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血魔説完之後,玉獨秀根本就不給二人反應的時間,瞬間縮地成寸,消失於天地之間。
看着玉獨秀遠去,那朝天與血魔相視一眼,卻是哭笑不得,這如何收場,玉獨秀走了,這戲卻還是需要二人繼續演下去。
卻説玉獨秀三世身在虛空之中飛行了一段時間之後,卻是猛地在天空中停下雲頭,然後慢慢的動了動手掌,眼中點點流光閃爍不休,散發着異樣的神芒。
“這妖族入主天庭,我卻是還需相助其謀劃一番,叫那妖族看到本座的真心實意,也為那莽荒入主天庭為我分解一些壓力”想到這裏,玉獨秀三世身瞬間手中一道符詔化為流光裹挾着逆亂之氣消失在虛空之中,那三世身依舊是駕馭着雲頭不緊不慢的向着那太平道觀飛去。
太平道最高峯,玉獨秀周身先天陰陽二氣流轉,那先天月桂與先天扶桑散發着無匹偉力,不斷相助玉獨秀煉化着體內的一縷縷法力。
那三世身自虛空之中走出,在玉獨秀真身之前一陣模糊,瞬間消散,化為流光進入玉獨秀體內。
“這件事卻是要成了,本座距離證就造化圓滿,孕養準仙道果,也不遠了”玉獨秀動了動眉毛,眼中點點神光流轉不休。
莽荒之中,狐神看着手中的符詔,卻是輕輕一笑:“有點意思,這小傢伙有點意思”。
説完之後,卻見狐神身子搖曳,慢慢的自座椅之上緩緩的站起身,然後向着屋外走去:“看來妙秀在人族的日子真是不好過,不然那也不會這般相助我莽荒,這般急切的要將人族這灘死水給攪渾”。
狐神説着話。下一刻化為流光沖天而起,呼吸間在虛空之中隱匿了蹤跡,不知所蹤。
太平道觀,玉獨秀忽然周身逆亂陰陽之力輕輕擴撒,所過之處周邊天地乾坤氣機顛倒流離,卻是不知所蹤。
那天機剛剛顛倒完畢。卻見狐神妖嬈多姿,魅惑眾生的身影緩緩在虛空之中浮現。
“狐神的動作倒是快得很”玉獨秀輕輕一笑,眼睛微微眯起,看着那真正的狐媚子,卻是帶着笑容道。
“本座聽了你的傳信之後,哪裏敢有絲毫怠慢,這不是着急忙慌的就趕了過來”那狐神狀作委屈,嬌豔欲滴的道。
玉獨秀聞言搖搖頭,輕輕一笑:“那是貧道的榮幸。沒想到狐神如此重視貧道”。
那狐神緩步上前,在玉獨秀身邊的青石上慢慢坐下,狐媚的大眼睛盯着玉獨秀:“你這般為我妖族謀劃,看來你如今的日子也不好過”。
説到這裏,那狐神看着遠處的風景,卻是輕輕一笑:“是極,是極,此地乃是困龍之地。雖然靈氣充沛,風水頗佳。但卻是後天形成,此地格局先天乃是困龍之局,若是有真龍落在此地,卻是永世不得脱身”。
“狐神也懂得這奇門遁甲之道?”玉獨秀詫異的看着狐神。
狐神輕笑:“自從你那奇門遁甲之術在諸天之中展露鋒芒之後,這諸天萬族,那個種族不在偷偷的研究着奇門遁甲之術。須知這奇門之術太過於詭異,居然連****的龍脈都可以斬斷,果真是不可思議,不可思議至極”。
玉獨秀聞言輕笑:“奇門之術,不是那麼容易推演的。若無人點透其中關竅,只怕是教祖妖神,也難以摸到門道,就算是領悟,卻也不過是一點皮毛罷了,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若是每個人想領悟什麼,就領悟什麼,豈不是全知全能,豈還有其他種族活路”。
那狐神聞言點點頭:“説得倒也是,只是你卻是一個例外,自從本座見你在諸天之中嶄露頭角之後,卻是從未發現你有什麼是不會的”。
玉獨秀聞言略顯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然後輕輕一笑:“我確實是例外,得天地垂青,生而知之,不是等閒之人可比”。
那狐神聞言看着玉獨秀,然後輕輕道:“閒話休説,你今日給本座傳信所説,可是真的?”。
“比真金還真”玉獨秀輕輕一笑。
“哦”那狐神聞言詫異的看着玉獨秀:“你有辦法叫那王撰自動退位?”。
“辦法總歸是人想出來的,就算是沒有辦法,但只要是努力去想,總歸是可以琢磨到門路的”玉獨秀輕笑道。
“哦,本座倒要看看,你能想出什麼門路”那狐神看着玉獨秀輕笑道。
“不是我小看乾天,只是怕乾天此人壞了大事,所以才特意出手幫忙籌算,那乾天雖然是天帝,但限於以前凡人的眼光,怕是要低估教祖威能,一舉一動都逃不過教祖的感知,若是被那乾天壞了大事,可是不妙了”玉獨秀話語嚴肅道。
那狐神幽幽一嘆:“就算是被教祖發現本座卻是沒有辦法,這人族之事你若是不幫手,我莽荒萬族卻是插不上手,那九個老傢伙將人族牢牢的把持住,若想從外界擊潰,卻是妄想”。
玉獨秀聞言一嘆,然後手中一道符詔流轉,下一刻脱手而出,沖天而起。
那狐神狐疑的看着玉獨秀,玉獨秀開口解釋道:“貧道先給那王撰傳遞符詔,對其規勸一番,若是其聽從勸告也就罷了,若是膽敢不聽勸告,休怪本座心狠手辣”。
“喲,那王撰曾經還説過要追隨與你,你就這般對你追隨者下狠手的?”狐神輕輕嘲笑。
“非也,若是那王撰正在追隨與我,自然會聽了我的話,乖乖的自那勾陳帝君的神位上退下來,若是不遵從我的法詔,不聽我的規勸,卻是擋了本座的前進之路,成為了本座前進的絆腳石,對於絆腳石,你會如何做?”玉獨秀目光灼灼的看着那狐神。
狐神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充滿誘惑的紅唇:“自然是將其踢開”。
“是極,若是那王撰不聽從我的規勸,這種追隨者要之何用,直接踢開就是,那王撰乃是世家弟子,一切都為了家族利益考慮,關鍵時刻卻是靠不住,大爭之世,沒有誰是能靠得住的,唯一可以相信的,唯有自己”玉獨秀話語堅定。
“你不一樣哦”那狐神輕柔的道。
“我?”玉獨秀疑惑道。
“對呀,本座可是一直支持你的,你還有本座的支持”狐神輕笑,捂住紅唇道。
玉獨秀聞言嗤笑,卻是不將狐神的話當真,誰要是相信了這狐媚子的話,那可真是天下頭號傻瓜。
王家,某一處風景靚麗,靈氣濃郁的化不開的山峯,卻見王撰端坐與峯頂,眼中點點流光閃爍不定,靜靜的盤坐在一塊玉石之上緩緩打坐。
那玉石氣機滄桑悠久,怕不是有百萬載歲月,這王家果真不愧是太平道最為古老的家族,底藴深厚的很,這般古老的玉石人家都當成寶貝用來祭煉法寶,而王家之人卻用來打坐修煉,除去心中雜念。
就在王撰打坐之時,卻見天際虛空扭曲,一道晦澀的符詔呼吸間跨越方圓千百萬裏,已經到了近前。
那王撰伸出手,將符詔拿在手中,靜靜的看着那符詔之上的信息,下一刻卻見那王撰勃然變色,一直平靜的面孔卻是波瀾滾動。
“妙秀這廝是什麼意思?居然叫我放棄勾陳帝君之位,而且沒有半點解釋,難道真的將本座當成其侍從了不成?”那王撰面色扭曲,充斥着一股怒火。
過了一會,卻是深吸一口氣,終於冷靜下來,那王撰再次抓住玉符,然後慢慢讀取着玉符之中的信息,眼中點點火光翻滾不休,流轉不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