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流的醫療設備,他們有着十分高的學歷,自己花錢養着這個醫療團隊,是讓他們在關鍵的時候給自己出謀劃策的,並不是讓他們在這裏半天憋不出來一個屁,連病情都診斷不出來的。
“鄧,鄧總,我們的結論還是一樣的,少爺沒有病,我們從他身上查不出來任何病變的地方。”直到鄧文山發火了,一個醫生才戰戰兢兢的站出來。
“呵呵,沒病?”鄧文山怒極,他指着半死不活的鄧子言道:“他媽的人都成這樣了,你還特媽的説沒病?你看看,這像是沒一點病的樣子嗎?”
“對不起鄧總,我們真的已經盡力了,我們查不出來任何問題,要不……去內地的曙光醫院看看吧,少爺的身體各項指示都正常,到底為什麼會這樣,我也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啊。”那醫生簡直要哭了,對於鄧子言的病情,他也確確實實的盡力了,但是他盡力是一回事,查不出來問題又是另外一回事,所以現在他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廢物,全他媽的是廢物。”鄧文山大怒,畢竟大佬級別的人物,他這一發怒,周邊的人都面色青白,一句話也不敢説,他們生怕鄧文山這一怒,他們都要跟着遭殃。
“子言,你感覺怎麼樣?”鄧文山發過怒了之後,他又走到了鄧子言的身邊問。
“爸,我混身疼,我疼啊,我感覺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在疼,爸,我真的受不了了,你救救我吧,我求你快救救我。”鄧子言疼的滿頭大汗的。
葉皓軒當天就説過,從那天開始,鄧子言就會記住他,永遠的記住他,當時的鄧子言還嗤之以鼻,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後果居然會這麼嚴重。
他被葉皓軒丟下去了以後,然後被一個還算是靠譜的傭兵公司給送了回來,輾轉了幾天的飛機輪船,這傢伙的慘叫聲就一直沒有停止過。
現在雖然他還活着,但是他真的盼望自己死了,因為那樣的話,他就不用在受這麼多的苦了
,可惜的是,他現在就算是想死,葉皓軒也不答應。
葉皓軒的宗旨就是我不犯人,但你特媽的最好也別犯我,否則的話分分鐘讓你小子生不如死。
“讓他鎮定下來。”鄧文山無奈的站了起來,他是沒有辦法了。
他身邊的一個醫生這才鬆了一口氣,他連忙招呼道:“你,過來在給少爺打一支鎮定劑。”
一個小護士走上前來,她為鄧子言打上了一鎮強效的鎮定劑,這幾天,也只有這種強效的鎮定劑才能暫時控制住鄧子言的情況。
打了鎮定劑以後,鄧子言便陷入了沉睡當中,他這才算是暫時的安定了下來,只不過這種方法治標不治本,這貨醒過來以後,還是像瘋子一樣慘叫。
“鄧總,我建議還是去內地去看看。”那名主治醫生這才走到了鄧文山的跟前道:“畢竟內地的中醫還是不錯的。”
“內地?去內地幹什麼?茶葉蛋都吃不起的地方。”隨着一個聲音傳了過來,鄧紫嫣從外面走了進來:“爸,子言的情況怎麼樣?”
“紫嫣啊,你回來了。”鄧文山揮揮手道:“把少爺帶下去吧,所有人都退下去。”
“是,鄧總。”主治醫生點點頭,招呼着幾個人過來然後帶着鄧子言走了下去。
“爸,弟弟怎麼樣了?”鄧紫嫣問,她的心中是又痛又怒,她當然清楚事情的經過,本來她以為,鄧子言對付葉皓軒,完全不同問題,但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葉皓軒居然把她弟弟給弄殘了。
這讓她又驚又怒,但是現在她卻不知道怎麼説才好。
“不怎麼樣,怎麼查都查不出來問題出在哪裏。”鄧文山憤怒的説:“而且到現在為止,我還弄不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他為什麼會去國外?為什麼會在國外弄了這麼一身的傷?”
“爸,事情是這樣的,之前你生病,我們集團局勢不穩,損失了好多,而且最近資金的流轉不行,所以,弟
弟就接了個單子,去國外找兩個人。”
“找哪兩個人?找誰?”鄧文山喝道:“這簡直就是在胡鬧,我們鄧家已經洗白,他怎麼還能去做那些事情?”
“弟弟也是為了公司着想。”鄧紫嫣連忙道:“但是那個人,我認識。”
“你認識?他是誰?”鄧文山喝道:“到底怎麼回事,你現在給我説清楚。”
“我之前去長白山那裏給你求藥,認識他的,你的病就是他治好的。”鄧紫嫣説。
“那又怎麼樣?他治好了我的病,就敢對我兒子動手?他是誰,你告訴我,我現在馬上安排人去剁了他。”鄧文山怒喝。
這傢伙不愧是久居上位的大佬,一旦動怒,身上的氣勢就顯得十分的駭人。
“他是葉皓軒,內地人。”鄧紫嫣道。
“內地人又怎麼樣?呵呵,敢得罪我鄧文山?外面的人,是不是看着最近幾年我們漸漸的洗白了,所以他們就不把我們當成一回事了?”
“呵呵,告訴他們,我鄧文山還沒有老,我們集團還是跟以前一樣生龍活虎,那小子什麼來頭,我現在馬上就去內地,把他給剁了,我看以後誰敢招惹我們文山社。”
“爸,他會來找我們的。”鄧紫嫣猶豫了一下道。
“他還敢回來找我們?”鄧文山徹底的怒了:“行嘛,呵呵,我才多久不在江湖上混,那些傢伙們就不把我當成一回事了?”
“呵呵,讓他來,如果説他能活着離開我們這裏,我以後跟他姓。”鄧文山怒極而笑。
“是這樣的,當初他給我的藥,説是要一個億。”鄧紫嫣道。
“一個億?欺人太甚。”鄧文山大怒,他猛的一拍桌子,霍的一聲站了起來,他沉聲喝道:“這小子是仗着自己有點醫術,獅子大開口啊。”
“呵呵,你讓他來,寶島這裏敞開着大門讓他來,如果他來這裏能活着回去算我輸。”鄧文山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