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宛月冷冷回頭,蔑視着這名男子,冷哼道:“滾!”
“哈哈,仙子脾氣不小嘛,我這玉濉石斛可不是一般的品質啊,你且聽我細細道來……”男子抱着一杆銀白長槍,不緊不慢猥瑣笑着:“這普通的玉濉石斛不過三寸,粗不過手指,一般只有百年藥齡,本仙這玉濉石斛則不同,足足有六寸長,蘿蔔粗,一千兩百歲!仙子動心了沒有?”
“滾!”司空宛月怒聲呵斥,一旁她那奴僕也是臉色古怪,很明顯從這人的話中聽出了內涵。
“哈哈哈,兄弟,這小妞太辣,要不要哥幾個幫你一把?”又一人的笑聲在司空宛月身前不遠處響起,那裏竟出現了三個身影!
“妙極,妙極,咱們這裏一共有四隻極品玉濉石斛,足夠仙子逐一品嚐。”
“哈哈,就怕是食髓知味,這小娘子將來離不開你我啊……”
四個真仙污言穢語,滿臉都寫着猥瑣奸詐,無恥下流,讓司空宛月氣得嬌軀發抖,臉上的網紗都在晃動,一雙美眸更是佈滿了怒焰。
“還愣着幹什麼,殺了他們!”司空宛月厲聲向奴僕喝道:“一個不留!”
“哎,你要看清楚形勢,我等四人皆是真仙圓滿,就憑你二人這樣的實力,何必以卵擊石?”最先説話的那名男子抱着長槍笑道:“交出儲物袋,説不定我可以做主,放你們一馬!”
“小主……”奴僕低聲勸道:“留着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不如先從了他們,再謀日後……”
“混賬!你這個貪生怕死的廢物!”司空宛月怎肯屈服,厲叱之後,祭出一柄金色仙劍,便朝那名抱槍男子斬下!
只有先下手,才能贏得一線生機。
這兩人立即戰在了一處,那名奴僕卻站在一旁,呆呆望着主人和敵人廝殺,不去幫忙。
他忽然轉過頭,瞧向對面那三人,目光閃爍,遲疑不決。
那三人中的藍衫男子笑容詭異,朝他輕輕點了點頭。
轉過臉,這奴僕亮出一件虎頭鉞,大吼一聲,撲向了戰團:“小主,我來助你!”
司空宛月與敵激戰正酣,無瑕分神,聞言平添了幾分信心。
這奴僕飛身趕到,眼神顯出狠色,虛晃一招,一掌拍向司空宛月背後!
嘭!
司空宛月被這歹毒的一掌擊飛,飛在半空時口中就噴出了鮮血,面紗也掉落下來,露出了絕世的容顏。
“哈哈,幹得好!從今日起,你便是自由之身了,待會兄弟們會賞你一些仙晶,自謀生路去吧!”藍衫男子闊步走來,朝司空宛月的奴僕投去了欣賞的目光。
“仙晶我不要,我只要幾位前輩能賞一碗湯喝,”奴僕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狠意,“你們玩完她,交給我處置。”
“啊,哈哈,原來如此,好,沒問題……”幾個真仙彼此相顧大笑,明白了這奴僕的心思。
匍匐在草叢中的司空宛月聽到這番話,怒火攻心,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那名持槍的黑袍男子將槍尖戳在司空宛月雪白的脖頸上,伸手先取走了她腰間的儲物袋。
“王元你這個無恥叛徒!你忘了自己身上所種的烙印不成!”司空宛月含血怒問,被奴僕出賣,這簡直是天大的笑柄。
“我王元怎會忘記!”看似瘦弱駝背的奴僕,這一瞬間挺直了腰桿,彷彿再不是一個奴隸,真正站起來了。
“這十多年來,我無時無刻不記得當年的恥辱,你父親司空釗天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王元此生必定要親手討回,讓他嚐嚐這種滋味!我殺不了他,殺你的機會還是有的!”王元露出了積壓在心底多年的猙獰仇恨,一張臉戾氣橫生,雙目赤紅,死死攥緊了拳頭。
“你殺了我,父親立刻就會斷你性命!你不怕死?”司空宛月恨聲質問。
“怕,我怕得要死!比起怕死,我更怕一輩子做人奴僕!沒有誰生來便甘心為奴,你司空宛月是含着金鑰匙出生在仙界的,你可知我王元從修真之日起,歷經了多少磨難才飛昇到仙界?我本該和仙界芸芸眾生一般,自由無憂,卻被那老賊困鎖十六年,日夜活在煎熬中,隨時可能因他斃命!如今……如今正是那老賊最衰弱的時候,絕無分神工夫,我在這裏辱你殺你,他又能奈何!”王元咆哮着怒吼,要將這十多年來為奴的屈辱全部發泄出來!
四名奪財劫色的真仙在一旁笑看這有趣場景,倒是不慌不忙,他們做這種事情早已習以為常,最終肯定要殺人滅口,包括王元在內也難逃一死!
司空宛月無比的羞憤絕望,後悔帶這個奴僕來到西極,可是後悔又有何用,她閉上眼睛,打算以死保存清白,自刎於那冰冷的槍尖上。
可沒等她直起身子自殺,黑袍男子幾道指勁連點,封住了她的經脈和仙元!
“想死?仙子,你還沒讓大夥盡興,怎能白白浪費一身的美好**,哦,還有這純陰之氣,更是難得!”黑袍男子笑嘻嘻扭頭,“這次的機會,不如留給這位王元仙友?”
“沒問題!”
“我贊同,你沒意見吧?鄧兄?”
“哈哈,君子有謙讓之德,這成全別人的善事,當然最好不過,我哪會有意見!”
另外三人笑嘻嘻點頭,都決定把佔有司空宛月的機會讓給王元。
“王元仙友,還不快點過來?這回你肯定能一雪前恥!動手啊!”黑袍男子收起了長槍,抱臂擺出看戲的姿態。
王元臉色漲紅,眼珠子赤紅如喝醉了酒,鼻孔喘着粗氣,不知是因為本能的興奮過度,還是即將發泄出這些年來的屈辱激動導致,整個人都有些飄。
四名男子分散聚攏,抱臂奸笑,準備欣賞一出好戲。
“人渣……畜生不如……”司空宛月罵完這些話,閉上眼,再無任何的反抗,她打算在王元行那禽獸不如之事時,強行以神識擊潰他的神識,就算不能逃生,也要將他變成白痴傻子,之後……聽天由命,一死了之。
王元來到了司空宛月面前,激動不能自已,呼氣粗重,渾身都在顫抖,他像狗一樣服侍了這個女子多年,為奴為僕,任勞任怨,丟盡臉面和尊嚴,如今,終於有一雪前恥的機會,終於可以將她壓在身下,瘋狂榨取,極盡玩弄!
“……感謝蒼冥!”抬起頭,王元深深吸了一口氣,下一秒鐘,他乾淨利落地揮手,震碎了司空宛月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