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獨秀心中冷笑,就憑這些蝦兵蟹將想擋住自己的腳步,簡直是痴人説夢,想必那些老傢伙都在暗中看着,稍後事情鬧大,他們就會跳出來,站在道德的至高點給與自己指責。
手掌輕輕伸出,那鎖鏈彷彿是對方親自己交到玉獨秀手中一般,瞬間就被其抓住,猛地一拽,那弟子飛了出去。
玉獨秀手中鎖鏈飛舞,下手毫不留情,瞬間抽打在一個弟子的身上。
“啪”一聲慘叫,血肉橫飛,一個弟子倒飛出去,衣衫破裂,血肉飛濺。
“你瘋了,居然敢下死手”一邊的弟子似乎被玉獨秀的兇狠震驚到了,大家可是同門,誰敢下死手?。
“不然你以為呢?”玉獨秀呲牙將手中的鎖鏈再次抽了出去,瞬間捲住那弟子的脖子,猛地一轉,那弟子毫無防抗之力就飛出去倒栽在地上。
“他瘋了,大家使用法術”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玉獨秀一愣,居然看到了一個老冤家:“梁遠”。
“玉獨秀,你無故對同門下重手,端的不當人子,不將同門友情放在心上,今日必要將你擒下”説着,梁遠手中一道繩索向着玉獨秀籠罩而來。
“繩索類法器倒是罕見”玉獨秀嘀咕一聲,卻見身後的玉石老祖低聲道:“那是上古流傳的束仙繩,一旦被那繩子綁住,就會瞬間禁錮修士體內的法力,任憑你神通滔天,也休想施展半分,只能任人宰割,這種法器十分難纏,就算是一般的法寶都要遜色三分”。
玉獨秀一愣,眼中流光閃爍,下一刻五指張開。災厄神拳匯聚災厄之力,向着那束仙繩打去。
梁遠見此狂笑:“小子,真不知天高地厚,當真以為我這繩索是普通繩索不成”。
這繩索乃是梁遠繼承上古洞府之時,獲得上古大能的遺澤,要是叫他煉製這束仙繩,那是萬萬煉製不成的。
“這繩索乃是上古之物,如今紀元變遷,早就該埋葬在上古,出來做什麼”説着。玉獨秀控制着劫之力量向着那繩索籠罩而去。
眼見着束仙繩順着玉獨秀手臂籠罩其全身,呼吸間將其束縛住,那梁遠仰天狂笑,以前在玉獨秀這裏吃到的憋屈總算是報回來了。
只是梁遠狂笑尚未停止,耳邊傳來“刺啦”一聲,心中一愣:“誰的衣服撕碎了”。
下一刻,梁遠呲目欲裂,那得來的上古法寶,一直被其視若珍寶。沒想到再將玉獨秀捆綁住的那一刻,居然瞬間崩裂開。
繩索崩裂,自然無法束縛住玉獨秀,玉獨秀大袖翻飛。將斷裂的繩索收入袖中,揮手將迎面而來的風刃打散,對着梁遠戲謔道:“還有何本事,儘管一一到來”。
“小賊。你毀我法器,必不與你甘休”梁遠大袖一揮,一道神光向着玉獨秀射來。
大劫之力運轉。梁遠的攻擊力所帶來的劫數,對於玉獨秀來説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將對方的劫數掌控,那神光射到玉獨秀身上,不見半點傷害。
“怎麼可能,我的攻擊居然傷不得你,你這是什麼術法”梁遠失色。
玉獨秀笑而不語,下一刻災厄神拳裹挾着災厄之力滾滾轟出,向着梁遠的面門打去。
梁遠到也有幾把刷子,非等閒弟子可比,面對着玉獨秀的這一拳,不知道自何處掏出來一大把大刀,欲要將玉獨秀斬於刀下。
“當”玉獨秀這一拳變幻莫測,瞬間側打在梁遠的大刀上,滾滾的災劫之力瞬間佈滿大刀。
這災劫之力除了玉獨秀,眾人根本就看不到,那梁遠拿着大刀正要舞動,卻不曾想揮舞的時候居然用力過度,將身後的一位弟子活生生的砍死,一個斗大的頭顱沖天而起,血液飛濺。
“死人了”這一瞬間,所有打鬥瞬間停止,大家心照不宣,俱都是停了動作,似乎有某位無上大能按了暫停鍵一般。
“死人了”玉獨秀一愣,沒想到災劫之力居然這麼給力。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是好,之前大家雖然有打鬥,但不管是玉獨秀也好,還是眾位弟子也罷,俱都是控制着攻擊力,儘量不往死穴上招呼,但卻沒想到還是出了意外。
下一刻,玉獨秀嘴角掛起一絲絲冷笑,聲音冰寒:“梁遠,你罪過大了,居然敢殺害同門師兄,等着被廢法力,逐出宗門吧”。
“我沒有,我沒有,,,不是我,不是我,是這把刀”梁遠語氣焦急,雙目無神的胡亂舉着這把刀,周邊弟子見狀瞬間做鳥雀狀散開,生怕自己是下一刻倒黴者。
“這話倒也好笑,人不是你殺的,是刀殺的,沒有你揮舞,刀能殺人嗎?”玉獨秀嘴不饒人。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樣”梁遠嘴唇動了動,語氣驚慌。
怎麼回事玉獨秀當然知道,先前那弟子就是一個倒黴鬼,在這之前被玉獨秀災厄神拳打中過,雖然沒有要了他的命,但卻被災厄纏身。
梁遠那柄刀也是災厄之力纏身,兩者合在一切,不死人才怪。
“不是你,難道還是貧道不成”玉獨秀嘴角掛着冷笑。
“對,是你,就是你殺的,要不是你在此與眾位同門大打出手,這位同門何苦在動亂中遭了刀兵之災”梁遠眼睛一亮,似乎是找到了由頭,死死的盯着玉獨秀。
玉獨秀忘卻七情,此時居然也被氣的笑了出來:“這句話你自己信麼?”。
“我信嗎?”梁遠自語,下一刻低下頭,語氣黯然:“我自己也是不信的”。
玉獨秀正要在刺激一下樑遠,在其心中種下心魔,卻未曾想下一刻一道道流光沖天而起,宗門中眾位度過三災的長老紛紛降臨此地。
掌間面無表情的站在眾位長老中央,看着那無頭屍體,瞳孔微微一縮,隨後看向雙目無神的梁遠,以及面無表情的玉獨秀,聲音冰寒:“誰能告訴本座,這裏發生了什麼,難不成有其餘宗門修士悄悄潛入我太平道,暗害我太平道弟子?”。
“無量天尊”一個老道面帶悲痛之色,將那無頭屍體扶起,將腦袋和屍體慢慢拼接在一起,腦袋都掉了,現在就是神仙降臨也沒轍,除非是尋找到能起死回生的逆天靈藥,比如説玉獨秀的三光神水。
梁遠驚慌,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掌教,弟子有罪”。
“有何罪責”掌教怒喝道。
“弟子無意中殺害同門,還請掌教責罰”梁遠哭啼道。
“將緣由一一道來,是否有罪,本座自會定奪”掌教看着跪倒在地的梁遠道。
梁遠聞言趕緊將事情經過説了一遍。
掌教聞言看了眼梁遠,隨後看向玉獨秀:“妙秀,梁遠所説可有虛言?”。
玉獨秀搖搖頭:“事實就是如此”。
“為何無故對同門出手”掌教尚未開口,一邊的一位長老怒斥道。
玉獨秀看了這長老一眼,漫不經心道:“還能有什麼原因,這傢伙無故當我道路,我好心警告他,沒想到他死不悔改,依舊不肯讓我過去,沒得辦法,只能大打出手,給他點教訓,要知道弟子的時間很寶貴的,豈是這種廢柴能夠浪費的起的”。
玉獨秀給自己臉上貼金,這話説得大義凜然,將自己時間説的寶貴無比,將那弟子扁的不值一提。
説到這裏,玉獨秀看向掌教:“請問掌教,若有人擋住你的路,不讓你前行,而你又有很要緊的事情,耽擱不起,不知道掌教如何處理?”。
玉獨秀話語一轉,欲要將火焰燒到掌教身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