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茄炒蛋、涼拌黃瓜、酸辣土豆絲、還有一盤青菜以及一個冬瓜排骨湯。
“你經常給我做飯吃,這一次我請你,算是感謝。”邵清盈看着自己的傑作,臉色微微發紅的説,現在的她,早已經沒有邵氏集團近六位數員工老闆的架勢,就好象是一名熱戀中的小女孩一樣。
“謝謝。”葉皓軒訕訕的笑了笑,他拿起筷子,把每一道菜都嚐了一下。
邵清盈滿懷期待的看着葉皓軒,希望他能給自己第一次做的飯有一個好評。
葉皓軒伸了伸脖子,把那根放多了醋和辣椒,而且炒的有些過老的土豆絲吞了下去,他有些苦笑,他感覺現在自己能媲美神農,當年神農以身試百草,而今他以身試邵氏總裁做的菜。
説真的……這一桌子的菜,沒有一道能入口的,西紅柿炒蛋貌似加了糖,甜的發膩,酸辣土豆絲就不多評價了,真的又酸又辣,而且還有股焦糊味,唯一不用炒的黃瓜貌似放多了味精,而那盤青菜,恕葉皓軒有些不敢直視,那還叫青菜嗎?
“不錯……”葉皓軒咬咬牙,硬生生的擠出一個笑意來,他實在是不忍拂了邵清盈的好意。
“真的?我嚐嚐。”邵清盈盛了一小碗冬瓜排骨湯,喝了一小口,然後她的眼瞬間睜大,在接着,她沒有風度的跑到洗手間去漱口了。
片刻之後,邵清盈回來了,她的臉紅的就象是一個熟透的蘋果一樣,她有些喪氣的坐在桌子前,看着那一桌子賣相併不好的菜,有些沮喪的説:“明明不好吃,幹嘛要騙我?”
以她的聰明,就算是不用嘗其他的菜,也知道自己手藝有多差,因為剛才那口湯放多了鹽,而且她還別出心裁的放入了很多胡椒粉,那滋味……真的讓她自己終身難忘。
“第一次做嘛,總該是有些鼓勵的。”葉皓軒笑了笑。
“我是不是很沒用?”邵清盈問道。
“話怎麼能這麼説?術業有攻,你是做生意的料,邵氏在短短十年裏能讓你帶到這種地步,誰敢説你沒用?”葉皓軒道。
“可是你是醫生,同樣燒出一手的好菜,為什麼我做不到?”邵清盈反問道。
“因為出身不同,從小,你是含着金鑰匙長大的,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根本不會為了生活去擔心,而我不同,我小時候家裏清貧,母親甚至會為了我幾百元的學費而厚着臉皮去求人,我們的起點不同,所以我從小就學成了一身生存技能。”葉皓軒道。
邵清盈認真的聽着葉皓軒的話,生恐露了一絲,良久她才嘆道:“我發現我以前的圈子真的太小了,我除了生意還是生意,似乎離開了生意圈,我不知道該怎麼去活了。”
“所以你該開拓一些視野,經常多走動走動,和同齡人多交流交流。”葉皓軒笑了笑。
邵清盈點點頭,正當她要發愁該怎麼處理這一桌子菜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進來。”邵清盈説道。
門一開,滿面紅光,帶着幾分自信的於天成走了進來,他從手提包裏翻出一份資料,邊走邊説:“盈盈,今天的事情已經做完了,凱龍集團的那份合約……”
他的話沒有説完,眼前的場景讓他愣住了,只見邵清盈和葉皓軒坐在餐桌前,桌子上擺着四菜一湯,於天成不是笨人,一看那菜色他就知道是初學者做的,而且極有可能是出自邵清盈之手。
而邵清盈的表情就象是一個青澀的小女孩一樣,在加上葉皓軒氣宇軒昂,兩人坐在一起,象極了一對情侶。
於天成的肺差點氣炸了,他感覺自己象是被欺騙了一樣,噢,他任勞任怨,在公司費盡心機的幫邵清盈處理公司的事務,目的就是要讓她休息休息,順着博得女神總裁的芳心。
可是現在呢?自己一分錢好處沒撈着,反而給別人創造機會了,他心儀的女神竟然親手做飯給別的男人吃,這讓一向自我感覺良好的於天成情何以堪?
場面一時間有些僵,於天成恨恨的盯着葉皓軒,拼命的要找出葉皓軒不如自己的地方,讓他鬱悶的是,他哈佛學院畢業的高材生,竟然會輸給一個不入流醫學院畢業的小醫生?
這讓他無法接受,他黑着臉把手裏的資料放到了餐桌上,看着餐桌上的飯菜,他有些酸溜溜的説“你做的?”
“恩”邵清盈微微的點點頭,她的表情一變,又恢復了那個縱橫商場的女總裁的氣勢。
邵清盈拿過桌子上的資料,隨手翻了幾下,然後放下點頭道:“處理的不錯,辛苦了。”
憑心而論,於天成的商業天賦還是有的,處理事情極合邵清盈的心意,而且處事果斷,是一個做領導的好料子。
“不辛苦……”於天成的嘴角抽了抽,硬生生的擠出了這三個字,他現在只想説,他能罵人嗎?
從邵清盈家裏離開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於天成臨走時候那吃人的表情讓葉皓軒清楚,自己又樹立了一個敵人,雖然他只是一個小角色,但他也是一個敵人。
就算是沒有發生今天晚上的事情,葉皓軒也不認為兩人能很好的相處,因為他覺得,這個人沒有他表現的那種簡單,而且心胸狹窄,兩人註定不是一條路上的人。
葉皓軒開着車離開了邵清盈的家裏,邵清盈的別墅所在的地方遠離市區,清幽典雅,周邊居住的人並不多,所以道路上的車也並不多。
葉皓軒開着車繞上了一條小道,昏暗的燈光下,這條小道顯得極其靜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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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經過一片竹林的時候,一團黑氣騰的憑空出現,葉皓軒吃了一驚,猛的一踩剎車,汽車穩穩的停在了路上,當他在向前看時,只見眼前的那團黑氣已經消失。
“是幻象。”
葉皓軒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敢情是那巫女又來找不痛快了啊,葉皓軒一聲冷笑,自己正愁沒地方找她呢,她倒好,自己找上門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悠揚的笛音傳來,那笛音時高時低,時而尖鋭,時而柔和,讓人聽了一陣心神不定,當然,那只是限於普通人,象葉皓軒這種感知力極其強大的人,這種笛音對他是沒有什麼作用的。
就在這個時候,葉皓軒只覺得耳邊一陣冷風撲來,冷風之中還隱約夾雜着一陣腥臭之氣,他的腦袋向一邊一側,右手一抓,一條火紅的小蛇已經被他抓在手中。
葉皓軒並不知道這種蛇叫什麼名字,但是單是看它混身火紅如血,以及它頭生肉冠的模樣就知道如果被他咬上一口,絕對不會好過到哪裏去。
葉皓軒掐着小蛇的七寸,順手送他歸了西,丟掉蛇屍以後,他感覺手心一陣灼熱,他張開雙手一看,只見掌心剛剛觸碰到小蛇的地方有些發黑,並且他感覺有種強烈的腐蝕性在不停的腐蝕他的雙手。
“中招了。”
這是葉皓軒腦海中閃過的一個念頭,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種蛇竟然會毒到這種地步,就算碰一下也會中招。
葉皓軒扯過一邊的行醫箱,取出一個白色的瓷瓶,倒一些白以的粉未在手心,一陣絲絲涼意傳來,他這才感覺到手心好了些。
然而讓葉皓軒驚駭的事情發生了,在他的汽車裏,突然湧出一羣生得五顏六色的蠍子,這些蠍子一改黑褐的顏色,生的五顏六色的,它們快速的向葉皓軒移動了過來。
越是看起來漂亮的東西,本身的毒性也就是越強,葉皓軒深知這一點,他連忙推開車門,走了出去,臨走的時候順往車裏砸碎了一個紫色的瓷瓶,然後重重的關上了車門。
紫色瓷瓶裏裝的是他自制的專門對付毒蟲的藥粉,瓷瓶碎裂而開,一團紫色煙霧騰空而起,在密封的汽車裏面瀰漫開來,那種五彩斑斕的蠍子倒了一地。
這個女人的性格陰柔,就好象是黑暗之中的毒蛇,冷不防她就會衝上來咬你一口,所以葉皓軒不可能沒有一點防備,這些藥是他暗中配置好的,他也清楚這個女人一定會在次找上門來。
果然,這個女人還是來了。
“你早就有防備?”
一個女人緩緩的從竹林裏面走了出來,正是有過兩次交鋒的心語,只見她依然一身苗服,那紅白相間的長裙襯托出她出塵的氣質。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的面部表情毒辣,陰柔而不含一絲感情,單憑她的姿色,就完全可以媲美一線明星,只是可惜她的表情讓人對她的印象大打折扣。
“當然,這一次想要我命的是蠱王,不是以前的那些草包,我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小心來防備着。”葉皓軒淡淡的説。
“你是我出寨子以後遇到的第一個敵人,也是最厲害的一個,有些事情,你不該插手。”心語冷冷的説,她冰冷的語氣以及表部的寒霜讓葉皓軒感覺到一陣不舒服。
“不管你出於什麼原因,我不准你在濫殺無辜。”葉皓軒道。
“我殺的人,死有餘辜,負心之人,難道不該死嗎?”心語的語氣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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