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神”玉獨秀面色陰沉的看着狼神符詔裹挾着藍東益遠去,卻不敢出手阻攔,教祖妖神的威能,玉獨秀有所感觸,一日沒有得正果,就一日無法和教祖妖神叫板。
這狼神屢次針對他,日後若是修為有所成就,必然要與其一一清算,現在這狼神卻不是玉獨秀可以挑釁的,看着那火蠶老祖,玉獨秀眼中露出一抹陰森。
狼神突然將藍東益捲走,卻是讓火蠶老祖欲哭無淚,現在留下這麼個爛攤子,面對着怒火滔天的玉獨秀,你叫火蠶老祖如何承擔?。
“你聽我解釋”沒了藍東益,火蠶老祖囂張的氣焰頓時消散一空,磕磕巴巴的看着面帶煞氣的玉獨秀道。
“不用解釋”玉獨秀擺擺手,制止了火蠶老祖的話,右手手掌緩緩伸出,卻見漫天雷電匯聚,呼吸間凝聚成一根硬鞭。
這根硬鞭有三十六截,每一節上都烙印着模模糊糊的先天符文,道道先天氣機流轉不朽。
隨着玉獨秀對於亁旋造化的領悟越來越深,這雷獸背上的先天符文,玉獨秀領悟的越來越通透。
雖然這長鞭是雷電凝聚而成,但與真實的硬鞭並無差異,這長鞭上道道雷電流轉,猙獰可怕的氣機閃爍不休。
雷電化為實體,這威能想一想就知道是如何可怕,最關鍵的是雷電長鞭上道道流轉不朽之氣的先天符文,那才是雷電長鞭的威能所在。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太上忘情正法運轉,將所有雜念俱都斬去於過去身,玉獨秀腦海恢復清明,強忍着要殺掉火蠶老祖的念頭,手中亁旋造化運轉,下一刻卻見那雷電長鞭定住火蠶老祖。狠狠的抽打而下。
“啊”。
火蠶老祖一聲慘叫,即便是火蠶老祖練就不壞金身,但面對着代表天罰的長鞭,卻依舊忍不住叫痛,那長鞭在火蠶老祖身上留下一道殷紅的印記,滴滴鮮血滲出。
這一擊彷彿是抽打在靈魂之中,火蠶老祖在地上不斷扭曲,來回抽動。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本座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是本座現在就將你正法誅殺。第二個是受我禁制,任我管束,尊我符詔,你選一個吧”玉獨秀俯視着火蠶老祖道。
“我選第二個,我選第二個,任憑道長驅策,任憑道長驅策”火蠶老祖道。
玉獨秀冷冷一笑,下一刻五行大道運轉,再次將方圓萬里的地脈勾連。卻見火蠶老祖所在的大山緩緩震動,呼吸間再次與大地融為一體。
“若不是本座看你還有些用處,今日定要將你正法,你日後就老老實實待在此地。封神之後,本座自然會有事情差遣你去做”玉獨秀説着,卻將手中的雷電長鞭一抖,瞬間落入火蠶老祖所在的山峯之中:“你若是膽敢違背。當心那長鞭鞭笞之苦,若是能將本座吩咐的事情辦理妥當,給你一個長生果位也不是不可”。
“道長此言當真?”火蠶老祖目光灼灼的看着玉獨秀。任誰面對着長生神位的誘惑,都不得不怦然心動。
“自然當真”玉獨秀點點頭看了火蠶老祖一眼:“你好自為之吧”。
説着玉獨秀化為流光沖天而起。
看着玉獨秀離去,這回火蠶老祖沒有在叫囂,而是盤縮在那裏進行沉思:“這小牛鼻子的話不知道有幾分真假,如今人族主持封神之事,我一個妖類想要獲得神位難如登天,聽藍東益那廝説這小牛鼻子如今了不得,主持人族的封神之事,老祖我要不要信他這一回”。
一個蘿蔔一個棒子,保準叫這火蠶老祖服服帖帖,都説妖獸桀驁不馴,但渾天妖王又能怎樣?這火蠶老祖又能如何?,還不是在玉獨秀的手段下服服帖帖。
“算了,先去看看我那便宜徒弟如今如何了”玉獨秀的金光在虛空中打了個旋轉,瞬間向着當初掠走陳勝的山峯而去。
來到那山峯所在地界,玉獨秀收斂了金光,悄悄的隱匿了蹤跡,在雲頭中向着下方查看,卻見那陳勝正在閉目打坐,周身輕靈空虛,顯然是已經入了門道。
“資質倒是不錯,可堪教化,還是先將那虛空獸皮的事情查清楚再説,如今中域大亂,就算是教祖也不能全盤顧忌,正是我趁機動手的最好時機”説着玉獨秀隱匿了蹤跡,身形化為金光,向着那六丁六甲提供的太昊山方向飛去。
太昊山,乃是中土第一山,説來也奇怪,在這個九大無上教祖統治人族的時代,這中土乃是人族氣運中心,這第一山居然不在九大無上宗門的把持下,卻是奇怪至極。
這太昊山碧玉葱葱,雖然及不上太平道總壇宏偉,但卻也不比那驪山總壇差多少。
隔着雲頭,玉獨秀遠遠窺視,心中暗自嘀咕:“這太昊山不是説上面有一個一流宗門太昊宗嗎?怎麼如今了無人煙?”。
隔垣洞見悄然發動,下一刻玉獨秀卻是已經見到,這太昊山上靈氣秀美,草木依依,但那山腰以及山頂所在的宮殿卻是已經灰塵斑斑,宮殿殘破,散發着一種古老腐朽的氣機,這宮殿建成至今也不知道多少萬年,更不知道多少萬年沒有人對此宮殿進行保養。
“宮殿殘破,一個人影也沒有”玉獨秀在雲頭暗道,下一刻化作金光落入那太昊山大殿頂端,俯視着整個太昊宗,卻見這太昊宗到處都是鳥獸糞便,庭院已經荒廢長滿了雜草,鳥獸在此休息避雨,野獸隨意漫步。
“這諾大的太昊山居然連一個成型的精怪都沒有,也實在是太過於怪異了”玉獨秀心中有些驚疑不定。
玉獨秀化作金光遊走太昊山山脈,確實是一個人影都沒有,方才返回大殿站定:“莫非這太昊宗得罪了那一位仙人,引得仙人降罪,將這太昊宗化為灰灰?”。
“即便是仙人降罪,但這山川中應該也有精怪才是,這太昊山靈氣充裕,不説精怪滿山跑,但卻也常見才是”玉獨秀暗自驚異。
“咦,你小子到了什麼地方,這裏氣氛怎麼怪怪的”就在玉獨秀摸不着頭腦之時,卻見虛空微微一陣波動,玉石老祖圓滾滾的身材出現在虛空。
不待玉獨秀答話,下一刻玉石老祖疑惑道:“咦,奇怪,這地方怎麼看着有些眼熟?”。
“不對,不對,這裏的氣氛有些不對,好詭異啊,你小子到底來了什麼地方”玉石老祖在虛空中轉了一圈,有些驚疑不定。
“這裏乃是中土”玉獨秀道。
“中土?”玉石老祖在虛空中轉了一圈,卻是看到那大殿的牌匾,忽然間一聲尖叫,差點將玉獨秀耳膜震破:“太昊宗,這裏是太昊宗,太昊宗怎麼變成了這般模樣?”。
玉石老祖飛到那牌匾之前,手中法力湧動,瞬間將那牌匾上的鳥屎灰塵震散,顯露出了金碧輝煌的太昊宗字牌,眼中露出難以置信之色,似乎遇見了什麼難解的疑問一般。
下一刻,卻見玉石老祖在虛空中飛轉,遊走了所有的大殿,失魂落魄道:“太昊宗,真的是太昊宗,中土太昊宗怎麼變成了這般模樣?為什麼會這個樣子,為什麼太昊宗會滅宗了”。
玉獨秀在一邊看的奇怪,這玉石老祖一直都是挺淡定的,但卻沒想到來到太昊宗之後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當真是有些令人驚奇。
“為什麼?太昊宗的人都去哪了?”玉石老祖來到玉獨秀身前失魂落魄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