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同意。”女人點點頭道:“可萬一要醒不過來呢?”
“萬一他醒不過來,我給你丈夫陪葬,怎麼樣?”葉皓軒微微一笑道。
“葉皓軒……你瘋了吧。”許若夢有些吃驚的看着葉皓軒,雖然她知道葉皓軒與眾不同,有些常人難以理解的能力,可這一次畢竟是個死人啊,葉皓軒就那麼有信心,他能讓死人復活嗎?
葉皓軒擺擺手,他微微一笑,示意許若夢不用擔心,他走上前道:“或許我可以試一試,如果他醒不過來,那我們負全責,如果他能醒過來,那不好意思,後果你的。”
“你放手試吧,我就不相信,你能讓他醒過來。”女人咬咬牙,她決定賭了。
“皓軒,幾成把握?”許哲微微一笑道,其實他已經看出來裏面的問題了,正如葉皓軒所説,這個死者就是吃了某種藥才會導致這種情況的。
至於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那就不太清楚了,不過這件事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一定是有人在幕後操縱着。
“十成。”葉皓軒微微一笑道:“如果沒有十成把握,會墜了師父的威名的。”
“好,師弟好樣的,這話霸氣。”知柏喝道。
“我們一診堂都支持你,師弟。”梁峯也叫道。
葉皓軒點點頭,他取出了八玄金針,走到了死者的跟前,他抽出一根金針來,只見這根柔軟的金針微微的顫抖着。
葉皓軒右手一抖,金針瞬間繃的筆直,他右手如電,迅速的刺下,片刻以後,只見病人的身上已經刺滿了大大小小十多根金針。
葉皓軒刺穴的速度極快,快的讓人感覺到不可思議,尤其是那大鬍子老外醫生,更是看的目瞪口呆。
針灸在鎂國是十分的盛行的,因為之前有一位在鎂國影響力很大的人去華夏的時候犯了病,需要手術,可恰恰當天醫院裏沒有麻藥了,所以一位老中醫用針麻對他進行麻痹,這才能讓手術順利的進行。
回國以後,這位鎂國人對中醫進行大力的讚揚,發表了一篇文章,尤其是關於針灸,更是被他傳的神乎其技的,所以從那以後,鎂國掀起了一股針灸熱,現在鎂國,針灸是分等級的,只要你能考取針灸師的資格證,在這裏是很吃香的。
所以這位大鬍子醫生也懂針灸,而且他還是一名針灸熱,他自己的針灸水平是在二級左右,這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了。
可是看到葉皓軒下針的速度,他還是感覺到不可思議,他覺得就算是三級以上的針灸師,也達不到葉皓軒的水平。
葉皓軒針灸,連衣服都不脱,他能認得準穴位嗎?
“你是怎麼做到的?”他小心的捏起葉皓軒身邊的一根金針,令他吃驚的是這根金針細若牛毛,甚至比他的頭髮還要軟,他是不明白葉皓軒怎麼能把這麼柔軟的金針刺入人的皮膚裏?
因為他們平時用的都是毫針,很堅硬的那種,根本需要內家功夫,所以看到葉皓軒用的軟針,他感覺到吃驚。
“這就是我們華夏的針灸手法。”葉皓軒微微一笑,他説着便開始取針。
片刻以後,死者身上的針就取完了,只見死者現在的臉上都蒙着一層黑氣,眾人都睜大眼睛看着那名死者,他們有些疑惑,人都死了,還真的能活過來嗎?
“怎麼還不活。”五分鐘一過,那女人馬上又囂張了起來,她恨恨的盯着葉皓軒,心想這王八蛋嚇老孃是不是?
“別急,還有一招沒用呢。”葉皓軒笑了笑道。
“什麼招?”女人疑惑的問。
“那就是揍人。”葉皓軒冷笑一聲,他突然一步走上前去,對着那傢伙拳打腳踢了起來。
“啊……別打,別打。”
隨着他一腳踹出,這名裝死的男人慘叫着在地上打起了滾來,葉皓軒下手太黑了,每招都是對着他的要害踢過去的,讓他痛不欲生。
“噢,天啊,真的醒過來了,他沒有死,你看他並沒有死。”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讓人起死回生的醫術嗎?”
眾人都吃驚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切,他們感覺到不可思議,要知道這傢伙剛剛在半個小時以前,是被醫生宣佈死亡的了。
“不行,還沒有完全治那呢,我在揍一會兒就好了。”葉皓軒冷笑了一聲,他揮起拳頭,對着那男人沒頭沒臉的打了起來。
“停手,快停手啊,警察……警察在那裏呢。”女人開始急了。
“噢,這是在給你丈夫治病啊,多打一會兒吧,不然的話他萬一在死了怎麼辦?”白人警察頗有興趣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切。
終於,葉皓軒停手了,他把這個男人揍的鼻青臉腫的,這才感覺到出了心頭的一口惡氣。
“説説這是怎麼回事吧。”許哲盯着那名女人道。
“我……我……”女人早就失去了剛才的囂張勁,她低着腦袋一言也不發,她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只見男人被揍的像是豬頭一樣,也用可憐巴巴的眼睛看着自己。
“不説是吧,那行,去警察那裏好好講講吧。”葉皓軒淡淡的一笑道。
“不不,我丈夫剛才是休克,對,只是休克,現在沒事了,我們走,我們馬上走。”女人連忙抬起頭,想矇混過關。
“呵呵,想矇混過關?”葉皓軒笑了:“那不好意思,這條路是行不通的,我覺得我有必要報警,然後告你們敲詐。”
“另外你們用的藥,真的不怎麼樣,下次別用這種藥裝死了,我推薦你們用一種死人草的中藥,那樣裝起來更加逼真。”葉皓軒笑道。
“這位女士,你難道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警察也看出來了問題,他走到了那女人的跟前道:“根據我們鎂國的法律,敲詐是一個很嚴肅的罪行的,你確定你們能承受得起?”
“不是,不是那樣的。”男人哭喪着臉,他也不知道如何解釋。
“我説實話……你們能放過我們嗎?”女人開始害怕了,她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經被搞砸了。
“那行,警官,這件事情我們可以私了嗎?”許哲點點頭,對警察説。
“可以,不過只要是在二十四小時之內,如果你們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打電話到我們警察局。”警察聳聳肩膀,然後開着警車離開。
帶着這一男一女來到了一診堂,許哲轉身道:“坐吧,説説你們的問題吧,我們一診堂和你們無冤無仇的,你説你們為什麼要害我們呢?”
“我們……我們是靠這個為生的。”男人有些小心翼翼的説:“本來我們是另外一個城市的人,可是今天,有一個神秘的人找到我們,讓我們配合他演一齣戲。”
“他給我一種藥,説這種藥可以導致人假死,但不會真死,我們可以拿着這種藥,到你們的診所裏敲詐一番,我們可以拿到錢,而又可以讓你們診所身敗名裂。”
“那人是誰?”葉皓軒有些疑惑的説,他覺得以華貴的心高氣傲的性子,他覺得自己今天這場比賽一定會贏,所以他斷然不可能會提前做這些準備的。
“我不知道,他很神秘,頭上戴着帽子,我們看不清楚他的臉。”女人有些害怕的説:“我們都招了,你們是不是可以放我們走。”
“你們在逗我吧。”葉皓軒看了這兩個傢伙一眼:“你們沒有弄清楚對方的身份,就敢吃他的藥,你們是真的不怕死?”
“我們……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只是覺得那人説話有魔力一般,説着説着我就暈了,然後我就莫名其妙的吃下他的,稀裏糊塗的跑過來了。”男人説。
“師父,你怎麼看?”葉皓軒也摸不準這兩個人的脈,他看了一眼許哲道。
“讓他們走吧。”許哲揮揮手道:“他們也只是想發筆橫財罷了。”
“真的?謝謝許醫生,謝謝你,你的大恩大德,我一定會記着的。”兩人不由得大喜。
“但是,你們以後最好改行吧,人在做,天在看,如果以後在過着這樣的生活,你們會遭到報應的。”許哲淡淡的説。
“不敢,以後在也不敢了,我們以後一定好好的做人。”兩人的頭點的像是小雞吃米一樣,他們兩人站起來,一溜煙似的跑了。
“師父,就這麼放他們走了嗎?”葉皓軒有些無語的説。
“不然還能怎麼樣?他們也不過是某些人手中的棋子罷了。”許哲笑了笑道。
“師父已經知道幕事的人是誰了?”葉皓軒有些詫異的問道。
“不知道。”許哲搖搖頭道:“我在這裏生活了幾十年了,從來沒有結仇,而且貌似也沒有和別人有利益衝突,我實在是想不起來,到底是誰在針對我。”
“難道不是華仁堂那裏嗎?”葉皓軒想了想道。
“説不清楚。”許哲嘆了一口氣道:“華仁堂剛剛才搬到這裏來,就算是要針對我們,也不可能會這麼快,而且今天比賽的事情剛剛才發生,華貴也不可能這麼快的做出反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