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人羣中沒命逃的天鳴突然身形一滯,他的身體突然僵在了當場,他只覺得身上的氣血逆流,身上的真氣向腦袋上湧了過去。
“五行鎖命陣。”
天鳴只嚇得魂飛魄散,做為玄門中人,他是知道這個傳説中陣法的厲害的,葉皓軒雖然遠在數里之外,但是同樣能要了他的命。
天鳴只覺得混身的血液和真氣都在向自己的腦門上湧去,他的身體劇烈的顫抖,命懸一線。
因為剛才天鳴在跟那女郎快活,所以現在裸着上身,下身衣服不整,他怕葉皓軒追他,所以專門揀人多的地方跑。
現在他身處於一個繁華的商場,過往的人都用好奇的眼光看着天鳴。
天鳴的身體就好象是在抽風一般的亂抖,那樣子看起來要有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這人在幹什麼?”
“不知道,行為藝術。”
“靠,這也叫做行為藝術,媽的,我在大街上裸奔,也可以叫做行為藝術。”
“我看整個就一個暴露狂……”
天鳴身邊的人越圍越多,人們對着抽風一樣的天鳴指指點點,有好事的微博狂人甚至直接拍照,把這一幕上傳到微博。
天鳴根本顧不上自己身邊指指點點的人,他只覺得全身上下漸漸的冰冷,死亡的氣息已經逼近了他。
就在這個時候,一股龐大的感知力直接貫通他的腦海,與他交流了起來,這股強大的感知力自然是葉皓軒的靈識。
“饒命,我不敢了,我在也不敢了。”
嚇得魂飛魄散的天鳴基本不用心靈交流,直接吼了出來。
“我擦,這貨真的是神經病,還饒命。”
圍觀的人嚇了一跳,連忙後退了幾步,生怕這個神經病突然抽起風來禍及自己。
“你可以對付我,也可以陰我,但是,你犯的最大的錯就是出手對付我女人。”
在他的識海里,葉皓軒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是受人指使的,拿人錢財,與人消災。”
“我不想在給你廢話,去死。”
葉皓軒冷冷的丟出這句話,然後直接切斷了和天鳴之間的聯繫。
天鳴只覺得自己身體內的血液瘋狂的向自己的大腦處湧,他的七竅已經溢出了鮮血,樣子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哎媽,這貨不會是感染了超級病菌了,我擦,生化危機了。(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穩定)”
周圍的人大驚,連忙和天鳴拉開了距離,生怕被傳染了,更有好事的人打了救護車和110。
生平第一次,天鳴感覺自己和死亡如此的貼近,他求生的意念瞬間暴發了出來,他一聲大喝,身上恢復了行動力。
“九鎖金門陣,助我禦敵。”他右腳快速的在地上劃了個半圓,然後又足在半圓裏重重的一頓。
噗……
天鳴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他眼前一黑,仰後便倒。
“我擦,哈韓是九鎖金門陣,挺牛逼的。”
“九他妹啊,玄幻小説看多了,神經病。”
圍觀的人對着倒在地上的天鳴指指點點,但是誰也不敢上前來扶一下,生怕被染上什麼病了。
過不多時,警察和救護車趕到了現場,把天鳴的身體抬到了車上。
警察一同前來的還有易學協會的萬儒,他掃了毫無知覺的天鳴一眼,冷哼道“自作孽,不可活!”
在會所的包廂裏,葉皓軒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他冷笑道:“這天鳴的保命手段果然多,不過留你一命也好,讓你生不如死,看以後還去不去害人。”
葉皓軒擺在桌子上的八卦圖案已經炸開,天鳴最後臨死一擊,也着實厲害,不過傷不了葉皓軒一根毫毛。
雖然天鳴逃過一劫,但以後也是一個植物人,以後在也不能行惡了。
葉皓軒回到蕭海媚的家裏,她還在沉睡,葉皓軒取出之前那個縛着小鬼的紙人,一聲冷笑,把它直接丟入火中燒了。
紙人上發出一陣黑氣,小鬼被燒得吱吱亂叫,只是它被葉皓軒用法術縛在紙人的身上,一動也不能動,只能在痛苦中被燒成飛灰。
“老闆,事情解決了?”王鐵柱走了進來。
“把那個玄門術士解決了,幕後的人還沒有動。”葉皓軒淡淡的説。
他對東方弘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東方弘可以找殺手對會他,但是絕對不能動他的女人,這是他的逆鱗。
“東方大少是,我可以讓他死得神不知鬼不覺的。”王鐵柱沉聲道。
“不必,古家的人好不容易消停了一段時間,你們現在出手,只會讓古家的人揪着你們的小辮子不放,這件事情,我會解決。”
葉皓軒搖搖頭,他突然道:“幫我弄點東方大少的血來,我不殺他,我要他成為我的狗。”
“沒問題,我弄一千毫升去。”王鐵柱咧嘴一笑。
夜幕漸漸的來臨,白天精神緊張了一天的人們,紛紛在夜色的籠罩下,來到自己常去的娛樂場所裏瘋狂的發泄着一整天的壓力。
夜店也是東方大少經常喜歡去的地方,去習慣了高級會所,和一些高級名媛玩夠了,偶爾去這些小地方換換口味,感覺也是不錯的。
東方大少是把妹高手,片刻不到,他就和一位身材火爆的妹子勾搭上了。
平時在高級會所裏把的妹子都是名媛,都是才藝雙全的那種,東方弘今天勾搭上的妹子一身性感的豹紋衣,混身上下充斥着野性美,兩人一拍即合,在酒昏暗的燈光下開始行動了起來。
這種當眾開戰的感覺很刺激,東方大少很喜歡。
正在兩人意亂情迷的時候,突然一個猥瑣的漢子猛的跑過來把兩人拉開,然後怒吼,“賤人,你又揹着我偷男人。”
説着一耳光把那狂野的小太妹扇到了一邊。
“你,你是誰,我不認識你。”小太妹驚恐的看着那足有一米八高的漢子。
“你特媽的昨天還説要和老子生孩子呢,今天就不認賬了,女人真的靠不住,賤人。”大漢不由分説,一把拉着小太妹就走。
“大少,大少,我不認識他,我真的不認識他。”小太妹慌張了起來。
“放開她。”
從他東方弘手裏搶食的人還沒出生呢,東方弘沉着臉喝道。
“這是我馬子,憑什麼要讓我放開她?”大漢吼道,那聲音幾乎是響遍了整個酒。
酒裏一時安靜了下來,在這種穢亂的地方,兩男爭一女的事情屢見不鮮,但是酒男男女女的八卦之心還是被燃燒了起來。
不一會兒東方大少的身邊就圍滿了人。
“我出錢,要多少?一千”東方弘甩出一疊紅牛。
“回家買你媽睡去。”
“五千。”東方弘冷笑,這種地方的小太妹幾乎是公用的,今晚他對這個小太妹非常感興趣,出點錢就是了。
“説了,回家睡你老母去。”大漢強行拉着小太妹就要走。
“你放開我,我不認識你。”小太妹驚恐的掙扎着。
東方弘心頭火起,在清源除了葉皓軒外,還沒人人敢這樣和他頂牛。
“我在説一句,放手。”東方弘今天也有點喝高了,他忘記今天是來找野食的,根本不是他的會所,他抄起一瓶啤酒就向大汗敲去。
大漢突然回頭,一把抓住了酒瓶,然後另外一隻手抓住東方大少的衣領,一酒瓶就這樣毫不留情的敲了下去。
東方弘一聲慘叫,殷紅的鮮血順着他的腦門淌了下來,這一酒瓶也把他敲醒了,他這才明白這裏不是他的地盤。
眼見大漢又要敲第二下,東方弘尖叫道:“你敢,我爸是……”
“砰……”
第二瓶又重重的敲了下來。
東方弘晃了幾晃,暈倒在地上。
門外的幾個小跟班衝了進來,連忙扶起東方經,有人打電話叫救護車,有人找肇事者,一時間酒裏亂成一團。
只是那動手的大漢莫名其妙的失去了蹤影。
一連幾天,東方弘都派人去找那大漢,報這一箭仇,但是大漢象是憑空消失了一樣,怎麼找都找不到。
過了幾天,東方大少便把這件事情淡忘了,只是他的腦袋上還裹着一層又一層的紗布,當天晚上去醫院醫生説他失去了足足一千毫升的血,如果不是來的及時,恐怕就危險了。
這天,在某個宴會上,東方弘穿着一身優雅的服裝,正在穿梭在人流中。
只是他腦袋上的紗布和他那一身頗具紳士風格的衣服有些格格不入,不但沒有趁托出他的優雅,反而讓人有些不倫不類的感覺。
正在和一位認識的名媛調笑的東方弘突然覺得菊花一緊,他不自由主的轉過身來,向電梯走去。
那名媛奇怪的掃了一眼東方弘,然後又去找別人談話去了。
東方弘乘坐電梯,直接上了頂樓,他驚恐的發現,他自己根本不受意識的控制,他也不知道自己來到頂樓做什麼。
他想大叫,但是偏偏又叫不出聲來。
在頂樓上,有一個人正面帶微笑的看着他,神色有些戲虐,這個人赫然是葉皓軒。
“葉皓軒……你,你想幹什麼?”
東方弘吃了一驚,突然發覺自己能説話了,他想轉身逃跑,但是他的身體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他就象是一個被牽着線的木偶一樣,而操縱着木偶的人,正是葉皓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