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門遁甲,在此方世界一直都是很神秘、詭異,深不可測的禁忌之術。
尤其是在那陳勝斬龍之後,更是將奇門之術發揮到了極致,叫諸天所有宗門,所有修士都為之心驚膽顫。
奇門之術,乃是此方世界陣法、戰陣殺伐之術的祖宗,源頭所在,就算是眾位教祖也不過是略窺皮毛而已。
如今面對着這怪異複雜的先天陣法,眾位教祖妖神有兩個選擇,第一個就是出手強行將此陣法轟破,這陣法雖然厲害,但只要眾位教祖妖神齊心合力,卻也是可以轟開的,不過若大陣裏面的乃是先天靈物,一旦轟開大陣,叫裏面的靈物損毀,卻是划不來,眾位教祖、妖神寧願多等一會,也不會叫靈物毀滅。
要不然就是等着那天時到來,寶物自然會出世,這大陣在特定的時辰之內,自然會散開防護的怪異力量。
玉獨秀三世身沿着那先天大陣走走停停,不斷刻錄下一個個奇怪的符文,然後左右勾勒,口中唸唸有詞,嘀咕個不停。
玉獨秀身子一半在天然的奇門大陣之內,一半在大陣之外,籍此可以在佈置大陣之時,掩飾自己的氣機,不被眾位教祖、妖神察覺到自己的氣機。
若是説隱匿於虛空之中,玉獨秀有混沌鍾護持,有信心保證自己的氣機不泄露,但此時動手佈陣,卻是再也無法掩蓋自己的氣機,唯有靠着這奇門大陣來遮掩自己的氣機。
玉獨秀在奇門大陣之中穿梭,不斷佈置一個個奇門陣法,那眾位教祖、妖神、四海龍君卻是你看我,我看你,都是相互看的不順眼。一個個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只是看着那奇門大陣。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出世,如今出世的徵兆已經顯露,不知道要等多久”一邊的太素教祖眼中點點流光閃爍,一襲白色的束帶系在腰間。這是太素教祖的本命法寶,如今大敵當前,搶奪寶物的時機就在眼前,卻是萬萬不可錯過。
正説着,卻是忽然間天地動盪,那直插天際,滿天天女撒花的異象卻是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不見了蹤跡,在瞬間回覆了平靜。彷彿此地就是一個靈氣稍微濃郁的普通山谷而已。
“大家準備,要出來了”那太易教祖眼睛微微眯起,眼中閃爍着一道道神光。
不用太易教祖吩咐,此時眾位教祖妖神俱都是散發出自己的氣機,不斷向着周邊壓迫而去,其用意不言而喻,在告誡那些準仙、準妖神,還要莽荒、人族修士不要打這靈物的主意。
“人族這幾個老傢伙搶奪寶物是小事。我等人數比他們多,這寶物斷然是不會流落與莽荒之外。本座怕的是這幾個老傢伙欲要圖謀不軌,看這幾個老傢伙滿面興奮的表情,有些不對勁啊”一邊的狐神悄聲對着身邊的虎神、獅神開口道。
兩位妖神聞言卻是一愣,其餘眾位妖神聞言俱都是向着那人族眾位教祖打量而去,果真如此,卻見那人族九位教祖眼中閃爍着灼灼之光。滿面的興奮,怎麼看怎麼像是打了雞血一般,不懷好意。
似乎是感覺到了眾位妖神的目光,眾位教祖齊刷刷的看向眾位妖神,那太平教祖更是輕輕的揚起手。在脖頸間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然後冷冷一笑,一邊的太易教祖道:“咱們稍後全力爭奪寶物,用盡全力在莽荒爭鬥,將這莽荒打的個稀巴爛,必須要將上次的事情狠狠報復回去,這些畜生百萬載以來已經是沒有了敬畏之心,卻是忘記當年我人族是如何佔據這廣博中域的,也該叫這羣畜生知道厲害,將這莽荒掀翻,打的個底朝天”。
“不錯,非要叫這羣畜生知道厲害不可”那太鬥教祖眼中星光閃爍,一條星河在周身飄蕩不休。
人族九大無上教祖此時殺意盎然,欲要一雪前恥,徹底將上次奪取天庭神位的仇給趁此機會報復回去,那眾位妖神也是虎視眈眈,不甘示弱,雙方火藥之味甚濃。
不遠處,那血魔的先天不滅靈光在虛空之中不斷扭曲:“本座先潛入地下,稍後大戰,不管是教祖也罷,妖神也好,還是那些準仙準妖神,若是起了爭鬥,必然會將血液灑落大地,本座動手最好時機卻是到了,若是能飽飲這無數血液精華,本座百萬的折損沒準會一朝補全”。
看着那紅光閃爍的血魔,一邊的朝天目光閃爍:“如今眾位教祖妖神當面,你不想活了,你這樣會起公憤的”。
那血魔冷冷一笑:“那又如何,百萬底藴,本座若是不彌補回來,豈能有望仙道”。
説到這裏,那血魔道:“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本座去也”。
“你先回來”那朝天看着血魔欲要遁走,卻是將那血魔拽了回來,然後自懷中掏出一個錦囊,這錦囊之中逆亂之氣流轉不休,所過之處虛空天機瞬間紊亂。
“這是妙秀當年給本座佈置的後手,卻是借你一用,用完之後需還給我”那朝天將錦囊遞給血魔。
“好東西啊”那血魔看着錦囊,感應着那打亂天機的逆亂之氣,頓時是眼睛一亮:“好東西,果真是好東西,本座謝過了”。
説完之後,那血魔先天不滅靈光扭曲,瞬間鑽入了地下,不見了蹤跡。
卻説玉獨秀正在勾動那奇門陣法,猛然間看到那天地間無數異象消失之後,頓時暗道:“不好,這先天靈物居然要出世了,我這陣法還沒有佈置好,卻是不能這般出世,必須要給我推遲一炷香的時間”。
説到這裏,卻見玉獨秀手中掐了法訣:“六丁六甲神何在?”。
“嗖”。
虛空扭曲,六丁六甲神在玉獨秀身前出現,對着玉獨秀恭敬一禮:“六丁六甲神見過主公”。
“爾等身合此方世界大道,且為本座壓制這先天大陣一炷香的時間,待本座佈置好大陣之後,才可允許這先天靈物出世”玉獨秀目光灼灼的看着那六丁六甲神靈。
那甲子聞言卻是面露難色:“主上,這先天靈物出世乃是天定吉時,我等身合天地大道,若是強行鎮壓這先天陣法,怕是會遭受到反噬”。
六丁六甲乃是奇門祖宗,合道虛空之後,對於奇門陣法掌控比玉獨秀高深了不知道多少倍,更是身合大道,若是鎮壓拖延這先天陣法的爆發,卻也不是不可能。
“天定吉時?”玉獨秀聞言眼中一輪玉盤閃爍:“本座在此地逆改天地,這天地吉時早就變動了,何來反噬之説”。
説到這裏,玉獨秀輕輕一笑:“你等放心,這諸般反噬皆加持於本座身上,斷然不會叫爾等遭受劫數”。
玉獨秀是誰?。
花開七品,不怕劫數不夠,就怕沒有劫數,所有的劫數都要化為玉獨秀的養料,促進玉獨秀的成長,玉獨秀會懼怕劫數嗎?真是可笑。
那六丁六甲神見到玉獨秀信誓旦旦,卻是略作猶豫,隨後那甲子道:“既然如此,我等不敢違背主上命令,這就去鎮壓了那大陣,為主上拖延時間”。
玉獨秀聞言點點頭:“爾等放心去吧,本座祭煉爾等,爾等與本座有所感應,若是有劫數降臨,本座自然會將那劫數轉移,主動承擔了那劫數”。
話語落下,卻見那六丁六甲瞬間遁入虛空,化身冥冥不見了蹤跡,唯有玉獨秀靜靜的站在原地,看着那先天大陣,卻是輕輕一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