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火龍統帥十分失望的是蘇狂的回答,蘇狂已經表明了自己絕對不會進入神武天國職司或者軍隊機構的信念,雖然不太明白為什麼,不過火龍統帥也沒有多説什麼。
畢竟蘇狂這樣的人,是很難用常理來推測的。
不過火龍統帥最後還是忍不住問了句:“蘇先生可是大門派的修士?”
“不是。”蘇狂平靜的回答,眸子如同是一波平靜的湖水,沒有絲毫的波瀾。
“哦。”火龍統帥若有所思的答道,蘇狂覺得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於是告辭,不過走之前,蘇狂還是和火龍統帥換了聯繫方式。
這個肯定用得到,那個羅嫣紅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次夕月回去免不了要受到刁難,到時候讓火龍統帥打個招呼,就屁事都沒有了。
和夕月回了小妮那裏,這次小妮的老媽罕見的對蘇狂十分恭敬,甚至和蘇狂説話的時候都要斟酌一番。
雖然房子遭受了巨大的破壞,不過人沒事,對小妮家裏來説已經是很幸運了。
“小妮,你去神武學院的事情怎麼樣了?”蘇狂和小妮還有夕月在房內説道,打掃的工作自然有清潔工來做,現在這副模樣怕是要重新裝修了。
於是三個人在一間還不算是特別破敗的房間休息。
“還好吧,爸媽説神武學院想要進去,沒有想象的那麼簡單,黃龍一元丹是最基本的要求,除此之外,還需要資格考試,可是時間已經過了,如果花錢也不知道成不成,我怕太多了老媽那摳門的毛病又犯了,不給我花了。”
小妮嘟着嘴,無奈的説道。
一陣無語,夕月感覺小倪其實也挺可憐的,雖然從小家境不賴,可是她老媽幾乎沒給她什麼自由,這對於一個人來説,簡直是最大的悲哀了。
“嗯,這件事包在師父身上了,放心,你絕對可以進神武學院的。”蘇狂拍了拍他的肩膀,自信滿滿的説道。
“啊?師父你又有辦法?”
“你師父從來就沒有技窮過,誰讓你認了英明神武的我做師傅那,就算是你丫頭賺到了。”
“嘿嘿。”小妮十分乖巧的笑笑,忽然小聲道:“師父,你不是吹牛皮吧。”
噗!
“哈哈,説的太對了,你師父就是吹牛皮厲害。”夕月在一旁忍不住笑了起來,那叫一個花枝亂顫啊,胸前的一抹高song山峯的色盡顯,眼睛眯起來的模樣竟然有另外一種風韻。
“哼,是嗎?夕月同志,你信不信我待會打你屁股。”蘇狂轉身,盯着夕月十分鎮定的説道。
“哎呦,你要是敢打我屁股,我就切了你,不信你試試。”
蘇狂陰險一笑,心想你丫等着吧,待會我讓你哭着求我,哈哈。
夕月那小妮子全然不知道蘇狂在想什麼,還以為蘇狂認輸了,自傲的挺起胸脯,拍了拍手:“不和你打哈哈了,我得回去彙報一下工作。”
“走,我跟你一起去。”蘇狂站了來,跟在夕月身後,同時對小妮打了個放心的手勢。
吐了吐舌頭,小妮豎起了大拇指,隨即偷偷瞄了夕月一眼,似乎在暗示蘇狂。
“小妮子。”蘇狂笑着説了句,帶上了門。
怕小妮因為剛才大鬼的事情害怕,所以蘇狂和夕月特意陪她一會,現在夕月該回去了,如果再晚回去一會,怕是真的要被那個羅嫣然找事了。
蘇狂作為當事人,見識了事件的全過程,來到職司‘衙門’之後,蘇狂倒是沒有受到盤問什麼的,反而是每個人似乎都認識蘇狂。
看着夕月回來了,瞬間有一個年輕的青年忍不住衝了過來。
夕月微微一笑,正要上去打招呼,那個青年卻是忽然對蘇狂露出了一副崇敬的笑臉:“蘇先生,上次多虧了你,不然我可就慘了。”
“什麼時候?”蘇狂懵了,不記得這個人啊。
“就是上次我和夕月姐執行任務的時候,如果不是你殺了怪物,我怕是就回不來了。”大眼睛裏面就要充斥淚水了,蘇狂看着這個小男人,也太不爭氣了,只能安慰了兩聲,就繼續走了進去。
夕月氣的滿臉通紅,這可是她的‘地盤’,自己絕對不能丟臉。
正好,剛一進去,夕月就看到了自己小隊裏面最得力的三個女助手。
看見夕月,三個女助手也很高興,立即跑了過來:“夕月姐,你回來了。”
夕月很得意,哈哈,終於是揚眉吐氣的時候了,正要讓蘇狂見識見識自己的號召力,三個女職司卻是沒等夕月回話,眸光直接看向了蘇狂:“蘇先生,今天要不是你我們怕是……真是太謝謝你了。”
説着,其中一個比較嬌小的女職司竟然上前一步,輕輕地握住了蘇狂的手。
蘇狂嘿嘿一笑,盯着小美女看了兩眼,想起來了,今天幫夕月殺那兩個小鬼的時候,也算是救了這幾個屬下,不過那都是捎帶的,蘇狂只是想幫夕月罷了。
“沒關係,我這個人就是樂於助人,以後有什麼問題,還可以找我哦,隨叫隨到。”
盯着那小女孩的眸光那麼認真,直接讓那個小職司醉了。
“趕緊給我走,我還要報告人物。”夕月用二指禪捏了蘇狂的肉一下,這個陰狠的女人只是捏住了一小塊肉,反而是最疼的,蘇狂稍微皺眉,雖然這點疼痛對蘇狂來説連撓癢癢都算不上,不過蘇狂還是對着夕月擺出了衣服求饒的表情。
“哼。”夕月傲氣的看着蘇狂,好像在説讓你捏花惹草。
“夕月隊長,您就算是再暗戀我,也不能公共場合摸我。”蘇狂義正言辭,對着夕月説道,聲音還不下,直接讓正在忙碌的職司停下了手裏的活,看向了蘇狂這裏。
夕月的手的確還在蘇狂的腰間……
夕月的臉色也瞬間變成了十分有趣的模樣,各種表情就算是攙和在一起,才能出現如此神奇的樣子吧。
“夕月。”
裏面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不過蘇狂判斷那個人也不是遲暮之年,只是官腔打的太多的原因吧,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青春的氣息,彷彿是一個老頭。
“總隊長。”夕月聽到這個聲音,所有奇怪的表情都消失了,瞬間換做了一副認真嚴肅的表情,狠狠地瞪了蘇狂一眼,整理下衣服大步走了進去。
蘇狂哼了一聲,光聽那個聲音就知道那個隊長不是什麼好人,虧得夕月還挺鄭重。
果然,蘇狂隨着夕月剛進去,蘇狂一看那個總隊長,天啊,簡直是生了一張猥瑣到極限的臉,雖然人不可貌相,不過那張臉也太讓人覺得無語了,只要他一張嘴或者一笑,蘇狂就能猜出來他心裏想什麼花花點子。
盯着夕月的胸看了半天,這個傢伙才裝模作樣的點了支煙:“夕月,聽説這次的任務完成的不錯。”
這個老傢伙根本沒注意蘇狂,或者説注意到了根本不理會。
“是,不過因為敵人實力過於強大,我們已經盡力阻攔了,可是……”
“哎,夕月,你剛來的時候我就教導過你,作為職司首先要做的就是完成任務,而不是推卸責任,如果對手都是智商為零戰鬥力為負數的傢伙,那還讓你們去幹什麼?是不是?”
説的十足的廢話,不過夕月竟然站的很正,聽得十分認真。
“嗯,如果真的有那樣的歹徒,怕是要請總隊長您老人家出手了。”蘇狂忽然插嘴道,忍着沒有笑。
一愣,旁邊還有職司整理資料,聽到蘇狂的話嚇得立馬離開了,她可不想看一場大戰,搞不好他還要被牽扯進去。
啪的一聲,總隊長雷曼將手裏的筆扔在了桌子山,看了蘇狂一眼,被蘇狂的殺氣嚇夠嗆,隨即將眸光轉到了夕月這裏:“夕月,這個人是你朋友?”
言外之意,夕月同志啊,你這工作做得不到位就罷了,怎麼還找了這麼個傢伙過來給我添堵,是不是故意跟我過不去?
“他……他和我不是朋友,只是這次事件的目擊者,來錄個口供。”夕月硬着頭皮撒了個謊,她還不想丟了自己的工作,同時瞪了蘇狂一眼,那目光彷彿在説你一會要是不老實點回去我廢了你。
“是啊,我和夕月不是朋友。”蘇狂皺眉道,夕月鬆口氣,至少自己沒事了。
“我們是即將成婚的戀人。”
蘇狂繼續説道,夕月剛放下的心卡巴就碎了,愣愣的盯着蘇狂,如果不是雷曼坐在那,夕月絕逼衝上去和蘇狂拼命了。
“總隊長,您別聽他胡説,他……他。”
“好了,不用解釋了。”雷曼臉色鐵青,狠狠地説道,盯着蘇狂,彷彿要揍蘇狂。
“夕月,我就不明白了,這個老色鬼經常偷瞄你,你不知道?而且這完全就是一個屁都不會佔據高位光蹲坑不拉屎得主,你對他的胡話還真的信?”
啊?
門外的職司和夕月都震驚了,雷曼也傻了,蘇狂這是來砸場子的嗎?
“蘇狂,你是不是瘋了?”夕月喃喃的説道,雷曼是夕月的‘恩人’,因為夕月來這裏面試的時候,幾乎沒用太多時間,這個老傢伙就對夕月表示了‘欣賞’,説是非常看重夕月的才能,而夕月也相信了,這幾年還一直將雷曼看做自己的伯樂。
不過蘇狂很清楚,雷曼看重夕月的,絕對不是能力,而是‘胸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