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祝福聲中,秦柔含羞帶怯的點頭應允,秦二寶樂得嘴都合不攏,秦柔比霜兒的歲數大一歲,霜兒也樂得有個姐姐相伴,很熱情拉着秦柔的手,姐姐長,姐姐短,叫得很是親怩。
兩姐妹,相處很融洽,絕sè中又各具特sè,讓旁人對秦二寶齊人之福都羨慕不已,此後幾天秦二寶帶着兩位美nv遊山玩水很是快活,秦鵬也在他的授意下,繼續對王和唐兩家進行窮追猛打。
至於那個紈絝子弟寶少爺倚着手頭上還有些餘錢,雖説沒唐紹儀這顆大樹庇護,沒心沒肺依然過得逍遙自在,不過,也不知道是他倒黴,還是好日子到頭了,他竟然在遊樂場碰到秦二寶他們。
“怎麼是你?”秦二寶攜美出遊,一路吸引無數的目光,沒想到卻在這裏碰到了上次那個腦殘的寶少爺,真是冤家路窄。
寶少爺自然認得秦二寶,對於秦二寶的問題,自然也不敢不回答,面帶幾分尷尬的答非所問道:“呃,我馬上就從你眼前消失。”
“寶少爺,怎麼了?”陽chūn三月,穿着卻暴露的nv子,塗滿高檔化妝品臉,雖説有幾分姿sè,但卻無法跟霜兒和秦柔兩位天生麗質,略施淡妝就明yàn動人的美nv相比,不過,倒完全符合寶少爺這種低品味的人。
寶少爺不敢廢話,低着頭拉着身旁美nvyù走之時,秦二寶叫住了他道:“誰讓你走了?我問你話呢!”
“你説什麼?”寶少爺滿臉堆笑,幾近獻媚的問道,他這副嘴臉,讓霜兒她們看得是大皺眉頭,秦柔見過寶少爺,知道這傢伙只是個二世祖,成天遊手好閒,不務正業,先前因為有了唐紹儀這顆大樹,所以狐假虎威慣了,現在沒了唐紹儀,雖然生活還依舊紈絝,但氣勢上卻遜了一大截。
“我問你,唐紹儀去哪兒?”秦二寶想知道唐紹儀到底去哪裏了,做了敵手這麼長時間,忽然,強勁的對手消失的無影無蹤,難免會有兔死狐悲感嘆。
“誰知道那傢伙跑那去了?”寶少爺也是一臉的恨恨表情,“把我們全丟在這裏,就留給這麼一點家產,害得我整天只能到這種地方來玩……”寶少爺經秦二寶一問,像是打開了話匣般,絮絮叨叨個沒完。
“閉嘴!”秦二寶最討厭唐僧式的人物,不耐煩的制止道,“你再不閉嘴,你以後就可以不用閉嘴了。”
秦二疾聲厲sè的呵斥,着實讓寶少爺嚇了一跳,立馬合緊的嘴巴,不再説話,呆若木jī的模樣,逗得在旁的霜兒她們捂嘴直笑。
“你可以滾了,下次別讓我再見到你,明白嗎?”秦二寶實在不待見這傢伙,揮了揮手讓他離開,寶少爺如得大釋般帶着身旁的nv子,灰溜溜的離開了。
霜兒奇怪的問道:“你就這麼讓他走了?”因為寶少爺絮絮叨叨説了那麼多廢話,沒一句説到點子上的。
“不然怎麼辦?讓他説下去,非得説到天亮不可。”秦二寶忍不住調侃道:“這傢伙,也就是個紈絝子弟,還是讓他自生自滅吧。”説罷,左擁右抱的,攜美繼續遊玩。
“真沒用,讓當孫子一樣訓,太丟人了。”寶少爺拖着nv子,一路小跑,總算看不到秦二寶才停下了腳步,這時,那nv子卻不樂意了,喘着粗氣,對着寶少爺就是一通的指責。
“阿嬌,不要生氣,我也是沒辦法,人家現在是財雄勢大,我根本鬥不過人家啊!”寶少爺有些委屈,“你也知道我是愛你的。”
能跟寶少爺混在一起的,自然也不是什麼好人,一見寶少爺這般説,便問道:“先前的事情我就不跟計較了,你説你愛我,那怎麼也拿個行動來啊!”
寶少爺一見美人不再生氣,立刻神氣活現起來,抓着阿嬌的小手,興高彩烈的説道:“我就知道阿嬌最善解人意了,你説吧,需要什麼,我一定會給滿足的。”
阿嬌伸一雙光溜溜的,還算白嫩的手臂説道:“你怎麼也給人家買一對白金手鐲才行啊!”
“行!我什麼都答應你!”寶少爺摟着阿嬌,捏了捏她下巴説道,阿嬌一見寶少爺答應,樂得眉開眼笑的,抱着寶少爺就是一頓猛親,親得寶少爺滿臉的口紅印。
唐家和王家,就這樣在蜀中落幕了,他們的殞落之快,讓每個熟悉他們的人都是大跌眼鏡,秦家又重新的回到人們視野之中。
外人都以為是秦鵬的天才般崛起,才讓秦家重新站立起來,但真正的主角的秦二寶,隱藏的很深,卻一直不被人熟知,而每一個秦家都明白,他們最感激的還是秦二寶,如果沒有他,就沒現在的秦家。
“你真的要走嗎?”秦良感到不捨,秦二寶已然成為他們心中的jīng神領袖,如果離開,他們怕陷入不知所措的mí茫,“你走了,我們該怎麼辦?”
秦二寶微微一笑,語氣和善,笑容親切,讓旁人如沐chūn風,“你們要相信自己,沒有我的存在,你們一樣可以大展拳腳,再説,我回東江還有些事情要處理,等那裏處理好了,我還會回來的。”
“真的嗎?秦良露出笑臉,他知道秦二寶是個言出必行的人,一定不會騙他的。
“當然,我騙你做什麼?”秦二寶望着初到蜀中,就認識的好兄弟,心裏也有幾分難過,但事情壓人不得已而為之。
秦二寶這次離開,霜兒和秦柔相伴左右,她們已經把自己當成了秦二寶的人,自然是秦二寶去哪,她們就跟到哪裏,在秦家所有人的目光中,秦二寶他們登上了飛機,向東江出發。
※※※※※蜀中,豪宅內安藤大輔手有些顫抖的看着,從東江發過來的報告,他感到異常的憤怒,蜀中的一敗塗地,已經是難以接受,沒想到,東江卻是全軍覆沒。
“八嘎,吉田正樹這小子到底在做什麼?”安藤大輔咆哮着罵道,“要讓我知道他還活着,我一定要一片片割了他。”
莫海卻沒安藤大輔那般的憤怒,他有着武者慣有冷靜和沉着,畢竟是宗師級的人物,一言一行都具備着沉穩和幹練。
“你打算怎麼辦?”莫海透過現象看本質的問道,現在他們處在這樣的環境中,並不是發怒就有用的。
“我打怎麼辦?”安藤大輔經他這麼一問,不由得苦笑起來,他平日裏也算詭計多端,但現在真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接二連三的失敗,讓他的手上連一張像樣牌都沒有了,更別説什麼反擊,“雖然我不願意承認,但我現在也只能説,我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安藤大輔冷靜下來思前想後了半天,只能無奈的承認道“哦,我倒想會會這個秦二寶。”莫海自打知道秦二寶殺了他的師弟,他一直就把這個仇恨,深埋在心裏,一刀流講得是靜心,心如止水,無波無痕,當他知道師弟死了之後,卻沒有表現任何表情,而是,一直在等待這個機會,其實,他一直很後悔,為什麼沒有跟師弟一起去。
莫海做為島國第一的宗師,安藤大輔心裏雖説一直想讓他出戰,但礙於情面,一直不好意思開口,沒想到,他今天竟然主動提起,心裏自然是求之不得。
“現在秦二寶也很厲害,聽説已經達到異能高級了,一般人已非他的敵手。”安藤大輔煽風點風道,急於報仇的他,莫海已然成為他的救命稻草。
“那又怎麼樣,我不在乎任何的對手,對手越強越能激起我的鬥志。”莫海面無表情的説道,從他臉sè來看,誰也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那你的打算怎麼做呢?”安藤大輔聽他這麼説,心裏早就樂開了花,先前所有憤怒立刻化為烏有,他知道,雖説在華夏的失去了所有,但只要能除秦二寶這個眼中釘,ròu中刺,一切都還是值得的。
“秦二寶的人現在在哪裏?”莫海問道,他急於知道秦二寶在哪裏。
“聽屬下説,他好像回東江。”安藤大輔朝莫海露出耐人尋味笑容“那我們就去東江!”莫海迅速的拔出劍對着身旁放置的花瓶就是一刀後,就迅速收起了刀,整個動作使得是行雲流水,一氣呵成,絕沒有多餘的動作,隨後,轉身往樓上的自己休息的房間走了過去。
花瓶慢慢地從中間裂了開來,最後分成了兩半,安藤大輔驚訝於莫海的刀法,但隨後,就笑了起來,他知道一向行事無爭的莫海,這次是動了真怒,花瓶就能證明他要殺掉秦二寶的決心。
“秦二寶,你死定了,即便本事再高,也無法戰勝我們島國第一的一刀流的傳人。”安藤大輔露yīn險的笑容,剛才被憤怒mí失的思維,又重新恢復了過來,一個醜惡的計劃,又不知不覺出現他的腦海中。
“這一次一定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安藤大輔自言自語道:“藉助莫海的力量,將東江一切阻擋的力量都將除去。”説罷,便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