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忍者見了,雖然聽不懂他説的是什麼意思,不過卻知道他將動手。
當前兩忍者見了,對望一眼,雙雙舉着手中的武士刀攻了上來,王京眼中寒光一閃,手中的刀先他們一步劃出,那兩個忍者只感覺到手上一疼,然後巨疼傳來,只見兩人握刀的手掌竟然連刀一起掉落在地上,血水就像噴泉一般從兩人斷手處流了出來,兩人馬上慘叫出聲,緊緊抓住那傷口,王京不去將他們一刀了斷,而是讓他們血流盡而死,冷冷的看着另外那些忍者,道:“殺。”
現在小刀門的人士氣大震,聽了他的話,馬上一擁而上,與那些忍者又戰在了一起,王京則在一邊看着,照顧着小刀門兄弟門的安全,因為豐含笑交代過他,現在小刀門的兄弟很難得,不能犧牲,不僅要贏了今天這一戰,還要將傷亡降低到最低。
左手左手中的刀猛烈的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身子橫空,雙足點開陳逆文從側面刺出的一劍。那忍者只覺得眼前一亮,感覺到不妙的他馬上雙足蹬地,暴退而出。
一絲陰謀得逞的笑容在左手嘴角浮現,卻見左手突然變招,那橫掃而出的刀隨着身子那奇異的一個折轉奇蹟般的道了陳逆文眼前。
陳逆文大驚,眼見受傷,卻見他臨危不亂,竟然用劍身去擋左手那刺到的刀尖。
“叮”一聲清脆的響聲之後,陳逆文只覺得雙手發麻,暗驚他力道鋼猛如斯!還不待他多想,就聽左手大喝一聲“天決刀”。
陳逆文只覺得眼前已經失去了左手的影子,那一層層的刀影已經讓他看不到左手的人在那裏,心中絕望的同時,卻也不甘心的奮力將手中的劍舞成一片劍影,想要阻他一阻。而左手背後哪個忍者也趁機會從背後凌厲的一刀斬了下去。
“叮叮叮叮”一連串的刀劍相交聲傳開,只見三條人影交織在一起,戰成了一團。橫空的刀氣將邊上的木椅分開,“磁磁。”幾聲刀鋒入肉的聲音響起之後,三人分開而立,卻見左手那冷酷的臉上留了一道淺淺的血痕,握刀的手臂上血水從刀鋒上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血,有敵人的,也有自己的。
他左肩已經被那忍者劃傷了一道嚇人的口子,鮮血就是從那裏迸出的。不過他英俊的臉上卻帶着很冷酷的笑容。慢慢的收刀入鞘,然後他的那隻左手似乎便再也沒有了力氣,垂了下去。
“撲”那忍者圓睜着雙眼有些不甘心的看着左手,然後頭一偏,一道血水箭一般的射了出來,“砰”地一聲,那黑色包裹着的身子重重的倒了下去。他剛剛從後面偷襲左手,沒想到左手竟然可以連戰他兩大高手不敗,最後自己那一絕殺之刀竟然遺憾的讓他廁身讓開,雖然自己砍在了他肩膀上,可是自己卻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在那個忍者倒下去之後,陳逆文似乎是受到了感染一般,雙腿竟然站立不住,向着左手跪了下去。只見那雙手下垂,手上分別被劃過一道深深的傷口,卻是被左手將手經腳經給挑斷了。
左手因流血過多而顯得微微蒼白的臉上帶着冷酷的笑意,看着跪在地上的陳逆文道:“都説了,上海是公子的,你現在下跪又有什麼用?要不是你已經被別人定了,我一定收不起你這樣的大禮。”説着,轉身走了出去。
鎮元齋走到這裏來見到陳逆文這個樣子的時候,臉上抽軸了一下,眼淚在眼眶中打轉,看着陳逆文那英雄末路的樣子,突然狂笑一聲,半跪在他身前,冷冷的道:“陳老闆,你説的果然不錯,我沒有勢力找你報仇,他們不會去理會我的起訴,可是你不會想到上海彈可以一手遮天的你也會有今天的下場吧?當初你熱鬧感你手下殺了我全家,今天我也要你全家死。”他話一説完,就見背後一個響聲傳來。
一個小刀門的兄弟一手提着已經被打的不成人樣的陳豪走了進來,然後將他一把仍在了陳逆文身邊,見了鎮元齋,他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驚聲道:“怎麼是你?你”
鎮元齋還不待他説完,就狠狠的一耳光甩了過去,將他打倒在地上,狠聲道:“是我,是不是沒想到?”
陳豪見了,忙爬到他身邊,抱着他的腿哀求道:“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饒我這次吧,啊?”
鎮元齋冷笑一聲,一腳將他踢開,冷冷的道:“是嗎?當初我比你還要求的多,你告訴我説,沒有用的,説就算你殺了我全家你都不會有事,你教了我很多東西,我現在還給你。”説着,一手將他那金黃色的毛髮抓住,然後一拳狠狠的擊在他小腹上,陳豪哀嚎一聲,只聽見骨頭碎裂的聲音從他體內傳了出來,然後一股淤血從他嘴中流了出來,雙眼驚駭的望着鎮元齋。
突然陳逆文蒼然道:“你放過他吧,我願意償命給你。”
鎮元齋冷哼一聲,理也不理他,又是一拳打在陳豪肚子上,陳豪什麼反應都沒有,直直的躺了下去。鎮元齋見他死去,冷冷的看着陳逆文道:“現在求我有什麼用?早些教好他不就什麼事都沒了?”然後一把抓住他咽喉,微微用力,陳逆文便垂下了他那曾經讓無數人敬仰的頭顱。
左手來到下面的時候,王京已經將手中的刀從一個戰到最後的忍者體內拔了才出來,見到左手,他忙有禮的道:“見過堂主。”
左手向他微微一笑,馬上道:“京哥不用這麼客氣,多謝你出現,不然我真的對不起公子了。”説着,很是內疚的看着地上那些死去的自己的兄弟,狠狠的道:“兄弟們放心,公子一定會找山本家族給你們報仇的。”
那些忠義堂的兄弟門見了,忙道:“左手哥,我們是自己願意跟隨公子的,也知道公子一定不會讓他們白死的,您節哀。”
左手慘然道:“都是我過於自負,不然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我一定會向公子謝罪。”説着,似乎是牽動了傷口,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王京馬上將他撫住,道:“別説了,我們先走,這裏已經死了這麼多人,想必明天一早很容易轟動上海,現在時間不早,我們還是先撤退,至於這些屍體,公子説了,就放在這裏,讓上海其他幫會看看。”
左手點點頭,向那些忠義堂的兄弟王強道:“收拾的怎麼樣了?叫兄弟們分別撤退,小心點。”
王強忙道:“都已經吩咐好了,左手哥,你還是先走吧,你的傷要緊。”
左手輕笑一聲道:“放心,還死不了,你們先去吧,我和京哥墊後。”
那些人見了,也知道他的脾氣,自己等人不完全撤退,他是不會先走的,這些他從部隊中得來的東西已經很習慣的用在了實際行動中,於是聽了他的話之後,在王強的帶領下,紛紛走了出去。
豐含笑還沒有睡覺,不過身邊的伊雅已經沉沉的睡去,上半夜的激情與瘋狂便種下了下半夜她疲勞沉睡的種子。手機終於閃動了一下,然後便發出一陣振動的呻吟。豐含笑看了伊雅一眼,見她依然在沉睡,微微輕笑了一聲,接通電話,就聽王京道:“公子,車已經送來了。”
豐含笑微微一笑道:“我知道,可是有沒有壞?”
對方沉吟了一陣,過了一會才道:“果然如公子所料,日本山本家族的影子軍團突然出現。”
豐含笑眉頭緊緊的皺起,眼中寒光一閃而過,過了一會才冷冷的道:“左手呢?”
王京忙道:“堂主他受傷也不輕,不過沒有生命危險,現在華興盟中的所有能説的上話的人都已經死了,華興盟已經沒有了。”
豐含笑冷笑一聲,道:“叫兄弟們最近低調點,上海不比CS,我想明天動靜會比較大,你們自己小心點。”
王京忙道:“都已經吩咐好了,他們一般都是學生,沒有事的。”
豐含笑點點頭,然後又交代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想了想,豐含笑突然輕笑一聲,撥通了鮮于修的電話,就聽那邊鮮于修那軟綿綿的聲音傳了過來埋怨道:“老大啊,你什麼事不能早些説嗎?現在打電話會死人的。”
豐含笑不由得輕笑一聲道:“是嗎?有這麼嚴重?”
鮮于修聽了道:“當然了,今天累死我了,六十里越野啊,那教官真不是人,可是我現在鬥不過他啊,等有機會了一定狠狠揍他一頓。”
豐含笑呵呵一笑,這小子真是與自己當初一個德行,看來那教官慘了。心中想着,口中道:“明天你去我媽媽那裏看一下,叫她與伊伯伯商量着把上海華興集團收購了吧,就説華興集團已經倒閉,她會相信你的。”
鮮于修聽了突然驚聲道:“老大,你這麼快就將他們做了啊?還真厲害啊,可是我明天走不開啊,忙着呢。”
豐含笑暗笑一聲,罵道:“你小子是不是還想在那裏多呆幾年?如果想,明天就不用去了。”
鮮于修忙道:“不要啊老大,我明天一定會想辦法忙中抽空去的,你放心,一定去,這個你能不能讓我出來啊,這裏那些傢伙不好玩啊。”
豐含笑呵呵一笑道:“好,等下半年我就接你出來。”
鮮于修一聽,馬上精神了許多,興奮的道:“好咯。大哥真好啊,你説話可要算數啊。”
豐含笑輕笑道:“我什麼時候説話不算數了?好了,你睡吧,記得做漂亮點啊。”
鮮于修道了聲“知道了”然後便掛斷了電話。豐含笑將電話放了回去,靜靜的躺在牀上,想着最近的事,突然嘴角輕輕勾起一絲冷笑,淡淡的道:“日本?有朝一日,我豐含笑一定要踏平你一個半島。讓你們知道你們對付我是件多麼愚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