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陽光從窗外,灑了進來,照shè在霜兒的臉上,温和而不強烈,暖暖的,讓她睜開了雙眼,伸了懶腰,俏皮的的把頭歪在一邊,打着呵欠,可愛的模樣煞是惹人喜愛。
她今天的心情很愉快,因為,今天是跟秦二寶約會的日子,含羞帶怯,幾分欣喜又帶着幾分焦急,忙碌着梳洗打扮,生怕自己錯過了時間,讓秦二寶久等。
外面傳來敲mén聲,隨後,就聽見秦二寶聲音從外面傳來,“霜兒,你起了嗎?”
“唉,我起了!馬上就好,你等一下!”霜兒聽得秦二寶在外面,本來就慌luàn的心,立刻又焦急起來,她可不願意錯過時間,幸好,秦二寶也不焦急,在叫了一聲後,也不再言語,而是耐心的等侯着。
霜兒這在這兒複雜的心情,把自己收拾的漂漂亮亮,nv為悦已者容,再中本來就俏麗的她,這會兒,更加的明yàn動人,當她打開mén的那一剎那,秦二寶覺得眼前一亮,目不轉睛的盯着她,一眨也不眨。
“看什麼看得這麼專注?”霜兒身着可愛甜美的連衣裙,外加一頭不知何時燙得波Lng卷,整個人裝扮的可愛又俏皮,明知道秦二寶是在看自己,卻故作不知,羞澀的問道。
秦二寶咧嘴一笑,伸手主yù將霜兒攬入懷中,“你今天實在太美了,我都不知道該用怎麼樣的語言去形容。”
霜兒靈巧一躲,讓開秦二寶的安祿之爪,調笑道:“就會説好聽的,你張嘴不知道,騙了多少的nv孩子。”
“那有!我不知道多不會説話。”秦二寶無辜的模樣,逗得霜兒咯咯直笑,而秦二寶也不失時機的將她攬入懷中,從霜兒身上散發出那mí人的香味,一時之間還讓他目眩神mí。
“我們今天去哪?”霜兒倚在秦二寶的懷裏,低聲問道,她享受着嗅着秦二寶身上散發出的那充滿男子魅力的氣味,只覺得身子軟了一半。
秦二寶見懷中的yù人,可人的模樣,忍不住啄了一口道:“聽最近開了一家大型遊樂場,我想帶你去見識見識,好嗎?”
霜兒深深mí醉在他的懷裏,早已沒了想法,胡luàn着點着頭,當做默認。
飛燕mén的眾師兄和掌mén,心裏已把他們看成了一對,對於他們倆那你情我濃恩愛模樣,已經習以為常,即便是見到了,也當作沒看到,紛給避讓開來,生怕打擾兩人的好事。
秦二寶開着車,霜兒坐副駕駛的位置,兩人彼此頗有默契的相互對視一眼,都露出了甜蜜的笑容,秦二寶發動的車,很快使消失在薄薄的晨霧之中。
鄧平遠遠望着他們幸福的模樣,很是欣慰,心裏為霜兒能找到一個理想的歸宿,衷心的為她感到高興,不多一會兒,見其走遠,正yù往回屋打坐。
忽然,從外面慌慌張張的跑出來一人,打秦二寶的室子裏走了出來,感到有幾分詫異,“到底是何人?會如此的大膽,沒有我的命令,竟然偷偷摸摸的到秦二寶的屋子裏。”
秦二寶自從成為盟主之後,一言一行受到眾人的崇敬,他的屋子自然也就成為了眾弟子的禁地,無論何人以何種理由,除非得到鄧平的允許,不然,都不允許私自到秦二寶的屋子裏,違者輕則杖責,重則趕出飛燕mén。
“李三,你怎麼會從秦盟主的地方走出來?”鄧平定睛一見來人的背影,便知道是誰,於是上前呵斥道李三聽聞後面有呵斥的聲音,畢竟做賊心虛,渾身一激靈,轉眼回望去,原來是鄧掌mén,心道不妙,但事此至此,也只能強裝鎮定,緩緩地走到鄧掌mén面前,諂媚的笑道:“掌mén,你有什麼事嗎?”
李三,是飛燕mén負責伙食的伙伕,本人不會武功,平時除了喜歡賭兩把,逛逛桑拿浴室,也沒做過什麼喪盡天良的壞事,鄧平平日裏閉關之時,幫中的事務大多是冷明cào持。
冷明也是看他平時做事手腳勤快,飯菜做得也算讓大家滿意,有些惡習也不與他計較,也就放任自流,沒曾想,今天竟然趁秦二寶不在,鬼鬼崇崇的跑到他的屋子,yù行不軌。
“別跟老子打哈哈,快説,你到底想幹什麼?”鄧掌mén本來就脾氣爆見李三對自己嬉皮笑臉,更沒好的脾氣,怒呵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沒……沒。幹什麼!”李三兩顆老鼠眼,luàn轉幾圈後,鎮定下來回答道:“我是看秦盟主屋裏的茶水是否涼了,給他換壺熱得來。”
鄧平對他的話,百分之一都不信,只覺得怒火填胸,幾個碎步,走近李三,便yù抓着他,給幾大耳括子,讓他還敢胡説八道。
誰知待鄧平伸手之後,李三晃了晃身子,就躲了開來,站在不遠處,依舊是討好的模樣,根本就沒讓鄧平抓着。
鄧平以為自己眼花,李三一個伙伕,不會武功的事情,人盡皆知,沒想到到竟然能輕鬆的躲開自己的這一抓,要知道,鄧平好歹也算異能高級,別mén派裏,放眼整個蜀中能躲開的人也並不多。
“鄧掌mén饒命!”李三哭喪着臉,好像剛才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一個勁的討饒,就差給鄧平跪了下來。
鄧平不信自己真的老得糊塗,於是,決定再試一試,這一次可比上次要用心的多,別説一般人,就連冷明這樣的得意mén生,也休想躲得過。
他一抓過去,依舊落了空,李三依然站在他的不遠處,這一次卻不是求饒,而是不yīn不陽的冷笑,弓着的腰,也直了起來。
此時,正是大早,弟子們做完早課後,大多回去睡了回籠覺,再加秦二寶所住的位置較偏,這裏,除了鄧平和李三外,並沒有其他人經過。
“你到底是誰?”鄧平面沉似水,沉聲的問道“我是李三啊!難道掌mén得了失憶不成,竟然把我的名字也給忘了?”李三早沒了剛才的求饒時那可憐模樣,神氣活現的説道:“掌mén的記xìng可真讓我傷心啊!”
鄧平也懶得跟他貧嘴,自然不會對他的不敬之語太過在意,“李三那有你這份好的本事,快快説來,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我確實是李三,既然掌mén不信,我也沒辦法,如果掌mén執意要動手,在下也只能討教幾招。”
“你是李三?”鄧平沒相到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一個伙伕,自己竟然看走了眼,他竟然有這樣的身手,頓時問道:“到底誰派你來的?”
“這個嘛,對不起,請恕在下不能直言相告。”
“那我就不客氣了。”鄧平拔出佩劍,強烈的劍氣從劍峭裏散發出來,由此可見,他是一個使劍的內家高手。
鄧平動了真格,要換其他人,要麼逃命,要麼求饒,可李三偏偏既不躲,也不避,站在原處,不yīn不陽的冷笑着直視着他,好像一切與他無關。
“看劍!”鄧平見不得,李三的囂張模樣,也不再多話,舉劍就刺。
李三冷笑道:“我勸你還是別白廢力氣了,以你的本事,傷不了我的。”
“什麼?”鄧平在一劍刺空之後,聽到李三説出這樣的話來,自然不會相信聽起來荒謬之語,火爆的脾氣頓起,臉繃得緊緊的,唰,唰,唰,一連又刺出三劍。根本不容李三有半分的喘息。
“我要説幾遍,你才會明白呢?”李三輕鬆的躲了開來,站在一旁嘲nòng道:“你不光武功不行,腦子難道也不靈光了?都不能理解別人的好意?”
“住口!”鄧平聽不得李三的嘲諷,運用內力,讓劍身散發着淡黃sè的光芒,可見,這次他真的是動用絕招,把李三當成高手對待。
“不錯,已經用絕招了,可惜啊!除了Lng費力氣以外,也沒其它的用處。”李三為了激怒鄧平,故意手叉着腰,表情輕鬆自然,好像沒有任何的防備,看樣子,他是根本就沒把鄧平放在眼裏。
劍帶着淡黃sè的劍氣,直刺過來,可見鄧平使出全身的力氣,李三的嘲nòng是真起了作用,讓鄧平已經無法冷靜去思考其中的奧妙。
當劍氣衝自己直刺過來之時,李三嘴角浮現出猙獰的笑容,輕聲道:“既然你一心尋死,那就怪不得我了。”説罷,移動身形,從鄧平眼前消失了。
“什麼?!”鄧平收住劍勢,站定身子,東張西望的尋找着李三的下落,這時,只覺得背後有人輕輕的拍了拍自己,鄧平立刻意識到危險,並沒回頭,一個貓腰yù向前竄了出去。
誰知,李三卻一把抓住鄧平的脖子,沒待他反應過來,就將舉了起來,把掌劃刀,從鄧平的背後,直刺進去,李三的手,就像一把鋒利的鋼刀,從鄧平的腹部刺了出來。
“啊!”鄧平慘叫一聲,響徹整個飛燕mén,驚醒了還在睡夢中的弟子們。
“你……到底……是誰?”鄧平不甘心自己不明不白死於敵手,不打聽清楚自己,恐怕會死不瞑目。
李三嘿嘿的乾笑幾聲,回答道:“我叫龜田文,在你這裏已經卧底十幾年了,今天要不是你發現,我恐怕還會再呆些日子,現在嘛,我要走了,你就安心的上路吧!”
“到底……”鄧平話沒説完,龜田文手一chōu,鮮血從腹飆了出來,鄧平兩眼圓睜,一口氣沒上來,兩眼失去了神采。
“師傅,師傅……”眾弟子呼喊着鄧平,往這裏趕了過來,龜田文冷笑着一個閃身便不見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