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狂只憑一隻胳膊,就輕易擋住海盜怒火熊熊的一擊。
緊接着……噗。
一簇塗着慘綠劇毒的牛毛針,入骨三分,刺在蘇狂的腹腔上。
“哈哈,顧此失彼,果然中計!”海盜獰笑,“蘇狂你太囂張太愚蠢,以為我的牛毛針會跟上回的飛沙走石一樣薄弱,輕易地在你的防禦上撞得粉碎?我的牛毛針可是堂堂正正的寶器啊,是我在打撈沉船時獲得的,能夠撕破任何的防禦!而且,那上面的劇毒,也是赫赫有名的葵魔水母粘液!一旦觸碰到,就算是十元丹武聖也得麻痹很久。現在你恐怕抬手的力量都沒有吧?”
話音未落,蘇狂就將所有的牛毛針拔掉,臉色依舊。
獨臂海盜的所有狂喜全都怔住,滿臉的羞慚欲死,他才吹噓沒多久蘇狂那傢伙竟然就直接將他的所有話語全都推翻。
為何牛毛針上的劇毒無效呢?蘇狂能夠免疫葵魔水母的粘液?那簡直是匪夷所思!須知,在無盡星海中,縱然是鯨鯊也會被葵魔水母獵食,淪為食物,而它所依賴的只是毒素而已。
“雕蟲小技啊。”蘇狂撇撇嘴,神情如常,直接就是一記七殺劍狂暴斬出,趁着海盜武聖怔愕失神時,斬向他的脖頸。
“殺人狂徒,你又想在我們殺鯨島猖獗?”此時此刻,果然如蘇狂預料,一名六元丹武聖直接出手,擋住他的攻擊,令蘇狂只能無功而返。畢竟,憑他目前的實力,想對抗六元丹武聖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呵。”蘇狂懶得多説,只是漠然地瞥向他,沒有半點不爽,也沒有任何的在意。
六元丹武聖冷笑,見蘇狂沒有出言不遜,頓時有點鬱悶。因為一旦蘇狂張嘴辱罵他的話,他就能打着教訓蘇狂的幌子,明目張膽地暴揍他一番,唯有如此,方能保障接下來蘇狂跟慕容天麒決一生死時的勝率。
“真夠心機深沉的啊……”慕容傑喃喃地説,感覺到格外棘手。
“看來,我只能被動捱揍,卻是被禁止反擊啊。”蘇狂淡淡地説。
慕容傑冷哼道:“你已經擊敗那名海盜先生,已經足夠,莫非你對待任何得罪你的人都是斬盡殺絕的?那未免也太喪心病狂吧!”
“閒話少説。”蘇狂搖一搖腦袋,他可沒工夫跟他們長篇闊論,只是瞥向海盜們,“你們是準備輪番跟我車輪戰嘍?”
“殺人狂,人人得而誅之!我們羣起圍攻魔頭,當然合情合理。”一眾海盜們紛紛叫囂。
蘇狂嗤笑:“記住你們的身份,就憑滿手血腥的你們也配説那話?未免令人笑掉大牙啊。”
“我們……”
噗嗤。
人羣中傳來奚落的輕蔑笑聲。
一羣海盜竟然叫嚷着主持正義誅殺魔頭,的確是讓人覺得搞笑。
但海盜們才懶得顧忌禮義廉恥,他們手中基本上都有命案,任何的道德法律他們都曾踐踏,所以才能肆無忌憚。因此他們依舊打着為楚狂歌兄弟報仇的幌子,要分別跟蘇狂單挑。
那自然就是要消耗蘇狂的靈氣,目的很**,但憑他們的厚顏無恥,卻根本就沒法推辭。
“那就由我來替你解決掉那些麻煩吧。”徐青洛輕笑着説,慵懶地綰起青絲,皓腕凝霜雪,冰肌襯玉膚,猶如豔絕人寰的傾國洛神般,掀開她的面紗,將那股絕世風華直接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然後,她就妖嬈誘惑地對着神魂顛倒的海盜們勾勾手指,口音中帶着一股極品美人獨有的媚惑性感:“哦,諸位海盜們,你們可敢跟我決一高下呢?我來招待你們,蘇狂應付慕容家的人,兩不耽誤。畢竟,幻魔島開啓在即,時光石至關緊要,火燒眉毛,人人都得抓緊去搜羅情報,對吧?我們在此耽擱工夫,根本就是浪費。”
“小美人,我來也!”
沒待海盜高層和慕容家高層説話,被徐青洛的絕世仙顏給震撼得口水直流的海盜們,卻是紛紛發出下流的調笑聲音,而緊接着,就赫然有一個海盜衝向徐青洛,意圖將她俘虜。
四名六元丹武聖心中惱火得很,原本他們都是想勒令所有的海盜們統統住手,讓蘇狂跟他們消耗靈氣,然後由慕容天麒完成致命一擊,那就功德圓滿,能夠解決掉所有事情,平息輿論。
但萬萬沒想到,事情會演變至今,而那些*上腦的海盜們根本就是失控的,完全沒法扼制。
“該死的!”一名六元丹的海盜武聖惱火地咆哮,眼神卻是炙熱地掃向徐青洛前凸後翹的火爆身材,口水直流。
他們在星海上漂泊廝殺,日子單調無趣得很,在上岸時也只能混在些青樓的胭脂窩中。但願意配海盜的女人,基本上都是姿色平庸的傢伙,哪裏能有徐青洛那般清麗無雙,絕色誘惑,甚至有股縹緲若仙的風姿?
蘇狂淡淡笑笑,他對青洛很信賴,對付一羣平庸的海盜武聖絕非難事。再説,就算是那些六元丹的海盜武聖們,也未必就能奈何《劍魔篇》在手的她。因為蘇狂的龍神之眼,第一時間就清晰地感受到那些六元丹海盜武聖的內強中幹。
縱慾生涯。
眾多暗傷。
匱乏武技。
那都是海盜武聖們根本沒法解決的弱點,畢竟,他們的大部分時間都在海盜船上,而那裏根本就沒有傳授武技的地方。再説,當一羣海盜們聚集在一塊時,基本上會演變成爛賭鬼和酗酒鬼,根本沒工夫琢磨武技。
“你竟然讓一個女人為你出頭?”慕容天麒森森地説,話語中滿滿都是輕蔑。
蘇狂卻是聳聳肩膀,笑道:“吃軟飯,也是一門學問。説得好像閣下能夠贏青洛一樣。”
“我當然能!”慕容天麒不甘示弱。
接着,無數人也紛紛鄙夷地瞥向任憑一個女人為他戰鬥的蘇狂,滿臉的譏諷和不屑。
“孬種!軟蛋!藏在女人裙子下瑟瑟發抖的傢伙,真是沒骨頭啊。我想他胯下肯定就跟騸畜生一樣,咔嚓閹割掉,否則的話,怎能沒有半點的血性?”
“就是啊,堂堂男子漢大丈夫,竟然讓女人為自己出頭,簡直是不嫌丟臉啊!換成是我的話,我都恨不得鑽地縫自殺。”
蘇狂只是衝着所有人都微微笑笑,喟嘆:“憑你們的實力,未必就夠格給青洛提鞋啊。就你們那樣的貨色,也配小瞧她,將她視為一般的女人?”
被蘇狂譏諷的人,頓時都瞪圓雙目,惡毒地反唇相譏。
蘇狂卻已經將眼神投向戰場中,瞥着徐青洛的英姿。
“你們乾脆一同上吧。”徐青洛帶着無盡的雍容優雅,卻是説出一句輕易就能挑釁起男人們虛榮的暴怒,“畢竟,你們實在太弱,絕非是我的對手。一個個車輪戰的話,反倒是浪費時間,不如一勞永逸解決掉。”
海盜們盡皆愕然,惱羞成怒地瞪圓眼球,惡狠狠瞥着她,所有的貪婪**都煙消雲散。
無數的刀劍頓時席捲而來,然而徐青洛卻是輕描淡寫地施展出一門劍道,頓時海盜們的腳底瘋狂震動,露出漏洞,然後無數劍光瘋狂噴射,直接將無數海盜都射成馬蜂窩。
鮮血爆濺!!!
海盜頭目們目瞪口呆,露出震駭神情,即刻直接衝向戰場,即刻將所有的劍道殘留都清除掉。
幸好,徐青洛為防止滋生出是非來,因此沒有令那些劍光瞄準要害。所以,儘管海盜們瞧上去鮮血淋漓非常悽慘,但人人都沒有性命之憂,那已經是很艱難。
“謝謝您手下留情……”一名海盜頭目只得屈辱地拱拱手。
所有人都不禁怔住,他們萬萬沒想到,囂張的海盜們竟然如此之快地容易妥協。但海盜們也已經沒有辦法,畢竟除掉六元丹武聖,其餘的傢伙全都輸得一塌糊塗,而且渾身鮮血淋漓,全靠着徐青洛有慈悲心腸,饒他們不死,才能保留性命。
身為海盜,很看重信譽,既然已經出手,那接下來他們就喪失再出手的可能性。
“你們上!”慕容傑眼神中閃爍着一抹深邃的冰冷,驟然提醒來自紅杉海盜的兩名武聖,“憑你們六元丹武聖的水準,對抗她綽綽有餘。只要你們逮到那美妞在手,蘇狂豈非任憑我們揉捏?”
紅杉海盜的兩名六元丹武聖們紛紛遲疑。
他們打着誅殺收買內奸的蘇狂的名義出手,合情合理,但如今事情跟徐青洛沒有關係,他們又豈能隨隨便便出手呢?既然在吞鯊島常駐,自然得遵守一些規矩。
但很快,其中一名**燻心的六元丹海盜武聖去,卻是心想:如此美貌的絕色佳人,一瞧到她我下面就蠢蠢欲動,倘若能夠抱得美人歸,將她據為己有,何必再理會紅杉海盜的那些爛事兒?我就靠着跟慕容家的交情,去投奔他們,做個外籍客卿,從此美人醇酒逍遙自在就是。
所以,一名六元丹武聖忽然獰笑着説:“徐青洛!我們紅杉海盜本來跟你無仇無怨,你竟然痛下殺手,重創他們?看來只有我親自登場教訓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