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回去休息一下,這裏交給我。”葉皓軒也沒在意,這幾天診所開張,也確實太心了,可能是母親過於操勞了。
劉芸點點頭,她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電視,電視上那個男人人的畫面已經轉到其他的畫面上,只是那一瞬間的畫面,似乎是定格在她心中。
她暗自一聲嘆息,然後便走出去。
“奇怪,媽今天怎麼怪怪的。”葉皓軒有些奇怪的看着母親的背影。
正在奇怪時,一名染着黃毛,釘着耳釘的年輕人赤着上身急衝衝的跑了過來,懷裏還抱着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顯然這兩個人正在做某種偉大的運動時出現什麼狀況了。
“醫生,誰是醫生,馬上出來。”黃毛大叫道。
“我就是,病人怎麼了,趕快放下,”葉皓軒指着一邊的一張小**説。
“媽的,你是男的,不要你看,我要找女醫生,有女醫生嗎?”黃毛一把推開葉皓軒,然後吼道。
“這裏暫時沒有女醫生,如果你要看病請把人放下,如果不看的話,你另請高明。”葉皓軒冷冷的説道。
“你,馬上過來給我女朋友看病。”黃毛向白悦一指吼道。
“我不會看病。”白悦嚇得一顫,連忙搖頭説。
“媽的,病都不會看你在這裏幹什麼,老子弄死你。”黃毛大叫。
“如果你想你女朋友沒事的話,就馬上把你女朋友放下,不然的話出了什麼狀況我可不負責。”葉皓軒冷聲道。
猶豫了一下,黃毛這才把他懷中的女人放到一邊的**上,指着葉皓軒喝道:“馬上給我女朋友看病,記住你特媽的敢佔我女朋友的便宜的話我饒不了你。”
葉皓軒眉頭一皺,本想甩手而去,但眼前的女人看起來呼吸微弱,似乎是在休克狀態,人命關天,於是便忍了下來。
他上前翻了翻女人的瞳孔,發現無大礙,而且身上的氣息正常,他伸出手去,想要搭在女人的脈上察看一下。
“你幹什麼,為什麼碰我女朋友的手?”黃毛大叫,一把將葉皓軒推開。
葉皓軒大怒,他還沒有見過這麼不可理喻的病人家屬,你特媽的連人都不用碰,老子就算是神仙也不能給她治病啊。
“我警告你,你女朋友現在正在休克中,如果你不想她有事的話就給老子滾到一邊去。”葉皓軒大喝。
黃毛腦袋一縮,本想發飆,但看到神情痛苦的女朋友,還是忍了下去,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後坐到一邊。
葉皓軒為女孩把了把脈,感覺無大礙,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取出幾根銀針來。
“你又幹什麼,這針是幹什麼用的?”黃毛又竄了過來。
“你沒聽説過針灸嗎?”葉皓軒冷聲道。
“我知道針灸,可你會嗎,告訴你,我女朋友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我讓你吃不完兜着走。”黃毛指着葉皓軒鼻子喝道。
葉皓軒啪一聲將銀針甩在桌子上,向外一指道:“出門左拐有一家大醫院,你可以去那裏看病。”
“老子不去,大醫院太貴。”黃毛怒道。
“那你特媽的就閉上你的嘴,別耽擱老子看病,不然的話馬上帶着你女朋友滾去大醫院。”葉皓軒大罵。
黃毛自知理虧,腦袋一縮,惡狠狠的看了葉皓軒一眼,這才在一邊老實了起來。
葉皓軒為女人施了幾針,渡過一些真氣,然後才拔了下來。
“我女朋友怎麼還不醒,啊,你不是醫生嗎,她怎麼還不醒?”黃毛看到女孩依然沒有反應,不由得急了,抓差點葉皓軒大喝。
“你特媽的能不能等五分鐘。”葉皓軒一把將黃毛甩開,若不是現在有醫生的身份,他都忍不住要去揍這黃毛一頓了。
黃毛這才悻悻的安靜了下來,過了五分鐘,一秒不多,一秒不少,**上的女人果真發出一聲**,然後緩緩的醒了過來。
“好了,雯雯,你好了……”黃毛大喜。
“我們這是在哪裏?”女人**了一聲,然後慢慢的坐了起來。
“這是在醫院,剛才那個的時候你突然暈倒了,快嚇死我了,現在感覺怎麼樣?”黃毛關切的問。
“沒什麼感覺,只是感覺有點頭暈。”女孩説。
“怎麼回事,我女朋友説她還頭暈,你怎麼當醫生的,是不是黑診所,我要告你非法行醫。”黃毛大怒道。
葉皓軒按捺心頭中將這黃毛掃地出門的衝動,然後耐心的解釋道:“她現在剛休克過,有頭暈是很正常的,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去大醫院檢查檢查。”
一聽到要去大醫院,黃毛登時不吱聲了,大醫院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一進一出沒萬兒八千就別説你去過醫院。
“醫生,我沒事了?”女孩向葉皓軒問。
“沒什麼大問題了,但以後營養要跟上,不然的話會對胎兒不好。”葉皓軒説完又補充一句“你懷孕了。”
“啊……”黃毛與那女孩愣住了。
“前面三個月和後面三個月就不要房事了,不然的話會對胎兒不好,嚴重的話可能導致流產。”葉皓軒説。
“不,不能要這個孩子,打掉……打掉……”黃毛喃喃的説道。
“打掉?”女孩神色一滯,她緩緩的説道:“你不是説過會喜歡我的嗎,我不顧家裏反對跟你在一起,現在我懷上了孩子你又讓我打掉?我懷的是你的骨肉啊。”
“不,我不想要孩子,要孩子以後就沒自由了,雯雯,先把孩子打掉了,我沒錢,你先找你朋友借點錢,然後我在想辦法,不能要這個孩子,堅決不能要。”黃毛緊張的説道。
葉皓軒無語的看着黃毛,喝道“如果你不能為這個女孩負責,那就管住你自己。”
“我管不住,我實話説,我就是看中了你漂亮,我不喜歡你,你太靜了,我喜歡狂野的類型,這是自願的,我是不會對這孩子負責的。”黃毛搖手道。
女孩的面色如死灰一般的看着這黃毛,然後無力的一指道:“滾,以後我跟你在也沒有關係。”
黃毛如蒙大赦,一遛煙似的跑了,生恐女孩改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