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良就像被十幾個大漢輪|奸的小媳婦,見到楊洛緊緊抓着他的手,差熱淚盈眶,高呼紅軍萬歲。
“楊局!我死有餘辜,可是我的家人······”
楊洛冷聲説道:“我已經派人24小時保護你的家人,現在告訴我,那張紙條是誰給你的。”
才良説道:“是一名獄警,在送午飯的時候給我的。”
楊洛轉身向外走去:“我們去拘留所。”
田朝陽見到才良活蹦亂跳的被楊洛帶出來有點發傻,“楊局!這···這·······”
楊洛冷冷的説道:“這什麼這?馬上回拘留所,通知所有獄警集合,一個都不能少。”
田朝陽知道發生大事了,心裏一陣七上八下,拿出電話打給指導員讓他集合所有警員。
指導員牛卓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想問但田朝陽已經掛斷了電話。不過聽田朝陽的語氣不太好,沒有敢怠慢馬上走出辦公室召集獄警集合,點了名之後站在那裏等着。
陳凱濤端着茶杯坐在沙發上一口一口喝着,臉上的表情很平靜,看不出喜怒哀樂。
陳杰爾倒是滿臉怒火,看着站在他面前十幾個人,“你們每個人我都懷疑過,就沒有懷疑到老七身上,可沒想到偏偏就是他。”
陳杰爾説完一腳踢在茶几上,木質茶几被踢得在空中一陣翻滾,碰的一聲落在地上。
坐在沙發上的陳凱濤急忙站起身,滾燙的茶水灑了他一身,看着陳杰爾不滿的説到:“老二!我和你説過多少遍了,不要遇到點什麼事就發脾氣,那有什麼用。”
“大哥!你説現在怎麼辦?我們所有生意老七都知道。”
陳凱濤拿着茶杯剛想喝,可裏面的水都灑了,遞給身後一名手下:“給我倒杯茶。”那名手下接過來轉身離開。
陳凱濤走到落地窗前,揹着手輕聲説道:“通知下去,除了白道生意,其他的都停了。這一段時間都老老實實待著,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出去惹事,要是誰不聽話老子滅了他全家。”
陳杰爾説道:“大哥!這樣一來我們損失會很大。”
那名手下端着茶杯走了過來,陳凱濤接到手吹了吹,然後喝了一口。
“錢什麼時候都能賺,命沒了你就是賺再多也沒有用。”
拘留所
田朝陽跳下車急忙跑到楊洛車邊給他打開車門,楊洛下了車走到站得還算整齊的警員面前。
“今天中午才良自殺了,你們應該都知道了消息。”説到這楊洛掃視一圈,冰冷的眼神讓那些獄警感到渾身發冷。
“才良之所以自殺,是因為有人用他家人的安全威脅他,要是他不死,他全家就得死。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馬上站出來我算你投案自首,不要等我把你揪出來,到時候你他媽的就是想死都難。”
幾十名獄警面面相視,而田朝陽包括站在他身邊的拘留所幾個領導卻臉色大變,這樣的事情説大不大,要看怎麼處理了。要是楊洛深挖到底,那他們也的跟着完蛋。要知道,犯人的家屬為了自己的親人在這裏好過一點,來了就會上下打點,不要説他們這些領導,就是獄警一年的黑色收入都不是小數目。
誰也不説話,楊洛點點頭:“好!機會已經給你了,既然你不要也沒有辦法。”説到這一揮手,“董玉洛!把才良帶下來。”
聽到楊洛的喊聲,站在後面的一名三十多歲獄警身體一顫,抬起頭驚恐的看着被董玉洛帶下車的才良。
楊洛看着才良説道:“誰給你送的紙條,把他給我揪出來。”
才良眼睛血紅,一個一個看過去,最後把目光落在那名獄警身上,抬起手説道:“就是他!”
那名獄警突然嘶吼道:“你他媽的不要血口噴人。”
才良咧嘴大笑,臉上乾枯的血跡還沒有擦掉,顯得有些猙獰。
“你的前後左右都站着人,你怎麼知道我指的就是你呢。”
人羣裏傳來一聲罵,“操|他媽的陶海,這次可害死我們了。”
陶海臉色突然變得蒼白,楊洛揮了下手:“把他給我帶過來。”
王鶴和狄憲峯走過去,王鶴笑眯眯的説道:“兄弟!過去吧,讓我們動手,你會不適應。”
陶海沒有説話,邁步走到楊洛面前:“楊局!就憑他才良的一句話,你就認為我是內鬼?”
楊洛微微一笑,“告訴我,是誰讓你這麼做的。”雖然楊洛臉上在笑,但聲音卻冰冷的可怕。
陶海打了個冷戰,還是嘴硬的説道:“我沒有······”還沒等他説完,就聽見一聲沉悶的**撞擊聲。
“碰”
陶海雙腳離地飛出去幾米遠,撲通一聲狠狠摔地上。身體就像煮熟的大蝦,雙手死死捂着肚子在地上一陣翻滾哀號。
“咳咳咳!!!!”
緊接着一陣劇烈的猛咳,大口的鮮血在嘴中湧出。
在場的所有人都傻了,感覺到楊洛身上冰冷的氣息,一陣噤若寒蟬,一股冷氣在心底升起直竄頭頂,頭髮都豎了起來,背脊一陣發麻。
楊洛慢慢走過去,蹲下身體森冷説道:“説!誰讓你這麼做的。”
“咳咳咳!!!!沒有,是才良陷害我。”
楊洛點點頭:“好!我看你的嘴能硬到什麼時候。”説完站起身,“王鶴!狄憲峯!”
“到!”
“給他按按摩,他不説就不要停,要是死了我頂着。”
王鶴和狄憲峯嘿嘿一笑,走過去説道:“小子!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交代吧。”
陶海的嘴緊緊閉着,不過他的眼神卻掩飾不住內心的恐懼。
“你···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我要告你們。”
王鶴一撇嘴,蹲下身體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死死按在地上。
狄憲峯找到一塊磚頭,笑眯眯的説道:“你每次只有三秒鐘時間考慮,要是不説,我會砸斷你一根手指。等把你手指全部砸碎,就開始砸你雙腳,然後我會慢慢敲斷你全身的骨頭,如果那個時候你還活着,我會向楊局求情放了你。”
王鶴説道:“好了現在開始。”
狄憲峯看着手錶:“1·2·3”説完手中的磚頭狠狠砸了下來。
“啊······”陶海閉着眼睛慘叫一聲。
狄憲峯罵道:“嚎什麼嚎,老子還沒砸呢。”
陶海慘叫聲戛然而止,睜開眼睛看見狄憲峯手中的磚頭距離他小手指幾寸高。
就在這時咔嚓一聲脆響傳來,陶海感覺到小手指一麻,失去了知覺,歪過頭看見小手指詭異的扭曲着,過了好一會一陣劇痛通過痛覺神經傳入大腦,一聲不是人類的慘叫聲響起。
狄憲峯嘿嘿一笑:“1·2·3”
“我説!是陶文春。”陶海一聲大喊。
王鶴站起身,“媽的!賤皮骨。”
楊洛冷哼一聲:“老子都快把他忘了,沒想到又跑出來了,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説完轉身上了車,“把他和才良帶上車,回去!”
才良上了車,坐在那一直沒有説話,想着楊洛和他説過的話,臉色更是一陣陰晴不定。他不傻,陶文春也不傻,袁敬軒已經失勢,可現在陶文春卻不怕死的跳出來,只有一個可能,曾景春出面了。
想到這才良恨得咬牙切齒,我給你們當狗做了那麼多事,你他媽的居然想殺了我吃肉,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既然你們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
“楊局!我有一樣東西要交給你。”
楊洛看了他一眼,眉毛一挑,“哦?什麼東西?”
才良眼角跳了一下,咬着牙説道:“關於曾景春一些違法的證據。”
“在哪?”
“在我家裏,你現在跟我去取。”
楊洛説道:“董玉洛!去才良家。”
董玉洛答應一聲,一打方向盤,麪包車疾馳向才良在淩河區的家。
十多分鐘後,董玉洛把車停在了一棟普通六層住宅樓下,楊洛説道:“你們帶着才局長去取。”董玉洛點頭,王鶴和狄憲峯押着才良下了車。
楊洛拿出煙點了一顆,然後閉着眼睛靠在椅子上有一口沒一口的抽着。
突然三樓傳來一陣哭聲,楊洛睜開眼睛看了一下,然後又把眼睛閉上。
時間不長,董玉洛和王鶴、狄憲峯押着才良走出來上了車。
“楊局拿到了。”董玉洛把手中的一個文件袋遞給他。
楊洛接過來沒有看:“開車,回去。”
這個時候李新已經回來,站在陸強面前説道:“賬户已經調查清楚,裏面有三千七百多萬存款,這和才良交代的數額差距很大。後來經過調查,大多數錢都匯往另一個賬户。”
陸強問道:“那個賬户是誰的,調查清楚了嗎?”
李新點頭:“一個叫周紅梅的女人,43歲,淩河縣人。我提一個人,你一定知道。”
“誰?”
“王樹雲!原淩河縣縣長,周紅梅就是他老婆。”
陸強緊緊皺起眉頭:“還真他媽的奇怪了,她怎麼和袁敬軒扯上關係了,而且那麼多錢都存入她的賬户。”
李新搖頭:“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
“什麼事想不明白啊。”楊洛推門走了進來。
陸強看見他回來,把事情説了一下:“袁敬軒為什麼把錢匯入她的賬户?”
楊洛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沒有調查一下這個女人的家庭背景?”
李新説道:“調查了,她和袁敬軒沒有任何關係。”
楊洛手指敲着大腿,坐在那裏一陣沉思,不知道過了多久,楊洛眼前一亮,“我知道袁敬軒和曾景春後面那個人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