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這,王燦不禁陷入了沉思當中。自己的女兒,如今虛歲才不過十五歲,沒有經驗,沒有閲歷,沒有實權,雖説傷害王媛媛,確實是會讓自己大怒不已,但也不至於傷筋動骨啊。
如果是有機會對付皇室的成員,按理來説,對付王禎應該效果更好些。
畢竟,王禎是太子。
蜀國如今剛剛穩定下來,一旦太子出現差池,蜀國必定會動盪。
王燦對此,有些想不明白,但琢磨一番後,還是覺得這件事情,還得要找到薛剛和單雄信一行人,才能説得清楚明白。
畢竟從昨晚的表現來看,他們應該並不知道他們要害的是公主,不然一擊不得手就應該連忙撤退,哪裏還會在七仙樓裏跟自己打起來。
很明顯,薛剛這些人也是被人給利用了。
這是借刀殺人之計。
王燦此刻,並不清楚幕後謀劃的人到底是誰,難道是劉邦?亦或是李世民,甚至是背面的鐵木真等人。但思來想去,劉邦的嫌疑是最大的。
如今整個天下,都知道天水城的戰事。
蜀國如今和漢中劉邦之間,關係也變得針尖對麥芒,水火不相容。
王燦覺得怪就怪在這裏,因為劉邦的謀士陳平,都已經被自己抓了。劉邦麾下的間諜力量,應該全部潛伏起來了才對,哪裏還會佈局殺自己女兒呢。
想不清楚的王燦,決定還是先一步步的來,先通知賈允儘快抓到薛剛等人才是。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王媛媛也禁足結束。
王媛媛是天字班的人,這天一大早,也是要跟着王燦一塊去上課的。
在路上看着走在前面蹦蹦跳跳的王媛媛,王燦心裏不免有幾分沮喪,整整一個星期過去。王燦也或多或少的注意了其他人的筆跡,還跟趙廣潛入了九華書院的觀察了其他人的筆記,但是都一無所獲。
王燦不禁想着:難道是自己找錯了嗎?
王媛媛注意到王燦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於是便問道:“郭大哥,最近有什麼煩心事嗎?”
王燦説道:“倒也沒有,就是我最近覺得書院裏的知識好像真的不太適合我學,我從小也不太適合讀書,而那些教頭所教授的武藝,我也都學會了,覺得在書院再待下去的話,應該應該沒有什麼意思了,哦當然,能陪伴着公主,我也覺得是挺好的。”
王媛媛説道:“哎呀,郭大哥,你對我那麼好,這幾天又是幫我打飯,又是修房頂的,你也別老叫我公主了,喊我媛媛就好了,跟我親近的人都是這麼喊我的,像我娘,哥哥,還是父皇。”
頓了頓,王媛媛説道:“如果你覺得在學院裏待的沒意思,就等我父皇回來,或者我現在就去修書一封,讓你參軍去建立一番功業,男兒志在四方,我理解的。”
這是王媛媛明顯有些猶豫的説道:“不過等郭大哥你建功立業完了,能不能再回來找我啊,其實我整天背那些東西也挺煩的,但是一想到父皇以後也會需要我去撐起蜀國,我還是應該好好的做下去的。”
王燦笑着説道:“你放心吧,蜀王雖然是天下豪傑,但是他也是需要人幫扶的,我就覺得你做商這塊挺厲害的,七仙樓都被我跟單雄信打成那個樣子了,你短短幾天在院子裏修書幾封,就讓七仙樓的人氣恢復起來,而且還要比以前的要高了。”
王媛媛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頭,兩手的食指尖輕輕的戳着説道:“哎呀,其實我也沒有做什麼事情啦,就是讓我的那些同學,以及平時在宮中多接觸的宮女呀,太監多去捧場,他們好像去的也蠻積極的嘛。”
王媛媛好歹是蜀國公主,當別人知道七仙樓幕後的老闆是她以後,那七仙樓的人氣自然是水漲船高的了,而且也沒有人再敢來惹事。
這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
王燦跟王媛媛看見一人騎着一匹黑色的駿馬,一路奔馳而過。
因為趕路的速度太快,沿途的行人,都紛紛避讓開來,避免被馬匹撞到。
看着那人策馬遠去,王媛媛嘆了一口氣,説道:“這個羅大哥,行事還是這麼囂張。”
王燦問道:“媛媛,這個人是誰?”
“他叫羅成,是第一屆黃字班的學生,武藝很高挺厲害的,前段時間,我隨夫子出行的時候,除了太子哥哥派給我的禁軍護衞外,羅成大哥也在跟了過來,後來路上遇到了馬幫,羅成跟當地的駐軍追了出去,就沒有消息了,看到他能活着回來,也真是太好了。”
“哦,原來他武藝很高啊。”
“嘻嘻,郭大哥沒有聽人説起過他媽?”
“沒有,平時我都是跟趙廣他們混得來,其他人基本都是繞着我走。”
而此時王燦看着羅成遠去的方向説道:“單雄信的都出來了,冷麪寒槍俏羅成的出現自然也是不奇怪了。”
王燦跟學院中的其他人接觸不多,主要也是拜穆桂英所賜。
自夫子訓話的那天之後,穆桂英就將給王燦的挑戰書給全接下的了,原來就跟王燦在比武中攢的怨氣也一併全部發泄了出來。
當打到第五場之後,就再也沒有人好意思上去跟穆桂英打了。
雖然黃字班的人許多都是武將後代,或者是有實力的江湖俠客,但是這些人在穆桂英面前就沒有走過三十招的,不得不説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而且趙廣還故意放出了消息,説穆桂英是被王燦打敗了,才接下給王燦的挑戰書的。
一個穆桂英就是一道難以跨過的山嶺了,而比穆桂英更強的存在,那些年輕人還是先老老實實的多練兩天舞再説吧。
不過有些人也有異議,説道:“哼!靠一個女人擋箭牌的人,能有多厲害,等羅成大哥回來了,自然有他好看的。”
不少人也開始討論着,黃字班最厲害的羅成跟那個郭明比到底那個厲害。
在書院中的一座小院裏,一羣年輕人在搭建有一丈高的竹台上席地而坐着,中間擺放着不少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