衞小虎看着臉上不帶任何憐憫之情的鎮元齋,不知道他曾經受到過什麼打擊,見他這麼説,當下道:“不如你我今天一戰,輸贏都放過其他人,怎麼樣?”
鎮元齋遙遙頭道:“這個不是我説了算的,公子有令,這裏的人,殺無赦,你沒有資格説這樣的話,就是你,要不是左手哥吩咐,也得死。”
眾人聽了,心中大驚,沒想到那個所謂的公子竟然已經下令殺無赦,難道他就稍微沒有一點感情可言?衞小虎不由得道:“你們這樣能夠的亂殺人,是不會得到上海的支持的,遲早要被趕走,再説,今天你們憑是説這樣的大話?”
鎮元齋冷哼一聲,道:“哼,這不是理由,要怪只能怪你們愚蠢到三翻四次的去刺殺我們公子。廢話少説,就讓我告訴你我們是不是説大話吧。”
曲文東站上前來,道:“如此,那就讓我曲某來會會你。你去看看盟主吧。”
他後面這句卻是向衞小虎説的。衞小虎眉頭一皺,想要説什麼,卻又沒説出來,退了幾步。向那些手下道:“你們在這裏看好了。”説着,快速向着上面辦公室走去。
鎮元齋看着曲文東,眼中寒光一閃,道:“你或許已經不記得半年前你在中山街同你那個畜生少爺做的事了吧?”
曲文東聽的一驚,仔細看了看他,驚訝道:“是你?”
鎮元齋道:“不錯,當初你們不殺我,要讓我像狗一樣的活在世上,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錯。”説着,他猛然載倒似的身子倒向了曲文東。
曲文東知道他的厲害,心中想着半年前自己殺了他父母的事來,不由得一驚,感覺到小腹一疼,卻是被鎮元齋快速的進攻擊到。
當下不敢亂想,忍住下身的劇疼,見他又已經擊來,冷哼一聲,一拳迎了上去。
“啊”兩人拳頭相交,卻見鮮血自曲文東拳頭上流了出來,只見他一手抱住那受傷流血的手腕,驚訝的看着什麼事都沒有的鎮元齋。
見鎮元齋雙目仇視的看着自己,心中一寒,顧不了什麼身份,大吼一聲道:“給我上。”
那些華興盟的人聽了,雖然害怕,卻是不得不掄着手上的砍刀衝了上去。頓時將鎮元齋擋住。曲文東見雖然自己的人將他圍住,但是卻已經有幾人被放倒在地,而且眼看他們就要擋不住,心中害怕,當下向後逃去。
鎮元齋冷酷的衝過那些打手,所過之處,已經倒了一大半,他那看來軟綿綿的拳頭卻要比什麼東西都要硬,一出必殺,決不留情,冷冷的看着曲文東轉身,一手接住一人砍來的刀的刀柄,將那人手腕擰斷,刀已經落到了他手中,然後嗖的一聲飛出,向着曲文東後背射去。
曲文東似乎聽到風聲,慌忙廁身,但是刀的速度太快,他還是沒有能夠讓開,那刀一下便沒入他左手手臂,鮮血迸出,曲文東慘叫一聲,腳下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然後雙眼驚恐的望着已經幾下將那些染打倒在地後慢慢走向自己的鎮元齋。
鎮元齋冷冷的看着他,走到他面前,道:“你這樣的人都能夠在華興盟當上堂主,難怪你們華興盟會有今天。”説着,一手抓在他頭上,然後向一邊一擰,“噶礤”一聲骨頭錯位的響聲之後,曲文東雙目圓睜的看着鎮元齋,卻是沒有了什麼動靜。
鎮元齋一腳將他踢倒,口中罵道:“你還有什麼死不瞑目麼?”説着,站起身,看了看自己的拳頭,冷笑一聲,大步走開。
陳逆文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青年,道:“你就是公子?”
左手輕笑一聲道:“我們公子今天怎麼會來呢?有我左手就夠了。”
陳逆文冷哼一聲,看着眼前這個青年,道:“雖然我知道你很厲害,不過在上海並不是你們這些小孩子能玩的起的,你們公子到今天還不死,是因為你們的運氣,不過今天你們小刀門的運氣也就到頭了。”
左手輕笑一聲,看着他微微一笑道:“哦?聽説陳盟主已經很久沒有出手,不知道在下今天有沒有這個榮幸?”
陳逆文遙遙頭道:“動手都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我老了,不適合動了。”
左手聽他這麼説,眉頭一皺道:“下面已經完全被我們控制,就算你的人來救你,也已經遲了吧?”
陳逆文哦了一聲,神秘的一笑道:“你認為下面真的被你控制?或許你也太自負了些。”左手聽的心中一動,不由得遲疑了起來,難道真的哪裏出了差錯?正想着,卻聽一個聲音在背後道:“堂主,下面突然出現了一批黑衣人,手中拿着武士刀,似乎是日本的忍者,我們很多兄弟敵不過他們,已經傷了許多,怎麼辦?”
左手聽的眉頭深深的皺在了一起,看也不看後面一眼,道:“叫兄弟們集合在一起,不要給他們可趁的機會。”
那小刀門中忠義堂的兄弟聽了,道了聲是之後便跑開了。
左手看着陳逆文那得意的笑臉,冷冷的道:“你已經沒有機會活着了,與日本人勾結是你最大的錯誤。”説着,他已經閃身到了陳逆文身邊,一爪抓向了陳逆文的咽喉。只要殺了他,就算華興盟怎麼人多,也已經是大勢已去。
陳逆文眼中山過一絲驚訝,似乎是着的沒有想到他會這麼果斷的出手,或者是沒有想到他的出手會這麼的快。見他已經一爪抓到,當下坐在那裏不動,右手成爪,橫在脖子前面,擋住左手的致命一擊。
左手心中也是一驚,沒想到他出手也這麼快,當下不敢大意,如果自己不能取他性命,只怕就有負公子厚愛了。蹲在他身前桌子上,兩人手上相互對摺了數招,陳逆文似乎有些招架不住,卻見他雙足在身前一蹬,他人便與那椅子一起向後急速滑出,然後右手馬上掏向腰間,左手眼角瞥見他手中那露出的一截手槍,心中一寒,眉頭一皺的同時大喝一聲,身子不退反進,只見空中亮光一閃,接着
“砰。”
“叮”兩聲響聲在房間響起,然後就見陳逆文眼中滿是驚駭的突然暴退到他身後那放着的一把寶劍邊,一手拿起寶劍,“嗆”地一聲,然後就聽見一連串的金屬交擊聲傳開。只見左手橫刀瘋狂的攻向連連後退的陳逆文,而陳逆文則似乎是招架不住左手一般,臉色很難看的連連後退。
兩人刀劍相交,惡鬥在一起,地上駭然有一柄從搶杆中間斷成兩截的黑色手槍,卻正是陳逆文剛剛摸出來的那把,可是卻被左手詭異的一刀從中間砍成兩截。
鮮血從左手右肩流出,剛剛陳逆文的出槍速度實在是太快,儘管左手身子快速的偏了一偏,可是還是不能完全躲開,所以被打中了肩膀。
又是一刀霸道的將陳逆文劈的退了幾步,左手就待一舉將他擊倒,突然背後敬兆一升,感覺到殺氣的背後微微一寒,當下捨去陳逆文,反身一刀橫掃而出。
“叮”一聲清響。
左手只見一個全身被黑色籠罩的雙手握着武士刀的人正站在幾米外。
“八噶”那武士怒哼一聲,雙手握刀猛劈向了左手。
左手當下也冷哼一聲,道:“日本狗背後偷襲,今日就別走了。”説着,已經一刀架住他劈來的一刀,感覺到手臂微微一麻,暗道厲害,當下也雙手握住刀柄,橫掃了過去,那忍者顯然也是一高手,見被左手單手架住了自己那霸道的一刀,知道不好,似乎算準了左手會有這麼一招一般,身子已經跳開,然後廁身一刀又斬了過來,而陳逆文似乎也知道事關重大,手上那寶劍也從後面攻了上來,頓時兩人將左手夾在了中間,刀光劍影,房子中的許多擺設被三人刀劍過處全部毀滅。
小刀門的兄弟們因為很那進入這棟大廈,所以左手與鎮元齋兩人當先進來,將那些哨兵擺平了之後便通知了他們,然後小刀門的數十兄弟殺了進來,開始的時候可以説是勢如破竹,那些人根本在忠義堂的精英面前不堪一擊,可是突然殺出了一批日本忍者,他們的勢力與忠義堂的那些人竟然有的一拼,一上來攻的忠義堂的兄弟們措手不及,後來在鎮元齋趕來之後才算稍微穩住了局面,可是這邊已經死了十多個兄弟,其實小刀門中的人只是輸在了今天是首次戰鬥,遇上了這麼強的對手,有些不適應罷了,等鎮元齋穩住局面之後,便與那些忍者斗的相當。
他們要是知道他們今天的對手是日本山本家族的一支影子軍團的話,一定會因為能與他們戰成平手而驕傲了,因為影子軍團在日本是相當出名的殺手集團,曾經也不知道多少日本的政客或者官員死於他們手中,這次、能夠在這裏出現,可見山本家族的用心不一般了。
正在左手苦戰陳逆文與那個忍者,小刀門的兄弟們也與那些忍者殺手苦鬥在一起的時候,突然一條人影出現,只見他手中一把鋼刀,人影飛快的在人羣中閃動,卻聽幾聲慘叫聲傳來,鎮元齋心中一驚,定眼細看,卻見死的都是那些忍者,不由得精神大振,還道是公子來了,卻聽忠義堂的兄弟們見了來人之後都大喜道:“八神奄京哥!”
來人正是王京,他是豐含笑叫來的,豐含笑叫他來的時候是説讓他給自己將自己那輛贏來的紅色法拉利跑車送過來,至於真正的意思或許就悲劇是這麼簡單的事了,試想王京身為戰魂堂中戰狼軍的首領,雖然現在HN沒有什麼動亂,但是也不能隨便走開,豐含笑要他送車來,只怕有些説不過去罷了。
王京點點頭,微笑的看了一眼鎮元齋道:“公子叫你去上面,左手會留給你的。”鎮元齋聽的心中一陣激動,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道:“那這裏就交給王大哥了。”
王京點點頭,鎮元齋見了,飛快的向上面跑了去。王京冷眼看着那些似乎被震住的忍者,也不管他們聽不聽的懂,冷聲道:“公子説了,入侵我中華者,殺無赦。”嘴上説着,他的刀已經指向了他們那羣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