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海之中,血魔站在血海上,看着遠處不斷積蓄的鬼族大軍,頓時犯了嘀咕:“怎麼回事,難道鬼主這廝當真是不怕無數的鬼魂化作我血海的死士,真是怪哉?咦,不對勁,這些鬼魂瘋了,居然主動吸納我血海的污穢之力用來鍛造魂魄,進行修煉,難道鬼主瘋了不成?”。
不管鬼主如何想,此時血魔卻不得不催動血海之中的怪物對那無數的鬼魂進行圍殺,無數的鬼魂瞬間被血海浸染,化為了不死不滅的血海怪物,轉過身向着之前的自家同伴殺了過去。
太易道,太易教祖看着自己的右手,卻是眉頭輕輕皺起:“好強大的血海之力,這污穢之力若是沾染上,還真是一個麻煩,我要抓緊時間修持世界,參悟法則的根本,方才能破解了這污穢之力”。
説完之後,只見太易教祖一根手指上一釐米大小的傷口瞬間癒合,所有的污穢之力被命運之力磨滅。
靈山,無量淨土,阿彌陀緩緩睜開眼睛:“當年前世,有佛家地藏王菩薩落入陰司,證就無上大道,紮根於陰司之中,成為了道家的一根心頭刺,到了如今我才明白,佛家的修行方法究竟有多麼無賴,這佛家的力量可以馳騁大千,但終究不是超脱之道”。
此時阿彌陀日夜參悟佛家教義,將佛家的教義參悟到一個極其高深的境界,卻發現了佛家的一個致命破綻。
佛家依靠的是眾生之力,若是天地迴歸混沌,即便是佛陀也要磐盤隕滅,終究是難以超然物外,天地朽而我不朽,天地滅而我不滅,這種境界終究是妄虛。
“佛家的大道雖然迅速,但終究是捷徑,走錯了道路,還好只是現在身修持了佛家大道,若是本尊修行了佛家大道,只怕是無可更改,想要改錯的機會都沒有了,不過以現在身修持神通加持於本尊之上,相助本尊成道,這條道路卻是正確的”那阿彌陀輕輕一笑:“既然如此,那陰司地府屢次對我佛家出招,今日也該我佛家出招了”。
血海之中,看着那無數的魂魄向着血海衝擊而來,無數的血海怪物瞬間被湮滅,然後在血海之中重生,血魔心中感覺到不妙,卻見血海中一隻遮天蔽日的大手瞬間伸出,向着那無數的鬼魂大軍抓了過來。
“血魔,有本座再此,你休想逞威,本座也不瞞你,我要靠着這生生不息的鬼魂來磨滅你的血海本源,血海無邊,但我陰司之中的鬼魂也是數不勝數,只要我陰司有一部分鬼魂能夠殺入血海,在血海之中生存,必然會絕了你的根基,叫你在陰司之中無有立錐之地”鬼主的身形出現在半空中,大手瞬間將血魔的手掌化為齏粉,滿天的血雨降落,無數鬼魂沾染,但鬼主視若不見,反而樂得其見。
看着那源源不斷,悍不畏死的無數鬼魂,血魔心中犯了嘀咕,心中知道鬼主所謀之事,絕沒有對方説的那麼簡單。
看着鬼主,此時血魔再次出手,手中的兩把長劍化為一把,瞬間向着鬼主斬了過來。
“不死心?就叫你見識一下本座六道輪迴的厲害”鬼主冷笑,雙掌抱圓,卻見六道輪迴之中的兩道輪迴開始緩緩疊加,產生一股無匹的吸力,向着血魔鎮壓而去。
“不好”。
眼見着血魔即將被六道輪迴拉扯過來,鬼主的臉上不但沒有絲毫的高興,反而露出了一抹驚容。
“砰”。
一隻金色的枝椏自虛空中飛出,瞬間抽在了鬼主的背後,卻見那鬼主的身形憑空矮了一截,然後六道輪迴之力瞬間在空中消散。
“啪”。
那柳枝連續抽打了三下,無上真文流轉,鬼主的身形居然憑空硬生生的縮短了三尺。
“啊”。
鬼主一聲怒吼,任憑血魔的長劍貫穿自己的胸口,卻是使出神通炸開身軀,再出現之時已經是千萬裏之外,六道輪迴之力流轉,不斷磨滅背後的金色符文。
柳枝,乃是鬼物的剋星,只要將柳枝抽打在鬼魂的身上,越抽打,鬼魂便越小,直至化為虛無(道家驅鬼的方式之一)。
“阿彌陀,你枉為無上強者,居然做背後偷襲這種事情,還要不要臉,簡直是太無恥了”鬼主看着阿彌陀,眼中滿是怒火。
看着那鬼主,血魔收了長劍,退回血海,卻見遠處無量彼岸的對面,一道周身散發着金光的人影一步邁出,跨步走上了接引之舟,轉瞬間來到岸邊,然後在無數的曼珠沙華之中漫步,來到了陰司地府,看着那無盡血海,阿彌陀眉頭皺起:“果真不愧是天地間最為污穢之地,此地便是本座的金身也要受到影響”。
想到這裏,阿彌陀看向了鬼主,此時鬼主面皮鐵青,身前胸口一個黑色的漩渦旋轉,不斷磨滅吞噬着血魔之前一劍的污穢之氣。
這污穢之氣最是麻煩,居然可以傷到無上強者的無上真身,當真是不可思議,此事被諸天所有大能為之忌諱。
“和尚我以慈悲為懷,之所以偷襲鬼主,乃是為了諸天之中的芸芸眾生”阿彌陀面色慈悲的看着那無數征戰的鬼魂以及血海之中的怪物道:“唉,天地矇昧,眾生無知,這六道輪迴雖然存在,但卻不得規矩約束,眾生投胎全憑機緣,卻是不公,眼下本座來此,是為了超脱而來,並不是為了六道輪迴,輪迴之事日後再説”。
聽着阿彌陀的話,鬼主頓時感覺到一股不妙自心中升起:“阿彌陀,你要幹什麼?這裏乃是陰司,由不得你放肆”。
一邊説着,卻見那陰司之中的四大無上強者已經自四面八方圍了過來,瞬間神通連成一片,鋪天蓋地的向着阿彌陀鎮壓而去。
看着那無數的攻擊,阿彌陀搖搖頭,手中出現一根金色的枝椏,上面無數符文流轉,無上真言動盪,抵消着眾位無上強者的攻擊,身後伏魔袈裟飛出,血海湖畔無數鬼魂瞬間被度化,精純的念力沒入舍利世界之中,阿彌陀手中的先天扶桑木枝椏之中佛音傳唱:“四海龍君聯手,尚且要使用秘法,你們四個雖然是合力,但卻依舊不是我的對手,既然四位道友對和尚動手,那就還請嚐嚐和尚我的手段,免得叫天下人小瞧了本座”。
一邊説着,卻見阿彌陀手中的先天扶桑木枝椏來回搖擺,每一次無上強者的攻擊都瞬間被阿彌陀給化解,卻見那阿彌陀身後出現一尊金身,手中掐了寶瓶印,只見一尊無上真言流轉的寶瓶瞬間浮現而出,那佛陀金身手印倒轉,瓶口朝下,對着那陰司之中的無上強者一吸,淬不及防之下,那陰司之中的無上強者瞬間被吸入了寶瓶之中。
金身手中法印變換,瞬間將那瓶口封印。
這般猶若是行雲流水的動作,頓時驚得諸天無數正在暗中觀戰的無上強者一身冷汗,即便是那陰司之中的無上強者沒有防備,但阿彌陀封印的動作做的卻是太輕鬆了,簡直是不費吹灰之力。
外人不知道其中的門道,但阿彌陀自己知道,自己的力量已經發揮到了極致,封印一位無上強者看其簡單,但卻是千難萬難,而且還要想盡辦法將其鎮壓住,免得這廝跑出來,封印簡單,永遠的鎮壓住,卻是千難萬難。
“度化”阿彌陀金身不斷念誦無上真言,所有的無上真言猶若是瀑布一般,向着寶瓶印流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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