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提議不錯,一切由你決定。”蕭揚贊成道,“不過記着給他篩選招來的幫手時一定要核實來歷,我不想讓他們陷阱入危險,或者成為敵人攻擊我們的首要目標。”
豐叔笑道:“揚哥你大可放心,小玉現在正在順強的診所裏做護士,兼做順強的徒弟,這件事就交給她來做,保準沒問題!”
蕭揚一時愕然,想起之前她給自己用葡萄糖解酒的事,登時恍然。
“奇怪,記得上次她跟我説要跟辰子學槍,怎麼現在不提了?”
豐叔嘆道:“不是不提,是辰子拒絕了她。照我看,他有心結,所以不願意讓別人也走上用槍的路。小玉沮喪之下,被櫻姐推薦去學醫,當然就近從順強那兒開始了。”
蕭揚這才明白過來,想起自己答應幫她引介,暗感慚愧。後來諸事繁忙,他把這事給忘了。
晚上回到石柳小區,秦婉兒早已經到家,正哼着曲子在廚房裏忙着做飯。蕭揚在門口深吸了一口氣,一咬牙,關門大步走了過去。
今晚一定要成!
晚上十一點,蕭揚洗完澡出來,秦婉兒已經回房睡覺去了。他沒往自己房間而去,反而走到秦婉兒房門外,輕輕擰門。
房門應手而開。
細微的呼吸聲傳過來,顯然秦婉兒已經睡着了。
蕭揚入內後反手輕輕關上門,摁開了牆上的壁燈,整個房間頓時陷入半明半暗的柔和光線中。他走到牀邊,小心地躺了上去,再輕輕揭開她身上的薄被。
就在這時,秦婉兒突然一個反肘,狠狠擊向他胸口!
蕭揚大吃一驚,幸好反應遠在秦婉兒之上,豎手一擋,一個翻身,把她給壓在了下面。
秦婉兒駭然睜眼,看清身上是蕭揚,不由一愣:“是你?你在我房間幹嘛?”
蕭揚看看自己騎在她身上的模樣,再看看她。
秦婉兒目光隨着他移動,登時臉上大紅,叫道:“臭流氓!從我身上滾開!”
原來蕭揚從浴室出來只用浴貼裹住了下身,這麼叉開腿騎在她身上,她穿的又是夏式睡裙,兩人幾乎等於對,發覺此情此景,秦婉兒不羞死那才怪了。
蕭揚一個俯身,把她雙手抓住、分開,壓在她耳邊,柔聲道:“我想過了,那麼多辦法不行,那我只好動用殺手鐧,來強的了!”
秦婉兒大駭道:“你……你這是強……強……”後面那個字怎麼也説不出口。
蕭揚嘻嘻一笑:“我這只是打破僵局的一種辦法,你也不想幹等着你爸發現你肚子一直平着,不是嗎?再説前兩天試了那麼多辦法,我個人覺得你這個人已經到了頑固不化的程度,還是用強比較好。來,乖乖的閉上眼睛,剩下的交給我就行了。”
秦婉兒拼命掙扎:“不要!放開我!再不放我叫救命了!”
蕭揚惱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後背修一痛,卻是被秦婉兒一膝蓋頂中。以他的體質根本不懼,他冷哼一聲,屁股向後稍移半分,已把她雙腿壓得沒法再來膝頂那招,同時俯身而下。
秦婉兒又驚又怒,叫道:“救命啊!臭流氓!放開我!救命啊!”
蕭揚一個強吻,強勢封住了她的嘴。
片刻後。
“啊!”
蕭揚痛叫一聲跳下牀,對着牀頭的鏡子一看,嘴唇已經被咬出了一個血口,登時哭笑不得。
因為秦衞疆的那句話,這幾天他試了不少辦法,想要和她完成“懷孩子”這件大事,但秦婉兒這方面完全是生手,加上心理因素,怎麼都成功不了。沒辦法他才想出這招,哪知道居然變成這樣。
秦婉兒一個漂亮的魚躍翻身而起,隨手拿起旁邊的枕頭,沒頭沒腦地朝他頭上、身上砸去:“臭流氓!臭流氓!臭流氓……”
蕭揚一把抓住枕頭,右手在她腳踝上一撥,她失衡倒下時他再左手一託,順勢覆身而上,再次壓住她,惡狠狠地道:“今天就算你是母夜叉再世,我也非成功不可!”
秦婉兒怎麼也掙不動,“哇”地一聲大哭了出來。
蕭揚登時敗下陣來,手忙腳亂地幫她擦眼淚:“別哭別哭!我那説着玩嚇唬你呢,不是真的!別哭啊你!”
秦婉兒邊哭邊道:“你這個臭流氓,你想跟人家上牀!臭男人!死色鬼!也不管人家怎麼想的!”
蕭揚無奈道:“你贏了,我走還不行嗎?”説着翻身下牀。
秦婉兒哭聲停歇,睜開淚眼看他,咬着唇不説話。
蕭揚坐在牀邊,把紙,巾遞給她:“擦擦吧,再哭明天去公安局就糗大了,人家搞不好還以為你被我打腫的。”
秦婉兒撐着坐了起來,拿紙巾擦淨眼淚,嘟囔道:“這種事怎麼能用強?”
蕭揚斜着眼看她:“那你告訴我,怎麼解決這問題?”
秦婉兒一時語塞。
連蕭揚都想不出來,她更是想不出來。相比之下,以前因為各種意外和蕭揚發生肢體接觸,她反而能接受,可是真要來真的,一股莫名的恐懼就湧上心頭,讓她下意識地去抗拒。
看着蕭揚,她垂下了頭,低聲道:“你……你生氣了嗎?”
蕭揚看出她的惶恐,哈哈一笑,起身道:“我既然已經決定了走這條路,那就絕對不會放棄,等着吧!明天我一定要把你搞到手!最晚這個月,不讓秦婉兒懷上我蕭揚的種,我就不算男人!”
“去你的!”秦婉兒大羞,把枕頭扔了過去,心裏卻出奇地有種甜蜜感。
或者正是他這種永遠不會放棄的性格,才會那麼吸引自己吧!
次日下午七點,蕭揚興沖沖地回到房子,砰地一聲把一個透明小瓶子拍在了茶几上,一屁股坐下:“好東西來了!”
秦婉兒從廚房裏出來,身上還拴着圍裙,就那麼走到客廳裏坐下,愕然道:“這是什麼?”
蕭揚毫不隱瞞地道:“説得文藝一點,這叫探討愛情的良方。”
秦婉兒把小瓶子拿了起來,翻來覆去地看:“能不能説點人話?”
“那就説得科學一點,這叫荷爾蒙刺激藥物。”蕭揚露了同個壞笑。
秦婉兒愕然抬頭看他。
“或者説得簡單一點,這叫春藥。”蕭揚笑得更猥瑣了,“當然也可以叫催情藥……”
“啊?!臭流氓!”秦婉兒大羞,下意識地把那瓶子扔了出去。
蕭揚一伸手把瓶子接住,不滿道:“這東西就這麼一瓶,你要扔了可就沒了!”
“你……你怎麼能拿這種東西回來?”秦婉兒像看瘟疫一樣看他。
蕭揚坦然道:“這是我請櫻櫻調製的藥物。到了這份兒上,我就不藏着掖着了,用了它,我保證你呆會兒會忘乎所以,但是沒有你親口答應,我不會使用它。這藥交給你,用或者不用,由你自己決定。”順手把藥瓶放回桌上,起身往自己房間而去。
秦婉兒怔了半晌,臉上紅暈始終不消。
蕭揚回房關門,邪笑從嘴邊浮現。
按自己對秦婉兒的瞭解,經過這麼“大義凜然”的教育,她受刺激的成功機率至少在80(百分號)以上!
今晚,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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