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丹本能的雙手抓住了豐含笑那輕柔的揉弄着的大手,喘息道:“含笑不要啊。”
豐含笑卻是不理知道她是因為女人的天生矜持才會這樣,當下低下頭去,一口含住她那顆已經被自己挑逗的尖挺起來的**,微微用力一陣吮吸。
歐陽丹哪裏受的瞭如此刺激?“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然後雙手管不了豐含笑下面那雙手,移到上面緊緊的抱着豐含笑的頭。
豐含笑吮吸着她那根本就不存在被吸出乳汁來的處女**,另一手在她下面不停的温柔揉搓着,歐陽丹頓時只覺得腦袋中一片空白,口中自然的輕聲呻吟了起來。
豐含笑感覺到手上有些濕潤,心知她已經被自己挑逗的受不了,自己心中也似乎難忍,當下將自己那因為剛剛洗澡後穿上的短褲退下,輕輕分開她那微微蜷縮着的雙腿,然後壓了上去。歐陽丹似乎知道一般,口中輕咿一聲,雙手抱着豐含笑那已經**的身子,嬌聲呻吟道:“含笑要憐惜丹兒啊。”
豐含笑輕聲恩了一下,然後下身抵在她私處,歐陽丹感覺到他的衝動,心中不由得一緊,然後就感覺到下身似乎本分開了一般,忍不住啊的一聲大叫了出來,然後緊緊的抱住了豐含笑。
豐含笑感覺到她的緊窄,也知道她很疼痛,愛憐的不斷撫摸着她的敏感地帶,不過一會,就見她有些埋怨的伸手在自己胸前打了一下,嗔道:“你一點也不憐惜人家。”
豐含笑不由得吻了她一下,道:“第一次都這樣的,今後就好了的。”
歐陽丹紅僕僕的點點頭,雙手緊緊的抱着他,道:“丹兒終於是含笑的人了,含笑今後不準欺負我。”
豐含笑下身輕輕的挺了一下,歐陽丹忍不住啊了一聲,嬌羞的閉上雙眼,道:“不許動,疼。”
豐含笑不由得苦笑道:“一會就好了,可是老公很難受呢。”
歐陽丹將頭抬起,躲在他懷中道:“誰叫你要要的。啊,啊,啊不要”然後便成了一連串的呻吟聲。
卻是豐含笑哪裏能夠忍得住不動了,感覺到難忍的他也顧不了這麼多,緩慢的挺動了起來,開始玩弄着他將處女帶上**的絕技。似乎是心情不同,豐含笑在將歐陽丹送上**的顛峯後不久便泄在了她體內,歐陽丹臉蛋紅僕僕的埋在他懷中,有些逃避的不敢見他,雙手也不斷的阻止着他那雙不老實的手在自己胸前亂摸。
突然歐陽丹心中一驚,離開他的懷抱,將便上的小提包拿了過來,然後從裏面翻出了一小瓶藥,在豐含笑不解的目光中和着桌上的一杯冷開水喝了下去。
豐含笑見她一手撫着被單裹住身子,一手拿着杯子喝那藥,不由得道:“丹兒,你喝什麼呢?”歐陽丹將那藥水喝完,嬌羞的瞪了他一眼,然後用被子將身子連頭都蒙在了裏面卻是不做聲。豐含笑不由得一陣不解,將被子拉開,露出了她那紅紅的臉蛋,道:“怎麼了啊?”
偶阿姨能夠丹閉着美目不敢看他,口中卻輕聲責怪道:“都是你,要,要弄在裏面。”説着,似乎是受不了心中的嬌羞忙將頭埋到了他結實的胸膛上。
豐含笑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輕笑一聲,撫摸着她光滑的背部,羞她道:“原來丹兒是怕當媽媽啊。”
歐陽丹嬌羞的擰了他一下,道:“不是的,是現在不能的。”
豐含笑卻假裝遺憾的道:“看來都沒有女人願意給我生孩子啊。”
歐陽丹聽他説的認真,忙道:“丹兒願意的,可是,可是現在還在讀書啊,還小的。”豐含笑道:“那你什麼時候給我生呢?”
歐陽丹認真的想了想,然後道:“等二十四歲好麼?”
豐含笑想了想,道:“原來還要五六年啊。”
歐陽丹聽了,怕他不開心,忙又道:“那,那二十二歲好麼?”
豐含笑輕笑了一聲,在她耳邊道:“不如就現在吧?”
歐陽丹聽了,這才知道他在取笑自己,不由得小手連連在他胸口錘打着道:“不給你這個壞傢伙生了,就不生,哼。”
豐含笑任由她給自己在胸口按摩,口中道:“我就説她們怎麼這麼久了都沒什麼反應呢,原來是像丹兒一樣啊。”
歐陽丹連忙道:“哼,你這個花心賊,都不知道今後會要誰,誰敢給你生啊?”
豐含笑心中也是一陣無奈,自己縱使願意,也不能讓她們光明正大的都嫁給自己啊,就算今後別人不敢説什麼,自己還是覺得有些對不住她們啊。心中想着,歐陽丹見他這麼久不説話,還以為他擔心了,忙又安慰道:“丹兒亂説的,其實她們都想給含笑生的,只不過還沒到時候,其實,我,我也願意的啊。”
豐含笑見她這麼的擔心,知道她是太愛自己,當下輕笑道:“好了,我知道丹兒你們的心思,只是我不能讓你們光明正大的都嫁給我,是不是太沒用了?”
歐陽丹忙搖着小腦袋道:“沒有,還那小很厲害了啊,我們願意跟着你的,不會在乎那個的。”
豐含笑輕輕的吻了她那散發着清香的髮絲,心中暗自思索着。
復旦,已經正常開學,豐含笑上完兩節課之後便來到了學校的小林中,看着那個前些天在這裏遇到那兩個美女水雲伊與卓香之的八角亭,豐含笑不由得輕笑一聲,走了進去,鼻子及力的吸了吸,似乎還想要聞到那水雲伊身上的那種淡淡香味一般。
輕嘆了一聲,豐含笑淡淡的道:“準備的怎麼樣了?”
卻聽嗖的一聲,一道人影已經出現在豐含笑身前,正是左手張小浩,他其實很早就來了,一直藏在那八角亭的上面,見了豐含笑他忙道:“見過公子,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就等公子下令。”
他臉上充滿了自信,更多的卻是期待。
高考之後,連成績都還沒來的及看,他便與小刀被豐含笑派去了雲南邊境,在那裏兩人按照豐含笑的意思遇到黑社會的毒梟或者其他的人就殺無赦,兩人在雲南叢林中也不知道遇到過多少毒梟與多少黑幫的人,在幾個月的連翻撕殺中,兩人不知道受傷多少次,也不知道多少次在死亡邊緣徘徊,可是憑着豐含笑教給自己的武功以及兩人的合作,多次的從鬼門關逃生,終於在數月之間內在雲南叢林中打出了‘冷血雙雄’的稱號,因為他們遇到那些黑社會的人就殺,所以被稱為冷血。
回來後,兩人可以説已經完全變了,從閻王殿回來的人當然成熟了許多,同時也對自己的勢力肯定了許多,小刀已經幫小刀門打下了HN省的紮實基礎,現在自己隨着公子來上海這個中國黑道大營,就是等待時機,等待為小刀門,為公子立功。所以他怎麼能不期待?
豐含笑看着他微微一笑,道:“你不用急,最近羅風怎麼樣了?”
左手聽了,忙道:“他很好,現在已經成長了不少,不過公子,他始終是羅市長的兒子,我怕他很難融入我們。”
豐含笑輕笑一聲道:“這個我自有辦法,你現在只要讓他變強就行,至於別的,我自有安排,只要他還有野心,有熱血,就不會不跟我豐含笑打天下。”
左手聽了,已經很難起波動的心境竟然隨着他的話不由得激動了起來,不由得心中暗驚,自己在公子面前竟然怎麼也不能保持平靜的心態,難道自己真與他這麼大的差距?那軒轅門的四大龍主豈不也要厲害自己與小刀許多?全*公子一人,怎麼與軒轅門斗?
心中亂想着,卻聽豐含笑冷哼一聲,心思馬上靜了下來,耳中只聽豐含笑道:“你不用看輕自己,縱使現在你們與軒轅門的四大龍主還有一點點的差別,不過你們要是相鬥,也不見得會輸,以你們現在的速度,想要超過他們這些雖然厲害卻已經老了的傢伙,並不是太久的事。”
左手聽的心中恐慌的道:“多謝公子,左手一定銘記公子的話,不會讓公子失望。”
豐含笑見他果然又恢復了自信,點點頭道:“恩,要你轉告的話怎麼樣?”
左手道:“已經是了衞小虎,也已經將公子的話一句不露的帶到了。”豐含笑點點頭道:“再等幾天,我想他應該要來了。”
左手雖然不知道他説的那個他是誰,不過也沒有問出來,他知道公子雖然似乎從來不過問門中的事,其實真正有大事的時候,卻都是由他自己一手掌控着的,他要説的時候自然會水,不想説的時候,自己做手下的也不便問。
“你去吧,我會通知你時間的,小心點。”
左手聽了,忙點點頭道:“謝公子關心,左手知道怎麼做。”然後便大步走了出去。
豐含笑看着樹上的一隻鳥兒飛走,不由得望着藍藍的天空自語道:“上海啊上海,我豐含笑來了這麼久了,也該讓你身上留下我豐含笑的名字了。”
“可是你就一定要用這種方法嗎?”一個聲音突然在背後響起。
豐含笑輕笑一聲,頭也不回的道:“那大哥你又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呢?”
遠處出現的鄒潤聽了眉頭一皺,沉吟了一陣道:“可是你也不應該下令殺無赦,要知道殺戮太重必會報,含笑,你也完全可以用別的方法的。”
豐含笑突然轉過身來,凜冽的眼神看的鄒潤心中一驚,有些不敢直視他的雙眼。豐含笑輕笑了一聲道:“我始終相信一句話,混黑道要的就是狠,不能有一點的婦人之仁,我已經忍他們很久了,也給足了他們機會,是他們逼我的。”
鄒潤聽了忙道:“可是含笑”
卻見豐含笑大手一擺道:“大哥,我自己知道怎麼做,混黑道要的就是狠,就與古代帝王之爭一樣,綜觀五千年的歷史,又哪個仁慈的人當上了皇帝?沒有,沒有殺戮哪裏來的權利?何況他們都是該死的人。”
鄒潤聽的心中一嘆,道:“那你自己小心點,能減少殺戮最好。”
豐含笑點點頭道:“多謝大哥,我會注意的,不知道最近兄弟們怎麼樣了?”
鄒潤不由得一笑道:“都在等着你出現給他們教幾招。”
豐含笑看了看他,道:“大哥就不能教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