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道高挑曼妙的身影,有着絕世容顏,正是帶着杜少甫等進入金翅大鵬鳥一族中的迦樓彩翎。
目視着此刻四周,當最後雙眸望着以一座五指山峯脈魂,而死死鎮壓着迦樓絕幽的杜少甫,迦樓彩翎也禁不住雙眸一顫。
迦樓彩翎能夠感覺到,杜少甫身上的那五指金色山峯脈魂很是不凡,絕對不像是一般的地脈魂。
更讓迦樓彩翎震驚詫異的是,這一次杜少甫並不是以武脈和金翅大鵬至尊獸能相融鎮壓住的迦樓絕幽,而只是以脈魂和金翅大鵬鳥獸能鵬臨九天就已經將迦樓絕幽徹底鎮壓。
“彩翎,此人是你帶回來的,在我族放肆,不可輕饒!”
剛剛開口的那中年見到迦樓彩翎前來,便是對迦樓彩翎説道,不過其臉龐上的神色中似乎是在迦樓彩翎面前不敢託大。
迦樓彩翎目光掃過全場,已經是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魔王杜少甫的脾氣,迦樓彩翎也多少心中有數,自知怕是迦樓絕幽等想要過來找麻煩,結果卻是在不知死活的情況下,反而是狠狠被虐了。
“見過大統領!”
隨着迦樓彩翎前來,四周的金翅大鵬鳥一族年輕子弟頓時恭敬行禮,莫不是肅穆了起來,很是敬畏。
足見迦樓彩翎在族中,怕是地位很是非同凡響。
“五護法,人是我帶回來的,歸我看管,我想惹事的,肯定不是他們吧?”
迦樓彩翎目視那中年,聲音清冽,問道:“沒有經過我同意,迦樓絕幽私自前來,若是出了任何問題,按族規處置!”
聞言,隨着迦樓絕幽前來的那十來個青年男女,頓時面色就大變了起來,大統領的脾氣他們可是知道,絕對非比尋常。
中年一愣,面色有些不太自然,但卻是似乎顧忌什麼,不敢多表露出來,心中也肯定是早已經猜測出了發生了什麼事情,訕訕的愣了一會,道:“彩翎,一個人類而已,絕幽他們過來看看,也只是關心族中秘骨而已,也是為了我金翅大鵬鳥一族。”
“人是我帶回來的,難道我做事,需要迦樓絕幽教麼?”
迦樓彩翎目視那五護法中年,眸光微挑,沉眉道:“還是我做事,需要五護法你指教?”
“這……”
五護法越發神情訕訕,擺了擺手,神色也是不悦沉了下來,道:“你是大統領,你的事情自然不需要別人教,不過此事,我會稟告長老們,長老們自然會有定奪!”
“五護法操心了,我正奉四長老之名前來。”
迦樓彩翎沒有再理會那五護法,目視向了遠處杜少甫,雙眸內一抹複雜波動閃過,開口道:“隨我走吧,長老們要見你。”
聽着迦樓彩翎的話,那五護法眉頭皺了皺,身影便是隨後悄然縱身離去。
山峯脈魂之上,杜少甫目視迦樓彩翎,背後大鵬金翅和五指金色山峯脈魂虛影徐徐收斂,身影縱身橫空,一個閃身便是到了迦樓彩翎的身邊,面色顯得有些蒼白。
“這是金翅大鵬鳥一族內,你自己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動手對你可不利,會招惹不少麻煩!”
迦樓彩翎瞥了一眼下方悽慘的一個青年子弟和迦樓絕幽本體一眼,望着杜少甫,黛眉也是緊緊皺起。
“總不能夠束手待斃吧,麻煩上門,躲不了,也只能夠接下。”
杜少甫聳了聳肩,微微蒼白的臉龐上,雙瞳恢復了清朗,望着迦樓彩翎,問道:“我的結果有答案了?”
“還沒有,長老們的意見有些不一樣,不過對你好像都不是什麼好事,我路上再和你説。”
迦樓彩翎沒有隱瞞杜少甫,從昨天到今天,長老們已經商議過了兩次,有着兩種意見,但那兩種意見,皆是對眼前的這個人類不是什麼好事。
“走吧。”
杜少甫坦然一笑,反正要面對,躲也躲不掉,不如坦然一些。
“我會全力幫你求情,你是我帶回來的,我會對你負責。”迦樓彩翎對杜少甫説道。
“你可沒對我最什麼,不用負責的。”杜少甫望着眼前這高挑絕美的女子笑道。
迦樓彩翎聞言,一開始似乎是還沒有聽出什麼問題,但隨後似乎是感覺到那話好像有些不對,頓時金色雙眸便是狠狠的瞪了一眼杜少甫,道:“再給我油嘴滑舌的,我不介意先收拾你一頓再帶你去見長老。”
“我怎麼又招惹你了?”
杜少甫咂舌,目光頗為委屈的望了望迦樓彩翎,根本不知道自己哪惹到了這火辣暴躁的女人。
“跟我來!”
迦樓彩翎沒有再理會杜少甫,那渾圓筆直的高挑雙腿跨步一轉,曼妙倩影轉身便是離去,一道清脆聲音迴盪在了半空:“誰敢再對我帶回來的客人有意見,後果自負!”
聲音迴盪,四周金翅大鵬鳥一族的子弟目光暗自變色,大統領迦樓彩翎這分明是在警告他們。
“人族,獸族,妖族,只要是女人,似乎都不可理喻啊。”
杜少甫望了望下方山峯上的紫萱,隨後望着迦樓彩翎的背影,微微的嘆了嘆氣後,腳掌金光一閃,身影飄忽若神,頓時尾隨其離去。
“油腔滑調,招蜂引蝶,水性楊花。”
山峯上,紫萱雙眸望着杜少甫背影,眸光不屑的瞥了瞥,隱隱間似是抹過些許不可察覺的波動。
“娘,油腔滑調,招蜂引蝶,水性楊花是什麼啊?”
小星星牽着紫萱的手,大眼睛認真的求知問道。
“就像你爹那樣的,身邊一直在招惹女人,就是招蜂引蝶,水性楊花。”紫萱撇嘴説道。
“娘,我明白了。”
小星星豁然大悟,高興道:“招蜂引蝶,水性楊花,原來是很受歡迎的意思,是麼?”
聞言,紫萱一愣,望着小星星那清澈的雙眸,只能夠是點開了點頭,道:“差不多這意思吧。”
“噗……”
山峯上,琴魔,靈幻虎王,小隼等幾乎是快忍不住笑噴了,不過望着紫萱,卻是生生的不敢笑出來。
一向是不苟言笑的鬼車,此刻身上的血腥凌厲的氣質不改,但俊朗鋭利的臉龐上,也是浮現了一抹笑意。
遠空,山峯如雲,四周參天大樹遮蓋,四周鬱郁蒼蒼,但時值深秋,也有樹葉枯黃。
一株參天大樹上,枯黃的樹葉中,一個蹣跚傴僂的老太太靜靜的站在一枚枯黃樹葉上,目視着遠方,蒼老的褶子臉龐上,露出一絲絲微笑,喃喃輕道:“傻小子,倒是沒辱沒了我金翅大鵬鳥一族的秘骨和血脈。”
話音落下,老太太身影悄然消失不見,像是瞬間融入了空氣中一般,詭異的不可思議。
隨着老太太消失不見,其腳下的一枚枯黃落葉開始飄落,隨風擺動,徐徐搖曳。
“嗖嗖……”
半空中,兩道金光身影橫空,正是杜少甫和迦樓彩翎兩人。
一路從迦樓彩翎的口中,杜少甫得知了自己現在在金翅大鵬鳥一族中大概的處置情況。
金翅大鵬鳥一族的長老團中,目前對杜少甫的處置分為兩派。
一方長老感覺着杜少甫身為人類,絕對不能夠染指金翅大鵬鳥一族的秘骨和大鵬金翅,看在相助過金翅大鵬鳥一族的份上,也非是主動對付金翅大鵬鳥一族謀取好處,因此挖去秘骨,讓杜少甫交出大鵬金翅,儘量留其性命。
這處置結果對於金翅大鵬鳥一族來説,已經是極致了。
金翅大鵬鳥一族的尊嚴,不可任何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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