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通?玄冰鬼霧手?
徐缺有些愣神,這神通來得實在有些猝不及防。
他原本就是想試一下,這小成霸體的防禦力究竟比不比得上半品仙器護具,可沒想到防禦力沒試出來,反而把人家那大片的玄冰鬼霧給吸收了,化成了一門神通。
這可真是氣運爆棚啊!
“哈哈,徐小友,這下可恭喜你了,沒想到霸體的傳聞竟是真的,最重要的是連玄冰鬼霧這種妖孽般的存在都能吸取,你的實力恐怕又得上升好幾個層次了!”白衣儒者笑道,祝賀着徐缺。
“玄冰鬼霧手?那我豈不是已經無敵了,這鬼霧連你們都不敢觸碰,我要是輕輕砰你一下,你……”徐缺説着,伸出一根手指,指向白衣儒者。
白衣儒者緊忙後撤了一步,搖頭苦笑道:“徐小友,我這傷勢才剛剛恢復過來,你可別再拿我亂試驗了!事實上這玄冰鬼霧只是針對法寶仙器等具備破壞力,一般中品仙器級別以下的,輕輕觸碰便足以瞬間摧毀,但若是碰上人,造成的傷害就十分有限了。”
“哦?怎麼個有限法?”徐缺眉毛一挑,問道。
白衣儒者沉吟了少許,開口道:“這麼説吧,人仙境以及人仙境之下的修士,若是觸碰到玄冰鬼霧,便會當場斃命,地仙境若是觸碰到此霧,至少會重傷。而天仙境與金仙境觸碰此霧,便會被寒氣侵襲入體,速度大大放慢下來,雖然不算致命,但也造成了不小的麻煩,甚至還難以祛除。”
説到這,白衣儒者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笑意,繼續道:“當然了,像我這種大成冥王鎮獄體的修士,肉身經過淬鍊,對此物也會多一點抵抗力。”
徐缺一聽,有些狐疑起來:“不對呀,照你這麼説的話,當年進來這裏的人,肯定也會有天仙境以上的修士,為何不直接穿過這片玄冰鬼霧?”
“徐小友,你可別説笑了,被你玄冰鬼霧手點一下,跟整個人完全浸泡在玄冰鬼霧裏,根本是兩個概念!我剛剛説的是被你點到後的下場,如果你把玄冰鬼霧手一直按在一個人的身上,時間一長,哪怕金仙境也得死!”白衣儒者翻着白眼道。
“原來如此!”徐缺點了點頭,臉上這才露出了笑容。
原本還以為這玄冰鬼霧手只是專門剋制仙器與法寶,能瞬間崩碎中品仙器級別之下,但只要接觸時間足夠長,哪怕是金仙境大能,也會致命,這可就有點強悍了,完全是一招殺敵制勝的手段!
嗖!
他心念一動,一揮右臂,所有白色的冰霜頓時退散,右手恢復如初。
這玄冰鬼霧就如仙元一樣存在他體內,只要想動用,便可隨時施展出來,收放自如。
當然了,這始終還是得歸功於霸體的強大,能容納如此妖孽的玄冰鬼霧,換成其他體質,哪怕是大成冥王鎮獄體,敢吸入一點玄冰鬼霧,恐怕當場就得遭殃!
這一點,從白衣儒者那寫在臉上的忌憚便可看得出來了!
“行了,徐小友,這一趟你可算是賺大了,我們也該準備離開了吧。”這時,白衣儒者笑容滿面的看着徐缺道。
雖然他恢復了肉身,但想要離開這裏,還是得倚仗徐缺。
“嗯,前輩所言極是,待我破開禁制,便可出去了!”徐缺點了點頭,也不想浪費時間,他已經進來七天有餘,二狗子等人也還在外面等着,萬一秘境被封閉,等待他們的將是無盡的虛空風刃。
“哈哈,那就有勞徐小友了!”白衣儒者頗是興奮,被困了數千年,終於有機會活着離開了,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對了徐小友,我看你身上有不少半品仙器,莫非你是某位器帝的後人,否則怎會有如此底藴的?”這時,白衣儒者又開口問道。
徐缺頓時一笑:“前輩,誰説必須得是器帝的後人,才能有這麼多半品仙器的?實話告訴你,這是我們炸天幫的福利,只要入幫,即送兩件仙器!”
“什麼?”白衣儒者頓時臉色一變,難以置信:“短短幾千年,這世間變化如此之大嗎?居然崛起了這般底藴強大的幫派。”
“嘿嘿,前輩,低調點,我們炸天幫一向不愛出風頭的!”徐缺賤兮兮的笑道。
白衣儒者頓時搖頭苦笑:“原本我還打算出去之後,煉製一件仙器給你,當做還你人情,沒想到你們有如此底藴,這人情債恐怕有點難還了!”
“喲!前輩,聽你這麼説,莫非你是一位器帝?”徐缺當即眉毛一挑,好奇問道。
白衣儒者臉上浮現一抹傲然,點頭道:“不錯,數千年前我便已經是器帝,能煉製半品仙器,不過這麼多年我也沒閒着,一直在思索各種煉器之道的東西,如今我有信心能煉製出下品仙器,甚至中品仙器我都敢嘗試一番!”
“卧槽,這就好辦了,前輩,我有一根寶貝需要煉製,算了,你乾脆直接加入我們炸天幫吧,保證你不後悔!”徐缺立馬起了吸納人才的興趣。
白衣儒者卻大笑起來:“哈哈,你這小子,讓我幫忙也就算了,居然還要我加入你們炸天幫,當免費苦力嗎?”
“前輩,話可不能這麼説,我們炸天幫是出了名的愛惜人才,而且喜歡行俠仗義,拯救百姓,維護世界和平,你為我們煉製仙器,也算是為世界和平出一份力量呀!”徐缺義正言辭道。
“此事還是以後再説吧!”白衣儒者笑着擺了擺手,搖頭道:“我不反感加入你們炸天幫,但幾千年前我曾是一代宗主,如今我能回去,也要先看看他們過得怎麼樣,若是他們安好,我無牽無掛,自然就可以加入你們炸天幫了!”
“原來如此,想不到前輩還是如此有責任心之人,在下佩服佩服!”徐缺拱手笑道,臉上滿是敬畏。
沒別的,他就喜歡這種正派又有責任心的人!
“徐小友客氣了!”白衣儒者微微一笑,隨即目光看向半空,頗是感慨道:“時隔如此多年,也不知道器宗那羣小王八蛋是不是還記得我!”
此言一出,“唰”的一下,徐缺臉上的笑意僵住了。
器宗?
媽賣批,敢情鬧了大半天,這老傢伙幾千年前是器宗的宗主?
“對了徐小友,你剛從外面進來,不知是否曾聽説過我們器宗,遙想當年……”這時,白衣儒者滿臉興致勃勃的看向徐缺,想炫耀一番他的器宗。
可話沒説完,他見到的是一隻巨大的拳頭,迎面朝他臉門上砸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