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小子你混哪裏的?”蛇哥指着葛東旭叫囂道。
“我混哪裏的不是你有資格知道的。看在我今天心情還算不錯的份上,你們現在最好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否則等會兒你們真的就只能爬着出去了。”葛東旭淡淡道。
“我草!聽你的口音就是大陸來的。什麼時候大陸仔這麼牛叉了?在香港都敢這麼囂張?你知不知道……”蛇哥聞言指着葛東旭氣焰囂張地罵道。
“我草,阿蛇,你他媽的又在搞什麼事情呢?”蛇哥的話還沒講完,一道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緊跟着兩個身材魁梧的男子走了進來,正是華人大亨顧葉曾的身邊人,上次葛東旭去邊界買玉時,有過一些接觸的阿雄和阿勇。
“原來是雄哥,勇哥啊。沒什麼,一個大陸仔衝我叫囂,我正準備給他一點顏色看看呢。”見是阿雄和阿勇來了,蛇哥急忙上前回道。
“行了,人家是來旅遊的,你們別為難……我草!”阿雄瞪了蛇哥一眼説道,不過話説到一半,他突然看清了那位大陸仔的面貌,立馬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抬起腳對着蛇哥的肚子便狠狠踹了過去。
“嘭!”一聲,蛇哥沒想到阿雄竟然會突然抬腳踹他,根本來不及躲閃,一下子就被一腳給踹倒在地。
場面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那些古惑仔們看看阿雄又看看蛇哥,愣是沒人敢上前。
開玩笑,誰不知道顧葉曾顧爺不僅是香港的真正大富豪,更是曾經香港,乃至整個華人幫派中的大佬級人物。阿雄身為顧爺的身邊人,別説蛇哥這等小混混了,就算香港社團裏的一些扛把子級人物見了阿雄,也得保持幾分客氣。
“雄哥,你,你這是幹什麼?”蛇哥也被踢蒙了,從地上爬起來,看着阿雄有些戰戰兢兢地問道。
“我草,幹什麼?老子還想問你想幹什麼呢?”阿雄見蛇哥爬起來,又是一腳踹了過去。
不過這回蛇哥倒是有了準備,急忙往邊上躲閃,只是他躲過了阿雄的一腿卻沒能躲過邊上阿勇跟着踹過來的一腳。
“嘭!”地一聲,蛇哥又被一腳給踹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半天都沒辦法爬起來。
“葛爺,您沒事吧?”把蛇哥再次一腳踹倒在地上之後,阿雄和阿勇急忙上前衝葛東旭鞠躬,一臉不安和恭敬地問道。
“葛爺!”蛇哥剛捂着肚子好不容易爬了起來,聽到葛爺這個稱呼嚇得又一屁股坐回了地面,而那些拿着酒瓶,掄着凳子的古惑仔們聽到葛爺這個稱呼也是嚇得渾身哆嗦了一下,慌忙放下手中的酒瓶和凳子。
我靠!連雄哥和勇哥都得叫聲爺的人物,又哪裏是他們這些街頭小混混能招惹的。
“我能有什麼事情,倒是你們要是不來,他們就有事情了。”葛東旭淡淡道。
“葛爺您放心,等會我們一定會好好修理他們。”阿雄和阿勇説道。
“這種人確實要好好修理,剛才我説了,他們不滾開就讓他們爬着出去,不過他們沒聽我的忠告。”葛東旭説道。
對蛇哥這類人,葛東旭自然沒什麼好感,也不會對他們存有什麼仁慈之心。
“好的葛爺,我們明白該怎麼做了。”阿雄和阿勇躬身回道。
“嗯。”葛東旭點點頭,道:“代我向老顧問好,我們先走了。”
“好的,葛爺,夫人走好。”阿雄和阿勇再次鞠躬道。
柳佳瑤見阿雄他們稱呼她為夫人,臉一下子騰地就紅了起來,而蛇哥等人則還在震驚與葛東旭對顧葉曾那個老顧的稱呼!
柳佳瑤和葛東旭離開夜攤沒多遠,就聽到身後傳來陣陣慘叫聲。
柳佳瑤忍不住好奇回頭看了一眼,驚得嬌軀都顫抖了一下,只見夜攤那邊,阿雄和阿勇正各自拿着一根鐵棍對着那些古惑仔的腿一個個敲打過去。
然後那些古惑仔真的就一個個爬着出了夜攤。
“記住,下次見到葛爺要是再有任何不敬,那你們就等着扔江裏餵魚吧。”把一個個打得爬着出了夜攤,阿雄握着鐵棍指着蛇哥等人,目露兇光地説道。
“雄哥,我們哪還敢有下次啊!”蛇哥哭喪着臉,從地上爬起,一瘸一拐地走到阿雄和阿勇跟前説道。
“看你這口氣,似乎感覺心裏挺委屈的!”阿雄聞言冷笑道。
“不敢,哪裏敢啊。不過雄哥,你罵也罵了,打也打了,你能不能給我們透個底,剛才那位葛爺究竟是什麼來頭啊?”蛇哥先是連連擺手,緊跟着又小心翼翼地問道,眼裏透出一抹不甘心。
“哼,阿蛇你小子也別裝可憐,我知道你的心思,你心裏還是有委屈有怨氣。不過我老實告訴你吧,今天這件事情幸好沒被顧爺遇上,如果被顧爺遇上,你現在就不是站着説話了,而是躺在地上説話!”阿雄冷聲道。
“至於這麼嚴重嗎?”蛇哥聞言不禁猛吸一口冷氣。
“你以為誰都當得起我和阿勇叫一聲爺的嗎?而且還是這麼一位年輕人?好好想想吧,蛇哥!”阿雄拍了拍蛇哥的臉蛋,説完跟阿勇揚長而去。
他們自然不會跟蛇哥解釋葛東旭的身份,事實上,連他們也不清楚葛東旭在大陸的真正身份。只知道小少爺是葛爺出手救的,葛爺跟楊爺是以師兄弟相稱,真要較真起來,他們的顧爺都得叫葛東旭一聲葛爺。
可想而知,這些傢伙竟然敢打葛爺女人的主意,這件事要是讓顧爺知道,真要處理起來,絕對只會比他們還要更狠。
蛇哥看着阿雄和阿勇離去的背影,耳邊迴響着阿雄説的話,冷汗止不住就從額頭滾落而下。
是啊,整個香港,又有幾個人能當得起阿雄叫聲爺?至於年輕人,那絕對是連一個都沒有。
……
“你什麼時候又成葛爺了?”回去的路上,柳佳瑤再一次用看外星人一樣的目光看着葛東旭。
柳佳瑤發現,跟身邊這個男人相處的越久,她似乎越不瞭解他。