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三個小皮娘倒是嫩得很,待老大您爽完之後,能不能讓兄弟們也跟着嚐嚐葷”一個土匪上前揭開那小姐的面紗,瞬間一陣暈眩,太漂亮了,説實話,做了這麼些年的土匪,這小土匪還從未見過這麼漂亮的小娘皮。
將目光從玉獨秀身上閃過,然後再看向那三個女子,首領也是一陣口乾舌燥,但卻不耐煩的擺擺手:“這三個女子動不得,等我與這小道士談過再説,若是這小道士不和解,這三個女人就給咱們兄弟耍耍”。
説着土匪首領一揮手:“將所有人都給我用上好的牛筋綁起來,這些人頗有手段,可不能讓其掙脱跑出來,尤其是這道士,更要給我綁緊了,不能讓其使出法術”。
一眾土匪手忙腳亂的將眾位將士給捆起來之後,已經到了響午,那首領一揮手:“咱們兄弟回山寨吧”。
土匪首領吐出口中的野草,低低的罵了一聲:“他孃的,居然這麼倒黴,沒想到一不小心就將馬蜂窩抓在手中,若是處理不好,這馬蜂就會跑出來將自己蟄死,這麼些年積累起這麼大勢力,容易麼我”。
黑風盜的山寨距離這裏還是有一段距離的,要是距離這山路太近,容易被人發現,一旦被官兵摸到老巢,那定然是永無寧日。
山寨很破舊,所有房子都是用山中樹木簡易搭建起來的,一個土匪窩用不了那麼奢侈,只要能遮風擋雨就行,簡單點沒有問題,一旦被官兵發現,可以隨時拋棄。
土匪之所以難以剿滅,就在於其流動性與不確定性,只要被官兵發現一點蹤跡,那麼就立即拋下老巢,隱遁深山,換一個老巢,這般簡陋的山寨,用不了幾天就能搭建好。
黑風寨首領剛剛到山寨不久,就聽以小嘍囉進來通秉:“大王,山門外來了一個男子,自稱為太一道修士,有要事求見寨主,還望寨主一見”。
黑風寨首領聞言抓了抓下巴,面帶奇異之色:“太一道?,我抓的是太平道弟子,怎麼來了個太一道修士?”。
這般想着,卻見黑風盜首領對着左右侍立的嘍囉道:“去將那幾百人藏在後山,給我看好了,不準有一點風聲走漏,若有走漏,必然拿你是問”。
小嘍囉領命而去,黑風盜首領整理一下戎裝,然後對着那進來通秉的小土匪道:“讓那道士進來説話吧”。
小嘍囉領命而去,不多時,就見一黑衣男子,腰間跨着一根翠綠色的短笛,走進來簡陋的大廳,第一眼就看到上首的黑風盜首領。
“太一道高朗,見過大當家”那道士對着黑風盜首領一禮,儘管眼前的這個山賊頭子並不被高朗看在眼中,甚至於有一絲絲看不起的味道,但此人神通了得,居然一出手就擒住了自己的獵物,接了下來還要與其打交道,倒是不好太過於無禮。
“高朗?太一道?”黑風盜首領上下打量了高朗一會,才突然道:“看你一襲便裝,可有證據證明你是太一道弟子?”。
高朗一笑:“自然是有的”。
説着,在腰間一摸索,扯出一塊玉佩:“此乃我太一道真傳弟子的證明,大當家明鑑,當可知道我身份不假”。
黑風盜首領將那高朗的真傳弟子身份玉牌拿在手中,仔細地看了看,隨後抬起頭,卻沒有將玉牌還回去,而是拿在手中把玩:“我這山寨隱居深山密林之中,從未被人發現,道長倒是好手段,居然發現了我山寨的痕跡,找上門來”。
大當家話語雖然依舊平淡,但卻多了一絲絲森然的味道。
那高朗面色不變,好似未聽到大當家話語中的殺意,只是輕輕笑道:“當家的稍安勿躁,貧道來此不是與當家為難的,貧道身為修士,自然沒有為朝廷解決盜匪的義務,更何況貧道與黑風盜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貧道實在是無意與大當家為難”。
説到這裏,高朗嘴唇撮起,猛地一吹,只見高空中雲層之間一陣尖鋭的鳴叫穿過雲層,響徹在叢林之間。
透過大堂,看着雲層中的雄鷹,大當家點點頭:“原來是這畜生引路,沒想到老子居然被這畜生給跟蹤了,真是整日裏打雁,終於被雁琢了眼睛”。
説到這裏,大當家面色不改道:“你費盡心思跟着我等找上門來,想必不是為了與我喝喝茶,然後告訴本座,被你跟蹤了,來此示威吧?”。
“大當家睿智,貧道來此,是為大當家解決隱憂來了”高朗哈哈一笑,説出了來意。
“解決隱憂?,本座在這深山吃的舒服,住的逍遙痛快,哪裏有什麼隱憂”大當家好像是聽到什麼天方夜譚一般,仰頭大笑,嘲諷的看着高朗。
高朗也不辯解,任憑大當家笑個不停,等到大當家笑容稍懈之時,才緩緩開口道:“先前大當家擄掠了一羣人,那羣人中有太平道真傳弟子,大當家不會不知道吧”。
此言一出,大當家笑容戛然而止,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高朗,周身肌肉瞬間緊繃,大廳外長刀出鞘之音響個不停。
“你看到了?”大當家彷彿是一隻豹子,眼睛死死的盯着高朗。
“不錯,不單單看到了,而且是看了個仔細”高朗似乎沒有感覺到周圍的危機,他雖然有神通在身,但這裏是山寨,沒有野獸供他御使,他若是沒有別的神通作為依仗,怕是走不出這個山寨。
“可惜了,好奇心害死貓,我這件事犯了忌諱,所有知道這件事的人都要死,本來你不用死的,可是你自己偏偏作死,自投羅網,我不殺你簡直説不過去,這風聲絕對不容走漏,你縱使是太一道弟子,但卻也難以走出這山寨半步”大當家手掌高高抬起,茶杯被其端在了鼻子處。
高朗見此變色,立即道:“當家的且慢,咱們不是敵人,貧道之所以來此,也不是為了刺激當家的,更不是自投羅網,在下沒那麼傻,再説了,大當家且看那雄鷹,,,,”。
高朗説着指了指天空中的雄鷹:“我若是死在這山寨,大當家才是真的逃不出去,這雄鷹會牢牢的盯着當家的,我師門長輩就會遁跡而來”。
大當家面色陰沉,手中的動作忽然停止:“你欲要如何?”。
看着大當家止住了動作,高朗鬆了一口氣,心中一陣後怕,真是低估了這羣亡命之徒的兇厲,自己雖然有神通在身,但卻沒有飛行之術,怕是難以衝出這山寨,更何況這大當家那手黑風更是厲害,只吹得天昏地暗,就連那太平道小子都栽在了他的手中,自己未必能逃得過去。
這般想着,嘴中卻是不急不緩的道:“貧道説過,是為了當家的解決隱患的,當家的抓了太平道真傳弟子,卻又不好處置,怕引來太平道追殺,貧道倒是有個想法,正好解決這個麻煩,還請當家的成全”。
聽聞這道士能解去自己心頭之患,黑風盜首領心中一動,那太平道弟子可是燙手山芋,要是眼前這道士真能解決自己的心腹之患,倒也無妨,只是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還需仔細斟酌一番才好,倒要看看這道士打的什麼主意。
“哦,到不知道道長有何主意,能為本首領解憂,更何況本座又不是傻子,如何知道你與那太平道弟子是不是一夥的,此時跑過來是不是故意矇騙本大王,想要趁機帶走好友?”黑風盜首領眼睛死死盯着高朗,觀察着他的每一絲表情,若是稍有破綻,只怕外面的土匪就會拿着大刀一窩蜂似的衝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