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些太龘子黨們見面倒是沒有什麼太哭的忌諱,畢竟這不是接待國際友人或者是出國什麼的,不用擔心會有人盯緊自己,將自己的消息往上邊傳遞。
不過徐澤還是讓小刀注意了一下,與那些小子們見面的地方也放到了一棟京郊的別墅。畢竟這樣的事情,雖説就算是傳出去了也不怕,徐澤也不過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雖然説身份高了一些,但是與這些年紀差不太多的太龘子黨們一起玩玩倒也不是什麼太引人注目的事情。
畢竟這樣的圈子,燕京這個層次的人,都要加入進去,只是徐澤相對於其他人來説比較特殊,他可以進入那個最高層的圈子跟那些老同志們平起平坐,也可以進入這個圈子,與那些年紀比較輕的太龘子黨們,一起樂呵樂呵,都正常的很。
當然,他進太龘子黨們的圈子玩的話,以他的身份,自然是中心人物,這一點這些太龘子黨們都會很有分寸;可以一起玩,一起樂,但是該注意的,他們自然都會注意。
這棟別墅倒是不怎麼引人注意,是某個小子家的一棟閒置別墅,裝修得相當豪華,面積不小,什麼都齊全,而且還有一個佔地不小的游泳池:這小子常在這裏召集人馬開一些小型聚會之類的,熱鬧的很。
只是今兒的聚會稍稍地有些不同,今兒的人不很多,就是那麼七八個人,而且與往日最大的區別是,有酒,有吃的,但是沒有美女,就連音樂也是那種相當輕柔的提琴曲。
徐澤進來的時候,雖然天氣很有些冷,但是這些人早已經在客廳的犬門口簇擁在一起,前來迎接了。
下了牟,看着那一羣人迎了上來,徐澤淡笑着點了點頭,然後便在吳霄的引導下,朝着客廳裏邊走了進去。
坐在中冇央的大沙發上,徐澤轉眼看了看四周,周圍的幾張沙發上都擠了兩三個人。看着這幾個一臉興冇奮和敬仰臉孔,徐澤倒是笑了,他還真沒有想到,那些島國小鬼子,給自己留下了這麼一份厚禮。
這些午小子,雖然不是燕京最頂尖的那幾家的人,但是每一個身後都實力非凡,那爺爺或者老冇子輩,都是華夏要害位置的掌權人,而且其中軍方的佔了大部分,小部分是各部委的大佬…
徐澤含笑朝着眾人點了點頭,然後緩聲笑道:“大家最近可好!”
“好當然好託將軍福!”眾人看着心目中的偶像,紛紛歡叫道;這如何是不好?往日玩個小明星,一晚上一連要個兩、三次已經是辛苦得要死了,現在在眼前這位的幫助下,一晚上八、九次郎是一點沒問題,還輕鬆的很,在朋友面前那叫一個有面子啊。
這還有幾位,在軍方有個小位置,這以前站在那地,往日人家都不當回事,現如令人不服就狠狠抽他吖的…一挑三、四個老爺們,那氣勢還真是槓槓的…
看着眾人一臉的歡笑,徐澤也微微點頭,然後伸出手,稍稍地示意了一下。
隨着徐澤手微抬,這客廳之中黴時一片寂靜,眾人眼中滿是敬佩之sè地看地中間沙發上的這位同齡人,就連喘氣聲都低了幾分。他們深知,自己現在的一切,自己以前有些時候還不受家裏老爺子待見,但是在眼前這位的幫助下,已經完全扭轉了。
而這位,便可以説是自己等人的大福星也不為過,而且對方雖然年紀相近,但是這位置,卻是已經和家裏那些扛起整個家族的長輩們相仿了,還可以説是眾人的救命恩人,這足以讓他們一個個死心踏地地服氣服心。
所以這眾家心高氣傲的小爺們,看着徐澤眼中滿是感jī和敬佩,在徐澤示意之後,沒有一個人敢出聲,一個個小心翼翼地看着中間的徐將軍,等着他出聲。
徐澤微微一笑,淡聲地道:“我想大家也知道我今天來見大家的目的了,這些日子,大家都很努力,做得很好,沒有讓我失望!”
“將軍客氣,如果沒有將軍,那麼就沒有我們現在的逍遙日子,……眾人紛紛出聲言語道。
“大家嚴重了我們都是年輕人,原本就應該互相扶持,互相鼓勵,只是徐澤比大家走得稍稍遠一些而已”徐澤緩聲笑道:“關於一些事情,我想吳霄也已經講得很清楚了,所以我也不多講,今天來只是和大家一起喝喝酒,聊聊元”
説到這裏,徐澤稍稍地提高了音調,沉聲笑道:“當然,我相信,我們的明天一定會更加美好”
隨着一股淡淡而無法察覺的精神力,從徐澤之處緩緩蔓延,客廳之中的眾人一片歡呼之聲。
然後,便有幾人熟練地從酒櫃之中提出幾瓶酒來,然後上的上杯子,倒的經酒,整個客廳之中一片歡快興冇奮之聲。
徐澤微笑着一杯接一杯地與眾人碰着杯,來着不拒地將杯中的酒一杯一杯地喝下,不過是半個來小時,便已經整整喝下了兩瓶之多。但是這兩瓶下肚,沒有了小刀弄出來的所謂。”jī素搗亂,徐澤臉sè不變,依然淡笑依然。
這個酒量,讓這些雖然體質大變的小年輕們,一個是佩服不已。
這將軍就是將軍,雖然年紀跟自己差不多,甚至還小,但是這能力酒量,果然都是超一流的。
喝了一陣子酒,雖然説氣氛熱烈,但是這沒有美女相陪,畢竟還是差了一點點,吳霄看了看滿臉含笑的徐澤,便湊過來笑道:“將軍,今兒有個樂子,要不咱們一塊去湊湊?”
“樂子?”徐澤眼睛眯了眯,這些太龘子黨們所謂的樂子,一般都不是什麼能夠上台面的,但是吳霄這會能夠提出來,那麼自然不是什麼普通樂子,而且大傢伙都能一塊去湊湊的。
看着眾人都看向自己,一臉的期望,徐澤自然也不會拒絕,他在燕京這麼久了,除了剛開始來燕京那一段時間和太龘子黨們樂樂之外,其他還真沒有參加過什麼互動,當下便笑着點了點頭。
“好飛哈哈”見得徐澤點頭答應,眾人紛紛興冇奮大笑點頭。
看得眾人這興冇奮,徐澤輕笑了笑,只是眼中卻是閃過了一絲疑huò,找點什麼樂子,這些傢伙這麼高興做什麼?
一羣人滿臉興冇奮地上了車,不過是一會兒,便是七八輛的好車魚貫出了別墅,朝着城內駛了進去。
看着前邊這一溜的瑪莎拉蒂、保時捷、蓮花等跑車,徐澤暗暗地搖頭苦笑了一下,這些小子們果然一個個是囂張的很,喝了酒還敢直衝燕京城,看來一個個都真是橫慣了。
車子很快地加起速來,就算是唯一開着一輛路虎攬勝的吳霄,看着前邊跑得飛快的那些跑牟,又瞄了瞄旁邊的徐澤,看得他一臉臉帶微笑似乎並無不悦之後,當下也歡叫了一聲,豪不示弱在駛入高速之後,速度加上了一百八,緊貼着前邊車隊朝着駛去。
進入了三環之後,牟隊終於緩緩地慢了下來,然後在緩緩行駛了半個小時之後,終於都駛入了一個停車場,緩緩地停下來。
等得徐澤下車時候,這一羣的小子們早已經等在了車旁,一個個很有規矩地等着他下車。
徐澤下得車來,才看的停車場旁邊一棟古香古sè地小樓,上邊有個招牌:“寶月樓”
“寶月樓?”徐澤眉頭輕輕地挑了挑,他倒是沒有想到,這些太龘子黨們所謂的樂子,竟然是來這樣一棟小樓這裏。
這棟小樓看其來頗為陳舊,當然陳舊不好説,反正古香古sè地看起來只怕就是老燕京城裏的老樓了,至少七八十年的歷史應該是跑不了的。但是看這招牌下那寬敞的大門口,還有門口的兩個起碼五、六十歲的老夥計,徐澤便明白了一些,這地只怕還真不簡單…
這眾人這會一個個都相當的老實,簇擁着徐澤便朝着大門口走去。
門口的兩個老夥計,都穿着一身的古舊灰sè長袍,帶着一頂小圓帽,看起來就跟那舊華夏二三十年代的茶樓夥計一般;這見得這一羣人走過來,其中一人笑呵呵地迎了上來,看了看旁邊的諸人幾眼,然後又看了看帶着一哥黑框眼鏡的徐澤之後,便笑道:“幾位爺不好意思,今兒寶月樓包場了您要是喝茶,請明日再來”,聽得這話,又看着那夥計皮笑肉不笑的模樣,徐澤眉頭微皺,這些傢伙這般大場面地到這裏來找樂子,這又是什麼包場是怎麼回事?
不過旁邊這些往日在四九城裏橫得很的小子們卻是一個個似乎見怪不怪,不動聲sè,只是這會一個個都昂起了頭,不做勢。
旁邊的吳霄這會卻是趕緊上前兩步,湊到那夥計身邊低聲言語了兩句。
那夥計笑呵呵地聽着吳霄那幾句低聲的言語之後,卻是突然笑容一僵,又看了看中間的徐澤,然後一張老臉便又綻放了開來,原本皮笑肉不笑的模樣早已經是消失無蹤,看着徐澤那一臉笑,怎麼看怎麼真誠熱情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