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仲先是收回了自己的分身。隨後雙手掐了一個法訣”快速的唸誦了一道咒語,抬向了癱瘓在地的五毒。剎那間,數股靈力就從他的身體中湧動了出來,並快速的在他身前纏繞成型,化作了一根拇指粗的靈繩。 這條由靈力所化的靈繩,就像是一條頗有靈性的靈蛇,自行的纏繞向了五毒,立刻就將他們五個人給緊緊的捆綁到了一起。
如果是僅從外表來看的話,這條靈繩與普通的尼龍繩並沒有多大的區別。可實際上,這條由張文仲靈力所化的靈繩,卻是具備着限制修真者、妖魔或異能者力量的神奇作用。它的威力,比起剛才趙家子弟用來捆綁趙元蒙的那條秘製法繩只高不低。在被它給捆綁住了之後,五毒的體力和妖力恢復的速度都是大打折扣,就更別説是從它的捆綁中掙脱出來了。
五毒相視了一眼,目光中盡是後悔之色。如果是從一開始,他們五個就聯手對付張文仲的話,就算最終還是敵不過張文仲,可也不至於會敗的這樣悽慘、這樣徹底,説不定還是有可能從這裏逃脱出去的。但可惜的是,這個世界上並沒有後悔藥可以吃。所以在深感後悔之餘,他們也忍不住開始猜測,這個叫做張文仲的人類,究竟會怎樣對待他們。而這樣的猜想,卻是讓他們倍感驚慌和絕望。
為求保命。佳音也只能是寄希望於自己的魅惑力,趕緊是做出了一副楚楚可憐的勾魂模樣,用嬌滴滴的聲音哀求道:“帥哥,求求你別殺我,只要你肯饒我一命,就算是讓我做你的性奴也成呀。相信我,我在那方面的本領還是極強的。無論是《玉房秘術》還是《六陰玉女經》我都成鑽研過,保證能夠在讓你快活似神仙的同時,獲得修為上的精過…”
蠍子精也趕緊説道:“我也是,我也是,我的能耐並不比她差。我不僅是鑽研過《玉房秘術》、《六陰玉女經》,我還精擅《房中術十三圖》和《房中交媾十二段動功》。求求你,別殺我,千萬別殺我
…”
眼瞧着佳音和蠍子精爭相想要用獻身的辦法來求活路,蜈蚣精、壁虎精和蟾蛤精就真的是很想哭。他們這會兒是恨死了自己不是女兒身,雖説這男兒也是可以獻身的,可是瞧着張文仲的模樣,卻不像是一個喜好男風的人。如果是貿然提出獻身的請求,只怕會適得其反。所以,他們三個男妖只能是在黯然流淚的同時,思索着究竟該用怎樣的辦小法,才能夠從張文仲的手裏討到一條活路。
顯然,被張文仲用靈繩給捆綁起來的五毒,誤以為張文仲這是打算挨個的殺掉他們,從他們身體中取出妖丹了。
聽着五毒的苦苦哀求,張文仲理也不理,就要轉身去看看趙信章的情況。
趙信章先是中了禍鬥之毒尚未化解,隨後又中了屍毒軟筋香,再加上大怒大悲,傷了肝肺兩髒,讓毒素得以趁機而入。如若是得不到化解這侵入體內的兩種毒素,只怕這護體靈力在被毒素給腐蝕消耗完了之後,毒素就會直接腐蝕他的五臟六腑小讓他在難以承受的疼痛中。被活活的痛死!
然而,就在張文仲剛剛轉身邁出了一步的時候,一片尖鋭刺耳的警笛聲,卻是由遠及近,從社區門診外面傳了進來。緊接着。剎車聲、腳步聲以及説話聲此起彼伏。顯然,這是接到報警電話後的警察們趕來了。張文仲不由的搖了搖頭。苦笑着暗歎道:“這還真像是在演電影呢,我剛剛將這五個妖物給搞定,警察後腳就趕了過來,”他掃了五毒一眼,因為受傷及妖力耗損的緣故,五毒這會兒已然是顯出了妖身。這半人半蟲的模樣,的確是詭異可怖之際。令人看的毛骨悚然。社區門診裏的醫務人員,早就已經昏死了過去,自然是沒有瞧見他們五個的模樣。可若是讓警察在這會兒衝進來,瞧見了他們這半人半蟲的樣子,還不知道得嚇成什麼樣呢。而一旦這樣的事情泄露傳揚出去,十有**會引發普通民眾的恐慌。就像是九十年代初,在四”地區流傳的殭屍事件以及上海地區流傳的吸血老太事件一樣,都曾引起過民眾的恐慌,造成了很壞的影響。
想了想,張文仲最後還是衝着五毒施展了一個障眼法,讓他們五咋。在普通人的眼中,恢復到正常的人類模樣。當然,這樣的障眼法極為粗陋簡單,但凡是修真者或異能者都能夠一眼瞧破。但是對於普通的人類來説,卻是可以
張文仲剛剛施展完障眼法,就聽見社區門診外面傳來了一個警察用喇叭的喊話聲:“裏面的人聽着,我們是警察。你們現在已經被包圍了,趕緊放下武器,釋放人質,乖乖的走出來投降!以實際行動,為自己爭取減刑!”
“我要真是綁匪的話,聽到你們這樣的喊話,不和你們拼命才怪呢!”張文仲啞然失笑,衝着社區門診外面喊道:“這兒的事情你們是管不了的,還是該幹嘛就幹嘛去吧。説罷,他從兜裏掏出手機,撥通了三痴的電話,讓三痴他們這些特勤組的人,趕緊過來處理此事,順帶幫他收尾。
“咦,是張哥的聲音。”社區門診外面突然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卻是譚青青。張文仲説道:“是我,小諄,這兒發生的事情你們管不了,也不歸你們管。嗯,你們來了也好,就拜託你們在外面幫忙維持一下秩序,別讓閒雜人等靠近社區門診
浮青青是知道張文仲有着一個總參謀部警衞局上校的身份她並不知道張文仲早已經升為了少將,所以一聽他這話,就猜出了此事多半是涉及機密,連忙是回應道:“是,我們這就照你吩咐的辦。”
然而,她的話音剛剛才落下,之前用喇叭喊話的那個警察,卻是滿腔不樂意的發話了:“你説此事我們管不了,我們就真不管了?你讓我們替你維護秩序,我們就得替你維護秩序了?你以為你是誰鋼你又以為我們是誰啊?我們可是警察呢!”
這説話的警察三十歲左右,姓賈名斌。是剛剛調來擔任雍城市刑警隊隊長的。之前的刑警隊隊長李朝陽,已經升任了雍城市警察局副局長。本來這個刑警隊隊長的個置,李朝陽是推薦了該青青的。可是最後,這咋小叫做賈斌的傢伙,卻是從省公安廳裏面下派來擔任了這個隊長的職位。該青青嘛,還是繼續做她的副隊長。對此事,上面給出的理由是“譚青青年紀太輕、資歷太淺,不足以擔此重任”不過,據知情人士透露,這個賈斌的背景不簡單,老爺子是天南省裏的實權大領導。這一次,不過是將賈斌下派到雍城來鍍金混資歷的。
此刻見賈斌面露忿然之色,諄青青趕緊想要向他解釋張文仲的身份:“賈隊,在社區門診裏面説話的人是張文仲,他
然而,賈斌根本就不願意多聽訴青青的解釋,大手一揮,就打斷了她的話:“好了小浮,你也甭替這人説話,我倒是要進去看看,究竟是什麼人,竟有如此大的口氣,敢這樣呼來喝去的命令我們警察”。説罷,他衝身邊的一干警察命令道:“你們跟我衝進去!”
賈斌混在十幾個刑警裏面衝進了社區門診,見此情景,設青青只得是跟在他們的身後。不過,她也沒有忘記向其他的刑警下達命令,讓他們趕緊在社區門診的周圍拉起警妾線,嚴防閒雜人等靠近,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網剛衝進社區門診,還沒有進到輸液室,一股濃烈刺鼻的血腥味就撲面而來,燻得坐慣了辦公室的賈斌差點兒就要嘔吐出來。雖然是強忍下了嘔吐的**,但是他的臉色卻變成了青灰色,難看到了極點。
而等他走到了輸液室門口,瞧見了裏面舞血淋漓的場景,以及趙元蒙那具被禍鬥給撕咬的不成形了的屍體後,就再也無法忍受胃裏面那翻江倒海的感覺了,“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其餘的刑警,包括譚青青在內,都是經歷過好幾樁命案的人了,見過死人的場面。雖然這輸液室裏面的場景的確是血腥的很,讓他們臉色泛白,但卻都忍住了,沒有像賈斌這樣當場嘔吐。
“張哥,這”,這是怎麼回事?”浮青青也是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臉色慘白的問道。
張文仲還沒有來得及答話,將胃裏面東西全部都給吐了出來的賈斌,就已經是拔出了手槍指向了張文仲,氣喘吁吁的説道:“這還用問嗎?整個輸液室裏面,就只有他一個人還站着!毫無疑問,在這裏作案的人就是他!你瞧,這五個傷痕累累的人,也被他用繩索給捆了起來,瞧這樣子,怕是準備要施以死刑!顯然,這個傢伙是一個變態的殺人犯!”隨後,他衝着張文仲厲聲喝令道:“舉起手來!趕緊舉起手來!休想跟我們耍花招!”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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