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這些修道人知道玉漱的厲害,紛紛的靜立在那裏聽候着玉漱的吩咐。
玉漱看了看這些修道人,又看了看那些失去鎮壓已經慢慢的開始失去控制的十萬兵馬俑,當機立斷道:“你們站在那裏不要反抗我將你們送出去,不然到時想出去都不是那麼的容易了。”
聽了玉漱的話,這些修道人自然是不敢違抗,畢竟他們現在也是準備出這地宮,既然不用再經歷來時的兇險的各種空間,何樂而不為呢。
玉漱伸手吃力的劃了一個圈,生生的在這空間之中開出一條空間通道與外界相連處,玉漱抵抗着外界空間強大的壓力道:“你們快快從這道門出去,我撐不了多長時間的”説完這些玉漱就閉目不語,專心的控制着那道門户不讓它閉合上。
聽了玉漱的話,正為玉漱揮手間就能撕裂空間將兩個空間鏈接起來而驚訝的眾人立刻清醒過來,那幾位前輩自然是負責起秩序來,不過不用他們操心,在看到玉漱裙裾飄揚的立在那蓮花台上的不怒自威的形象後,沒有一個人敢於發生擁擠搶奪的事情,大家魚貫而出,不過這麼一來到時慢上了許多,玉漱的額頭上流下晶瑩的汗珠,那道門越來越小,終於在那最後的幾位前輩朝玉漱施禮後從那光門中消失,玉漱鬆了一口氣,渾身發軟,身子晃了晃,被張少重一把抱在懷中。
張少重幫着玉漱恢復力量道:“你偏要逞強,為什麼不讓我來,明知道自己來辦這件事要大傷元氣偏偏還要硬撐。看你一臉的汗水。”説着張少重伸手將佳人粉嫩的臉上的晶瑩的汗珠給擦掉。
玉漱笑道:“他們畢竟是衝着這地宮中的神器而來,而且有如此的劫難也是和我大意將那黑袍人放過,使得他將秦皇玉棺中的三件神器得去,進而在那神甲的保護下才抵得過那修羅之氣將鎮壓着這十萬兵俑的神器取去,演化到如今的局面,如果我不出手將他們安全的送出地宮的話,我心中總會不安。”
“你啊,心地還是這麼善良,你以後也要多為自己想一想,當年你是為了你那所謂的子民而遠嫁秦皇,如今又為了這些人而元氣大傷,什麼時候你也為自己想一想,你一生都是為別人而活,就算是你不為自己,以後宗要為我而活吧,所以以後要多為我想一想,不要讓我擔心”
躺在張少重的懷中,聽着張少重的話,尤其是説到要自己為他而活的時候,玉漱的心中不知為什麼竟然充滿了莫名的喜悦,是的自己的一聲只是為了別人而活,或許這就是自己的命吧,如果不是自己為了自己的子民而遠嫁這大秦,自己怎麼會與張少重的前世相遇進而結緣,以致有了今天的幸福,自己的人生從此就為這個男人而活。玉漱想着這些,不由的動情的道:“謝謝相公關心,玉漱答應你,以後玉漱就是相公的人,只為相公而活。”
看到這一幕素華也從身後抱着張少重的腰部顫聲道:“素華也是相公的人,素華也只為相公而活。”
張少重將兩女抱在懷中,看了看下面的幾乎是看呆了番邦人,玉漱察覺道張少重的眼光道:“相公這些人怎麼處置啊?”
“隨他們吧,既然來趟這趟的渾水了那他們就要為此而付出一定的代價,我們走吧,或許現在你們那些姐妹正在家中擺了接風宴在等着我們呢。”説着張少重隨手在空中劃開一個通道,帶着兩女進入通道之中,在那通道閉合上的瞬間兩女模糊的聽到那些人的驚叫聲:“天啊,這些兵俑、、、、兵俑都動起來了啊”
的確,在他們消失的時候,那些失去了神器鎮壓的兵俑一個個的都甦醒過來,聞到了生人的氣息,一個個的都圍了過來,身上的盔甲的摩擦的聲音讓這些對於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不敢相信的番邦立刻清醒過來,轉身看到那些手執利刃的兵俑一個個的向他們*過來,有人就叫出了聲,正好被正要離開的素華和玉漱兩人聽到。至於後來發生了什麼就不是兩女可以知道的了。不過關於這點他們後來聽説這些人經過一場拼死的爭鬥幾百人只逃出了不到一百人,而且在返回的途中又有一些人死在了那些空間之中,真正能夠出來回到各自組織的人一共就七十多人,可以説是來時一千多人,能夠回去的人也只有不到十分之一,而且這些回到各自組織的心智堅定的人,有的是一聽到兵馬俑三個字就立刻臉色大變,甚至更厲害的就是直接被嚇的昏倒過去,真的不知道他們經歷了怎麼樣的苦難才從那十萬兵馬俑中衝出。
就連那以修心為強項的印度佛教倖存的近四十名人中也有一半的人聽到兵馬俑就立刻大念金剛經不已。
這些就不在提我們就説張少重帶着兩女通過那通道回到地面,正好見到那些修道人士一個個的在那裏休息。
見到張少重三人出來,立刻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向三人看來,張少重立刻將三女拉住,腳下升起祥雲,瞬間就消失在眾人面前,真可謂是迅捷如閃電一般。令那些修道人失望不已,不過大家都將玉漱的風姿牢牢的記在心中,當作女神一般的崇敬。不過更多的人都是羨慕那可隨意的將大手放在自己心中女神的纖美腰間的男子,那男子一臉的笑意,雖然長像十分的英俊可是作為修道之人很少有相貌難看的人,就是這些人之中要比張少重英俊的人也不在少數,可是偏偏玉漱公主一臉的含情脈脈的看着張少重,其中的綿綿情意就是傻子都能看的出來。這些人都能看得處環繞在張少重身邊的兩女都已經不再是處子之身,那眉目之間的春情是掩蓋不住的,分明就是受到雨露滋潤的小女人形象。令他們頓首的是不久之前還是處子貞潔之身的自己心目中的女神竟然滿臉春意的盯着那令人嫉妒的男子,眉目散了,下顎的紅暈也化開了,分明就是被那男子採摘過的模樣。這樣一個完美的女神竟然被那個男子給霸佔了,而且一下子還是兩名仙子一般的女子,這些人紛紛的議論起張少重的來歷來,話語之間滿是對張少重的豔福的羨慕。
三人駕着祥雲在空中向着北京的方向飄去,三人均是目力超絕的人,在萬米的高空之上,下面的一切都收之眼底。張少重和素華對下面的一切倒是沒有什麼感興趣的,可是玉漱就不一樣了,她在皇陵中一呆就是兩千年之久,根本就不知道外面世界的變化,所以拉着張少重問着各種稀奇古怪的問題,比如看到那在公路上跑着的汽車的時候,她會問:“相公那會動的鐵盒子是什麼東西啊”張少重只能回到是汽車,可是玉漱又會接着問汽車是什麼東西啊!張少重想了半天才回答道:“汽車就像你們那時候的馬車一樣,只是汽車不用馬拉的,而是*燃燒一種油料來跑的。”
回答完,張少重偷偷的擦了擦那根本就不存在的汗珠,正在擔心玉漱會問什麼是油料的時候,玉漱倒是沒有向張少重想的那樣問這個問題,原來她的注意力被一架剛剛從他們身邊飛過去的飛機給吸引了過去。
張少重見到佳人臉上露出敢興趣的神色立刻道:“我的好玉漱你不要問我這是什麼了,我和你講不清楚,還是等我們到家以後,你再慢慢的學着認識這些東西了,相公都被你問的頭都大了。”
玉漱吐了吐小香舌,想到自己一路之上的確是問了許多的問題,見到張少重一幅怕怕的模樣,不由的用小手捂着小嘴笑了起來、一邊的素華早就看着張少重應付玉漱的各種稀奇古怪的問題而強忍着笑意,現在看到玉漱笑了起來,於是也放生的笑了起來。
倒是讓張少重鬱悶起來,不過張少重還在為玉漱剛才那個調皮的表情而痴迷着,沒有想到端莊的佳人竟然也有這種調皮的一面啊。一把將佳人抱在懷中,大嘴含住佳人吐着香氣的紅唇親吻起來。和佳人的小香舌經過一番的糾纏放開喘不過來氣的佳人,將一邊的素華抱在懷中也是一陣的熱吻。
三人沒有想到他們的一番舉動正好被一架從他們身邊飛過的飛機上的一個小姑娘給看到,小姑娘拉着身邊的女人的衣服道:“媽媽、媽媽我看到神仙了,神仙姐姐好漂亮啊”
由於飛機一閃而過,所以那女人順着小姑娘指着的方向看去的時候只看到茫茫的雲海哪裏有什麼神仙,雖然神仙的存在已經被人們所接受,可是畢竟仙人的生活還是和他們是兩個世界。不過那女子並沒有去反駁那小姑娘,雖然自己沒有看到,可是並不代表孩子説的就是假話,於是道:“煙兒乖,既然神仙姐姐漂亮那煙兒長大了就去做一個神仙好不好,也像神仙姐姐那樣漂亮好不好?”
“嗯,煙兒將來一定要做一個漂亮的小仙女。”小姑娘一臉的期盼的道。那女子絲毫沒有將那小姑娘的話放在心上,可是誰又知道就是因為這小姑娘的一句話,而讓她結下了天大的仙緣,只見一道金光閃過沒入那小姑娘的眉心,如果自信去看的話,就可以發現那小姑娘的眉心中有一朵淡淡的蓮花印記。
“呵,這麼可愛的一個小姑娘,既然如此我就幫她一下好了”張少重和兩女漂浮在飛機上空幾百米處,對那小姑娘的話聽得一清二楚,聽到那小姑娘充滿童稚的話,張少重輕輕的一笑,將一篇修仙心法直接打入她的識海之中並附帶着一股弱小的能量,那能量會在小姑娘十六歲之前幫她易經洗髓打下堅實的基礎,等她十六歲那一年,那修仙心法就會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那時小姑娘應該就可以自行修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