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沙門,必須得走一趟,如果能用天羅地網,把飛沙門的高層都網了,那樣最好,網不到,就只能換雷電符大開殺戒了。”劉浪心中暗暗打定主意。
“下輩子,做個普通人!”抬起頭,看了一眼那煉氣境的中年男子,劉浪緩緩説道。
中年男子臉上一僵,腳下一登,猛然向後退去,雖然早已經被劉浪嚇破了膽,但是他也不會坐以待斃。
萬一能跑掉,就能撿一條命。
不過,中年男子明顯想多了,別説他這樣的煉氣境巔峯,就算是凝元境初期,甚至中期,只要劉浪願意,也可以輕鬆留下。
“死吧!”劉浪一抖手,一道火系真元飛了出去,中年男子在半空中化為一個火球,重重地摔到了地上,連掙扎都沒掙扎,就灰飛煙滅。
莫千帆和莫紫嫣父女,雖然都是普通人,但莫家曾經是屈指可數的修真世家,強者無數,對於修者的能力,他們一清二楚,所以,劉浪這番出手,倒也沒嚇到他們。
殺掉中年男人,劉浪走向山莊前門,到了保安室之後,卻發現之前那個淬體境初期的保安,已經消失不見。
四下尋找了一番,依然沒有蹤影。
“倒是機警!”劉浪沒想殺那保安,而是想將那保安扔進無天聖碑,什麼時候去飛沙門,什麼時候再讓那保安帶路。
不過,那保安應該是察覺到山莊內出事了,所以,腳底抹油,溜了。
這也無所謂,因為尋找飛沙門的老巢,並不是什麼難事,劉浪有莫家寶庫的地圖,而飛沙門常年派人守着莫家寶庫,想抓個舌頭還是比較簡單的。
重新回到山莊中央,莫千帆和莫紫嫣已經將七八具莫家人的屍體整理好。
“莫叔叔,不如就地把他們安葬了吧!”劉浪出主意道。
“好。”莫千帆知道,把這些屍體帶走是不現實的,點頭同意。
按照《老子想爾注》裏的理論,劉浪找了一處風水不錯的山坡,將這七八個人安葬。
“不知道,飛沙門還要害多少人!”埋葬完之後,莫千帆一臉憂色道。
“飛沙門的事情,我來解決。”劉浪對莫紫嫣説道:“紫嫣,你找個安全的藏身之處,暫時將叔叔安排好,給我一個禮拜的時間。”
莫紫嫣好歹也是守望者的情報負責人,找個藏身之地,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會不會有危險?”莫紫嫣有些擔憂道。
“有危險的是飛沙門。”劉浪自信道,真要動用雷電符的話,別説是飛沙門,就算是修真界首屈一指的無極宗,他都能給滅掉。
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雷電符威力太過巨大,很可能傷及無辜,另外就是數量有限,劉浪現在手頭上就兩個,能不用還是不用。
劉浪本想一把火把這碧泉山莊燒了,但是周圍都是山林,又是冬天,很容易引發山火,最後,便放棄了。
將吉普車開到山莊門口,劉浪帶着莫千帆和莫紫嫣迴歸京城的城區,折騰了一下午,到城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
回南山的飛機是趕不上了,劉浪只能再次乘坐高鐵返回南山。
得知劉浪當天回來了,沐雪晴高興地不行,主動開車到高鐵車站接劉浪,回到香榭苑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白天的時候,沐雪晴已經將別墅徹底打掃了一遍,客廳收拾地一塵不染。
卧室也換了全新的牀單被罩,哄沐雪晴睡着之後,劉浪暗暗籌劃着,什麼時候去把飛沙門一鍋端了。
雖然飛沙門門主修為達到了玄丹境,但是策略得當的話,也不是不可戰勝。畢竟,他現在不但有天羅地網,還有天生聖碑。
以無天聖碑的重量,玄丹境大圓滿站好了不動,也能壓死。
想着想着,劉浪也睡着了。
過年這幾天,他一刻都沒閒着,單是沐雪晴身世的事,就讓他身心俱疲,一趟京城之行,更是勞心勞力。
一覺睡到大天亮。
劉浪醒來的時候,沐雪晴已經起牀做好了早餐。
見沐雪晴已經徹底融入到家庭生活,劉浪有些感動,他決定再陪沐雪晴兩天,到時候,先到飛沙門,再上浮雲宗,就不用請兩次假了,相信這兩三天,飛沙門還反應不過來,莫家人不會有什麼危險。
大年初三,各大商場基本上都開業了,劉浪知道作為女人的沐雪晴喜歡逛街,所以,主動拉着沐雪晴到了商場,各種買買買之後,沐雪晴提議去看電影,到了電影院之後,劉浪發現四部大熱的電影,有三部和孫悟空有關。
猴哥在凡間的魅力可見一斑。其實,劉浪也一直將孫悟空視為偶像。
不過,這三部電影對猴哥的塑造截然不同,有的將猴哥描寫成具有反抗精神的革命青年,有的則是取經路上,任勞任怨的孫行者。還有一個就是借用了猴哥的名頭,實際內容和猴哥沒什麼關係,講的是猴哥子孫的事,但是對於猴哥什麼時候娶的妻生的子卻沒有描述。
“真實的猴哥,到底是什麼樣的呢?”
一邊看着電影,劉浪一邊暗暗思考起來,天庭雖然主管着三界,但是天界的西部卻是在如來佛祖的掌控之下,就像地府之於天庭,相對是比較獨立的,有着自己的秩序和規則,所以,即便西天諸佛犯了錯誤,也不會關到天庭仙獄。
劉浪想見猴哥,還真不太容易。
在劉浪思考着,可以找機會到西天溜達一圈的時候,與華夏隔海相望的r國,森下世家,卻是亂做一團。
亂的原因,自然是森下久鳴。
森下久鳴所住別墅坍塌,出現巨坑,坑底發現森下久鳴屍體的消息,已經傳回了森家。
作為森家重點培養的天才人物,到華夏才一天,就掛了,這是很多人無法接受的,特別是森下久鳴的爺爺,森家的大長老,森下方澤。
“消息確實嗎?”森下方澤面沉似水地問道。
“暗組的人已經到了,通過地面上的血跡分析,可以確定是森下久鳴。”一箇中年男人恭敬地答道。
“他是怎麼死的?”森下方澤繼續問道。
“似乎是被重物碾壓而已。”中年男人猶豫地答道,“藤田信剛等人,也聯繫不到了,可能也已經死了。”
“之前的森下良成就消失的不明不白,如今,又出了這樣的事,看來,我有必要親自去一趟華夏了!”森下方澤慢慢攥起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