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來爾酒吧,位於蒂凡尼挺有名氣的酒吧街,是眾多酒吧中的一家,在眾多酒吧中並不算太出色,只能算是一般的酒吧。
這裏接待的基本是來自世界各自的遊客,在這些酒吧裏,你能看到各種膚色各種髮色操着世界各種地方語言的遊客,聽着蒂凡尼特色的特色音樂,喝着酒,感受屬於蒂凡尼的夜晚。
楊浩抄着手,緩步的走進了莫來爾酒吧,此時的楊浩也是經過偽裝後的模樣,貼了小鬍子,偽裝了眼瞳顏色,整個人在酒吧燈光下和楊浩判若兩人。
楊浩坐在吧枱邊,敲了敲櫃枱:“一杯啤酒。”
楊浩拿出一張紙幣丟在了櫃枱上,很隨意的説道:“剩下的算小費。”
櫃枱後的是一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看了一眼紙幣的面值,嘴巴里説了一句謝謝,可是臉上卻並沒有表現出任何高興的神色。
楊浩的嘴角微微翹起了兩分,紙幣的面值並不小,買一杯啤酒還能剩下許多,這要是普通的酒保,臉上怎麼也得也有着幾分發自內心的驚喜吧,可是他沒有。
一點都沒有!
楊浩端起酒保送上來的啤酒大大的喝了一口,手指輕輕的敲了敲桌面道:“我想打聽點事。”
那酒保抬起頭,面無表情的盯着楊浩:“你説。”
“夜鷹。”
楊浩簡單的説出兩個字,看着這個酒保臉上的表情變化,果然,在聽到這兩個字後,酒保臉上神色變動了兩分,變得有着兩分警惕和戒備。
“你是誰,找夜鷹幹什麼,你是怎麼知道夜鷹的?”
楊浩微笑道:“你可以叫我托夫,找夜鷹自然是想讓夜鷹幫我做點事情,你們不就是專門幹這個的嗎,你們在蒂凡尼可是頗有名聲的,至於我是怎麼知道夜鷹的嘛,呵呵,一個教廷的朋友給我介紹的。”
夜鷹原本和教廷就有着一些聯繫,所以楊浩這般回答,這個酒保反而相信了,淡淡的問道:“你想委託什麼事情?”
楊浩左右看了看,低聲問道:“我想綁架一個人,一個到這裏來旅遊的外國人。”
酒保皺了皺眉頭:“這種小事情你就找幾個街邊小混混也能搞定的,至於找我們夜鷹嗎?”
楊浩輕笑道:“這個人有點本事,為人很警惕,好像挺能打的,而且飆車技術很厲害,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更重要的是我要整件事情神不知鬼不覺,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酒保手中毛巾輕輕的擦拭着酒杯,眼光盯着楊浩道:“要夜鷹出手,價格並不會低的。”
楊浩擺出一副囂張的樣子:“沒事,你報個價就行,錢不是問題,不過我有個要求。”
酒保淡淡的説道:“説!”
楊浩手指輕輕的翹着櫃枱:“我知道你們夜鷹的核心人員,都是用鷹來作為代號,我朋友介紹説他就不錯,我想讓他出手。”
酒保微微眯着眼睛打量着楊浩:“為何要指定他,別的人也同樣能勝任。”
楊浩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也行,不過是朋友給我介紹的時候説了一句,説他在綁架人啊什麼方面很有一手,如果你覺得有其他人可以做到,我也沒意見。”
酒保沉聲道:“告訴我你要綁架的目標人物,還有綁架之後後續事宜,把人交給你,還是?”
楊浩掏出一張照片放在櫃枱上,飛快的説道:“把人在安全的地方交給我,我要親手幹掉那傢伙,然後你們再幫我處理掉屍體,神不知鬼不覺就好。”
楊浩看了一眼酒保的臉色,並沒有什麼變化,顯然這樣的事情在他們的業務範圍裏,算不得什麼大業務。
“那人叫做霍威,住在星萊酒店,這是他的照片,我知道你們可能要調查一下目標人物再做決定,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那傢伙就是一個繼承了遺產的富二代,沒什麼背景的,嗯,有些能打。”
“能打?”那個酒保臉上流露出毫不掩飾的嘲諷神色:“留下你的電話,三天之內,我們會給你回話是否接你這一單以及這一單的價錢,一旦接單,你需要預付一半,事成之後,付另外一半。”
楊浩毫不在意的打了個響指:“沒問題,還是那句話,錢不是問題,只是你們能不能快一點,那傢伙是來旅遊的,呆不了兩天了。”
酒保點點頭:“我們會盡快的,還有其他什麼事情嗎?”
楊浩搖頭:“我等你們消息,儘快啊。”
酒保嗯了一聲,楊浩也便不再停留,轉身離開了莫來爾酒吧。
楊浩走了之後,酒保招來一個小夥子替換自己,拿着自己記錄的東西走到了酒吧後面的屋子。
他只是一個聯絡員而已,他負責的業務就是接洽業務,他屬於夜鷹最外圍的成員,就算有誰要找麻煩,抓住他,也逼問不出個什麼所以然的,因為他也不知道夜鷹的成員都有誰或者都在哪裏,他知道的也僅僅是一些代號而已。
他撥通了一個電話,把自己這邊的事情告訴了對方,便放下了電話,回到了前台,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蒂凡尼某處,一臉絡腮鬍四十來歲的戴爾蒙德靠躺在沙發上,手裏端着一杯紅酒,在他的旁邊,還有着一個衣着性感的金髮美女,正靠在他的身上,將手裏的葡萄一顆顆的喂到他的嘴裏。
在他的對面,坐着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目光鋭利,臉上有着一條淡淡的刀疤,破壞了他的整張臉孔。
“戴爾蒙德,你之前大賺了一筆,這次準備歇多久啊?”
戴爾蒙德懶散的笑道:“反正先歇着唄,人不能總是忙着掙錢,要學會花錢享受生活,而且現在這個關頭上,我最好還是躲一躲的比較好。”
疤臉男子笑道:“原本以為流浪者那幫人憑藉着你給他們那個東西,可以翻盤一次的,誰知道竟然又失敗了,而且還把埋藏多年的人給搭進去了,還被牽連出很多人,這次可是損失慘重,恐怕很長時間都翻不了身了。”
戴爾蒙德無所謂的笑道:“管他呢,反正我只不過和他們做一筆生意而已,如果不是因為一些特殊的關係,我更願意把那東西賣給教廷,我想他們肯定出的價比那羣吝嗇的傢伙要高。”
疤臉男子有些疑惑的問道:“那東西不是説被人搶走了嗎,怎麼後來忽然又出現了?”
戴爾蒙德從沙發上站起了身子,揮手讓身旁的金髮女人離開,等女人離開後,戴爾蒙德才臉色有些凝重的説道:“據説是華夏修行者插足了,也因為他們,娜塔莎才逃過一劫,劍落在華夏修行者手裏,估計是他們和教廷做了什麼交易,然後劍就交給了教廷,到了娜塔莎的手裏……”
疤臉男子微微眯着眼睛:“這把劍可是你當初從華夏修行者的手裏勒索回來的,他們既然出現在這裏,會不會找你麻煩?這便是你要躲起來的原因嗎?”
戴爾蒙德點點頭道:“華夏修行者有多厲害,想必你也是知道的,雖然做我們這行,從來都是把腦袋提在褲腰帶上的,但是明知道危險,還要去冒頭,那就是送死了。”
疤臉男子笑道:“他們會不會找你?”
戴爾蒙德搖頭道:“我不知道,但是小心為上。”
疤臉男子理解的點頭:“也好,反正這一筆你賺的夠你奢侈幾年的了,好好享受生活吧,我們如果死了,再多的錢也就沒用。”
戴爾蒙德笑眯眯的盯着疤臉男子:“花鷹,你這話説的你好像錢很少一樣,如果你現在洗手不幹,你的錢恐怕也足夠你一輩子花銷了吧。”
疤臉男子同樣笑嘻嘻的説道:“幹我們這行,賺錢固然是最大的目的,但是刺激本身也是另外一個目的,遊走在黑暗之中,做常人不能做的事情,這種打破規則本身就是一種愉悦感,而且,真讓我去當一個什麼都不幹的富翁,每天就這般喝喝酒泡泡妞,這樣的日子對於我來説可是太無聊了啊。”
就在這時,戴爾蒙德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戴爾蒙德拿起手機,接聽了一陣,眉頭略微皺起:“對方點了我的名……嗯,我現在不想接任務,我要休息一陣,問問其他人有沒興趣吧。”
戴爾蒙德掛掉電話,眉頭微微皺緊,似乎在思索。
疤臉男子問道:“怎麼了,有人找你出任務?”
戴爾蒙德抬頭道:“嗯,對方提了我的名字,但是並沒有堅持一定要是我,只是説希望我們鷹羣出動。”
疤臉男子好奇的問道:“什麼任務?”
戴爾蒙德聳聳肩膀:“綁架一個外國遊客,據客户説是一個繼承遺產的富二代,和他有恩怨吧,他要讓我們神不知鬼不覺的綁架他,然後他親手幹掉對方,了結這件事情。”
疤臉男子眨眨眼睛:“對方出多少錢?”
戴爾蒙德無奈的説道:“這不是應該我們定價的嗎,對方一再表示錢不是問題,只希望我們出動專業人士,必須無聲無息,神不知鬼不覺……怎麼,你有興趣?”
疤臉男子嘆了口氣:“按道理説,這種小業務,我確實不想插手的,可是上個月我手氣差了點,現在都快吃不起飯了,既然對方説了不差錢,那我花鷹親自出手,想必也是給足他面子了吧,要他一個過得去的價錢,不算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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