頂二十年”。
“算了,有些事情,姐姐已經看透了”白蛇輕輕一嘆。
“不行,姐姐咽得下這口氣,但小妹卻是咽不下這口氣,非要找那許仙爭辯一番,論個高下不可”小青倔強的咬着牙齒,對着遠處的金山寺喊道:“許仙,你這個負心漢,你給我出來”。
“阿彌陀佛”只見一個頂着光頭,臉上帶着苦笑年輕的和尚走了出來,一雙眼睛看向了白素貞:“恭喜了”。
“還不是你害的”小青提起了法劍,便要刺死那許仙。
卻將許仙周身佛光繚繞,居然避開了小青的一劍,小青被唬得一愣:“居然修持了神通,沒想到你倒是天生做和尚的料,如花嬌妻不要,非要去當和尚,若是日後我姐姐改嫁,叫你帶了綠帽子,你須別後悔”。
聽了那小青的話,許仙頓時臉都綠了,一雙眼睛看向了許士林:“唉,為父對不起你”。
“還要多謝父親成全,日後父親儘管在寺廟裏修行就好,青姨與孃親交由我照應便是了”許士林看着許仙,眼中滿是不在乎。
看着那許士林的目光,許仙眉頭忽然一皺:“有些不對勁”。
不知道何時起,那許仙的眼中開始浮現出一層綠油油,閃爍着六道花瓣的影子。
“鴻鈞道友,咱們可是又見面了”蟲神漫步虛空,來到了玉獨秀身前。
看着下方的人羣,玉獨秀輕輕一嘆:“沒想到,居然還是叫蛇神跑了出來”。
“是本座技高一籌”蟲神臉上滿是自得的笑容。
“是嗎?,我看未必,我既然能將蛇神鎮壓第一次,自然也能鎮壓第二次,蛇神如今的意識也不過是才剛剛逐漸復甦而已,蛇性本淫,我看這蛇神已經無意識中對小青與白娘子起了心思,貴家族真亂啊”玉獨秀揹負雙手,不緊不慢的道了一句。
“混賬”那蟲神聞言頓時被玉獨秀的話給噎到了,只是一雙眼睛下意識的向着許士林看去,只見許士林周身的真龍紫氣浩蕩皇氣逐漸被一股陰森之氣磨滅,而許士林眼中的那一抹輕浮之色,更是叫蟲神心中起了波瀾:“難道真如鴻鈞所説?”。
“本座今日遇見道友,想要和道友求取一件東西”蟲神道。
“什麼東西,蟲神不妨説説”玉獨秀不緊不慢道。
“聽聞真君拿了天庭的天子印璽,本座對於天子印璽頗為感興趣,不知道真君能否將這天子印璽送我玩耍個千百萬年”蟲神不緊不慢道。
“這天子印璽對於本座來説,只是一件裝飾品罷了,畢竟修為到了本座如今這種地步,天子印璽確實是廢物,只是卻也不能隨便送給別人,總不能憑藉閣下的紅口白牙,就將我這天子印璽誑了過去”玉獨秀不緊不慢,似乎對於天子印璽毫不在乎。
“説説吧,你有什麼條件”蟲神道。
玉獨秀聞言上下打量了蟲神一遍之後,然後莫名一笑,卻是叫蟲神臉皮發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