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水雲伊走到豐含笑面前道:“含笑,你沒事吧?剛剛你這樣打了他們,會出事的,他們是官,我們惹不起的啊。”
豐含笑看着她安慰的拍了拍她香肩道:“放心吧,沒事的,官也是被人民供奉上去的,所以我們這些順民也有資格打他們,誰叫他們不聽話了呢?”
水雲伊聽的莞爾一笑,可是又不無擔心的道:“可是他們一定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你一個人在這裏,我怕…”
豐含笑打斷她的話道:“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水雲伊聽了連連點頭道:“雲伊當然相信含笑,可是這畢竟是在北方啊。”
豐含笑輕笑一聲道:“對於我來説,在哪裏都一樣,你放心吧。”
兩人似乎旁若無人的聊着,突然水農辛輕咳了一聲,望着豐含笑道:“含笑,你真的能保證沒事麼?如果不成,你,你就和雲伊走吧,把若寒也帶走。”
藍雲梅聽了也一臉擔心之色的點點頭。豐含笑聽了忙向他們道:“沒事的,我一定會將這裏的事解決好的。”
兩人聽了,現在事情也成了這個樣子,只有相信他了,何況看他剛剛的情況,似乎真的很有勢力,連十萬塊都沒當回事的讓別人拿走了,看來是家世雄厚啊。看了看自己的女兒,雖然看上去像是天生的一對,可是家世相隔的太遠了,不由得為她擔心起來。豐含笑似乎看出了他們的心思,輕笑一聲,不過卻也沒説什麼。
看了看水若寒,豐含笑心中一動,對水農辛道:“伯父,不如我和雲伊今天帶若寒出去走走吧,我想這樣對若寒身體會好點的。”
水農辛與藍雲梅聽了,不由得看着水雲伊,對於這個自己兩人不怎麼了解的女婿,有些事還是讓自己的女兒決定的好。水雲伊見他們望着自己,臉微微一紅,低下頭看着還有些崇拜的望着豐含笑的水若寒道:“若寒想不想出去玩玩啊?”
水若寒聽了,忙點點頭,看着豐含笑道:“姐夫,你剛剛真帥。”
一句姐夫將水雲伊叫的羞紅了臉,忙狠狠的瞪了他幾眼,而豐含笑臉皮厚的到了一定的境界,卻是得意的輕笑一聲道:“呵呵,別學這個,走,我們出去玩玩吧。”
水若寒聽了忙點點頭。豐含笑向水農辛和藍雲梅道:“伯父伯母,那我就出去了啊,你們在家好好休息吧。”
兩老連忙點點頭道:“那你們去吧,記得小心點啊。”
豐含笑與水雲伊同時應了一聲之後,豐含笑便將水若寒背在了背上,在前面走了出去。來到外面,豐含笑取出手機,正要打電話,竟然發現這裏窮的連信號都沒有,當下輕嘆一聲,看着水雲伊道:“雲伊,這裏有什麼地方可以打電話麼?”
水雲伊早就看到了他的動作,聽了臉一紅,忙道:“這裏沒有,得走出去到學校邊上才有的。”
豐含笑聽了點點頭道:“雲伊,讓你爸爸媽媽他們搬到外面去住吧,這裏不怎麼方便,今後我們回來,會着給家裏打個電話也不方便啊。”
水雲伊聽了忙搖頭道:“不用了的,我不想再麻煩你了,真的含笑。”
豐含笑輕笑一聲,看着她道:“我知道雲伊的想法,可是你不想你爸爸媽媽以及若寒住的方便一點麼?何況也不用花多少錢。”
水雲伊聽了忙道:“可是…”
豐含笑搖搖頭道:“沒有可是的,你是我老婆了,他們也就是我的親人,我怎麼能夠看到他們受苦?”兩人一邊聊着一邊走着,不一會便來到了外面學校邊上,水雲伊帶着豐含笑找了個小商店,在那裏豐含笑打了個電話之後,等了不到半小時,就見一輛的士跑了過來,正是豐含笑上次來的時候説好的那個司機接到電話後接他們來了。
水若寒雖然對豐含笑先前拿出的手機和現在親自坐上來的的士感覺到很好奇羨慕,可是卻也沒有説一句好奇羨慕的話來。車子一路開到了YL市,YL市是陝北的文化中心,陝北的民歌是中國最出名的,而YL就是這個充滿着民族風情的地方的文化中心,也可以説是這裏最大的城市。這裏很繁榮,城市裏的規劃設計都是按照國家重點城市標準而設。
車子穿行在高樓林立的城市街道上,讓從來沒有出過遠門的水若寒看的眼睛都直了。車子開到了一家比較有名的醫院,然後將水若寒與水雲伊輛姐弟留在了那裏,説是自己還有其他的事要做之後便走開了。水雲伊看着手裏的銀行卡,心中輕嘆一聲,她知道豐含笑決定了的事是不會讓自己改變的,既然這樣了自己還能多説什麼呢?自己一定會還給他的,心中不由得暗暗發誓着。
接待水雲伊輛姐弟的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醫生,他身邊站的那個護士如果豐含笑見了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這個年輕美麗的護士不是別人,正是陳渤海的女兒陳青萍。
原來陳青萍一直在北京中醫院實習,後來便來到了陝北的YL這裏,是給自己一個鍛鍊的機會,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夠調到上海醫院去工作,這是上面的規定,雖然憑藉着父親的關係也能夠直接去上海,可是她這個要強的女子怎麼也不願意*這樣的關係,所以便自己爭取機會來了這裏。豐含笑沒有直接到這裏來,卻是讓這個心中深愛着他的女人又多等了半年,説來也是兩人緣分沒到啊。
水雲伊與陳青萍兩女見了對方,都是微微一驚,為對方的美麗與氣質而驚豔。那個五十多歲的醫生雖然已經過了那種衝動的年齡,不過看到他兩女,也不由得眼睛一亮,暗贊兩女的容貌不是這麼容易可以見到的。那醫生問明瞭情況之後便將水若寒帶到了檢查室,與一些這方面的醫生一同檢查起來。
全醫院有權威的骨骼方面的醫生都來了,一是這種病列他們第一次看到,二是水雲伊説了那句豐含笑要她説的話“不管花多少錢,你們一定要將我弟弟治好。”
豐含笑讓司機開車到了房地產公司,用幾個小時的時間在YL郊外看了一棟很小的別墅,然後經過一些流程將它買了下來,付帳之後便一路向着回醫院去的地方去接水雲伊兩姐弟。可是車子剛行出了一段路程,就聽見那司機道:“正奇怪,左邊路上那輛車從醫院出來後在青天路就看到過,怎麼又在這裏來了?”
豐含笑看也不看他指的方向一眼,冷笑道:“他們不會是想打劫我這個陌生人吧?”
那司機聽了,點點頭道:“小兄弟説的有道理,咿,不對啊,他們車子可是寶馬車,怎麼有人開着寶馬車搶劫的?”
豐含笑聽了讚許的點點頭道:“師傅説的不錯,不過我們別管他,你只管開車吧,開回剛剛的郊區吧。”
那司機聽了,也似乎知道他的心思,當下掉頭將車子開了回去。過了一陣,豐含笑看着後面那輛又出現在視線中的寶馬車,嘴角勾起一絲神秘的微笑來。那司機也從反光鏡中看到了那車,不由得猶豫道:“兄弟,我看還真讓我們説對了,只怕情況不怎麼樂觀,我們還是向城市開去吧,到那裏也安全一些。”
豐含笑聽了輕笑一聲,看着他道:“你放心,我有辦法解決,你只管開車就行了。”
那司機聽了,奇怪的看了看他,發現他雖然是個年輕的小夥子,可是卻有一種讓人見了信賴的魅力,當下也不多説,竟然忘記了害怕,將車子徑直開向了郊區。
車停在了郊區的一個小平地上,豐含笑下車之後,那司機便聽從吩咐的將車子開走了。豐含笑下車之後,站在那路中央,雙手插在他那中山裝口袋中,筆直的挺立在那裏,雙眼中帶着神秘的微笑靜靜的看着遠處慢慢開近的吧那輛寶馬車。
這裏是個偏僻的地方,已經出了自己買的那棟別墅很遠了,可以説到了郊區公路的盡頭,所以這裏看到的只有遠遠的平地上那疏散分佈的一棟棟小樓房。北方還高高掛在天際的紅日將豐含笑那修長的身影拖出一道長長的影子,凜冽的寒風吹過,他那飄逸的長髮狂亂無忌的橫飄虛空。
寶馬車在他身前幾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車門打開,豐含笑看着走下車的兩個高大的中年人,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臉上更是帶着邪異之極的微笑。
三人緊緊的對視了一陣之後,同時輕笑了一聲,只聽左邊那個威武成熟的中年人看着豐含笑讚許的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豐公子竟然敢獨自一人接見我們兩人,的確是能夠雄霸一方的人物,雲天很是佩服。”説着向豐含笑供了供手。
豐含笑聽了,輕笑一聲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先生應該就是北方之王,曾經一個人打下了中國半壁江山北方黑道的鷹幫幫主蒼鷹——南宮雲天幫主吧?”
來人的確是已經很少在外面走動過的鷹幫幫主蒼鷹南宮雲天,聽了豐含笑的話之後也沒有感覺到奇怪,而是微微一笑,看着豐含笑道:“那都是江湖上朋友吹出來的,當不的真,到是豐公子你着些天來的傳聞已經是名動江湖了,讓南宮感覺到自己有些老了,江湖始終還是年輕人的天下啊。”
豐含笑聽了也不客氣,看着右邊那一直沒有説話,只是緊緊的打量着自己的中年健壯男子道:“向問天下,黑白通殺。這位一定就是向建南向壇主了?”
向建南聽了冷冷的看着他,過了一陣,嘴角才迸出一個字道:“是。”看着這個這麼有個性的成熟男人,豐含笑不由得一陣輕笑,的確是個用語簡潔的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