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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飛的動作太快了,快的讓人幾乎來不及反應,等到眾人反應過來,堂堂黑熊幫少爺金無涯被人暴抽,一張臉頓時成豬頭臉,血水順着嘴角流下來,好不悽慘的樣子。
等到他們反應過來,又有了一定的顧忌,尤其是金無涯的隨從,眼見少爺被人抓住,立刻投鼠忌器,不敢上去,但那殺人目光,如果能殺死人,林飛都不知道被殺死多少次,眼下,他們除了幹瞪着眼,在沒有別的辦法。
“再敢開口,大爺不介意將你牙齒全都打掉,想來一個沒牙齒的少爺,一定很有趣。”
戲虐的聲音,伴隨猶如實質一般的煞氣,金無涯識趣的閉上嘴巴,一身玄氣無法運用,等於老虎失去爪子,不具備危險。
“閣下,你做的太過份了吧?”
李慶豐完全沒有想到,歸元城之中有人膽子這麼大,敢當着自己的面,將黑熊幫的少爺暴打一頓,儘管關係不是很深,但是整個歸元城的人都知道,黑熊幫是他們李家的附屬實力,一般人誰敢跑上來得罪。
可偏偏今天,有人膽大包天,當着自己的面暴打自己的小弟,這口氣無法咽得下去,尤其對面這人,面生的要緊,顯然是剛來乍到的。
如果是別人,有背景,有勢力,李慶豐或許會有所顧忌,如今一個過氣的兄弟幫,一個面生的小子,這口氣要是憋着不出,傳出去等於打擊李家的名聲。
……
林飛單手捏着金無涯的喉嚨,宛如提着一根木頭一樣毫無壓力,十分不給面子,“你算什麼東西,大爺憑什麼給你面子,當年大爺出來混的時候,你小子還不知道在那個山溝溝裏玩泥巴!”
太解氣了。
林飛這傢伙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大了!
原先被摁下去的羅天,似乎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無法想象林飛會這麼暴力,彷彿當年的一幕再次重現。
如果不是礙於有人在場,羅天真不介意好好長嘯一聲,看向林飛的目光,逐漸有了崇拜之色。
李慶豐一張臉頓時拉下來,做為李家嫡系弟子之中的一員,歸元城之中算得上一號人物,即便是開始沒落的林家都不敢對自己這麼大呼小叫的。
“小子,你有種。”這句話是李慶豐咬牙切齒説出來,如果説之前僅僅想羞辱他們一頓,眼下心中動了怒火,不管如何,這個面生小子絕不輕饒,“我倒是好奇,你到底是誰,敢將李家不放在心上,從來沒人敢在歸元城挑釁李家!”
林飛敢出手,便是通篇考慮下來。
這其中固然有為了羅胖子,更多的是為了現有的局勢。
林飛搖搖頭,“我是誰不重要,有沒有背景和我一毛錢關係都沒,重要的是,你要為剛才的事情,向我們道歉。”
李慶豐笑了,即便被抓住的金無涯勉強擠出笑容。
歸元城之中,敢讓李家開口道歉的勢力,屈指可數,少之又少,這小子是不是吃了豹子膽,活的不耐煩了。
……
事情到了這份上!
羅天也不敢開口,生氣的林飛,那樣子即便是他自己,私下裏都感到一股危險的氣息。
“你讓我道歉?”
李慶豐冷笑,看向林飛的目光,彷彿看向一個傻瓜一樣,“這是我長這麼大以來,最讓人想笑的笑話,你敢讓我們李家的人道歉,小子,你太嫩了。”…,
林飛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那可未必!”
“嘭!”
金無涯頓時感覺自己被甩了出去,眼前更是一花,似乎一道人影在眼前一花,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隨即,耳邊傳來撲通的下跪聲。
門口處,原先幾個人,此刻都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做為當事人的李慶豐,雙膝跪在地板上,四周更是蜘蛛網一般的裂縫擴散出去,那是強有的衝擊力產生的。
而這一幕,完全發生在瞬間。
那老鴇美婦早嚇的癱坐在地上,不是一般的失態,如此變故無論如何想不出來,今天李家嫡系弟子下跪在羣芳樓,事情鬧大發了。
林飛隨意站着,單手抓在李慶豐的頭頂上,具有神力的林飛,一個李慶豐如何擋得住,如果換一個地方,這一爪子,林飛甚至可以當眾捏爆對方頭顱,不要試圖懷疑,林飛是否有這個能力。
“現在可以道歉了吧?”
李慶豐雙膝跪在地上,膝蓋上傳來的痛楚,非常清楚提示他,自己竟然下跪了,跪在一個面生的小子上。
“小子,你死定了!”
李慶豐咬牙切齒,目光怨毒的盯着林飛,宛如殺父仇人。
與此同時,金無涯狼狽爬起來,見到李家弟子跪在地上,當即嚇得六神無主,“羅胖子,趕緊讓你朋友住手。”
林飛又搖了搖頭,“道歉難道很難嗎?看來你們李家就這點能力而已,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
殊不知,跪地道歉,這恥辱不是一般的大。
李慶豐真要是道歉了,即便回到李家,今後的日子休想抬起頭,除非自身實力不停突飛猛進,方才有望改善這一局面。
道歉,李慶豐不可能答應。
現在,李慶豐唯一想做,就是將這小子大卸八塊,以泄心頭之火,不管這小子來自什麼背景。
…
“道歉?你休想,你最好現在放了我,一旦我們李家的人到了,我敢保證你會很慘很慘!”
林飛手上一用力,李慶豐整個人頓時享受到什麼是泰山壓頂,地上的地板再一次咔嚓咔嚓的碎開,甚至從李慶豐身上傳來骨頭斷裂的聲音,李慶豐身體不停扭曲,一張臉更是極度扭曲,不是一般的痛苦。
“現在可以道歉了吧?”
林飛不冷不熱的聲音,再次在雅間響起來,可這聲音對李慶豐來説,不亞於是魔鬼的聲音。
好在此時,另外一個聲音悄然響起。
“林飛,小孩子犯錯,你又何必和他們過不去呢,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