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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時分,張文仲坐在自家的客廳裏,盯着他身前的那張桌子。
在他身前的那張桌子上,停歇着一隻通體墨綠的靈紙鶴。
這隻靈紙鶴,正是他派去收集楊毅貪污受賄資料的那一隻。它也沒有讓張文仲失望,成功的收集到了足以讓楊毅踉蹌入獄的資料。
一道淡綠色的光芒從張文仲的雙瞳之中閃現,與此同時,停歇在桌面上的那隻靈紙鶴,也是綻放出了兩道淡綠色的光芒,直接湧入到了張文仲的雙瞳之內。
通過烙在這隻靈紙鶴上面的精神印記。張文仲清楚的看見了這隻靈紙鶴收集到的資料。這些資料,不僅是詳細的記錄了楊毅貪污受賄的每一筆錢,同時還有一段楊毅和某位女經銷商代表之間的漏*點鏡頭”
半個小時之後,張文仲方才是將神識從靈紙鶴裏面給收了回來,搖頭感嘆道:“這個楊毅,還真是大膽呢,仗着他老爹是衞生局的常務副局長,竟然敢這樣明目張大的貪污受賄。短短的一年時間,竟然是通過各種名目手段,貪污受賄百餘萬。他就一點兒也不害怕,自己做的這些事情會曝光嗎?不説別的,就是這筆貪污受賄的款數,也足以讓他在牢裏待上十來年的了。”
張文仲左手拿起了這隻靈紙鶴,右手則是拿起了一隻早就準備好了,在他口中唸誦了兩句咒語之後,左手中的靈紙鶴突然綻放出了一團豔麗的火苗,瞬間就給燒的乾乾淨淨,一縷墨綠色的青煙,卻是在這個時候生成。飄入了他右手中的那內。
之前記錄在這隻靈紙鶴裏面的各種資料,此刻已經轉換成為了電腦能夠識別的文檔,儲存在了這隻。盤之內。除此之外,那段漏*點的視頻以及事發前後雙方的對話,也是給存儲在了其中。
將這給收好之後,張文仲站起身來,走到窗户旁邊,遙望着楊毅父親所住的方向。
“派往楊毅父親住處的那隻靈紙鶴,到現在都還沒有歸來,該不會走出了什麼問題吧?”張文仲右手摸着下巴,仰望着繁星點點的夜空,微皺着眉頭猜測道。
在沉吟了片玄之後,他右手捏了個法訣,口中唸誦出了一段咒語,想要與那隻靈紙鶴取的聯繫。然而,讓他失望的是,他發出的信息就如石沉大海,那隻前往楊毅父親住處的靈紙鶴,根本就沒有回應他。
張文仲立刻就猜出了此事的真相,冷笑着説道:“看來,這隻靈紙鶴已經被毀了。沒想到。楊毅父親的住處,竟然還供有一件法器
張文仲製作的靈紙鶴,雖然是具備着一定的靈力,但是卻算不上法器,所以在遇到法器的時候,它就會因為抵擋不住而被毀的。
現在,在張文仲的身上,暫時也就只有那隻由玉佩煉製而成的護身符,是一件三品的法器。
所謂的法器,乃是具備了一定靈氣,並且擁有一定攻擊力或防禦力的器物。在它之上。還有寶器、靈器、道器和仙器。所以,法器往往是剛剛開始修真之人所擁有的護身器物。不過,也有很多的法器,流落在了凡間,為普通人所擁有,供養起來,以消煞擋災。
“不過,供着一隻法器,就想要消災解難,也天天真了些吧。”張文仲冷笑着轉過身來,再度取出了一張宣紙鋪在桌子上。
這一次,他並沒有將宣紙裁剪。
他又取出一顆凝氣丹,在將其研磨成為備粉之後,加入温水調和成為紫色的液體。然後又咬破了舌尖,將一口純陽之血,噴入到了這碗紫色的液體之中。
紫色的液體頓時如沸水一樣的翻滾了起來,並且是冒出了無數的氣泡。短短的數秒鐘之後,這碗紫色的液體,竟然是變成了暗金色。又過了幾秒鐘,它不再翻滾,也不再冒泡,恢復了正常。
張文仲這才提起毛筆,沾着這暗金色的液體,在宣紙上面繪製起了符纂來。在符篆繪成之時,也正好是那一碗暗金色液體用盡之時。
就在符篆完成之後,張文仲向後退了一步。
一道暗金色的光芒,從符篆中散發了出來,緊接着,一道火苗憑空出現,將整張宣紙瞬間燒盡。那熊熊的火焰,匯聚在一起,幾經翻滾之後,化作了一隻暗金色的三足烏,撲騰着翅膀,停歇在了張文仲的肩膀上面。
這三足烏,可是要比之前的靈紙鶴厲害的多。只要楊毅父親住處供養着的是法器而不是其它更為高階的器皿,那麼它就足以應付了。
張文仲伸手逗了逗它,隨後一抖肩膀,説道:“去吧!”
三足烏髮出一聲清脆的鳴啼,隨後飛入了夜空,瞬間消失不在。
張文仲抬手擦了把額頭上漆出舊沁,長吁了口與:“今天在給尤佳的爺爺驅逐蔑片盅世剛。就巳經是耗費了我大量的真元,此刻又煉製出了這隻三足烏,可是將我體內的真元,給榨乾了。囁,,還是真元太弱,一隻小小的三足烏,竟然就讓我有了筋疲力盡之感。看來,我還得想辦法,加快修煉的進程才行!”
在服下了一顆凝氣丹後,張文仲盤膝而坐,藉助藥效恢復消託的真元,並且加快修煉的進程。
第二天,恢復了真元的張文仲,精神抖擻的來到了校內醫院。
和往常一樣,蘇曉玫比他早到,這會兒正在診室裏面忙碌着進行清潔衞生。看見張文仲來了,她連忙是笑着問好,隨後又有些忐忑的問道:“張老師,你覺的,我昨天中午做的那幾道菜,味道如何?”
張文仲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昨天中午吃飯時的場景來:當時。尤佳和蘇曉玫,分別是坐在他的左右兩側。這兩個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都在一個勁兒的給他夾菜,往往是一人網夾,另外一個馬上就會效仿跟隨。眨眼間的功夫,張文仲的碗裏面,就堆滿了菜,讓他有些無從下口。
不得不説,昨天中午的經歷,真的是讓他很不習慣。
不過,此時聽見蘇曉玫問起她的廚藝。張文仲自然是不會打擊她的積極性,更何況,她做的菜雖然都是家常口味,但是味道還真的是很不錯。所以,他這會兒也是實話實説的回答道:“很不錯。”
“太好了!張老師你喜歡吃就好!”蘇曉玫顯的很高興,説道:“其實,昨天那幾道菜,我都是做的很匆忙。
我的拿手好菜,都還沒有展示出來呢。張老師,你看,什麼時候你有空,到我家去做客,我好好的整治一大桌菜給你,讓你看看我的真實廚藝。”
張文仲笑了起來,開玩笑的説:“怎麼?你是想要用這樣的手段來賄賠我,以便能夠讓我收你為徒嗎?”
蘇曉玫頓時不樂意了,撅起了紅潤的嘴唇,不滿的説道:“誰説我這是要賄賠你了?我可是要正大光明的成為你的徒弟,絕對不會走什麼歪門邪道的!再説了,你現在可是負責帶我的實習老師,我請你吃頓飯,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張文仲笑着説道:“嗯,你説的也有些道理。好吧,等過些日子,我就去你家裏做客。作為你的實習老師,也的確是應該來一次家訪的。同時,我也很想要認識你的父母。畢竟,能夠將你培養的如此出色,想必他們也應該是在醫道上面,很有造詣的方家吧。”
蘇曉玫大喜,連忙説道:“好,好,那可就説定了。張老師,你可千萬不要賴賬哦。”
“你幾時見過我賴賬?”張文仲啞然失笑。
就在張文仲和蘇曉玫説笑的時候,林子蔓也來到了校內醫院。在打招呼的時候,張文仲敏鋭的發現,她不僅是眉頭微蹙,而且在眉心處還藏着一縷陰霾之色。
張文仲走進了林子蔓的診室,關的的詢問道:“子蔓,怎麼眉頭不展的?遇到了什麼煩心事嗎?”
林子蔓嘆道:“哎,還能有什麼事?還不都是因為他。”
張文仲問:“他?你的男朋友?”
林子蔓點頭道:“嗯,可不就是他嗎?”
張文仲又問:“具體是怎麼了?能説給我聽聽嗎?”
“我之前不是説,想要去和他當面談談,回到雍城工作並結婚的事情嗎?可是因為最近實在是太忙。抽不出時間去找他,所以我就在電話裏面提及了此事,沒想到卻是遭到了他的極力反對。”林子蔓坐在椅子上,用手揉着太陽穴,嘆息道:“必”我現在真的是快要頭疼死,了。”
“他有告訴你反對的理由嗎?”張文仲問。
“沒有。”林子蔓搖了搖頭,説道:“每次我一提起此事,他就會生氣發怒,根本就不給我説話的機會,也不告訴我他不願意回來的理由。我總是覺得,他有什麼秘密瞞着我。”
張文仲想了想,建議道:“要我説,你還是得去和他親自面談才行。電話裏面,怕是説不清楚。”
林子蔓點了點頭,説道:“嗯,你説的對,我就是準備在幾天後的假期,前往旌城找他,好好地談談此事。”
張文仲本來還想要説話的,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兜裏的手機卻響了起來。他只能走向林子蔓做了一個抱歉的表情,隨後掏出手機,走出了她的診室。在手機的顯示屏上面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就在張文仲按下了接聽鍵之後,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從手機裏面傳了出來:“你該不會是已經將我給遺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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