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含笑的酒量其實也很好,十三歲在軍區的時候就已經跟着那些部隊中的人混了,酒量在與那些軍人的這麼幾年的磨練下,當然也算等級不錯的了。可是在這瓶酒之後,還沒有説上幾句話,便同莫星一起倒在了桌子上。
醉,大醉,豐含笑也不知道自己多久沒有這樣能夠醉過了,也許的三年多了吧。這幾難道時間裏,自己都控制着不讓自己喝醉。可是今天又醉了,不光是因為與宿舍幾兄弟在一起高興,或許還因為水雲伊的緣故吧?
都説喝醉了的人其實還清醒一些,其實那只是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完全喝醉,只是喝到那種“形醉神不醉”的程度罷了。但是如果真正的喝醉了,你會像頭死豬一樣沉沉睡去,一覺醒來,便似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一般。只有這樣能夠的醉,才能讓人真正的忘記煩惱,忘記一切。
豐含笑沉沉的睡去,真的什麼事都不知道了,他沒有運功將酒氣逼出來,他是真的想醉一次。像死豬一樣的趴在了邊上鄒潤的身上。包廂裏一時間安靜了下來,過了一會,才有人將他們抬了出去,試想羅風怎麼能讓豐含笑睡在那裏呢?
豐含笑朦朧中,似乎做了個夢。夢中有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幫自己脱去了身上的衣服,然後服侍自己躺在了一張寬大牀上,幫自己用濕濕的毛巾擦拭着身子。不記得是不是自己的原因,自己好象將那個女人一把拉在了懷中,然後很霸道,一點也不憐惜的進入了她温暖的身子
清晨的陽光很温柔又很刺眼的射進了房間。豐含笑頭疼的睜開雙眼,然後猛力的揉弄着太陽穴。喝醉了固然可以讓人忘記一切的煩惱,可是醒來之後煩惱依然存在不説,還要承受着酒醉後的那種讓頭腦欲裂的感受。揉了一陣,豐含笑突然想起什麼來似的,將被子掀開,卻見上面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眼光在房子中掃視了一遍,似乎也沒有發現自己想要的什麼來。
當下用力的甩甩頭,像是自語的道:“難道真是一場春夢?”
苦笑着搖搖頭,起身穿好了衣服。正要出去的時候,卻聽見了一陣敲門聲。豐含笑大聲道:“進來。”
門被推開,進來的是個讓豐含笑感覺到意外的人。來人正是這個酒店的老闆羅琴。只見她神聖能夠穿着一身很利索的西裝,白色的襯衣衣領伸了出來,看上去很是高雅,很有一種獨特的氣質,似乎與賀雅蘭是一個類型的人一般。
她臉上帶着甜甜的笑容,手中端了一個冒着熱氣的瓷碗,見豐含笑已經穿好了衣服,衝他輕笑一聲道:“你就醒了啊?我還以為你還要多睡一會呢?”
豐含笑看了看她,似乎有些不解她對自己怎麼這麼好,當下心中一動,上下打量了她一陣,疑問似的看着她道:“這個,昨天晚上你?”説着,指了指自己剛起來還沒有整理的牀鋪。
卻見羅琴聽了嬌笑一聲道:“什麼啊?你這麼重一個人,我怎麼能抬的動?是我叫下面的保安加工你搬進來的。”
豐含笑聽了,不由得有些鬆了口氣,又似乎是有些失落,當下也不再説什麼,看着她道:“現在什麼時候了?我那些兄弟們呢?”
羅琴聽了輕笑一聲道:“現在還只有九點多,早呢。”
“什麼?九點多了?”豐含笑聽了心中一驚道。
羅琴聽了,看着他道:“是啊?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哦你放心,今天是週末,你們應該沒有課的。至於你的那些兄弟們啊。他們還像死豬一樣睡着呢,估計不到下午是不會醒來的了。”説着,她輕笑一聲,將手中的那個還冒着熱氣的瓷碗向豐含笑送過來道:“來,先喝碗薑湯吧,可以解酒的。”
豐含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突然嘿嘿一笑道:“怎麼對我這麼好,是不是有何企圖?”
羅琴聽的臉一紅,碎了他一口道:“哼,對你有什麼企圖?我是照顧一下你這個小孩子罷了,這是獻愛心,咯咯”
豐含笑裝做大駭的樣子,雙手抱在胸前,向後一退。
羅琴看的大是不解,問道:“你怎麼了?”
豐含笑搖搖頭道:“愛心?又獻愛又獻心?都送給我,我怕我吃不消啊,古人都有言曰:最難消受美人恩。我怕我很難消受的啊?不過你要是獻身,我可要考慮考慮。説着,眼珠子上下的打量着羅琴那成熟苗條的身段來。”
羅琴聽了又氣又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生氣的道:“你以為你是誰?要不是豔豔要我帶她照顧你,我才懶得理你,哼,自戀狂。”説着,甩手轉身就走。
豐含笑卻一下跑到她身前,當住了她的去路,眼睛賊賊的看着她。羅琴見了不由得一陣擔心的道:“你想幹什麼?可,可不要亂來啊。”
説着,似乎是很害怕豐含笑對她做什麼似的雙手緊緊的抱在胸前,有些擔心的看着他。豐含笑輕笑一聲,搖搖頭道:“放心,我對你現在還沒‘性’趣,我只是想問問,昨天晚上有沒有誰來我房間?”
羅琴聽了,似乎是送了口氣,又似乎是一陣失落,看着他大聲叫道:“你去死吧,鬼才會進你房間呢。”説着,繞過他擋在那裏的身子,將門狠狠的一甩,衝了出去。豐含笑看着她生氣的甩門走開,不由得輕笑一聲,將手裏的那碗薑湯一飲而盡。
然後整理好衣服,走進洗手間去梳洗了。羅琴走出去之後,心中狠狠的想着怎麼整整這個熱鬧感自己難堪的傢伙,竟然敢這樣調戲自己,真是氣死人了。想着想着,突然想起他説的那句“我對你還沒有性趣”來,不由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材,感覺到很好啊,不由得輕聲自語道:“難道我真的這麼沒有魅力?連一個小孩子都吸引不了?”心中想着,突然想起他那憂鬱的眼,英俊的面容來,不由得臉蛋一紅,馬上左右看了看,見似乎沒有人注意到自己,當下鬆了口氣,暗道:“自己什麼時候變的這樣了,真不害臊!”説着,快步走開,躲到自己的辦公室去了。
豐含笑梳洗完之後,來到下面櫃枱,問明瞭鄒潤幾人住的房間之後,便直接找了去。他們五人一共住了兩間房,鄒潤與王喜兩人被放在一間房子中,躺在一張寬大的牀上,另一個房子中一張很大的牀上睡的是周勝與張興、莫星三人。
他們都還沉睡在夢中,豐含笑走過去搖了搖幾把,都只是哼了一聲,到是鄒潤一人醒轉了過來,頭疼的看着豐含笑道:“含笑這麼早就叫什麼啊?”
豐含笑輕笑一聲道:“大哥,不早了,已經十點多了啊,要不你還睡會,我先走了啊,你們等會自己走吧。”
鄒潤聽了點點頭,又倒了下去,沉沉睡去。豐含笑看的輕輕搖了搖頭,昨天真的喝的太多了,連自己都還有些頭疼,就更不用説他們了。當下走了出去,準備去找羅琴,讓她幫着照顧一下自己幾個兄弟。
羅琴似乎忘記了豐含笑對自己的倜儻,見豐含笑讓自己做這些,她心中似乎是一陣失落,馬上掛着職業笑容向他道:“你放心,他們是我這裏的客人,不用你説我也會照顧好他們的。”豐含笑看着她,衝她邪異的一笑,當下走了出去。
看着豐含笑離開的羅琴心中不由自主的一陣失落起來,靜靜的坐在那裏發起呆來。
豐含笑走出皇家酒樓,看了看外面熱鬧的大街,被陽光更加直接的照射着,開始感覺到身體一陣癰懶起來,腦海中竟然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情景來,感覺到記憶中是有一個女人進了自己的房間的,好象還被自己給那個了的,可是早上起來挖們就沒有發現什麼事呢?
難道自己真的做春夢了?可是又不應該啊,自己現在晚上夜夜**,要是還做春夢,那就有些説不過去了啊。春夢了無痕!想不清楚這些的他不由得使勁的搖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些,然後腦海中便浮現了一個女人的樣子來。
輕笑一聲,豐含笑開着紅色法拉利跑車直接到了東郊大酒店,賀雅蘭這個女人看來自己很有機會將她搞定,搞女人就要趁熱,不然等她那股熱情一過,只怕就有些難了。
豐含笑直接到了賀雅蘭的房間,敲了敲門。然後站在那裏等着,不一會,就見門被打開,只見賀雅蘭身上穿着一件很寬鬆的睡衣扶着門站在門口,見是豐含笑,馬上就要加工門關上。卻見豐含笑一手已經伸了進去。要是自己關門,只怕豐含笑的手就要弄傷了,想到這裏,賀雅蘭馬上鬆開手,賭氣的轉身向裏走去。
豐含笑理解的輕笑一聲,走了進去,然後將門緊緊的關上。見賀雅蘭正背對着自己對自己不與理睬,豐含笑走過去,從後面輕輕抱着她那纖細的腰身,將下巴放在她那肩頭,對着她耳朵吹氣道:“雅蘭不要神氣好不好?那天晚上我是有事,所以才離開的,再説了,要是我留在這裏,抱着你這麼大個美女,我會很難忍住的,而你又説了,不准我霸王硬上弓,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賀雅蘭被他這樣抱着,耳中還聽着他説這樣的話,其實心裏早就不氣了,只是想到他前天離開這裏,一定是回去找伊雅的了,就感覺到一陣不舒服。此時聽了豐含笑的話,面色很冷淡的道:“你走吧,如果沒有什麼別的事,我不想和你多糾纏,我們根本就不適合的。”
不知道什麼原因,豐含笑聽到這種什麼“不適合”的話心中就有火,當下一把將她身子轉過來,在她的輕呼聲中一口就吻了上去,然後身子一倒,直接就倒在了牀上。嘴上吻着,雙手抓住她那抵抗自己的小手,身子用力的擠壓着身下的人兒,似乎是想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愛意。
在豐含笑的霸道下還能有理智的女人似乎還沒有出現過。兩人就在這大牀上恩愛纏綿起來,佔了一陣手腳便宜,豐含笑就要控制不住,想將身下這個女人徹底征服的時候,突然眼中出現一個黑洞似的東西,然後抱着賀雅蘭那已經半裸的身子猛的一個翻滾,閃了開來。
“砰”地一聲,卻見那房間的窗户一下子碎裂開來,然後就見一個黑色的東西直直的射向了剛剛豐含笑兩人還在那裏纏綿的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