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含笑眼中寒光一閃而過,卻見那黑色的東西正是一種現在部隊常用的小箭羽,它後面本來是連着一個特製的金屬絲,是用做攀爬高的建築物用的,現在竟然被當成了暗器使用了。
從它來的速度,豐含笑可以感覺到使用它的人絕對是個高手,而且剛剛這一下,還是對手手下留情,否則,自己只怕就算能夠躲開,也沒這麼容易了。
賀雅蘭開始還以為豐含笑是想對自己亂來了,後來聽到了玻璃破碎的聲音,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看着牀上那黑色的小箭,不由得心中一驚,早先那升起來的**馬上消失不見,吃驚的看着豐含笑道:“含笑,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人想暗殺我們啊?”
豐含笑眉頭一皺,將她輕輕放下道:“先穿好衣服,不會有事的,你放心,有我在呢。”説着,走過去一手拿起那黑色小箭,看了看之後,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來。賀雅蘭匆匆穿好衣服,就見豐含笑拿起那個小箭,在看了一陣之後,竟然在那小箭後面取出了一張小小的白紙。
走過去,見豐含笑將那小紙條展開。只見上面寫着很秀氣的小字,內容是:“豐君含笑親啓,小女子久仰豐君大名,對古武學自小痴迷,得知華夏豐君對武道的領悟已經超塵脱俗。不甚心嚮往之,欲拜見豐君,若得以豐君指點一二,小女子此身足矣!下午兩點,東郊紫竹林見。伊賀珍子拜上。”
豐含笑看完之後,眼中閃過一絲陰冷,淡淡的道:“沒想到我還沒來得及去找你,你們就找上我了,看來又有的忙咯。”
賀雅蘭見了,心中一驚,看着豐含笑道:“含笑是誰啊?是不是想找你打架的啊?你不要去好麼?”
豐含笑看着她那擔心的樣子,輕笑一聲,看着她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這個死丫頭竟然敢打擾我們的好事,我一定得去教訓教訓她,不然他是不會懂得我們中古古代的傳統文化中是不允許女人偷看別人**的。”
賀雅蘭聽的大羞,連忙在他胸口錘打着嗔道:“誰和你做,和你那個了?”想到剛剛自己忘情的情形來,不由得臉兒通紅,要不是被這個什麼伊賀珍子的打斷,自己今天真的就要成為他的人了,想到這裏,似乎感覺到一陣失落,又似乎是一陣輕鬆,內心矛盾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
豐含笑哪裏知道她心中想着什麼,見她那紅暈的美麗臉蛋,忍不住親了一口,然後看着她道:“恐怕我現在要出去一陣了,你等我,我會早點回來的,在這裏吃飯,如果雅蘭願意,我就留下來睡覺,好不好?”
賀雅蘭聽的臉兒一紅,低下頭,輕輕恩了一聲道:“那你要小心啊,我,我等你”説到後來,聲音卻已經很小了,要不是豐含笑耳力不同尋常,只怕就聽不到了。
豐含笑見了,輕笑一聲,隔着她那已經整理好的衣服在她胸部狠狠摸了兩把,然後道:“老公一定早點回來,你放心吧。”説着,轉身就要走出去。卻聽賀雅蘭在背後叫道:“含笑!”
豐含笑不由得轉過身來。卻見眼前人影一閃,接着就感覺到一個柔軟的身子擠進了自己懷裏,然後嘴巴被一個嬌嫩的紅唇堵上了。原來是賀雅蘭衝上來抱住了他,然後吻了上來。豐含笑看着美目緊閉的賀雅蘭,心中不由得一陣憐惜起來,緊緊的抱着她那纖細腰身,似乎是想要將她融進自己身子一般,上面也熱烈的親吻着她。
與賀雅蘭纏綿了一陣之後,豐含笑離開了東郊大酒店,直接到了東郊紫竹林,這裏屬於城東,所以豐含笑到東郊的時候,不過是十多分鐘之後的事。將名貴的法拉利跑車開到小路的盡頭之後,便直接停在了路邊,然後下車向着那前面的一片紫竹林而去。這裏豐含笑雖然不熟悉,不過想要知道這裏怎麼走,當然很簡單,隨便給點錢於那些的哥,他們就會告訴你怎麼走,當然,很多熱心的的哥是不會要錢的。
這裏已經是城市郊區,雖然還有很多房子,不過坐落的要疏散了許多,許多的大山莊,大別墅也盡立與這些郊區,似乎現在的有錢人都已經過慣了城市喧譁的生活,也尋找着能夠安靜的地方來住了,這就是一個過程一般,開始的時候由清淨追求熱鬧,到最後又反撲歸真了,想要尋求以往的安靜。
豐含笑慢慢的走在這條鄉間小路上,嘴角掛着邪異之極的笑容。紫竹林很安靜,微風輕輕吹拂,吹餓竹林沙沙做響,片篇早就已經枯萎的竹葉隨着微風輕輕的飄落在林中。豐含笑那飄逸的長髮微微向後輕揚,將他那英俊的臉狹完全展露出來。
他慢慢的踏着落葉行走在林中的小道上,明亮凌厲的眸子利劍般的掃視着整個竹林,可是行了很有一段路,卻依然沒有發現什麼人影,就算是他用氣勁感應,也沒有能發覺有人在這裏。
那就只有兩個可能,一是這裏各本就沒有人;而是有,只不過他具有很高明的隱藏技術,也就是所謂的障眼法,令豐含笑察覺不到她的存在。
突然,豐含笑身子猛的幾個翻滾,然後又靜靜的站在了地上,豐含笑臉上的那種邪異笑容消失不見,變的陰冷之極。只聽他冷冷的道:“原來伊賀家族所謂的日本古武家族也只會這麼卑鄙的暗算手段,實在是讓豐某失望的緊,更加侮辱了古武學這個名詞了。”原來他右手衣袖上駭然發現出現了一道裂口,似乎是被什麼利器所劃過一般。
他話音剛落,就聽一個聲音從林中四面八方傳了過來道:“小女子只不過想見識一下豐君的絕學罷了,又何來的卑鄙一説?要知道障眼法也是一種武功哦?”
這個聲音就如同天下最美麗的梵音一般,傳入豐含笑耳中,讓豐含笑竟然有一種神氣不起來的感覺,當下輕笑一聲道:“不錯,到是豐某説錯了,聽姑娘的聲音,就如同聽天上仙子的聆音,讓豐某有些不想去再聽別的女人的聲音了,不過卻不知道姑娘面容又是如何?”這個色鬼竟然連這個時候都不忘記了要知道對方的長相。
卻聽那個美麗的聲音道:“豐君説笑了,小女子一界武人,哪裏有什麼天上的梵音了,至於長相麼?也不堪豐君法眼了。”
豐含笑輕笑一聲道:“是麼?”突然足下一蹬,就見他身子猛的射向了左邊虛空中,然後就見他雙手成爪,連連在虛空中抓落。卻聽空中發出一陣清脆的利器出鞘的響聲以及那呼呼的勁風聲。
卻見空中漸漸的浮現出一個淡淡的白色身影,似乎是個女子的模樣,漸漸的,那影子越來越清晰,可以看見一個手中握劍的傾城女子面色嚴肅的舞動着手中的三尺青蜂。面對着豐含笑的突然憤怒出擊,她的障眼法已經完全失去了效用。卻見豐含笑眼中傻氣內着灼熱的光芒,突然冷哼一聲,一拳擊到那女子的薄劍劍身上,就見那劍微微彎曲,然後恢復了原形。
就見豐含笑與那女子兩人就像是彈開了一般,紛紛相後倒下去,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兩人相對兩丈,相互看着對方。那女子看着豐含笑,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似乎是沒想到豐含笑是個長相這麼邪異的年輕人。豐含笑眼中也閃過一絲絲異彩,只見對面這女子年齡大約在二十一二左右,身高有一米七的樣子,身上穿着一套白色的和服,那苗條的身段雖然被掩蓋住了許多,但是豐含笑一眼就看出了她絕對是人漂亮、身材爽。至於性子,看來也不怎麼差,只是會舞刀弄劍的,怕是有些難搞到手。
心中正胡亂想着,卻聽那女子開口道:“豐君果然好手段,看來小女子並沒有白跑這一趟。”
豐含笑微微一笑道:“你不用這麼誇我,我怕我會亂想的。”
那女子聽了,淺淺的一笑,似乎並不在意豐含笑的倜儻。看着他道:“豐君原來還這麼幽默,今天能與豐君切磋,實在是小女子的榮幸。”
豐含笑輕笑了一聲道:“切磋?我看未必吧,伊賀小姐看來是有命在身,想要取我豐含笑的人頭回去的吧?”
那女子正是留書的伊賀珍子,聽了豐含笑的話之後,微微一笑道:“我想豐君言重了,小女子只不過真的想與豐君切磋罷了,還請豐君不吝賜教。”説着,將手中的長劍向豐含笑舉了舉。
豐含笑見她那種挑戰的姿勢,那種英姿讓豐含笑看的心中一動,自己就是沒有搞定過這樣的女人,看來一定得試試了。心中想着,不由得輕笑一聲,看着她道:“這樣啊?看來今天我不想出手都是不行的了?”
伊賀珍子聽了,微微一笑道:“還希望豐君不要讓珍子失望了才好。”那意思卻明顯是告訴他今天你豐含笑不出首是不能將我打發走的了。
豐含笑輕笑一聲,看着她那美麗的容顏道:“賜教不敢,不過我有個條件,不知道珍子能不能答應?”
伊賀珍子聽了,美目一揚,有些奇怪的看着他道:“哦?不知道豐君有什麼條件,不妨説出來,容珍子考慮一二。”
豐含笑邪異的一笑,看着她那美麗的容顏道:“如果珍子輸了,這一輩子就陪在我身邊,怎麼樣?”
伊賀珍子臉色一變,哪裏知道豐含笑説出了這樣的條件?當下鳳眉一揚,緊緊的看着豐含笑道:“豐君這個條件只怕讓珍子為難了,珍子是個不受約束的人,只怕很難常伴豐君左右。”卻見豐含笑竟然什麼話也不説,轉身就走。
伊賀珍子哪裏知道他竟然這麼無賴,沒有一點高手風範?見他雙手插在褲子口袋中轉身就要走,當下美目一睜,冷哼一聲,看着豐含笑背影道:“既然豐君這樣,珍子就得罪了。”説着,只見她身子橫空而起,劍嗆地一聲出鞘,卻見一道劍氣凌厲的劃破虛空,直襲豐含笑後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