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曹彰等人被張文仲給扔出了別野後,張澤瑞老爺子仍然是有點,兒不解氣,忿忿不平的説道:“這幾個警*察,實在是太可惡了,自己沒有本事破案也就罷了,居然還好意思誣衊我們文仲是嫌疑犯!這次僅僅只是揍了他們一頓,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要是依着我年輕時候在基層部隊帶兵那會兒的火爆脾氣,不將他們給揍得個全身骨折才怪!這種濫用職權禍害老百姓的警隊蛀蟲,我是最為厭惡的!”
見老爺子一副氣沖沖的模樣,張文仲唯有搖頭苦笑,勸慰道:,“好了老爸,你就消消氣吧,為這幾個傢伙生氣可是不值當的。”
“要不是你在我之前出了手,我一定會將這四個傢伙,打成半身不遂,讓他們生活無法自理!”怒氣衝衝的張澤瑞,又哼哼着罵了曹彰等人幾句後,方才作罷,繼續去陪着張成貴下圍棋了。
“雖然年齡大了,可是老爸這火爆的脾氣,還真是一點兒都沒有改呢。”張文仲笑着搖了搖頭,轉身去樓上看了眼蘇曉玫的康復情況。
蘇曉玫此刻還沒有從昏睡的狀態中甦醒,但她受損心臟的康復情況,卻是相當好的。
在向照顧她的王欣怡和小憐南吩咐了幾句,説了點兒需要注意的事項後,張文仲這才下樓,走進了書房,準備開始繼續運轉醫鑑心經,藉着靈居里浩瀚的靈氣來恢復自己耗損的靈力。
雖然張文仲並沒有將曹彰等人放在眼裏,但他還是覺得,自己應該將此事告訴譚青青,讓她想辦法約束一下這些警*察,別再來糾纏自己。雖然説,以這些警*察的能耐,根本就不可能傷到他。可要老有蒼蠅在旁邊嗡嗡轉悠的話,卻也是挺煩人的。
張文仲這就掏出手機,撥通了譚青青的電話,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向她講述了一遍。
在聽説了剛才發生的事情後,譚青青是既驚且怒:“張哥你説什麼?曹彰居然想抓你?誰給他的這個權力?據我所知,交給他的任務,只是去找你瞭解一下情況的。啊,“……,我知道了”這個曹彰,多半是想要公報私仇!”
“公報私仇?”張文仲愣了一下,不解的詢問道:“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叫做曹彰的警*察啊,哪會跟他有什麼仇?”
譚青青連忙解釋道:“張哥,你有所不知。這個曹彰,是曹明的表哥。
看來,他多半是認為曹明的失蹤與你有關。這個傢伙,居然將個人的喜惡和情緒帶到了辦案中來”真是個混蛋。張哥,你放心,我這就去找專案組組長説明此事”一定要嚴肅處理曹彰等人!”
張文仲説道:“你看着辦吧,只要別再讓人來我這裏搗亂就成。喔,對了,曹彰四人已經被我給痛揍了一頓。我將醜話説在前面,如果此後還有不開眼的傢伙,想要跑到我這裏來搗亂、來顛倒黑白的話,我也是不會跟他們客氣的!”
“揍得好!要是我在那兒的話,我也會痛揍他們一頓的!”譚青青顯然也對曹彰等人的作為很是不滿”哼哼着罵了他們兩句後,這才保證道:“張哥你放心,我這就去找專案組組長處理此事,保證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白痴去你那兒搗亂!”
“希望如此吧*……”張文仲在説子這麼一句話後,就掛斷了電話。
本來張文仲是想要就此關掉手機的”但在轉念一想後,又調出了胖和尚的電話撥打子過去。
電話一接通,張文仲還沒有來得及説話呢,胖和尚就跟放連珠炮似的,急匆匆的説了一氣:“張副組長,有什麼需要吩咐的嗎?我們這會兒正在雍城市軍分區”準備調用他們這裏的直升機,展開低空搜索厲魘的行動。如果找到了的話,我們會在第一時間通知您的……”
張文仲打斷了他的話”故作冷笑的説道:“胖和尚,你們可真是會給我惹麻煩呢*……”
胖和尚被張文仲的這句話給嚇了一大跳,甚至是差點兒被自己的。水給嗆住了,在連着咳嗽了好幾聲後,這才滿懷疑惑的、小心翼翼的説道:“呃……這話是怎麼説的?我們好像……好像沒有給張副組長您惹什麼麻煩啊?”
張文仲説道:“你還好意思説沒有呢。我問你,是你們告訴警*察,那八個失蹤人員,是我給救出來的吧?”
胖和尚越發的不解了,説道:“這是事實呀,怎麼給您惹麻煩了*……”
張文仲也不和他廢話,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胖和尚一聽,立刻就怒了,將嗔戒什麼的,都給拋在了腦後:“什麼?懷有這種白痴警*察,居然想要誣衊張副組長您是這起連環失蹤案的幕後真兇?這些傢伙都是腦子進水了吧?自個兒沒能耐破案,居然還敢誣衊別人!哼,他們真要有本事的話,就去抓厲魘啊!如果他們真的能夠抓到厲魘,讓我和尚喊他們祖宗都成!娘希匹的,居然敢跑來抓我們張副組長,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呀?張副組長,您放心,我這就去警*察局,當面問問這些警*察,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張文仲説道:“還是尋找厲魘的行蹤最為重要,這件事情,稱讓上面給警方打給招呼,讓他們別來煩我就成,不必親自去警*察局耽誤正事。”
胖和尚答應道:“好,就照張副組長您説的辦!娘希匹的,要是讓和尚我知道那幾個趕來抓您的警*察是誰,我一定要讓他們好看!別以為我和尚是吃素的,就不會發飆了!”
又和胖和尚交代了幾句有關搜尋厲魘需要注意的事情後,張文仲掛斷了電話,並關機扔在了一旁,旋即盤膝而坐,繼續運轉起了醫鑑心經以恢復消耗的靈力。
而譚青青在掛斷了電話後,則是一臉怒容的走向了專案組辦公室,去找專案組組長討要説法了。
與此同時,被張文仲給扔出了別墅的曹彰四人,則是相互攙扶着,從地上爬了起來。
自從成為了警*察以來,他們還真是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悲劇、如此憋屈的事情。要不是他們還顧着一絲顏面,只怕就要在張文仲的別墅大門外抱頭痛哭了。被三足烏給啄的滿頭是血包的警*察,哭喪着一張臉説道:“曹局,我們這一次,可真是將臉都給丟完了。你瞧我們現在這副模樣,該怎麼回去面對方案組的那些同事啊……”
曹彰雖然是面露痛苦,但在他的雙目之中,卻是藴含着一絲陰狠的恨意,他回頭看了眼張文仲的別墅,咬牙切齒的説道:“雖然我們捱打了,但卻捱得很值得!”
“呃………?”其他三個警*察頓時就愣住了,呆呆的望着曹彰,心裏面不約而同的琢磨道:“曹局該不會是被那兩耳光給抽傻了吧?要不然,又怎麼會説這樣的傻話呢?捱打還捱得很值?起……這算什麼事呀?”
曹彰從他們三個的表情,就知道他們的心裏面在想些什麼了,冷哼了一聲後,説道:“你們想想,這個姓張的如果心裏沒鬼的話,反應又怎麼會是這樣的劇烈呢?甚至還做出了襲警的事情!依我看,他就算不是雍城市連環失蹤案的幕後真兇,也是脱不了干係的!”
“但據我所知,這個姓張的傢伙,可是一個享譽全國的醫學專家呀。這樣的人,真的會和這起連環失蹤案有關嗎?他的犯罪動機又是什麼呢?”
“專家?現在這個社會,有幾個專家不是披着人皮的禽獸?再説了,這個姓張的小子,看着年紀輕輕,也就不過二十來歲,只怕是毛都沒有長齊,哪兒像是什麼專家了?至於犯罪動機嘛………把他抓起來審問一番,不就全知道了嗎?”
“就是,依我看呀,這個姓張的小子,多半是將自己給炒作成專家的。
就像前不久忽悠大夥兒都去吃綠豆的那什麼張專家一樣,都他媽的是騙子!”
在經過了一番分析和爭論之後,其餘的三個警*察,也都覺得曹彰説的很有道理。張文仲身上的嫌疑,的確是大大的。
這一刻,他們顯然是忘記了,張文仲之所以會痛揍他們,完全就是他們自找的。要是他們的態度和睦、來找張文仲是為了瞭解情況而不是胡亂抓人,要是他們不對張澤瑞暴力相向的話,張文仲又怎麼會將他們給痛揍一頓呢?
只可惜,他們並沒有從自己身上找問題,而是將所有的問題,都栽贓到了張文仲的身上。
曹彰再一次用怨恨的目光瞪了眼給他們留下了痛苦經歷的別墅,旋即轉身離去,並對另外三個警*察説道:“走,我們這就回去,將我們的這番猜測懷疑,以及張文仲襲擊我們的事情,告訴專案組組長!我就不信,這個姓張的傢伙,還能夠繼續的逍遙法外!”
兩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在客房裏面照顧着蘇曉玫的王欣怡,滿臉喜色的跑下了樓,來到了書房的門口,一邊用力的敲着門,一邊説道:“文仲,小妹醒過來了,她説想要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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