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鼻青臉腫的高揚和春風得意的崔勃形成了鮮明對比,看着得意洋洋的崔勃,高揚打心眼裏覺得不爽,同樣是訓練,為什麼崔勃看着是如沐春風,而他卻要忍受慘無人道的拳打腳踢,最慘的是還要持續着天天捱揍。
高揚決定不能讓崔勃太得意,氣哼哼的道:“還不是被金方打的,説什麼速效特訓,不過兔子你也別得意的太早,你只不過是現在需要練槍法,等以後你的槍法練得差不多了,還不是得跟我一樣練格鬥,到時候有你受的。”
崔勃一屁股坐在了高揚身邊,大聲笑道:“看來你是被蛤蟆教訓的慘了,嘿嘿,滋味如何?”
高揚沒好氣的道:“你少來氣我,你丫先別急着得意,等我練出來了,哥天天找你當陪練。”
崔勃把頭一晃,一臉奸笑的道:“拉倒吧,我還得練射擊呢,哪有空給你當陪練。”
看着崔勃臉上的笑容,高揚總覺得崔勃的樣子很不對勁,就算崔勃喜歡練射擊,可也不用像撿了寶貝似的臉上都笑開了花。
還不等高揚開口詢問,李金方就搶先道:“兔子咋了這是,怎麼笑的這麼浪?”
崔勃笑嘻嘻的道:“沒啥,沒啥,兄弟我就是今天證明了一下,咱也是很有魅力的嘛。”
高揚是疼的懶得動,李金方卻是一下子來了精神,蹭的坐到了崔勃身邊,道:“快説説,怎麼回事兒,那個不開眼的看上你了?”
崔勃不屑一顧的道:“狗屁,什麼叫不開眼的?你小子不會是嫉妒了吧。”
格羅廖夫看了看他老婆和女兒都在廚房裏忙活,於是把頭低了下來,小聲道:“知道嗎,今天在靶場裏,給兔子報靶的是個女的!”
李金方頓時愕然道:“我去,兔子還真是交了桃花運了哈。”
高揚也來興趣,道:“報靶的是個女的?漂亮嗎?不會是大媽吧?”
崔勃急道:“什麼什麼呀,人家只有二十二,是靶場老闆的女兒,人家可不是隻能報靶,人家是射擊教練,有證的。”
格羅廖夫低聲道:“確實很年輕,長得嘛,嗯,在非洲人眼裏應該是美女吧。”
高揚頓時愕然道:“黑妹?不會吧兔子,你口味這麼重?”
崔勃急聲道:“黑妹怎麼了,黑妹怎麼了就?我告訴你們,不許種族歧視的啊。”
高揚連連擺手道:“沒那個意思,沒那個意思,我就是驚訝,太驚訝了而已,繼續説,繼續説。”
格羅廖夫在胸前比了比,一臉的壞笑道:“那個女孩兒跟兔子差不多高,但她的胸有這麼大!”
高揚倒吸了一口冷氣,道:“太誇張了吧?跟西瓜差不多?”
格羅廖夫連連點頭,然後伸手比劃了一下,可能是覺得太小了,然後又把距離拉大了一些,低聲道:“她的屁股有這麼大,絕不誇張。”
高揚看着格羅廖夫比劃得得寬度能頂自己兩個寬了,頓時搖頭道:“吹牛吧你,要是一個大肥婆看上了兔子,兔子才不會這麼興奮呢。”
格羅廖夫急道:“誰説她是胖子了,那個女孩兒不胖的,只是屁股大了些而已,兔子你説是不是。”
崔勃連聲附和道:“沒錯,人家只是天賦異稟,但絕對不是大胖子。”
格羅廖夫又是一臉神秘狀的道:“知道嗎,兔子今天和那女孩兒聊的非常開心,而且如果兔子打的好,那個女孩兒就拍他的屁股以示嘉獎,要是兔子打的不好,那個女孩兒還是拍兔子的屁股,哇,你們沒見兔子的樣子,他簡直太享受了,哈哈。”
崔勃一臉得意的道:“有啥好笑的,這説明兄弟我的魅力超越了人種的界限,更説明這世上還有些妹子還是有眼光的。”
輕咳了一聲後,高揚吞吞吐吐的道:“兔子,不是我打擊你啊,我聽説呢,非洲的艾滋病患者達到了三成,或者説的是艾滋病毒攜帶者?算了,反正就是三成,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崔勃不屑一顧的道:“多慮了啊,我又沒打算怎麼着她,就是聊聊天什麼的,放心吧,兄弟我還是很有原則的,那啥,老毛子你明天不用跟我一起去了啊,你在家陪你老婆好了,我認識路,自己去就成。”
有崔勃可供調笑,高揚覺得身上的疼痛也減了幾分,只是在晚飯的時候,高揚又笑不出來了。
葉蓮娜畢竟還是小女孩兒心性,愛恨都掛在臉上,吃飯的時候加倍温柔的給高揚夾菜添飯,有時候高揚吃的急了,帶動了臉上的傷勢,不免要呲牙咧嘴的去揉一揉,而每到這個時候,葉蓮娜都會對李金方白上一眼後,冷哼上一聲。
可恨的是格羅廖夫,高揚不相信格羅廖夫兩口子看不出來葉蓮娜的不正常,可是格羅廖夫好像是要對葉蓮娜説些什麼的時候,卻被娜塔莉婭一個嚴厲的眼神給瞪了回去,搞得高揚也不知道這兩口子,尤其是娜塔莉婭的腦子裏想的是什麼。
時間就在高揚每天的痛苦和崔勃的幸福中,一點一滴的過去了,到了高揚被李金方訓練的第十一天,高揚終於看到了一線曙光,從這天開始,李金方終於不是單純的打他了,而是開始教他怎麼發力和怎麼避開敵人的打擊,並終於教給了高揚幾個簡單的招式。
其實李金方早就把招式交給高揚了,前十天裏,李金方每天就是用同樣的幾招打高揚,高揚早就把李金方用的幾招熟悉的不能再熟了,就算閉着眼睛也知道李金方的招數是什麼,但問題是,高揚知道歸知道,卻是照樣躲不開。
不得不説,李金方的特訓方式確實挺管用,天天捱打,高揚就是個傻子也知道那幾招怎麼用,而且有了被打出來的底子,高揚一上手學怎麼發力和反擊什麼的,真的是進展超快,。
這一天當高揚正在用新學到的招式打向李金方的時候,卻見崔勃在庭院的門口下了出駐車後,掩面疾奔,直接來到了房後的草地上。
看見崔勃的樣子不太對,高揚出手稍慢了些,李金方毫不猶豫的一腳把高揚踢到,而且分外的用力,然後才沉聲道:“不管什麼時候什麼狀況,手上都不能慢,記住了!”
高揚連連點頭,揉着屁股站了起來,對掩面疾奔的崔勃道:“兔子,怎麼回事?”
崔勃一直跑到了高揚的身前,放下了捂着臉的手之後,露出了一張看起來極為憔悴的臉,用欲哭無淚的眼神看着高揚,道:“揚哥,金方,我,我,我不想活了。”
高揚皺眉道:“怎麼了你倒是説啊,難不成你還要哭給我們看不成?”
崔勃點頭道:“想哭,哭不出來,我,我……”
李金方不耐煩的道:“有話快説,有屁快放,怎麼跟娘們似的,有什麼大不了的,難不成你被強健了啊。”
崔勃點了點頭,重新用手捂住了臉,哽咽着道:“我就是被強健了啊,揚哥,怎麼辦,我不想活了啊。”
高揚和李金方都張大了嘴,傻看着崔勃不知道説什麼好了,過了好久,見高揚和李金方沒什麼反應,崔勃又放下了捂着臉的手,一臉悲憤的道:“你們就不説安慰我一下,我可是處男啊,我被強健了啊!”
李金方點了點頭,道:“揚哥,我怎麼覺得,兔子不是來訴苦找安慰來了,而是來炫耀了呢?”
高揚也是點了點頭道:“深有同感。”
崔勃氣急敗壞的道:“次奧,你們怎麼這樣,還是兄弟嗎你們。”
“少廢話,怎麼回事老實交代。”
李金方暴喝一聲後,崔勃立刻急聲道:“事情還得從昨天説起,昨天圖圖帶我到了她的屋子裏,説了幾句話,要跟我那啥那啥,我沒答應,你們別笑,我當時就是沒想好嘛,然後今天我去了靶場,她也沒説啥,就是今天上午休息的時候她給我了一杯咖啡,我喝了之後,沒過多長時間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等我醒過來,我發現我在她的牀上,還沒穿衣服,我發現我已經被她,被她那啥那啥了……”
高揚和李金方同時再度陷入了呆滯。
高揚喃喃自語的道:“我次奧,反推也就罷了,竟然還下藥!”
李金方也是連連搖頭,道:“我不知道是誰瞎眼了,反正兔子和那女的肯定有一個眼瞎的。”
看着還是一副悲憤狀的崔勃,高揚咳嗽了一聲道:“蛤蟆,拿槍,兔子,帶路!竟然敢給你下藥,反了天了,去靶場,幹掉那個女的。”
李金方應了一聲就往屋裏走去,這時崔勃急忙道:“你們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我次奧,千萬別啊,她也就是太喜歡我了而已,不至於,真不至於啊,聽我的,這事就這麼算了吧,反正我也沒吃虧是吧。”
高揚停下了腳,道:“好吧,既然你堅持,那就不給你報仇了,不過,你明天就別去了,換個靶場得了。”
崔勃扭扭捏捏的等了半天,才磨磨蹭蹭的道:“還是算了,都熟了,就別換地方了,我該去還是去吧,其實我覺着圖圖也是太愛我了,下藥也是不得已的嘛。”
崔勃説完之後,李金方突然道:“哎,兔子,你不是被迷暈了嗎?什麼時候醒的啊?”
崔勃一臉茫然的道:“大概是中午吧,應該就是中午那會兒。”
聽崔勃説完之後,高揚冷笑道:“死兔子,一試就給試出來了,還敢説你不是炫耀?次奧,被個黑妹下藥反推了你不嫌丟人也就算了,還敢跑回來跟我們炫耀,你要現也就算了,還敢裝出一副委屈樣,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是吧?”
李金方也是恨聲道:“中午就醒了,現在都快吃晚飯了,你穿衣服能用一下午?還説不是炫耀,還敢求安慰,哼哼,揚哥,你捱了這麼多天揍了,好不容易學了點東西,你就不想試試你現在的身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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