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解決的話要解決的徹底,你信不信你前腳走,這傢伙後腳就能繼續陰你。”許宣哈哈大笑道:“你幫我爺爺,我就幫你解決這個問題。”
“怎麼解決?”葉皓軒有些好奇的問,他對許宣來了興趣,這傢伙不是一般的紈絝子弟所能比的,雖然看起來有些玩世不恭,但他説話與那些紈絝子弟還是不一樣的。
“體制內的,那就好辦。”許宣咧嘴一笑道“走吧,我幫你收尾。”
“好。”葉皓軒笑了笑,他跟着這兄妹兩人一起走上了汽車,這個車隊呼嘯而去,只留下了一羣目瞪口呆的觀眾。
雖然説現在汽車在農村也算是很普及,但是像這樣豪華的車隊,還真的少見,雖然有些沒文化的不認識那些車標,但是單是從那霸氣的外形上就能看出來,這些車並不是一般的車所能比的。
中醫院,內科診室。
許老已經在這裏安頓了下來,雖然這裏也是屬於a市,但畢竟算是屬於比較偏遠的地方了,所以醫院的條件算是一般,聽説許老要在這裏暫時安頓,醫院的院長慌的一比。
要知道許老的身份可是非同小可的,在a市,一般的人或許不知道,但是他們這些體制內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如果伺候好了,許老一高興,這些小地方的人可謂是一飛沖天了。
所以醫院裏迅速的騰出一間安靜的病房,把能搬來的設施全部搬來,請來了醫院裏最好的專家,院長親自過來噓寒問暖的,只不過讓他們遺憾的是,許老並不是打算在這裏看病,他只是在這裏暫時安頓幾天。
不過想想也是,許老是什麼身份?他身邊的各種專家肯定不會少了,他想看病,哪裏的專家請不來?為什麼要跑到他們這小地方來看病?
當葉皓軒趕到這裏的時候,許老的氣息還不算是太好,他有些喘息給人的感覺是上氣不接下氣的,而且臉色不是太好。
葉皓軒為許老把了一下脈,他心裏已經有數了,他鬆開許坳的
手腕道:“問題不大,吃錯了東西而已。”
“吃錯了東西?這怎麼可能?”一箇中醫院的,衣冠楚楚的中年人叫道:“我們這裏的膳食,都是根據許老的情況專門定製的,這怎麼可能會錯?”
“我説吃錯了東西,又不一定説是吃錯了吃了,萬一,吃錯了藥呢?”葉皓軒回頭道:“許宜,許老來這裏之後,吃過什麼藥嗎?”
“沒有啊,我們都是按你開的藥來的,沒有亂吃藥。”許宜有些茫然,她的確是想不起來亂吃了什麼藥,她一直都是按照葉皓軒的吩咐給老爺子吃藥的,她實在是想不起來吃過別的什麼了。
“在想想,按照許老的脈像來説,他是服用了某種温養性的藥,這種藥的藥性本來性温,益進補,或許這並不是藥,是一種保鍵品。”
“保鍵品?”許宜恍然大悟,她連忙説:“之前中醫院的人來過,送來了一些保鍵品,説是對老爺子的病情有好處,我也諮詢過這裏的專家,説是沒有問題,所以我便讓老爺了服用了。”
“是什麼,給我看看。”葉皓軒問道。
許宜拿出來了一個瓶子,顏色發沉,入鼻一陣麝香味道,葉皓軒放在鼻端一聞,然後點頭道:“沒錯,就是這種藥。”
“你説我的藥有問題?我的這個藥祖傳的,叫做麝香醒神丸,對於哮喘之類的肺心類疾病有着良好的療效,你説我的藥有問題?”一個在病房裏的中年人怒了。
他是中醫院的專家,中醫也是祖傳下來的,尤其是對呼吸類的疾病是有特效的,他的這個藥是經過國字號批准的藥,本身是沒有藥性的,就是類似於一些保鍵品一般的存在,他這一次也是為了討好許老這才把藥給拿來了。
但是他沒有想到居然吃出了問題,但是他潛意識裏並不覺得自己的東西有問題,他覺得這是葉皓軒在胡説八道,本來葉皓軒是屬於嘴上無毛,辦事不牢的存在,這些人仗着自己的資格,完全沒有把葉皓軒放在眼裏,現在聽葉皓
軒説他的藥有問題,這更讓他氣不打一處來。
“藥本身是沒有問題的,而且你的這個藥嚴格來説也不能算是藥,是保鍵品,本來保健品是沒問題的,你的藥是偏温補一類的藥,但是這要看用在誰的身上”
“許老的身體,本身就是屬於虛不受補的,你在用猛藥給他補,這不是讓他火上澆油嗎?現在許老的情況是虛火上升,所以導致呼吸困難。”葉皓軒説。
“你胡説。”那醫生大怒,他覺得葉皓軒是在拆他的台,他轉身叫道:“保安呢?這是哪來的搗亂的小子,把他給我趕出去。”
“劉醫生。”許宣瞥了一眼那醫生胸口的銘牌道:“葉醫生是我請來的,之前我家老爺子奄奄一息,一條命都差點去了半條,是葉先生把他救這來的。”
“所以葉先生説什麼就是什麼,不要拿你專家的身份壓人,我不吃這一套,葉先生也不吃這一套,明白不?”
許宣身上的確是沒有紈絝子弟那股氣息,他雖然年輕,但是他的一舉一動無形中都透着威勢,在加上他許家大少的身份,這不温不火的一句話,瞬間震住了當場。
“許先生,不好意思啊,劉醫生家傳的藥是有特效的,這是我們的錯,我們不該亂讓老爺子服藥。”説話的人是院長,他一看這形勢,已經知道許家的人對葉皓軒十分信任,如果他們在貶低葉皓軒,這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可是院長……”那劉醫生還想説些什麼。
“好了,劉醫生,你出去吧。”院長有些生氣的説:“這裏有葉先生在,葉先生既然能受到許老的賞識,那肯定不是一般人,所以這事你就不要管了,出去…”
劉醫生目瞪口呆,他跟院長還是有點關係的,而且他在這個小縣城裏面,還是有些聲望的,平時院長對他都是客客氣氣的,但是這一次,院長已經明顯的發火了,如果他在不識趣,那就是真的不識趣了,所以他也不好在多説什麼了,他只得訕訕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