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朝天看似在訓斥依彤,但臉上的表情已經告訴了玉獨秀,此時朝天得意的很。
這朝天自從認識了玉獨秀之後,貌似就一直被玉獨秀壓過一頭,從來都沒有這般出過風頭,今日卻是叫朝天在玉獨秀面前大大的漲了臉。
看着這二位,玉獨秀卻是搖搖頭,輕輕一嘆:“誤人子弟啊”。
那朝天聞言頓時面容僵硬,笑容凝固在臉上,然後伸出雙手揉了揉麪孔,自身後掏出了一個碧綠的葫蘆,這葫蘆上先天道韻流轉,甚是不凡。
“這寶物”玉獨秀看着那先天靈物,眼中閃爍着點點神光,似乎第一次見到這葫蘆一般。
“這就是那莽荒出世的先天靈物?”玉獨秀面帶不敢置信的看着那朝天,眼中透漏着濃濃驚詫,若是放在後世,絕對是妥妥的影帝級別。
那朝天聞言得意的點點頭:“怎麼樣?不錯吧?有了這葫蘆,只要本座奪取了這葫蘆的先天元氣,先天道韻,本座便可以補足萬古以來耽誤的根基,這大爭之世本座又可以攙和上一腳了”。
看着那朝天手中的葫蘆,聽聞朝天的話語,玉獨秀頓時面色一僵,動作一滯,這回是輪到玉獨秀不敢置信了。
玉獨秀面露不敢置信的看着那朝天:“你説什麼?你要將這葫蘆的先天靈韻奪取,彌補根基,不是用這葫蘆祭煉寶物?”。
那朝天聞言面帶得意之色道:“自然是如此,這般寶物,若是祭煉成法寶,也就是那樣,對本座增幅等於零,倒不如奪取了這葫蘆的造化,助本座重新鑄就道基,須知血魔那老小子上次在莽荒大戰之中獲得了不少好處。本座可要努力,不能被其落下”。
看着朝天那張得意洋洋的面孔,玉獨秀雙拳在袖子裏緊握,很想給這傢伙一下子,打的其鼻孔開花,七竅流血,不知道南北西東。
“暴殄天物啊,這葫蘆落在你手中,等於暴殄天物,活活被你糟蹋了。你且説説如何肯將這葫蘆轉讓給我,各種條件隨便你開”玉獨秀看着那朝天,痛心疾首道。
朝天聞言立即將葫蘆收起來,白了玉獨秀一眼:“此物涉及到本座根基,你就算是給我先天神水,我也不換,如今目的已經達成,本座卻是要忙着去修煉了,告辭了”。
那朝天看了玉獨秀一眼。好像是防賊一般,瞬間拽住那依彤的衣角,化為先天不滅靈光消失在空中。
看着朝天遠去,玉獨秀微微一嘆:“寶物蒙塵啊。果真是牛嚼牡丹,糟蹋了這先天靈物,這先天靈物唯有在本座手中,才能發揮出最大功效”。
説着。卻見玉獨秀深深一嘆,那葫蘆在朝天手中,他怎麼也不能出手搶奪。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靈物被白白糟蹋了。
想到這裏,玉獨秀眼中神光流轉,緩緩端坐在那青石之上,眼中點點神光閃爍,下一刻身形投影入自己的掌中乾坤之內。
卻見掌中乾坤之內,先天扶桑木與先天月桂之上無數靈光閃爍不休,照耀千古。
那兩株交相呼應的先天靈根正中央,魏家老祖的先天不滅靈光在不斷扭曲,但卻是徒勞掙扎而已。
看着玉獨秀走了進來,那魏家老祖頓時高呼道:“妙秀,你放本座出去,本座一定對你惟命是從,絕不敢與你做對”。
看着那魏家老祖,玉獨秀眼中先天神光閃爍。
玉獨秀有心將這魏家老祖祭煉為斬仙飛刀,但想了想似乎又有些不妥。
斬仙飛刀,玉獨秀對其期望甚大,要儘量將那斬仙飛刀的力量祭煉到極致,可以斬殺仙人,至少是準仙人,方才不負那斬仙飛刀的名號。
若是將這魏家老祖祭煉入葫蘆之中,這老傢伙大道並不圓滿,並不是玉獨秀心中理想的人選。
看着那玉獨秀遊移不定的目光,那魏家老祖頓時心中升起一種不妙的感覺。
最終,玉獨秀還是輕輕一嘆:“本座如今被困居於一偶之地,卻是還需一個幫手行走在外,吸引眾人的注意力才是,這魏家老祖若是將其道化,異象必然驚動諸天萬界,被眾位教祖、妖神感知,到時候麻煩大了,最關鍵的是,自己掌中乾坤的威能會隨着自己的實力增加而增加,就算是將這魏家老祖祭煉入掌中乾坤,卻也未必會有多少增幅,反而不如放出去當做活靶子,替自己吸引眾人的注意力”。
正想着,卻見那玉石老祖自虛空之中鑽了出來,圍繞着玉獨秀轉了一圈,抽動着鼻子道:“咦,老祖怎麼在你身邊感覺到一股熟悉的味道,老祖我不過是沉睡了一段時日而已,你這傢伙又招惹到那個上古老傢伙了,居然周身都是上古的味道”。
那玉石老祖説着説着,卻是面色凝重的看着玉獨秀:“説説吧,你最近去了哪裏”。
看着那面容嚴肅的玉石老祖,玉獨秀心中忽然間升起了一種怪異的感覺,就像是一個經常和人嘻嘻哈哈沒有正形的人突然間嚴肅下來,要和你探討某一件事情,那種怪異感覺無法言述。
看着那玉石老祖認真的表情,玉獨秀面色不由自主端正起來:“很重要嗎?”。
玉石老祖狠狠的揮了揮手手臂:“豈止是重要,而是重要的無法想象,時隔百萬載,老祖我終於又要再次雄起了,老祖我能不能雄起,回覆上古之時的榮光,就要看你小子的了”。
玉獨秀聞言眉頭皺了皺,看着那面容激動的玉石老祖,這老傢伙可是從來都沒有這般激動過。
“不過是去莽荒之中走了一遭罷了”玉獨秀道。
那玉石老祖聞言拍了拍手掌,卻是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果真,老祖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哈哈哈哈,哈哈哈,老祖我雄起的時機到了”。
説完之後,那玉石老祖看向玉獨秀道:“你且説説你在莽荒的經歷”。
玉獨秀聞言緩緩揹負雙手,詫異的看了那玉石老祖:“也沒什麼,就是在莽荒之中與人打了一架,碰到了一個討厭的泥鰍,還有一個傻乎乎的熊蠻子,還有一個天生倒黴催的,,,,,,”。
説到這裏,玉獨秀卻是猛地停住話語,一雙眼睛怪異的看着那玉石老祖,玉石老祖看着玉獨秀,瞪着大眼睛道:“接着説啊,碰到了什麼?,怎麼磨磨唧唧的,真是急死人了”。
玉獨秀看着那玉石老祖,面色怪異道:“碰到了一個倒黴催的肉太歲,這老傢伙自上古年間活到今朝不知道過了多少萬年,周身無時不刻不散發着怪異的力量,倒是與你有的一拼,不過那老傢伙與你相比,卻是更加邪意”。
玉獨秀説完,卻見那玉石老祖眼中神光流轉,眼中露出激動神光:“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莫非那老傢伙是你家親戚?”玉獨秀怪異道。
那玉石老祖看着玉獨秀,一陣狂笑之後,逐漸收斂了肆意姿態,然後伸出手拍了拍玉獨秀肩膀:“看來情況遠比老祖我想象到要好很多,本來老祖要藉助你的三寶如意化形,如今看來卻是不用了,老祖我可以一步登天了”。
説完之後,那玉石老祖抱着肚子,在空中又是一陣狂笑。
那一邊的魏家老祖皺着眉道:“妙秀小子,這玉石是否瘋了,你趕緊出手將其鎮住,為其化解迷障吧”。
“瘋什麼瘋,老祖我清醒着呢,你個倒黴催的傢伙,活該你被道化”玉石老祖不滿的瞪着那魏家老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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