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葉離又鬱悶了。
“我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破掉處男之身啊?”葉離忍不住想要對天吶喊。
經過這件事,葉離覺得也不是沒有進步的。至少在佔嵐姐姐便宜時,嵐姐姐更加寬容一些了。
隨後,林嵐給父親打了電話過去。父親卻是根本安然無恙!
靜海省人民醫院裏。
任長宇廳長與夫人劉豔匆匆的趕到了醫院裏。
病房裏。風韻猶存的劉豔看見寶貝兒子如此的悽慘,不由哭得像個淚人兒。而任長宇則在病房外面會見主治醫師。
“領導。”主治醫師誠惶誠恐,説道:“小杰的手徹底廢了,骨關節全部粉碎,我們實在無能為力。”
任長宇的手顫抖起來,他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一股罕見的怒意在他眼眸中凝聚。這麼多年來,任長宇鮮有喜怒形於色的時候。“好歹毒的手段!”
“還有,領導!”主治醫師欲言又止。
任長宇道:“還有什麼?”
主治醫師説道:“小杰的兩個腎都被破壞了,以後只怕是不能再人道了。”他不敢説任傑已經活不過三十歲了。
“什麼?”任長宇驚駭欲絕。
好半晌後,他問道:“有沒有辦法換腎?”
主治醫師説道:“這還需要我們的研究,總之不太樂觀。”
“任叔叔!”幾名官二代耷拉着頭來到任長宇面前。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任長宇氣急敗壞,問道。
官二代中,叫做林樂的青年説道:“這事是因為”總之,在林樂的故事裏,林嵐和葉離十惡不赦,故意找碴,傷害了善良的任傑。
任長宇是人精,當然知道事情不可能這麼簡單。他也知道自己兒子是個什麼貨,可現在,不管兒子多麼罪大惡極。對方將兒子整治成這樣,他必須為兒子報仇。
隨後,公安局那邊的趙局長打來電話彙報。趙局長説了葉離的古怪之處。
“這個少年的本事很不簡單,似乎會些妖術。黃俊他們十幾個人現在也在醫院裏,他們身上中了奇怪的毒,全身是水皰。醫生們束手無策。領導,現在都沒警察敢去抓這個葉離啊!”
不抓葉離頂多會被開除,會前途無光。去抓可是下半輩子在牀上了。警察們也會權衡利益的。他們都知道任傑不是什麼好鳥,為了上司的利益,把自己小命搭進去,多不划算。
“乾脆不抓他了,出動武警將他直接斃了。”任長宇恨聲説道。
“領導!”趙局長馬上説道:“我知道您的心情,但是如此做,只怕會太明目張膽了。將來如果讓您的對手用這件事情做文章,您”
任長宇陷入了沉默。
他説讓武警擊斃葉離也是一時的意氣用事。官場上的大佬做事,不可能這麼的不講究。必須是殺人於無形。
默默的掛了電話,任長宇走進了病房裏。
任傑躺在牀上,他見了老爸,立刻嘎聲哭道:“爸,那小賊害的我好慘,您一定要給我報仇!還有林嵐那個小賤人。”
劉豔也跟着哭:“老任,你算哪門子的廳長啊。你看你兒子都被人整成這樣了。你還不為他報仇。”
任長宇也是滿腔怒火,他衝劉豔吼道:“你還好意思怪我。要不是你個娘們成天把這小畜生寵到了天上,他能變成現在這樣?我早説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好呀!”劉豔更加激動了,説道:“你到了這節骨眼上,不去給兒子報仇。反而來怪起我來,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任長宇裏外都是火。他不想跟劉豔吵架,獨自出了病房。
任長宇先給電視台的台長打了電話。台長馬上心領神會,説道:“領導放心,我一定馬上開除林嵐。”
任長宇其實至始至終沒有提及林嵐,但台長得會領悟。末了,任長宇説道:“你們的人事我不管的,你好自為之吧!”説完便掛了電話。
隨後,任長宇又撥通了一個號碼。
通了之後。
“宋老,是您嗎?”任長宇恭敬的説道。
那邊傳來一個略略蒼老的聲音,説道:“一切都還好。你打電話來一定是有事吧?”
任長宇當下將任傑被人整治的事情説了。
那邊沉默一瞬,説道:“你的心情我理解。其實我也早告誡過你,很多時候,問題會出在你身邊的人身上。”
“宋老,您説的我知道。”任長宇滿嘴苦澀,説道:“但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他媽又護的很,有時候我也沒辦法。”
宋老説道:“好了,我知道了。這件事我可以幫你。你既然加入了我們炎龍,這件事,我們炎龍也有義務幫你擺平。我明天派兩名高手從燕京到靜海來給你使喚。”
“多謝宋老!”任長宇連忙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